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陆戎歌回抱住他,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我也不容许你跟我分开。”
对于现实的悲观主义,陆戎歌认为怀柔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必须动用铁血政策!他用从未有过的霸道口吻告诉严卿:“我不准你害怕,也不准你退缩,无论发生什么事,有我顶着。”
发表完了霸道宣言,陆戎歌觉得必须要用霸道行动加深他的印象,于是将严卿推在墙上霸道地吻了上去。
第三十五章
陆戎歌平时的日常就是撒娇、任性、外加爱记仇,偶尔霸道一次,严卿根本把持不住!陆戎歌刚亲上去,他就热情地缠住了他。
两个人抵在墙上亲得热火朝天,过不了多久性器都顶了起来。陆戎歌一边亲严卿,一边解他的皮带,隔着内裤捏揉他的性器。
严卿被摸得呼吸急促,双腿发软,亏得陆戎歌一只搂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滑下去。
陆戎歌捏揉了一会,就将手转移到后穴,隔着内裤戳弄严卿的穴口。严卿主动打开第一只抽屉,从里边拿出一管润滑剂。自从陆戎歌开了荤,家里哪里都能来一场,他特地上网买了一箱润滑剂,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放上一瓶,方便发情。
陆戎歌接过严卿递的润滑剂,低头看了一眼,噙着笑意在他耳边说:“今天吃巧克力味的严老师。”
严卿忍不住红了脸。
陆戎歌将润滑剂放在料理台上,伸手解严卿上衣的纽扣。严卿煮饭的时候围了一条黄色的小鸡仔围裙,陆戎歌单单解他的衬衫纽扣,将他的衬衫脱了下来,脱完了衬衫,再扒内裤,最后命令严卿:“把裤子踢掉。”
严卿配合地把掉在地上的裤子踢掉了。
他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脱光,就剩下一条小鸡仔的围裙,翘起的阴茎将围裙上的小鸡仔顶了起来。
陆戎歌将严卿抱起来放到料理台上,冰凉的料理台激得严卿整个人都往陆戎歌身上贴。
陆戎歌吻上他的脖颈,从脖子一路往下亲吻,围裙将锁骨以下的部位挡住了,陆戎歌就粗暴地将围裙用力扯向一边,露出左边的乳头,俯身含住乳头,用力地吸吮,还伸出舌尖在乳晕上舔弄刮挠。
严卿身上像是过了电,浑身酥麻,仰起头面色潮红地抱住陆戎歌的头,将乳头往他嘴里送。
陆戎歌又舔又吸,将严卿的乳头玩得充血肿大,一舔上就有刺痛感。严卿忍不住开口说:“别舔了,要舔坏了……”
陆戎歌促狭:“怎么可能舔坏?咬都咬不坏。”说完,恶作剧地用牙齿咬住的乳头,向外扯了扯。
严卿又痛又爽,“呜”了一声,背都弓了起来。
陆戎歌舍不得将严卿欺负得太狠,亲完了乳头就掀起围裙,钻进严卿的怀里在肚脐上舔弄,还将舌尖探入脐眼内戳刺。
严卿让陆戎歌舔得痒进心里,人往后闪躲,陆戎歌不肯放过他,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将舌头戳得更深。陆戎歌玩弄了一会肚脐,吻一路沿着小腹往下滑,紧接着,严卿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吸入了一处炙热湿软的洞穴。
“啊!”
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陆戎歌的头钻在围裙里,严卿看不到他的动作,可他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陆戎歌用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严卿慌乱地把陆戎歌的脑袋往后推:“不要……快吐出来……”
陆戎歌不听,含得更深,将严卿的整根阴茎都纳入了口中。
严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他想推开陆戎歌的头,然而陆戎歌就像成了巍峨的泰山,怎么推都是屹然不动。不但如此,他还嫌严卿碍事,“啪”地一声打在严卿的屁股上,警告他:“别乱动。”说完,重新将性器吞了进去。
命根子被人含在嘴里,有几个人能抗拒得了?加上陆戎歌强硬的态度,严卿不敢动了,脸涨得通红,跟胸前肿大的乳头一个颜色。
陆戎歌虽然是第一次替人用舔弄,但他从严卿那享受过两次,有哪些要诀和避讳他都知道,不一会儿就将严卿舔得无法自拔,软成了一滩。
陆戎歌屈身钻在围裙里,严卿的身前没有任何依靠物,只能往后仰。料理台的宽度有限,严卿的背脊贴在冰凉的料理台上,头抵在墙壁上,半睁着眼,眼眶通红地看着下身的围裙起起伏伏。
他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任由陆戎歌为所欲为。
陆戎歌发现严卿的态度软化后,将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专心地吞弄起来。
严卿坠入了情欲,身上浮现出细密的汗水,眼神茫然地看着前方,快感不断累积,他忍不住用大腿紧紧夹住了陆戎歌的头。
在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陆戎歌突然从围裙里撤了出来。
严卿突然被冷下来,目光茫然地看向陆戎歌,陆戎歌坏笑着说:“严老师,正餐都没有上,怎么能这样结束了?”
