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请把“柳生”两个字去掉,谢谢(修)(1 / 1)
离苏醒之日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在这一个星期里菊夏既没有再碰见立海大众人也没有遇见“传说”中的礼华,除了医院的生活有点单调以外,小日子过得那叫舒坦。不过,好日子也有结束的时候不是吗?
这一天,菊夏突发奇想要去看一看传说中的天台,于是以实践验证了“NO ZUO NO DIE”这一千古名言。
“菊夏!”
看着眼前同样穿着病服,捂着嘴,眼中泪光盈盈的少女,菊夏勾起嘴角,轻笑道:“铃木……礼华?”
“菊夏,你还在怪我对不对?这么生疏的叫着我的名字。”铃木礼华吸了吸鼻子,“对不起,菊夏,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说了那些话害得你情绪失控。”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菊夏的脸上带着疏远的笑。
“菊夏……”名为铃木礼华的少女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菊夏,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我求求你。”
“呵。”菊夏嗤笑一声,“何必再演呢,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
听到这话,铃木礼华脸一僵,嘴角慢慢扯平,刚要发作却听菊夏说了句什么。
“真臭呢。”菊夏说道。
“什么?”
“我说真臭呢,空气里充满了狐狸的臭味儿。”
铃木礼华又扯着嘴角,说道:“狐臭?菊夏你闻错了吧,这里怎么会有狐臭呢?”
菊夏似笑非笑的瞥了眼铃木礼华身旁的空气,而后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漫不经心道:“真是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菊夏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不明白?”菊夏蓦地看向铃木礼华,双眼如正在捕猎的狼一般犀利,身上也散发出铃木礼华从未感受过的气势来。铃木礼华只觉自己的脖子仿佛被谁扼住,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几秒钟后,压力徒然一轻,铃木礼华摸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再抬头时,菊夏早已不见了踪影。
“那个,真的是柳生菊夏吗?”铃木礼华喃喃自语道。印象中的柳生菊夏从来不会有似笑非笑的表情的,那么单纯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愚蠢的女人,明明知道是自己在背后搞鬼却不愿失去什么狗屁朋友的蠢女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压倒性的气势?!
“一定是我在医院待多了,人太虚弱了。对,就是这样!”铃木礼华自我催眠道。
就在铃木礼华自我催眠的时候,她身旁的空气一阵扭曲,一个黑色的人影渐渐显现。那黑影望着菊夏离去的方向,眼中有惊讶,有探究,但更多的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话说菊夏离开天台后闲着没事干又走到医院的花园散散步,路上遇见了好多这几天认识的人,一路上笑的脸都要僵了。没办法,谁让我的人格魅力这么大呢。某人自恋的想着。
走到拐角的时候由于走神发呆,菊夏撞上了一堵肉墙,又由于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再加上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菊夏整个人向后倒去。这时候,狗血君就出现了。菊夏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的视线便被一片灰色给占据了。
“呵,小姐你没事吧?”
“托你的福。”菊夏退出那人的怀抱,装作不在意的理了理头发和衣摆。
“你是……柳生菊夏?”
“请把‘柳生’两个字去掉,谢谢。”
忍足向上推了推下滑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女,笑道:“柳生桑是和家里闹脾气了吗?”
“请不要把我说的像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
是挺像的。不过看到菊夏略带不爽的表情,他还是很识相的没说出来。
“话说你认识我?”柳生菊夏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和忍足侑士有过任何接触。
“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大概没有人会不认识你吧。忍足默默吐槽道。
见忍足并没有要说的意思,菊夏也没有追问,“刚才多谢你了,那么我有事先走了。”
“能帮助到那么美丽的小姐是我的荣幸。”
“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菊夏念了一句。关西狼。
“什么?”
“没什么。再见。”
“再见。”
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忍足忽然想起关于柳生菊夏的传闻。骄傲,自大,疯狂迷恋着幸村精市,仗着自己的表哥是柳生比吕士对向幸村示好的女生暗地里下毒手,到最后甚至伤害了自己的好友,后来又不知什么原因想要自杀,幸亏被房东及时发现并送往医院,捡回了一条命。不过……
“果然传言不可信呐。”忍足摇摇头,向医院走去。
散完步后菊夏就回到了病房,然而她却没想到病房里有个人在等她。
“请问你是?”略略歪头,菊夏疑惑的问道。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合上手中的书,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回答道:“我是你的律师加藤齐。”
“律师?我不记得我有请过律师。”
“是柳生家请我来的——为了让你从柳生家的族谱上除名。”加藤齐在说出这话的同时观察着菊夏的表情,不过让他失望的是,面前这个女孩对此似乎一点也不吃惊。
“除名?他们直接那样做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给我请律师?”
“根据宪法第六章第二百八十一条规定……”
“停停停,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释。”菊夏打断了加藤齐的话,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男人,菊夏表示很无奈。“所以什么时候开庭?”
“鉴于你还未成年,所以在开庭前你必须找个监护人,当然,前提是你已经出院了。”
“监护人?!”可是她是孤儿,柳生家的其他人见她跟见了瘟疫一样,在日本也没有其他认识的成年人,让她去哪找什么狗屁监护人!
加藤齐的嘴角难以察觉的上扬了一小弧度,很显然,眼前的女孩气急败坏的表情愉悦了他。作为回报,他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做你的监护人。”
“为什么?”
“因为……各取所需。”
“什么?”
“没什么。”加藤齐抬手附上菊夏的头揉了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好了,既然说好了,我也该走了,下午还有一个案子要办。那么,明天见,我的女儿。”
菊夏被加藤齐的动作和话给弄晕了。才几分钟的时间,她就有了一个便宜父亲。“真是的,这都什么世道啊!”菊夏郁闷的叫了一声,扑向病床把自己的脸买进了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枕头里,结果是鼻子灵敏的某人打了两个闷声的喷嚏。
郁闷了一会,菊夏从枕头中抬起头来,回想起铃木礼华身边的臭味,抿了抿嘴。
狐狸什么的果然很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