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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贰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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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窗边的褚衡转过头,惊讶地望着他,问:“你怎么来了?杨杞呢?”

萧聿光神秘地笑了笑,语气却酸溜溜的:“急什么。我都来了你还想着别人,莫非不想见到我?”

“别开玩笑了,”褚衡无奈地勾了勾唇,笑容有些疲惫,“问你话呢。”

萧聿光这才认真地道:“很不巧啊。我今天去了趟丞相府,本来想见见杨杞的,谁知他已经跟荣州王一起走了。正巧你又宣他面圣,我就顺便过来看看你。”

“他走了?去荣州?”

褚衡敛了敛眉,心想杨杞走了也好,荣州王铁定可以护他周全。至于子宁与慕容皇后的事,日后再问也不迟。

萧聿光见他脸色时紧时松,悲喜不定,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找他了,难道是襄平姬那边有了眉目?”

提及此,褚衡顿时心里一颤。

“萧大哥,我......我跟你说件事。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话刚说完,萧聿光就好奇地挑了挑眼。

“好。你说吧。”

褚衡眼也不眨地注视着他,咬了咬下唇。在他心中,早已把萧聿光当成了自己最信任的亲人,没有什么禁忌是不可以提的。

“你附耳过来。”

于是萧聿光依言凑了过去。

“我今天去看过襄平姬了,她......”

“哈哈哈,好痒啊。”

萧聿光揉着耳根笑了起来。褚衡见状怔了怔,继而斜着眼怒瞪他:“你笑够没有,还要不要听了?”

“呃,我不笑了,你继续说。”

萧聿光见他面色不善,便立即敛容正色,再次把脑袋凑过去。

“襄平姬说,子宁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且太子之位本该是子宁的......”

褚衡忐忑不安地皱了皱眉,声音低不可闻。萧聿光听后则是一阵愣怔。褚衡软软糯糯的嗓音仿佛穿脑而过,寻不到踪迹,却实实在在地出现过。

“......也就是说,子宁的母亲不是襄平姬,而是——慕容皇后?”

褚衡心里又是一堵:“没错。”

萧聿光沉思了片刻,蓦地面色一白,皱眉问道:“你和子宁谁是兄长?”

“他比我小两刻钟。”

褚衡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忽而也变了脸色。

根据先祖条例,太子之位只能传继于子,而且是皇后的长子。

既然子宁是皇后的长子,那么自己是谁?

......

萧聿光神色复杂地凝视着褚衡苍白的侧脸,没有说话。

“......我不是慕容皇后的儿子......”褚衡脱力地倚着窗框,仿佛在喃喃自语,“那我是谁的儿子?”

他靠着墙坐到地上,一脸的迷惘与木然,让人看得有些揪心。

萧聿光也情不自禁地暗暗唏嘘。他朝襄平宫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徐徐蹲下,把泫然欲泣的褚衡抱进怀里。

褚衡捏着他的衣襟,默不作声,只是微微发抖,过了半晌,才流下两行清泪。

“萧大哥,我不想做皇帝,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如果我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我就可以不用做皇帝,我就自由了......可是我不敢,我也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他趴在萧聿光的胸膛上,依稀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悠长的嗟叹。

萧聿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不停地轻抚着褚衡的脸庞和脖子。

“......萧大哥,你会一直陪着我么?”褚衡突然抽泣着问道。

萧聿光被他这个不着边际的问题问得一愣,继而挑眉浅笑,将手臂收紧了一点。

“会的。”

“衡儿,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难受,”他偷偷地闻了闻褚衡的头发,语气深重道,“不过,你一定要保持理智。这件事情,杨杞、襄平姬和冯远暹应该都是知情人。如今冯远暹想要重新挑起这个秘密,怕是要对你不利......”

褚衡抬手揉了揉眼,单纯地问:“我与他无怨无仇,他为什么要对我不利?”

“可能是觊觎你的皇位吧,”萧聿光微微惨笑,“总之,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

“莫名其妙,”褚衡低声骂了一句,嘟囔道,“他想要皇位,我给他就是了......”

“你当这是买菜呢?”

