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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你看看这个世界,它总说是为我好,却从来不教我学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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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荣姐和小遥她们相识至今,平心而论我敢说我对待她们的感情没有差别,这在当年连她们自己偶尔想想,都觉得挺难相信的。

侯应荣这次打电话来还说,她和栩遥那么大差别,可说完全没有共同之处的两个人,我居然能跟她们两个人都处的很好,以前她一直觉得好神奇,可今天话说到这里却好像突然就明白了:是因为我交朋友从来都不带任何目的性。

我说过我已经可以控制自己,不会像个发情的野兽,满腔热爱,逮谁是谁。齐涓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只想要朋友,也没有什么原则,诚心实意兼处得来就好。

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很多东西是要一定的时间沉淀之后才能看清。

那时她们都不住宿舍,出了学校正门往左荣姐,往右小遥。荣姐是因为一直拖延缓缴学费,学校不让她住在学生宿舍里,小遥是因为和男朋友同居。

如今她们都已经结婚了,只有我还单着。

其实在当年我就隐约感觉她们是知道我性取向的,人艰不拆而已。因为大二那年曾经有过一个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看了暮光之城,这个系列电影的第一部还是很有意思的,不像后面几部面瘫玛丽苏,苏的人牙都要酸倒了,无法直视。

看完之后我们很是意犹未尽的去学校后门一个小静吧里喝酒,酒精上脑失去理智,想起伤心事。

荣姐先说,她家穷的上不起学,她十六岁出去打工想赚些学费再继续念,家人把她托付给一个远房表哥,那个表哥却□□了她。

那是她的第一次,她说那天深夜的贵阳,路灯寂静,她印象中却又似乎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当初辍学都不曾感到那么绝望。

栩遥默默流泪喝酒,摇头说她不知道,她觉得和汪旭有关的一切都让她感到绝望。初中对他一见钟情,高中失去他音讯。大学终于在一起的这两年,其中半年她休学在家待产,为了他,她未婚生子,他却让她感觉也许这辈子他们……并不是彼此对的人。

到我时候我觉得不说点什么不行,敷衍了事这么可耻的行为更不行:举爷对朋友从来都是一片丹心赤诚!于是我拿出手机百度了一首木兰辞:“看举爷如何压轴!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我放下手机,醉眼迷蒙,流利的背诵这首北朝民歌:“......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装,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出门看伙伴,伙伴皆惊忙……”

“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我想着木兰的秘密和我的秘密,心痛如绞,哭的涕泪齐下,狼狈似犬。

那个时刻对我来说不亚于拍案叫嚣我是lesbian,虽然我用的方式格外文艺含蓄矜持,但这保不住我的颜面,她们看的张口结舌。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们全都默契的对昨晚的很多细节绝口不提。

那之后没多久,三人天各一方。

时间越久,心中已经隐隐感觉此生再见渺茫。只是后来偶尔电话中聊起那一晚,觉得人生能有过那样的一夜,竟也值了。

今天荣姐突然问我还记得那天晚上之前她曾和我说,她很生气栩遥休完假回来这边在酒店住了好几天,玩高兴了才来找我们。

我当然记得,毕竟我也耿耿于怀过,虽然一见面就立刻原谅她了。

荣姐有些伤感的说:“后来我有一次跟她聊天,她说当时她已经怀了汪旭第二个孩子,但她不会再为他生了,也不会嫁给他,这一生她看不到和他在一起的任何可能。”

再之后的事情我就都知道了,在学校时候我观汪旭行止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善类,后来听陆栩遥说回到铜仁不久他就犯事进大狱了,好像跟毒品有关,这辈子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会将牢底坐穿。

此时和荣姐再聊起这件事,我感慨的却是那年的我们果然还是太年轻。

陆栩遥的父亲早年当兵立过战功,现在是铜仁地区的人大代表,年年去北京开会,家里挂着他跟江主席的合影照片,在当地经营酒店,母亲开广告公司。和汪旭私奔来这个大学之前,她从小念的都是贵族学校。

那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何等显赫的家世,住在她家里时候也只是因为他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五点起床,跑步机上一小时,敬他是个意志颇坚的大叔。

现在再想想却不禁要笑初生之犊不畏虎,汪旭一个门庭破落的曾经富二代,能给他女儿幸福也就罢了,让他女儿伤心成那样,他汪旭怎么敢?!

