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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噬心的疼痛连续不断的传来,全身的感觉不只是疼痛,还有一些其他的感觉到,犹如坠身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我一路跌跌撞撞,觉得那股疼痛似乎是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因为只要跟着那股剧痛走。身体周遭的疼痛似乎会减轻一些,我绝望的着走着,无助而孤独,恐惧渐渐袭来,不知道前方等待着我的是什么,其实我恐惧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就是我推开靳洋的刹那,从他痛苦的眼神中,我想到了我此刻的样子定是狰狞,与此昔日的样子肯定有巨大差别,变得连他都要惧怕我的样子,就像是中了蛊虫的雅姜一样,我也要从此孤立吗,或者说,不就就会化作烟尘。
渐渐的疼痛越来越轻,行走的路程越来越远,不知不觉眼前出现了一座悬崖,似曾相识的景物,让我发呆,这是上次老吴带我来鱼渊的又一个进口,一个与地狱相同的入口。
地中海此时正悬浮自悬崖的上空,由上而下的睥睨的看着我,:“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我冷哼一声:“但是,我也不回 让你的阴谋得逞的”经过剧烈疼痛的我,此时的语气有些虚弱。
“哦?是吗?”还有十五分钟,你就要成为我的食物,”我抬眼看了一眼天空,此时正是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洒下,一片柔和,丝毫看不出这里即将要发生流血牺牲。
雅姜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冰冷得尖刀搭载我肩上
“雅姜,你醒醒”我低声说道“你真的不记得你的吴靖了吗?”你真的丧失了你的本心了吗,单单只是一只小虫子,就可以把你数千年的感情毁为一旦?”
雅姜仍旧面无表情只是我感觉得到,搭在我肩上的弯刀轻微的晃动了一下,我暗道此事有戏,或许可以试一试。
我尽力拿出文科生的特长__能说,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已也是一个带虫者,体内的蛊虫似乎是睡着了,没有反应。
我把我所知道的老吴与雅姜的所有事情用语言稍加润色,竟足足说了十几分钟,我此时悄悄的瞥了一眼雅姜的表情,先前的冷漠消失了,变得很是呆滞,我看不出她此时再想个什么,也难怪,他这个样子就算是FBI的探员亲自观察,也看不出什么道道来。
我渐渐的感觉到双脚有悬空的架势,不觉一惊,双脚果真飘了起来,我自知不好,可是靳洋他们还没有追来,就算我的样子变得这么恐怖,靳洋也应该念往日的情谊,跑过来救我也好呀,可是别说靳洋,连他的萌宠糯米的毛都见到一根。
我只能把哀求的目光看向雅姜:“雅姜,我知道你被控制住了,可我跟你讲了这么多,你到底听没听进去,想没想起以前的事情呀”雅姜似乎是入定了一样,不见其反应
“真是可笑,你以为就凭你的三言两语,我的蛊虫就会在她体内消失,真是天真”地中海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到
“接下来我就把你的封印打开,把你的血吸干”
“我靠i,你以为你是吸血鬼吗?”
地中海不答我,他双手合并,眼睛闭起,嘴里还念念有词,我愣了一会,便觉得比刚才还要痛几十倍的倍的听疼痛袭来,席卷全身,
此时我已经连*的力气都没有,眼睛空洞的看着前方,我似乎出现了幻觉,远远的看到一个小黑点慢慢靠近,渐渐的小黑点变成两个,一大一小,那个小一点的小点,扑向了地中海,而我一瞬间就像是折了翼的飞鸟直直的坠了下去,落到一团毛茸茸,软绵绵的东西上,我顺手摸了摸。
“杯子”听到有喊我,我努力睁开混沌的双眼,靳洋那标准暖男的脸映入眼帘,旁边的糯米伸出舌头天天我的脸,我伸手拍了拍它脑袋。它满足的哼了哼。
“没事了杯子”靳洋安慰我道
但怎么可能没事?雅姜的见到已经直直的落到了靳洋的背的上方,
靳洋此时正聚精会神的给检查伤口,完全 忽略雅姜的存在,危险就在眼前,我想也没想,一把推开了他,就那么一瞬间,我看着渐渐没入胸膛的尖刀,以及靳洋惊恐的眼神,以及被糯米一爪子拍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雅姜,还有双眼通红的糯米,我似乎看到了糯米在流泪….
最后觉得浑身的力气渐渐被抽干,没有力气的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瞬间我没有觉得那种临死的恐惧,相反觉得浑身的力量似乎都被聚集在伤口附近,似乎在等待一个什么时机,冲出体外,至于是什么时机,我不知道,但是在那个时机到来之前,我不能动,不能说话,没有气息,没有心跳,没有脉搏,这些我都有感知,我甚至可以听见靳洋心里的绝望。他那种绝望的心里,我能感知到,我很是心疼,心如刀绞,我多么想告诉他,我没事,可是就是说不出话来。
“杯子,杯子,”他一直在念叨我的名字,可我就是无法回答。
过了一会,老吴以及宁家的姐妹花匆匆赶来,似乎也是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我,宁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心里暗哼,这么没出息,哭什么。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抱怨:“我突然之间像是开了外挂一样,跑的比糯米还要快,一瞬间他们便找不到我的踪迹,幸好糯米被我欺负惯了,已经熟悉我的气味,一路闻着味赶来追我,但是糯米空账了一副大个头,但在它们猛兽界,实属年龄太小,根本载不动多少人,所以只能先载着靳洋赶来救我,靳洋来救我的结果就是我胸口被雅姜豁了一个口子,躺在血泊里。宁珂的声音像是招魂幡一样,我耳朵说完鼓膜呼呼作响,而且这响声中,我还听见有拳脚撞击声以及糯米的哀嚎。。。。。
接着,地中海的声音渐渐响起:“没想到,这个异族人跟你们的交情还很深,”只是大家都沉浸在我已经over的悲伤中,没有人在乎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