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陆戎歌站在课桌前,严卿坐在课桌上,明明是两人惯用的姿势,却因为坏境的不同,有了一种禁忌的快感。严卿觉得陆戎歌只是简单地摸了他几下,他的性器完全挺起来了,后穴不用戳弄,就开始自动收缩,渴望着被陆戎歌入侵。
严卿问:“你带润滑剂了么?”
陆戎歌表示:“没有。”
陆戎歌觉得惭愧啊!明明是他想做,却连准备工作都没有做好!
这时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陆戎歌肯收工不干了,严卿都不肯!他说:“你用唾液随便润滑一下就进来。”
陆戎歌不愿意,他的鸟那么大,不好好做润滑肯定是要撕裂的。他晾下已经被他挑起欲火的严卿,对教室里的课桌进行了地毯式扫荡,最后从一张课桌里翻出一罐唇膏。
他高兴地拿到严卿面前献宝:“你闻闻,玫瑰味的,好香!”
严卿惭愧地捂住了脸,作为一个老师,不仅在教室里白日宣淫,还拿学生的唇膏做润滑剂,他觉得自己以后都无法直视这盒唇膏的主人了!
陆戎歌可没那么多的顾忌,在手指上沾了大半罐的唇膏后就往严卿的穴口里戳,严卿一边承受陆戎歌的搓弄,一边不放心地叮嘱:“你看好牌子,记得买一罐放回去。”
陆戎歌随口应道:“嗯嗯嗯。”随后就专心致志地搓弄严卿的后穴了。
严卿一个礼拜没跟陆戎歌做,穴口回到了第一次做时的状态,陆戎歌花了不少功夫才让四根手指在肠道内顺利出入,等到他抽出手指,准备在性器上抹上一点唇膏正式开干时,赫然发现……唇膏用完了!
陆戎歌郁闷死了,气呼呼地把罐子往地上一丢,控诉:“买的什么唇膏,这么不经用!”
严卿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陆戎歌这样无理取闹,他都觉得自己的宝贝萌死了!
于是,前一刻还觉得自己宝贝萌死了的严老师,下一刻就被他的宝贝简单粗暴,性器不带润滑剂地直接顶弄了进来。
严卿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不着一缕地挂在陆戎歌身上,连续不断的挨操。他顾忌此刻的环境,不敢叫出声,将脸埋在陆戎歌怀里,尽量压抑呻吟。
陆戎歌操弄了一会,听不见严卿的声音觉得不爽了,喘着粗气说:“你叫叫我。”
严卿一张口,就是压抑不住的呻吟,他叫了一句:“戎歌……”
陆戎歌觉得满足又不满足!
“叫点别的。”
严卿被操得稀里糊涂,陆戎歌还叫他叫点别的!
叫啥呢?
严卿试着揣摩陆戎歌的心思:“老公?”
陆戎歌:“……”
啊啊啊啊啊,耳朵要炸了!要炸了!屌也要炸了!要炸了!!!
本来就想讨颗糖吃,结果被送了一家糖果公司!!!原本只是想让严卿叫几句好听的,结果被叫了“老公”!!!
果然不是什么正经老师!!!
陆戎歌淡定不能了!他的洪荒之力爆发了!他托着严卿的屁股将他从课桌上抱起来,直接推到墙上就狠命地操。
严卿整个人都悬空了,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只能用双腿紧紧夹住陆戎歌的腰,双手紧紧搂住陆戎歌的脖子。他一边要留心自己不要掉下去,一边得承受陆戎歌发狂的撞击。托起的姿势令性器插入的位置前所未有地深,严卿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死了,陆戎歌的性器在他的肠道里拼命地贯穿,像是不戳破他的肚皮誓不罢休,他再也控制不住呻吟,放声地叫了出来。
“……啊……戎歌……啊……慢……慢点……”
陆戎歌怕别人听见动静,直接用嘴封住了他的唇。
这样的姿势操起来虽然爽,但很容易累,严卿是个成年人,陆戎歌一个小拇指骨折的伤残人士,就算再牛逼也不可能抱着严卿做完全场。
他发狠地操弄了一番后,抱着严卿在椅子上坐下了。
严卿被操得魂不附体,好半晌才回过魂来,带着点小怨气地咬了咬陆戎歌的肩膀。
陆戎歌不知悔改,被严卿咬了一口还觉得颇有情趣,一边托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弄一边说:“你要叫我宝贝,你知道么?宝贝!”
不叫宝贝都上天了,叫了宝贝岂不是要冲出地球,飞向宇宙了?
严卿心里刷着弹幕,趴在陆戎歌肩上就是不叫!