萧聿光在他肩膀上轻轻掐了一下:“就算你不愿意,也必须把皇帝的位置给霸着。让给别人不是不可以,但你不能见人就让吧。”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褚衡哼哼唧唧地撇了撇嘴,“你不就是想说,我是一国之主,我只有责任,没有自由。冯远暹是坏人,我就算给自己找不痛快,也不能向他妥协......”

“真聪明。”

萧聿光温柔一笑,低头在他脸侧轻啄了一下。褚衡怔了一怔,脸登时红了几分,还冒着微微的热气。他扭扭脖子,假装没感觉到,继续赖在萧聿光怀里。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宣家寨?”

“后天之前必须出发,”萧聿光略略思索着道,“襄平姬和子宁的事,你就暂且当不知道,见机行事即可,估计冯远暹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动作。”

褚衡点了点头,接着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恐怕得大半个月吧。”

“干嘛这么麻烦,朕直接派人去把云檀剑抢来还你不就行了。”褚衡不满地嘟囔道。

“庙堂之高,江湖之远。陛下这么做必然是不妥的,”萧聿光忍不住装腔作势起来,语气也是悠悠扬扬的,“况且那武林大会也挺有意思,不妨多逗留几日,开开眼界也好。”

“可是,我听说那些江湖人士都把杀人当成家常便饭,武林大会也规定死伤自负。你去了那里千万别惹事,也别与他们硬着来......”

萧聿光听得心里暖洋洋的,嘴上却忍不住开玩笑:“是是是,我要是与他们硬着来,伤了他们多不好啊。”

褚衡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腔滑调。”

“那你以前觉得我怎么样啊?”萧聿光痞笑着问道。

“以前觉得你虽然怪讨厌的,但到底也算个君子,”褚衡低下头,发出一声嗤笑,“现在看来,不过是人前君子罢了。”

此时此刻,宣家寨以青荒剑为名举办武林大会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一时之间,名门正派和四方游侠都如春潮一般涌向一地,打听宣家寨的位置自然是轻而易举。所以萧聿光很快就得知,宣家寨位于新州南郊五侠山西麓,三面环山,一面傍水。

这天正逢雨过,西麓前的山坳泥泞难行。萧聿光将湿淋淋的鞋子拎在手里,挽起裤脚,举步维艰地走了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宣家寨的牌坊。

树下有四个男子正在迎接宾客。最年长的约莫年近半百,头发微霜,满脸堆笑,容光焕发。

“公子如何称呼?”

那人朝萧聿光抱拳而笑,他身后的三人也跟着行礼。

“在下萧聿光,禄州人氏。”

萧聿光回以一礼:“阁下便是宣寨主?”

宣骜微一点头,不卑不亢:“正是。”

“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萧聿光正想客套几句,却忽而瞧见宣骜身后的一名青年竟没有左手小指,不由诧异,脱口而出:“这位兄台的手......”

宣骜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不悲不怒地回答道:“孽徒狂傲,与人打赌打输了,这才被削去小指。”

那青年脸色微青,又羞又无奈地说:“陈年往事,贵客莫要见笑。”

萧聿光也有些赧颜,略带歉意地拱了拱手:“对不住,是在下多言了。”

心中却想,与这青年打赌之人并未伤他右手,而且还选了较为闲置的小指,可见这两人素有几分交情,甚至这另外一人还极有可能是宣家寨的门徒。

这时宣骜伸手拉过了一名小厮,吩咐道:“带萧公子去客房。”

“是。”

“有劳。”

萧聿光淡淡地看了小厮一眼,临行前还不忘向宣骜等人告个别。

宣家寨不仅风景宜人,而且占地也很广阔。除了寨中一千口人,尚能容纳八百多宾客,屋后还有一片近七十亩的场地。尽管房舍众多,却没有拥挤之感。

萧聿光跟在小厮身后,七折八转,终于走到了屋群深处。那小厮推开一扇房门,侧身让开:“萧公子,到了。”

言讫望了望萧聿光赤//裸的双足,善意地问:“公子可需要热水?”

