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 59 章(1 / 1)
这不对.。
周萌抱着自己的腿,她从沙发上蹦下来“这不对!”她对着镜子说,脑子里的计划再次浮现,多好的机会,多好的点子,你不爱他了,他又是**,撮合他与客房部经理,前台主管就是你的,三赢啊。
“不对,不对,这不对!”周萌连忙摇头,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忽然挺住翻出沙发缝中的旅行社的广告,她要去拜佛,拜佛!周萌想了所有能想的办法,可惜那诡异的想法还是萦绕不断。若是以前,男友劈腿这一件事情就能让她夜不能寐,工作的时候状态不好,可是周萌私下如何焦躁不安,一旦有第二人在场她就会变得沉稳。
做什么酒店前台啊,她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做演员!
前台的休息室在三楼,她睡好下午觉走到电梯按下1,等了会电梯门打开,敏感的觉察不对劲,她抬起头疑惑的打量电梯一圈,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靠在最里侧他的额头隐隐有汗,他看着周萌打量电梯,本来萎靡的人有些精神,周萌走进电梯。男子依靠电梯的身子站直,对着她的方向迈了一步,原本寒冷窒息的死亡感顿时消失。
“你…刚才在看什么?”青年开口道。
周萌向外移开一步,回头看这青年,他很帅,穿着考究,是很有魅力的男人,要是做那些怪梦以前,她在这狭窄的电梯内被帅哥搭讪肯定要紧张的,可是她现在的心很平静,就好像别说这种级别的大帅哥和她搭讪,就是跪着和她说话那都是应该的。
又发病了啊周萌~!
周萌道“没什么就是有点奇怪,我也说不上来。”笑了笑她回头,意思是不想和他说话,青年也不再出声。
半夜的时候,周萌拿着孙子兵法在那值夜班,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下午的青年走到前台,他的汗水将他的后背都浸湿了。快步走向周萌,周萌抬起头“有什么能帮助您的么。”
青年似乎暗自松了口气,坐在前台前的高脚凳上“你在这工作多久了?”
“快三年了。”
像这种大半夜不睡觉找前台聊天的人有的是,如今正是深夜,有人聊天也挺好,周萌合上书。
“一个月多少钱?”青年看了看她的书,见是孙子兵法觉得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奇怪。
“底薪俩千,你还是学生吧?”周萌将抽屉拉开拿出一次性的纸杯,给青年倒了热水。
“熬夜不好,尤其是女人容易老,有没有打算换个工作?”青年接过水,在上面吹了几口气,慢慢的喝起来“真好。”他笑着说“很久没有惬意的喝水聊天了。”
要是一年前他是不会用这种东西喝外面的水,可是自从那些幻觉纠缠在身,他一直处在极度的紧绷状态。
喝水的时候突然变成血,照镜子的时候回看见恐怖的女人,那些恐怖的幻觉层出不穷,所有有名气的心理医生他都看过,甚至后来请和尚请大师,这些东西依然阴魂不散。但是,今天在电梯被满眼的头发勒住脖子的时候,电梯门开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幻觉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在头发刚把他勒住,电梯门打开,那些恶心的腥味顿时消散。
晚上睡梦中又是无边无际的女人干枯的手,他跑出房门找这个女人,那些幻觉再次消失。
“我学历不高,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周萌也喝着水。
青年掏出名片“做我的生活助理如何?每月给你五千。”接过名片,周萌心里很震惊,竟然是集团的太子爷,这个酒店是连锁的,全国连锁,眼前这个青年是国都酒店的总经理。
青年注意女人的表情,她在看见自己名片一瞬间眼睛微微睁大了些,连续眨三下后抬起头“为什么呢?”她歪着头“宁先生为什么要到个三级城市找生活助理?”
宁渊很诧异,这个女人要么是把他当骗子了,要么就是心机深沉。
他将这一年的事情如实说来,注意着女人的表情变化,果然女人的脸色怪异的看着他,但是不是看精神病的眼神与表情,她好像有些怎么会这样的心理。
她曾经找大师算过命,那老头说她是紫微星转世,紫气大胜,要么是开国□□要么是盛世明君,联系那如真如实的梦,她可不就是开国的女皇,可不就是正在夺嫡的皇子!
......
周萌辞职了,她离开生活二十多年的城市没有和任何人告别。
走的时候连行礼都没有,直接拿好证件就与宁渊离开。
宁渊看着她一身清爽还微微惊讶,真不像个女人。
离开圈子的宁大少回来了,还带回来个相貌平凡哪哪都平凡的女人,走到哪里都带着她,说是什么生活助理。
周萌手里玩着魔方,坐在沙发上,屋里总有探究的眼神看着她,说是生活助理更有点保镖的感觉,今天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聚会,带了的都是美女,唯独宁渊带来个干煸的豆芽菜。打出一张牌的杨阳嘴里叼着烟道“这一年也不知道你忙些什么,这回回来不会再玩失踪了吧?”
宁渊的气色要比刚认识周萌的时候好多了,整个人再次神采奕奕,带着自小养成的贵气“应该不会。”
“你这消失一年,回来怎么口味都变的这么…”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差劲。
宁渊道“没别的意思,就是生活助理。”
难道他要告诉他们,此女不是**,她的主要功能是镇邪?
“萌萌,要是闷的话就出去走走。”宁渊对她的态度非常好,就和亲哥似得。周萌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宁渊“我可以…”宁渊“听着点手机。”
周萌泄气的道“没事,我不闷。”她又窝进沙发,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军人的枪,文人的笔要无时不刻的跟着她的主人。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发出怪笑。
宁渊也不理他们的怪笑,摸了张牌弯起嘴角“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