后来跟小遥结婚的这位男士是她的小学同学,只不过作为一个顶级颜控的天秤座,在她和汪旭彻底分开之前的二十多年里,她都不曾留意过他一眼。

其实小遥的先生不算难看,身材很好,小遥头顶只及他下巴。我在她家时候,她曾带我和他吃过一次饭,那时她喜欢一个酒吧的DJ,他们仍还没有在一起。

不过后来听说她在那个酒吧里被人找麻烦时候,DJ漠不关心,是这位男士为她出头打架,才有了他们如今的缘分。

而我宁愿相信,他是从小就喜欢着那个叫做陆栩遥的女孩儿,哪怕她后来有过这种经历。

荣姐会突然想起打电话来,其实是小遥在微信给我们群发了一个小年祝福,荣姐复制她的祝福粘贴给我,我给她们统一回复说我老家的小年是元宵节,不过既然你们那边过小年,我倒是可以祝你们小新年快乐。

然后她们纷纷说其实她们老家的小年也不是那一天。

我:……

这样一来一回在微信上聊了几句,候机时就小遥问我现在在干嘛了,我说写小说呢,大学那会儿我就爱写点东西你记得吧,你还说让我写你来着,我现在真的写了。跟我说说呗,你先生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你的?

小遥娇羞道:不知道啊,他都不肯说,好讨厌!

我舒心的笑开,翻翻朋友圈,她还是在做微商卖甜品蛋糕,婚后生的这个儿子现在两岁半了,和她夫妻二人一样的单眼皮,非常可爱。

跟荣姐聊到这个儿子时候,我有些怅然说,只是不知道她第一个儿子怎么样了。

曾经也是心肝肉,养在汪旭父母那边,小遥每次过去都买好多贵重东西,汪妈妈却刻薄她身为一个母亲,除了给儿子买东西,她还做过什么?

当时我仅仅是听到小遥给我复述这段话就气得发抖:该死的破落户教养出这样一个儿子祸害人家女儿,她还有理了?

小遥说我爱他才给他花钱的,我心里要是没有他,凭他们汪家能把我怎么样?可是汪旭那个样子,让我怎么办?嫁给他我这辈子就完了……我妈说她现在除了自己已经不爱任何人了,我听她这样说心里就好难过,我不可能嫁一个不值得我爱的人。

那时她已经懂得爱情也分值不值得了。共同生活是很残酷的现实,即便曾经令她一见钟情的美好少年,也抵不过两年相处的点点滴滴蚀磨。

他其实不是能让一个千娇百宠的女孩托付终生的良人。

2011年冬天我去铜仁看她,她家有客房,但我们一直睡在她房间的同一张床上,晚上她偷偷拿出儿子的百岁相集出来和我一起翻看,说她母亲让她不要再惦记那个孩子了,最好提都不要再提起。

我当时有些懵,直到现在打出这段字,都还有点眼眶发热,可当时小遥却没有哭。那时汪旭已经入狱,我想她大概是跟他相关的所有眼泪,都已经流光了吧。

大二那年2008,见我总写东西,还说想写身边的人和事,她就跟我讲过她和汪旭故事的完整版。

那时她还爱着他,但已经隐约感觉这段爱情带给她的,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只说有朝一日他们终将在茫茫人海走散的话,她大概不会再爱一个人如此彻底了。

而在大学那两年我看在眼里的,是当着我的面打过她耳光,骂过她□□,让她向家里撒谎要钱,动不动就收拾东西离家出走,天天在出租屋里打游戏不去上课,在游戏里面也坑蒙拐骗的汪旭。

她还给我讲过他在工厂时周围很多流浪猫,他带一群人玩什么金木水火土五种死刑的花式虐猫:汪旭虐她的手法,除了没让她死,又何止五种。

总结一下就是,典型的人这辈子谁还没遇见过那么几个人渣。

荣姐说她从没问过栩遥那个儿子的事情,也让我不要去问。就我们现在的年龄来说,那已经是很难以启齿的事情了。

其实我觉得让这个问题变得难以启齿的不是我们的年龄,而是我们分开太久,各自又经历了许多未能彼此分享的事情。

我们不再口没遮拦,无话不谈了。

很多时候都很想对过去的那些人说一声抱歉,很抱歉在你撑起人生凄风苦雨的日子里,我没能在你身边。

2009我休学一年之后,复又见着齐涓然时,她也给我讲了一段刻骨的经历,我当场就捂着脸痛哭不止:“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那时我不在你身边……”

对不起让你独自承受了那一切,而如今我已经没有资格再说爱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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