严卿:“……”
啊啊啊啊,好想咬他啊!怎么办!
严卿欲火难耐,汗水都将刘海打湿了,他撑起身抱住陆戎歌的脖子,恨恨地在他肩上咬了下去。他咬得不重,却是磨了磨牙,不肯放开了。
陆戎歌任由严卿咬,拿起边上的润滑剂,挤了一坨往他身后抹。
近来两人的性事很频繁,严卿的穴口已经不如第一次那样难进入了,陆戎歌用四根手指简单地做完润滑,解开牛仔裤的拉链,扒下内裤将性器顶了进去。
严卿抱着陆戎歌的脖子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陆戎歌润滑剂挤得足,等了没多少时间就开始抽插。严卿的屁股坐在冰凉的料理台上,屁股内含着陆戎歌滚烫的欲望,身前是被伺候到临近高潮的欲望,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陆戎歌怕严卿被插了一会就射,尽量避开他肠道内的敏感点,但心里还是不放心。严卿这样敏感,万一阴茎蹭围裙就蹭射了怎么办?
陆戎歌想了想,丧心病狂的将围裙的下摆卷到了严卿的胸前,刚好露出胸前被折腾得红肿的乳头。
严卿觉得熊孩子真是要人命了,真想绑起来打屁股!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他被陆戎歌连续不断地抽插带出的快感折磨得时不时呻吟,根本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陆戎歌的胯下像是装了马达,不知倦怠地顶弄,严卿被戳得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很快就浑身无力倒回了料理台上。
陆戎歌的下身比料理台高,严卿躺下去后,陆戎歌的顶弄就有些不方便,他将严卿的腿架在肩上,托起他的屁股继续戳刺。
严卿除了背脊抵在料理台上,整个下半身都悬空了,像是挂在悬崖,抓住他的唯有陆戎歌的手。他因为这个姿势而没有安全感,又因为戳弄他的人陆戎歌而安心,在这样的复杂的心态下,他的身体很快又达到了高潮。
陆戎歌感觉到肠壁剧烈的收缩,就知道严卿要到了,连忙用手堵住了他身前的小孔,控诉说:“正餐刚上,你怎么能就这样结束了?忍着!”
陆戎歌嫌一边堵着铃口一边插弄麻烦,就在四周找工具,当他看到保鲜膜的时候,眼前一亮!
他取过保鲜膜在严卿的龟头上牢牢地缠了几圈,心满意足地松了手。
严卿欲哭无泪,走投无路,用上了命令式:“松开!”
陆戎歌心如磐石:“不松。”
他不但不松,还认为严卿不了解他的良苦用心,语重心长地说:“一滴精十滴血,我每次射一次你就得射两次,这样对身体不好,忍着点,我们就射一次。”
严卿浴火焚身,别说十滴血了,就是二十滴血他都要射!他见陆戎歌不动,就准备自己动手,谁知陆戎歌跟他杠上了,见他要自己动手,就用手将他的手腕牢牢地箍住了。
严卿被陆戎歌钳制住双手,伸出腿蹬,想蹬出陆戎歌的掌控范围,但陆戎歌哪里是那么好摆脱的?他从边上扯了一张塑料袋,团成绳状将严卿的手腕困住,然后伸出手抓住在胸前乱蹬的那只脚,伸出舌尖在脚背上舔了一下。
“乖,忍一忍。”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胯下的性器仍不停歇地在严卿后穴内插弄。
严卿哭都哭得出来,他被欲火折磨得快要发疯,陆戎歌还这样撩他!他带着哭腔向陆戎歌求饶:“戎歌……呜……戎歌……让我射……我受不了了……”
陆戎歌看着严卿泪眼朦胧,眼眶通红的样子,陷入了两难。让严卿射了吧,功亏一篑,不让他射吧,看他真的很难受的样子,陆戎歌舍不得。
他纠结了一会,底气不足地威胁:“你要是射,我就惩罚你哦!”
严卿想都不想,“嗯”地一声就答应了。
陆戎歌:“……”
那么,问题来了,他该怎么惩罚严卿?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
想不出惩罚项目的陆戎歌目光在厨房里乱转,他回来的时候,严卿正在炖骨头汤,这会骨头汤香气四溢,飘得整个厨房都是。陆戎歌脑洞小灯泡一亮,从严卿体内抽出阴茎,将他从料理台上抱下来,让他背对着自己站在正在小火慢熬的骨头汤前,揭开盖子,露出里面被熬得奶白的骨头汤。
他在严卿耳边说:“这汤太淡了,我们加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