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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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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京,周永宁要随父亲去觐见皇祖父,他立在父亲身边身后是剿灭萧成贼逆的功臣良将与士兵。

这次回来,周永宁按制会被觐封为郡公。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迎接,反而在都城外驻扎,由隅中至黄昏。周渊启身边的一个大将不满道“瑜王夺萧贼收三洲,陛下怎可如此待之?”瑜王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对比较沉稳的那个道“可有回信?”

那人看起来应该是和谋士,他言“秦王,吴王平定西南固匪入宫禀事。”

“哼,看来又是我那俩个好哥哥给我送的礼那!”

那日周永宁见过的上官恭道“便是俩位亲王做了什么,难道瑜王得胜而归的事情陛下会不知道吗?”

“就是阿!啊?王爷,以前咋样咱们就不提了,今萧成可是咱们深入险境才得手的,难道就该这般被羞辱吗?”那个暴躁的人叫。

谋士轻笑“那俩位亲王剿匪比你灭萧贼功劳大,你朝他们发脾气去呀?在这啰嗦什么。”

“行了,都在这逞什么能。”周渊启冷着脸色道。

“如此不公还不让发几句牢骚。”那个暴躁的大汉小声嘀咕了一句。

周永宁看他老爹的脸都青了,凭他的耳力还能听见周渊启紧紧握拳发出的嘎吱嘎吱骨头声。

“上官恭!你去找人打听打听俩位亲王何时入宫的。”上官恭的人一会儿就回来了。

周渊启听后只在一个呼吸间说道“秦王吴王昨夜入宫,如今黄昏不曾出来,又没有让我等入宫的旨意,只怕是逼宫也。传我令,秦王吴王造反封宫随我救驾!”

那暴躁的大汉立马大喊“救驾!”

本来准备受封兵马呼啦的涌进皇城。周永宁跟随周渊启身后,见上官恭带着人入城后与大队人马分开。他还不曾来过皇城,并不知晓其布局,也猜不出他这时去做什么。

皇城的守卫哪里是东征西讨士兵的对手,进得皇宫只见前面大殿之前布满刚刚集结的守卫,其中居中的一人有三十多岁,虎背熊腰。他刚要开口,就被一枝利箭穿喉而过。

“反贼亲王已诛,随我救驾!”

周永宁假意与守卫战在一处,特意卖了个疏漏给对方,由左胸至右边肋骨划出巨大的伤口,他用力挡住对方再次攻击而来的剑,将他使劲往前推去,借着这股力,周永宁向后后退数步。

“三郎君!”一个将领快速帮周永宁挡住即将斩下他头颅的刀,焦急的唤道“郎君伤的可重?”

周永宁苍白着脸色摇头“不深。”

当周渊启拿到老皇帝的退位诏书,被众人高呼万岁时,周永宁才赶到门口,他身后后来的一批人在前一批人呼喊后也齐齐跪下高呼万岁。

“旦儿受伤了?”新帝走到周永宁身边。

“回父皇,看着吓人,伤口不深。”

“来人,还不去找太医为宁王医治?”

宁王?宁王?

周永宁低下头掩去情绪,声音感激的道“谢父皇。”

他随着宫人来到一处起居,太医跪拜在地,请求为宁亲王诊脉。

“进来,不必把脉。”周永宁脱下上衣,眼睛看了看宫人手中托起的案道“便用它们既可。”

那太医眯着眼睛看去,竟然绣花针与细线。他早有闻,宁亲王受的是刀伤,只皇家血脉贵重,显少有皇孙会伤到需要缝合之术的。毕竟在周渊启那辈手里,天下虽未定却也是早晚的事。

“王爷,属下带了麻沸散……”老头话还未讲完,便听少年的笑声“呵,不需要,给本王直接缝。”

老头颤颤巍巍的伸出老手,刚要碰到针线,最后转身匍匐跪地,颤抖着声音道“老朽年迈,怕……怕……”怕你现在逞能一会儿砍了我!

“太医署可有年轻的?”

老头欣喜道,“有一新进药童可为王爷驱使。”

当看到老头嘴巴里的药童,周永宁正斜躺在榻上,他睁开眼睛看向来人居然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壮年,这童也忒夸张了些。

“王爷的伤不适合这般动作。”

相比吓得口眼歪斜的老头,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看起来倒是靠谱些。

意外的青年的动作熟络快速,周永宁闭起眼睛,他要记得,死死的记得。

“王爷好毅力。”青年说完,又行宫礼道“王爷不宜食辛辣,发的食物。”

“脱衣服。”

青年愣在那,他忘记宫规与贵贱礼仪,嘴巴微张。

周永宁没再说话,也不训斥,静静的看着他。

青年回过神,紧抿唇动手褪下身上的衣。

他的身体很白皙,肌肉均匀有力,如今那漂亮的肌肉紧绷着。周永宁忽然暴起,他张开右手手掌,对着青年的心口而去,青年的肌肉有瞬息的抖动,但是隐忍下来。但在周永宁的中指无名指已经没入肌肤时他动了。

他左手迅速扣住周永宁的右手手腕,然而他的手才扣住快要钻进他心口的手,那只手手指缩起,一拳打向他的已经有血迹流出的胸膛。

“说,还是死?”青年听见少年冰冷的声音,他后退俩步咳嗽数声。

“说是死,不说也是死,有何分别?”

