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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爱是你明知道她不堪,你却不能自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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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5

又是天快亮才模糊睡着,醒来上午十一点过。

窗外是二环立交,来回车流的呼啸声让人一刻也不得安宁,那种在这些声音里睡着又会被这些声音吵醒的感觉让人绝望。

这种环境根本不可能有好的睡眠,杂乱的梦里全是和齐涓然有关的片段,最深刻的是我回家过年,从别人那里听说她不肯回去,就打电话问她为什么不回家。

我的郁气很重,带着明显的兴师问罪,把她唬的哽咽了半天,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我完全可以感受到她当时的难过和害怕,好像她亏欠了我似的。

半晌,挂掉电话已经不记得她是怎么说的,但心里很明白她的意思:我曾向她表白被她拒绝过,所以她不敢见我。

表白这事,在现实中并没有发生过,我当时身在梦中,却觉得是自己曾经伪装的心思被戳破。不敢再多说什么。

睡眠不足有些神经衰弱,每次醒来脑袋里都沉沉的钝痛,我发了好一会儿呆,摸出手机打开微信,看了下她的动态,和男朋友跑业务去惠州了,短视频从窗外高速路和苍郁青山转了一圈,最后回到方向盘上。

这次是奔驰。

我在她这种短视频里见过至少三种方向盘,无比郁闷时候曾在微博上发泄说又是奔驰又是宝马又是奥迪,你家到底多少车,别晒方向盘,晒车牌号啊!

齐涓然的情况我算基本了解,毕竟偷偷关注,以前在电子厂做会计,最新一任男朋友曾经做LED屏的业务,是个广西人,典型的广西样貌,就是不知道说话是不是“里蛾子在我守丧(你儿子在我手上)”那种口音。

两人在一起后就开了家科技公司,因为我大学念的设计专业,夏天时候还让我给她做公司商标。

我看了下她那个公司的业务范围,什么金融,投资,电子设备,十来项就我所知完全不在同一个领域……然后我就感觉自己不懂什么叫科技公司了。

看到她每次外表又更光鲜了些,都想着来跟我说一声,我心中就有些难受,因为她只跟我说她飞的高了,却从不跟我说她累不累。

将那个梦编辑了一条消息发给她,我关掉界面,起床洗漱。

外面的车流仍然哗哗哗哗,房间里空调呼呼呼呼。

世界是那么喧嚣,又那么寂静。

我咬着牙刷,突然很想将陶杯甩在那扇硕大的玻璃窗上。

被手机提示音吓的回神时,并没有觉得会是齐涓然给我回消息了,因为微信我用的很少,朋友圈一个月也不看几回,就直接把消息提示都关闭了。

果然消息来自□□,是颜焰。

说起来我和颜焰认识比齐涓然早,我们是初中同学,因为学校离家远而寄宿,同宿舍的几个女孩都是教师家属,如果我们关系不错的话,就可说是世交了。

不过那时我俩关系很一般,她本来就比我低一届,又总跟着她那个从小孩子王的姐,还因为自己有雀斑,头发天然卷而有点自卑,一到冬天就咳嗽,连呼吸都好像喉咙里有痰,怎么都吐不出来而呼噜呼噜,每天都病恹恹的。

而我小时候也得过类似的病,肺敏淋巴结核什么的,传不传染不知道,就是那个呼噜声实在是让有点强迫症的我很难受,所以接触比较少。

但是这个自称简直不知道当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整天浑浑噩噩的家伙,在高中成了学霸,大学成了校花!

整一个丑小鸭变天鹅的励志故事。

我们的关系像一场柏拉图,从我升高中她仍在初中时候通信,到都在高中时候我常去给她送零食,到大学时候一起吃喝玩乐,历久弥新。

现在我在成都每天像条狗一样缩在屋里打字打字打字,她在重庆大学读研。

刚刚给我发消息说她放寒假回老家了,让我快点回去哈皮。

我也想回去,可是回去不是两个字简单说说,我家和邻居共用一条网线,路由器在别人家,WiFi常常连接不到。

而且天气那么冷,每天开空调就算我爸妈舍得,我鼻子也受不了,不开的话我根本没法打字,很快就会冻僵。

“回来嘛,我想你了。”颜焰有点小鼻音,双子座的女生大概都很会撒娇吧?