萧聿光先是一怔,然后低头瞧了瞧,不禁苦笑起来。

“劳烦你了。多谢啊。”

小厮微微颔首致意,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萧聿光缓步踏入屋中,悠然环视。从外观看,客房似乎都是新建的。房屋内部虽然单调苍白,但设施还算齐全。

他接着走到窗边。窗户本就开着,外面是广阔无边的青绿色。墙根的杂草已经快长到窗口,就像一根根纤细的利刃,直指他的下颌。

正出神间,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萧聿光走到门边,把门打开。原先那小厮手里正端着一盆水,身后还站着一名褐衣男子。其人身材纤长,五官端正,炯炯有神的眼睛迸发着稍显锐利的光芒。

“萧公子,由于客人太多,您又是独身一人,所以您看是不是可以......”

萧聿光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一边接过水盆一边豪爽地道:“兄台若不介意,请进便是。”

“多谢公子。”

那男子得了许可,便不拘小节地跨过门槛,冲萧聿光抱了抱拳。虽然他的眼神像鹰隼一样犀利,但随着微微一笑,还是显得极为温和近人。

“新州,方秉义。”

“禄州,萧聿光。”

方秉义吃了一惊:“禄州?那里好像没有什么江湖门派啊......不知阁下师承何处?”

“没有师承,只因慕剑之名,所以过来看看。”

方秉义“哦”了一声,然后走到桌边放下行李。

“听说禄州是个既秀美又繁华的地方,那里的人也很热情,我一直都想过去玩玩,却没有机会。”

萧聿光回以一笑,明知道这是一番客套话,但还是认真地说道:“秉义兄若是愿意,等武林大会结束以后,可以随我去禄州看看。”

方秉义有些惊诧地望向他:“真的?”

“嗯。”萧聿光含笑点头道。

“那好,就这么定了。”

方秉义开怀一笑,拉着他坐到桌子旁边,解下腰间的酒葫芦,倒满两个茶盅。

“这是何意?”

“喝酒啊,”方秉义理所当然地扬了扬脑袋,“怎么,你不喜欢喝酒?”

“没有,”萧聿光轻皱双眉,略显难色道,“只是,晚上的接风宴自然少不了好酒,我们若是酒气熏天地过去恐怕不太合适。”

“这有什么,”方秉义豪迈地举杯一饮而尽,“还给他们省了酒钱呢。”

萧聿光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于是也端起面前的茶盅仰头饮尽。方秉义见状高兴起来,热情洋溢地又替他添满一杯。两人相对而坐,把酒言欢,过了半晌,硕大的葫芦便见了底。

方秉义闭着双眼,懒洋洋地趴在桌上,脸色酡红:“聿光兄,你酒量很大嘛......”

萧聿光托颔哼笑了一声。他只是微醺,意识还很清醒:“你明明比我年岁大,怎么以兄长相称啊?”

“哎呀,”方秉义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低呼,“啧,喝多了,喝多啦......”

这时,门板被人轻轻敲了两下。

“谁啊?”方秉义扯着嗓子问道。

“方公子,是我。”

萧聿光挑了挑眉,听这声音像是方才带路的那个小厮。

开门一看,果然是他。

“萧公子,”那小厮将一个又大又重的托盘交给他,接着皱了皱鼻子,也许是不适应房中传出的酒气,“今日的接风宴,您和方公子都未出现。眼下宴会即将结束了,寨主特地吩咐小人给二位送些食物充饥。”

未等萧聿光开口,伏在桌上的方秉义已然伸手一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数落道:“都是些残羹冷炙,赶快拿走!你们寨主也忒不懂待客之道了!”

小厮被吓得愣了一愣。

萧聿光见状有些尴尬,只能咳嗽一声,赔着笑解释道:“不好意思,他喝醉了。”

然后掂了掂手上的托盘。上面共有八个碟子,里面都是珍馐美味,还有两碗莹白飘香的米饭,看起来十分诱人。

“你们寨主有心了。多谢。”

送走小厮以后,他把沉甸甸的托盘放到桌上,然后转身关门。刚一回头,就见方秉义已经端起饭碗开始狼吞虎咽了。

他啼笑皆非地坐到床上,面带几分揶揄。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方秉义就已经吃饱喝足,还意兴阑珊地出门打了盆热水回来。清洁完毕之后,才慢悠悠地爬上床,动也不动地静静躺着。

萧聿光倚着床头,冗长地叹了一声气。他白日里走了很远的山路,现下也是又累又饿。于是他风卷残云地解决了剩余的食物,把碗碟收拾掉,然后洗漱,脱衣,上床睡觉。

后半夜时,他做了一个极度怪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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