陆戎歌得不到回应,托起他的屁股,提起公狗腰用力操了几下,听到严卿忍不住的呻吟声后,追问:“我是不是你最深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
严卿哭笑不得。
他觉得陆戎歌的性子真是任性得要命,给他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可他就是想看陆戎歌任性,想看他究竟能任性到什么程度,想看他被宠得无法无天的样子。
陆戎歌久久等不等严卿的回答,心里跟地里的小白菜一样凉!控诉说:“人家喝醉酒的时候,就趁机叫人家宝贝,人家醒酒了,就一句话都不敢说了!你有胆子叫,就有本事承认啊!”
严卿憋着笑,就是不叫!
不管陆戎歌如何作弄他,操弄他,就是不叫!不叫!不叫!看见陆戎歌炸毛,却毫无办法的样子,严卿的心里就甜得不行。
只要跟陆戎歌在一起,无论做什么,他都觉得甜!这样长久下去肯定要得糖尿病!
第三十八章
陆戎歌和严卿每次做爱都是不带套外加内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完事以后,严卿体内的精液不断从合不拢的穴内流出,陆戎歌再次在教室里扫荡了一圈,翻出一包纸巾,帮严卿草草地收拾了一下,穿上了裤子。
严卿被陆戎歌刚才突然发狂的操弄操得两腿发抖,肠道内又胀又痛,穴口火辣辣,每走一步都艰难,尤其下楼梯的时候,站都站不稳。
陆戎歌属于典型的床上禽兽,床下小白兔,见严卿走得艰难,表情乖萌地问:“我背你?”
严卿说:“不用。”
陆戎歌见严卿不同意,就搂住他的腰,扶着他一点点往下走。在经过二楼转弯口的时候,突然从走廊的另一头疾步走来一个男子,对方走得急,险些就和陆戎歌他们撞上,幸亏陆戎歌搂着严卿及时后退了一步。
那人行色匆匆,人没看清就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冒失了。”等他看清了面前的人后,意外地叫道:“严老师。”
严卿礼貌地回了一句:“秦老师。”
男人的目光在严卿和陆戎歌身上来回打量,噙笑问:“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这位是?”
严卿简单地说:“我朋友。”说完,就拉着陆戎歌走人,可他们走的是同一个楼梯,无处可避。
对方亦步亦趋地跟在严卿身边:“严老师,你行动似乎有些不便?”
严卿面不改色:“脚扭了。”
陆戎歌:“……”
突然有点替严卿丢人怎么破?扭个脚能扭得面露红晕,嘴唇微肿,裤子皱得跟咸菜一样,头发丝都乱了?
对方闻言,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那严老师下次再扭伤脚,记得找我扶你。”
教学楼距离校门口不远,双方同行了一段路后就分开了,上车后,陆戎歌盯着严卿问:“我怎么觉得那个男人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严卿突然语出惊人:“他是个Gay。”
陆戎歌心中一凛,“前男友”、“前恋人”,各种“前”字弹幕刷满了他的脑海,他痛心疾首地问:“难道你们……”
严卿当场打断了他:“当然没有。”
陆戎歌松了一口气。
严卿说:“他确实有这方面的意思,但我告诉他,我不是Gay。我从没向别人承认过自己的性向。”
陆戎歌不解地问:“为什么?”
严卿说:“我的职业对个人的品德有严格的要求,一旦我的性向泄露出去,以后就再不能从事教育工作,我不能赌这个万一。”
陆戎歌提醒他:“可是你跟我在一起了。”
“是啊。”严卿泰然地告诉他:“你是我下过最大的赌注,下注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倾家荡产的准备。”
陆戎歌和严卿恰恰相反,他决定要跟严卿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后果,他是个随性的人,想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即使被别人知道,即使被所有人反对都无所谓,可严卿不一样,一旦他的性向暴露,他的职业生涯就毁了。
陆戎歌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不会让你一无所有。”
严卿微笑着回应:“我知道。”
两人在一起有段时间了,陆戎歌却没问过严卿从前的事,此时正好提起,他就问:“你跟女人交往过么?”
严卿回答:“没有,我不能接受女人。”
陆戎歌说:“这么说,你除了我,就没有谈过恋爱了啊。
这个答案令陆戎歌开心又不开心,他开心严卿只属于他一个人,不开心那么多年,严卿都是一个人,他觉得心疼极了。
他把脑袋耷在严卿的肩上忏悔:“我和女生交往过,还亲过嘴怎么办?”
严卿当然知道,陆戎歌高中时交往的那个女生,他还记得对方的名字,可是记得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