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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我相信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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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绕过一个又一个街口,终于到了他家门口。

他按了按门铃,以一种主人的口吻问我:“要不要在我家喝口茶再走?”

我笑笑:“不用了。”

屋子打开,灯光异常柔和。

我突然想起:我没有问他正事呢!

于是我又叫住他:“白今,我有事想问你。”

他回过头来:“什么事?”

我一愣,我tm想问什么?

当初我随便乱跑的时候就好像哪里脱节了?他和宋锦两人的结局我也知道了,所以我到底想问什么?

他见我纠结半天也想不出来,笑了:“要不然坐下来喝杯茶慢慢想?”

我脑子一抽:“好啊。”于是我就被请进屋里了。

屋里只有白颂颂一个人可怜巴巴地跪坐在茶几旁写作业。遥控板就搁在他跟前,我大概猜得出来他在开门前干什么了。

他一笔一划地写着,倒是挺装模作样的。

我望了望屋里的水晶灯,灯光比我走之前弱了一大半。

我走过去对颂颂说:“颂颂,这光太暗,对眼睛不好啊。”

颂颂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二婶,这题我做不到。”

“......”

“白颂颂,大人要说话,回你房间去。”白今很不留情面地把颂颂赶回了房间。

我用大脚趾都能想到:那孩子也不是个天生爱学习的料。

他从消毒柜里拿出一个瓷杯,又撕开一包铁观音,尽数倒入杯中。

我一愣,他这是要给我泡茶吗?

我连忙起身对他说:“白今,我只坐一会儿就走。”

他按下热水键淡淡地说了句:“我自己喝的。”水接完的时候他还顺道喝了一口。

我看着他绯红的的脸,很想问问他:“不烫吗?”

他捧着水杯一步步地向我走来,结果脚被绊了一下,手一抖,热水便倾倒在他的手上,他的手一抖,杯子便碎落在地。

茶水和着瓷片渣滓到处流,满屋子都飘着茶香。

他弯下腰就想去捡那碎片,我赶紧叫住他:“别动,放着我来!”

我第一时间冲进厨房里找到扫帚,撮箕,拖把,把那里打扫了。

白今站在一旁感慨:“这眼睛不好也就算了,腿脚还不利索。”

我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呢?

思来想去,我补了一句:“脾气古怪,还挑食,跟个大爷一样。”

他轻笑:“所以这就是你离开我的理由吗?”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怎么又扯到这儿了?

我拾起陶瓷碎片,吞吞吐吐地说:“我没想过离开你...”

“哦,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说离婚的事呢。”

我的手一抖,瓷片划破食指,鲜血顺着外翻的皮溢出来。

我“嘶”了一声,赶紧用口含住食指。

“王小溪,我想清楚了,既然你和你师兄两情相悦,我又何必强求,况且我们也没有孩子,所以离婚不会太难。”

他的话像是钝刀一样一刀一刀地割着我的心,原来我在他心中就是这么不堪。

“你倒是大方!”我看着他冷冷地说。

“比不得你。”

“所以,你是认真的吗?”我望着他的眼睛,即使他看不见。

但是这双眼睛比我以前见过的每一次都要有神,他反问道:“你要听真话吗?”

我点点头。

然后我看他一下子就笑了:“其实,我好像真的有些舍不得你。”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也笑了:“其实,我也挺舍不得你的。”

他倒是表现得比我更吃惊,四目相对,我有点茫然。

“能告诉我当初你走的原因吗?”

我想了一想,然后心平气和地给他一条条地分析,说到宋锦递给我的那封信时,他的眉头一皱,突然冒了句:“时间。”

“怎么了?”

“时间不对。”

“怎么不对?”

他抬头看了看我,手指抚上了我的脸,一点一点地摩挲着,嘴里却蹦出了一句:“王小溪啊,你好蠢。”

我老脸一红,反驳道:“我...我哪里蠢了!难道要等到你们俩修成正果我才走吗?”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看了看他那张长得如花似玉的脸,猛地点了点头:“嗯!”

然后我看到他的脸完全黑了。

下一秒他起身:“如果你这么不信任我,可以考虑一下我开头说的话。”

开头说的话?哦,他开头好像说着离婚来着,我勒个去,怎么又扯到这里了。

于是我扯了扯他的袖子:“喂,我信任你。”

他转过身来,眉头却皱着:“太假了。”

半晌我才听到他说:“王小溪,要不我们好好谈一次恋爱,掏心掏肺的那种。”

我笑笑道:“好啊。”

我也不想半路再跑了。

“对了,你想问我什么问题?”他突然转变话题问我。

我一下子对上了他的眼睛,又马上心虚地把头低下去,但是我想:他又看不见,我心虚干嘛?

我吸了一口气,轻轻地问:“戒指还在吗?”

他嘴角勾出了一抹微笑。

然后我看见他慢悠悠地从右手中指上取下了那枚戒指。

正在我感叹他怎么把这么这种尺寸的戒指塞到他中指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摸着我的手,并把它套在了我的左手无名指上。

那小巧轻盈的指环扣在我的手指上,仿佛在一点点缩紧......

我张开手,对着灯光看了一下:还是原来那枚,不过内部感觉不那么光滑了,好像刻了什么字。下意识地,我想取了看看。

结果我硬是拔不出来,我问白今在戒指上做了什么。

他说:“这是惩罚。”

惩罚个毛线!惩罚就是让我的手被勒得像萝卜吗?

我又转了几圈,奈何戒指还是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这戒指捆在手上很痛苦,就和穿牛仔裤捆在腰间肥肉一样痛苦,所以我想拿掉。

我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取了它,或者变松一点?”

他笑笑:“有啊,砍了这根手指,你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那我还是不取了,也许过些日子就不那么勒人了。

回去的时候已是九点过,我一个人蹦蹦哒哒地在街上乱晃。

微风将我的头脑吹醒了不少,刚刚我在白今的家里急得头晕脑胀的,紧张地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我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似是轻松了许多,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

对了,这么久以来,我欠他的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句对不起。

他后来对我说:“王小溪,其实我想了一百种方法来虐你的。但是我想,那样太幼稚了,不大符合本大爷的形象,所以本大爷还是慈悲为怀,饶了你。”

我回他:“其实我也想了一百种方法来对付你的,但是我觉得我不大会使撕小三的技俩,所以我使用了最强杀招。”

“最强杀招?”

“对啊,就是死也不离婚啊。”我得意地笑道,看,我多机智啊。

突然,白今沉默了,良久,他抬头问我:“法律上消失四年及其以上的,婚姻就可以宣布无效了,如果你的朋友不结婚,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如果,我找不到你,那怎么办?”

“这...这是个深沉的话题啊,要不要你在我手机上安个定位系统?”而后,我觉得自己很傻,万一换号码了呢?

“......”他黑着脸,好像真的生气了,终于小情绪如火山般爆发,抱着我就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口:“笨!”

脖子传来尖锐的疼痛,凉丝丝又热呼呼的。

“白今,疼!”我使劲推着他,这人属狗的吗?脖子是可以随便乱啃的吗?

“王小溪,这个问题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他的唇离开我的脖子,我们头抵着头,我听到他说:“不要让我失望。”

然后,然后...他就把我赶了出来......

我摸了摸脖子上那块印记,那里还隐隐发痛,他嘴唇的温热暖湿的触感也还在上面经久不散。我打了个寒战,快速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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