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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缘不知(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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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来,面露浅笑,眸含揶揄,终于让嗔茗看清了他的样貌。

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罄折似秋霜。

脑中只剩下这句诗。

嗔茗原本以为此人定是浑身铜臭,没想到恰恰相反,竟有着甚是出众的好容色,一时意外之极。

尤其是那双漾着春水粼粼的桃花眼,羽睫轻拂,眼尾略翘,一看之下让人觉得如沐暖阳,再一细看又似乎暗藏冰霜。

如此惑人的目光轻轻落在她身上,他问:“这位姑娘是?”

嗔茗迅速收了神,不卑不亢的再度施礼自我介绍,末了又道歉道:“都怨奴家不小心,连累了夫人,还请侯爷见谅。”

卓千陵轻轻摆手以示不以为意,眼神落在地上碎成两截的玉簪上,语气有些遗憾:“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和田玉。”似是又思考了一下,转而认真的说:“若是还想要,可以到金满堂去重新镶好,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听着如此莫名其妙的一番话,嗔茗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好,正呆着,纪文鸢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

卓千陵仿佛才醒过神来,自嘲的笑了笑:“无妨、无妨。”低头对怀里的乔氏软语相商:“你的脚已经伤了,还是随我快些回去吧。”

乔氏自然点头答应,几人道了别,便有家奴抬了轻便的滑竿来,将乔氏扛下山去。

纪文鸢还在偷笑,悄悄对嗔茗说道:“侯爷这是以往落下的习惯,有些……看重银钱……”说着却又望着二人的背影满目憧憬:“不过,侯爷对乔姐姐真好啊,若是……”

说到这儿她突然顿住,咬着下唇满脸红晕。

“若是你以后也嫁这么个如意郎君就好了!”嗔茗笑着帮她把话说完,直羞得那丫头连连跺脚。

笑骂之间,嗔茗却依旧回想着那个人。

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那双眼睛。

二人下了山来,纪文鸢闹着非要跟着嗔茗回曲袖流觞,嗔茗瞧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一动,顺着她的意思一同返回。

嗔茗与纪文鸢是在月前相识的。当时这个小丫头听了小厮的鼓动,居然女扮男装跑去曲袖流觞“见识世面”,正巧瞧见嗔茗,一时间惊为天人,装模作势的前去调戏。她自以为天衣无缝,其实嗔茗一眼便已识破,陪着她玩了好一阵,才编了个故事,旁敲侧击的将其拆穿。这丫头倒是脸皮厚,不但没有丝毫尴尬,反而觉得十分有趣,竟因此时时跑来拉着她讲故事,二人相处的倒还不错。

一路上纪文鸢都神采奕奕的扮作护花使者,可一进她的房门,便急不可耐的拉住她的袖子,连声说道:“好姐姐,好姐姐,你可得帮帮我!”

嗔茗故作深沉的瞥了她一眼,也不说话,甩甩袖子坐下来,倒了杯茶慢条斯理的抿着。

纪文鸢见她这个样子,知她又起了戏弄之心,可怜巴巴的伏在她膝上,面带沮丧的说:“好姐姐,莫要玩了,这次真真儿是个大事!”

嗔茗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说呢,你今天这般殷情的陪我往返祈福,果然是有所图谋。”

纪文鸢看她笑了,连忙厚着脸皮奉承起来:“姐姐你是全京城都有名的解语花魁,我有事不找你帮忙还能找谁呢?”

嗔茗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拉起她说道:“还不快说?”

“还不是我那个麻烦的淑嬅姐姐!”纪文鸢满脸嫌弃的说道:“她看不上父亲为她选的夫婿,非要闹着去参加涟妃的赏菊宴,成日里换着法子的打扮妆点,要我帮她评出个优劣来。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那些麻烦的装饰了,哪里选的出来,可是她却说要是到时候没成事,便要赖我,真真是烦死人了!”

果然是日子到了,嗔茗在心中冷笑。

她设计与纪文鸢相识,等的便是此事,纵然纪文鸢不开口求她,她也自会想法参与其中。

这场,询王的选妃盛宴。

那厢纪文鸢不再说话,瞪着双闪亮亮的大眼睛望着她,似乎是料定她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嗔茗不禁摇头失笑:“你这鬼精灵!”

她垂眸想了想,起身走到妆台前,打开抽屉,在最里面摸出个檀木盒子来,转身交给纪文鸢。

“穿什么是在其次。”她慢条斯理的说道:“当天出席的都是身份尊贵的大家小姐,若论衣装首饰,恐怕谁也比不过谁太多,所以,还是要以容貌取胜。”

“有道理!”纪文鸢双手一拍,喜色难掩:“若是论容貌,淑嬅姐姐定然能胜出的!”