我没用语音,仍然打字道:旧爱新欢两任男友你不想,想我作甚。

颜焰又发来语音,恬不知耻的嘿嘿直笑:“他们都不如你好。”

……知道我好,为什么不跟我呢。

当年我一趟趟从上海往郑州跑,带她happy,带她shopping,最后她有了男朋友。

我问他哪里比我好,他不就比我多了个好爹吗。

她一秒钟都没有犹豫说对啊!

我当时从镜子里看着她坐在高脚椅上玩着手机,说这两个字时候她将下巴高高扬起。我视力不好,日常又不戴眼镜,即便扭过头去也看不清她的脸。

我想她大概是想说:我拜金,我自豪,我又没损人利己,伤天害理,我拜个金怎么了?

但她念财经学院这些年都没有再看过文学方面的书籍,以至于语言表达能力受限,只能理直气壮,却没法振振有词。

幸好她没有。

这个自取其辱的问题我再不会问第二遍了,我想我们彼此大概也都心里有数:我们就是彼此的备胎,能否上位,取决于大家将来的社会地位。

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那张近在咫尺却轮廓模糊的脸,前年沙眼手术之后视力就开始疯狂下降,去年考驾照配了100度的眼镜,今年换成了200,因为我发现在电影院里又看不清银幕了。

又凑近些,那张脸倒是清晰了,却是熟悉的五官,陌生的表情。

我叫韩举若,我爸要我举重若轻,话不说满,事不做绝,要从容,要淡定。

他很有先见之明,我的人生简直太需要淡定了,如果可以充分表达我的思想感情,地球人一定会把我送回火星去。

我的脸型是典型的上宽下窄大额头。嘴唇略厚,看起来总是撅着的样子。鼻子很直,睫毛也直。尾梢向上飞起的桃花眼里,瞳孔深处遍布沧桑。我的眉毛很淡,相术中代表财运的眉峰高高扬起,代表姻缘的眉尾散乱无章。

大师曾说我整个人的面相都很招财,很惹桃花。然而事实上我如今二十六岁高龄,仍是一只无业的,贫穷的,没嫁出去的大龄剩女。

呵呵。

想了半天我回复颜焰:我昨天看到一句话,说小善之人心藏恶犬,大善之人心蛰妖龙,犹如世间之阴阳平衡,此不多彼不少。

颜焰:“啊?什么意思啊。”

我:就是说你嘴上说的越好听,事实上心里肯定根本就不这么想。你姑且先这样理解。

放下手机,我拿起桌上护肤品一层层抹在脸上,防辐射的隔离霜涂的尤其多,因为长期对着电脑,我的脸摸起来并不是看起来那样好。每每这时我心中都要一番自嘲:已经一无所有,总不能还脸都不要了。

打开电脑烧上热水,手机调成静音,深呼吸,开始埋头打字。十二点过我从卡文卡的磕磕绊绊的故事中滚出来,整个人饿的心都慌了。想起初中曾学过一篇散文,一个经历了中国最艰苦岁月的老作家说,那种饥饿的感觉似乎从未离开过。

我想说我亦如是。

每隔一段时间我的胃就会差到把我从早上七点的梦里疼醒。那时我会定上闹钟爬起来烧水冲麦片,煮鸡蛋,胃好了之后就会又停止吃早餐,比如今天。

出了小区左拐全家超市,十几块钱一盒的便当,给免费加热,边吃边打开微信,看到齐涓然的留言,我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齐涓然回了我几个惊恐的表情,然后问我她上学时候和我一起玩的完美世界那款游戏是不是用我的身份证注册的账号,她想玩。

让我深深感到惊恐的是,她管我叫猪……

我已经忘记认识她那会儿十五六岁,同床共枕,互相叫宝贝,亲爱,猪,甚至她叫了我三年的老公,我叫了她三年的媳妇,怎么肉麻怎么叫,教室里周围的一圈男生都受不了到底是一种怎样鬼畜的感受。我今年二十六了,该忘都忘的差不多了,被她这样叫,我只会想到就心酸。

与齐涓然认识在最好的年纪,对一切方懂未懂,对世界充满好奇和善意,什么都想尝试,什么都敢去做,一旦还有个人在旁边给自己壮胆,更是无法无天。

十五岁我兜里揣着二十三块钱,翘课一星期,一张站票到上海。我姐的男朋友是上海本地人,在交大读研,时间充足,带我们去了外滩和南京路。

那时我姐跟我说了很多话,到如今我只记得一句,她说在大上海,钱都是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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