“你还喘着气。”

周永宁重新躺下,懒洋洋的看了眼再次蹦开的伤口。

“我母亲是云姬。”青年道。

“父皇会大赦天下。”周永宁接着说“你母亲年岁虽老,不过余韵犹存,自十三岁入宫就被俩代帝王恩宠,不知这第三位会如何呢?”

“我要带她走。”

周永宁点头“可以阿,那你带走吧。”他打了个哈欠“下去吧,本王累了。”

周渊启的登基大典紧锣密鼓的筹备,周永宁的生母将会是皇后,她在周永宁的榻前拉着他的手,掉着眼泪说着对不住的话。看她那副模样是有几分真情的,不过再怎样愧疚也比不过对嫡长子的看重与幼女的宠爱。

周昭也就是周渊启的嫡长子,如今的太子第一次来看望是与皇后一起来的。等他伤好正是去给皇后请安,那隐晦的目光时有时无的跟着周永宁下半身。

皇后要试大典时的凤冠礼服,二人一起退出来。“三弟果然当得起那句天下美人唯有子朝。”

他的眼神还是隐晦的,但是语气有些轻浮。

“男扮女装砍下萧贼的头,自然让天下哗然,弟直爽,太子恕罪。”

周永宁对他作揖后道“弟府还有杂事,容告退。”他说后也不等太子言语,转身就走,端的是嚣张跋扈。

他原不是这般的打算,未料到太子会是个好男色的东西,垂涎到他头上来了!真当自己是软柿子嘛?

回到宁王府便见四十几岁的男人等候,他对着周永宁长长作揖道“宁王府长史见过宁王。”

“只有你?傅何在?”周永宁第一次来他的王府,瞧着新鲜,有些兴致的问道“长史与我游园?”

“长史家中几子?祖何处?始何地?”周永宁在前面走,长史在后面跟着“下官淮阳楚家本家嫡次子楚源,高祖时曾任梁州录事参军,永安三年任梁州司马,永安六年任梁州长史。”

周永宁停下脚步,回头盯着他看了半晌,楚长史恭敬的微微弯腰,低着似乎能把石头看出一朵花来。

“下官家有妻一人,嫡子二人,庶子十三人。嫡兄弟俩人,庶兄弟二十七人,嫡兄于本固为族长,未出仕。次从子于梁州任参军。”

周永宁心里不可谓不惊涛骇浪,这是什么节奏?这是什么节奏?

“除你以外,还有京官否?”周永宁沉声问道。

楚长史这时忽然跪在地上“梁州楚家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少年站在面前一直都没有吭声,楚长史也不着急,他稳稳的跪在地上,动都不动。

“都是为大业长兴。”周永宁伸出手来将楚长史亲自扶起来“今后就有劳楚长史了。”

“犬子楚息自幼习武,年十七,愿为王爷驱使。”这是人质的意思?周永宁点头“本王会荐队正(利用亲王的爵位举荐成为身边的有官职的侍卫),庶事都安排好了?”

“谢王爷关心,都已安排了。”

周永宁笑道“令郎何处?不如共游园?”楚长史听闻这话,心中的大石才彻底放下“是。”他向左后方看去,就见个二十几岁的男子疾步而来“见过宁王,见过楚长史。”

“去唤楚息来。”

那人领命,又快步向外走。

少年身姿挺拔,目光烁烁。嘴角向上自然弯起,唇红如胭脂,鼻若卧山。

“楚息见过宁王。”

“精神不错。”周永宁点头,他又问道“起来吧,可有娶妻?”少年脸色有些不自然“尚未。”周永宁有些惊讶“可有定亲?”少年还是作答“尚未。”这让周永宁的目光看向楚长史“缘何?”

“家丑难言,请王爷赎罪。”楚长史低头告罪。看他的神色的确和便秘似得,周永宁也不再多问而是道“你来京都多久了?本王半月前方至,哪里有趣?”楚长史这时道“王府还有诸事,下官先告退。”

“王爷,京中有做望月楼,菜式最全,王爷去那里尝尝鲜?”楚息回答道。“好吧,就你说的地儿。”他向前走后问道“哎~,本王寝室在哪,你认不认得路。”楚息本来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作揖道“是。”

初时早得了消息,守在内院。楚息不便进内院,守在外头等着。周永宁捏捏她的脸道“消瘦不少,饭食不适?”初时红着眼圈“王爷伤口可还疼?”周永宁笑着道“早已无事,宫中御医的手艺自是好的,你兄弟可见着了?”初时在周永宁面前站住,跪在地上带着泣声道“初时谢王爷再造之恩,明日奴婢就叫他给王爷请安。”她将怀里的卖身契呈给他“这是奴婢兄弟的身契,那位大人交给了奴婢。”周永宁将卖身契守在手中对她道“我要出去喝酒,准备件轻省的行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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