嗔茗轻笑,这丫头,嘴上嫌弃姐姐麻烦,实际上还是盼着她能如愿的吧。

“大小姐自然是容貌出众,但是若要势在必得,还需精心妆点。”她指点纪文鸢打开那个盒子,里面琳琳琅琅放着数个小盒子,她细细向纪文鸢交代:“这些分别用在眉梢、眼角、两颊、双唇、脖颈之上,妆成之时,倍显少女的娇嫩羞涩,纯稚天真。正所谓缘自识君悟春情,不知风月待何人,这套胭脂,便唤作缘不知。”

“好美的名字……”纪文鸢低头打量,忍不住想要打开看看。

嗔茗一把打开她的狼爪,正色说道:“别看只是胭脂,这套缘不知可是极为珍贵。里面以深海东珠磨粉为基,雪山冰梅和大漠赤砂调色,又掺了美容养颜的参莲粉,配料极是昂贵,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了这一点,你可千万不能糟蹋了。”

纪文鸢听得咂舌不已,挤了些眼泪包在眼眶里,满脸感激的说:“姐姐你待我真好!”

嗔茗白了她一眼,道:“快收起这副面孔,我又不是你娘,可不吃这套!”其实这套胭脂只是特别些,却并没有那么珍贵,故意夸大,只是为了让她们重视,然后确保按照她的嘱咐做而已。

纪文鸢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却听到嗔茗更加严肃的说:“最重要的,还是这个!”

她拿起其中一个长形的小盒子,轻轻打开。

纪文鸢以为是如何贵重的玩意,连忙凑上去瞧,结果一瞧之下却有些失望:“不就是个花钿吗!”

“你可不要小瞧了它。”嗔茗加重了语气:“这可是成败的关键!”

说着,她向纪文鸢详细讲解了这花钿的贴法,讲完之后,又让她重复了一遍,确定她都记牢了,这才罢休。

纪文鸢乐得合不拢嘴,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收好,又来奉承:“我就说姐姐你绝对是这城中的第一美人,要论梳妆打扮,谁能有你这样的玲珑心思!”

嗔茗故意逗她:“哦?那你淑嬅姐姐呢?排第几?”

“她?”纪文鸢故作正经的想了想,满脸无奈的回答:“毕竟是我的亲姐姐,就给个面子勉强排在你后面吧!”

纪文鸢离开后,曲离立即出现,她望着嗔茗欲言又止,扭捏了半晌,憋得脸都红了。

嗔茗瞧着她难受,好奇的问道:“有什么事?”

“哼!”曲离莫名其妙的生了气,扭过头去看着窗外,可过了一会儿终究是忍不住了,又转回来冲着她说:“你就不能小心点!”

“啊?”嗔茗没有明白。

“孩子!孩子啊!”曲离似乎是被她的蠢笨气坏了,指着她的肚子跳脚说:“这才刚满四个月,你怎么就能去爬山!要是今天摔倒了怎么办!”

“你跟踪我?”嗔茗黛眉一竖,不悦的问道。

曲离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了几声,突然又横起来:“就是去了!还不是你太不可靠,拿孩子的事这般不当紧!”

嗔茗绷着脸盯紧她,看得她眼神游移,不敢直视,才缓缓的说:“我错啦,孩子他干娘!”

曲离大喊:“我哪有错!我……啊?你说什么?”

嗔茗“噗嗤”一声笑了,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娘俩好,让他认你做干娘,好不好?”

曲离觉得自己的手都木了,硬邦邦的不敢动弹,半晌才醒过神来,满脸犹豫的问:“我?干娘?”

嗔茗点点头。

曲离的脸颊和耳朵迅速的变红,她低着头“嘿嘿”笑了两声,突然就翻身从窗户飞了出去。

嗔茗刚想乐,窗棂边上又冒出颗头来,一本正经的嘱咐道:“干娘什么的,私下里说说就好了,要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多老了呢。”说完又是“嘿嘿”一笑,这才真的走了。

私下里的含义,就是不要让苏城主知道吧。

嗔茗笑着摇摇头,眼神也温柔起来。她的手缓缓抚摸着小腹,轻声说道:“只望这世上,还能多一个人真心待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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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定国公纪允熵的后院里便热闹起来。丫鬟仆妇们忙进忙出,早就准备好的衣裳首饰都被铺平摆好,就等着大小姐梳妆完毕穿戴。

纪淑嬅坐在铜镜前,望着自己的脸顾盼生姿。

美,真的好美!

虽听鸢儿说的夸张,她还有几分质疑。毕竟这丫头的性子太过活泼,这样的大事上,总是不敢完全依仗的,可谁知上妆之后的效果竟真的这样好。

由浅到深的细腻粉红在如脂光洁的肌肤上层层晕染开来,她仿佛化做最为娇艳的一朵桃花,在初春微寒的枝头颤巍巍的盛开,等待着良人采摘。

她羞红了脸,眼神璀璨的仿佛天上星子。

他,一定会喜欢的吧?

纤纤十指从盒里小心拿出那枚花钿,她眼中有些不解。除了形状略精细些,倒看不出有多么好看。

只是鸢儿交代的认真,她也没有多犹豫,便要贴上眉间。

对了,记得鸢儿再三强调了,要贴在右侧额角。

真是奇怪,哪里有人会这么贴花钿的。她比了比,觉得还是贴在眉间更好看,便伸手将那花钿贴向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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