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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送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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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清了清嗓子,趁沈嵘还没有开口:“酥酥,你着什么急。他若是不还,寡人将他婚配了你,他沈家的还不都成了你的。”

寡人说这话的时候,一时忘了沈嵘早与一位姑娘有了婚约,而这姑娘姓谁名谁,自个儿还没问出来呢。

谷雨暗暗白了寡人一眼。

沈嵘却是面色不改,抬了抬手里的东西:“为解苏姑娘心结,沈某正是来归还苏家家产。账簿、房契一应在此,还请苏姑娘过目。”

谷雨先是一愣,看了看同样愣了的寡人,随后果断大步起身,从沈嵘手里接过厚厚的一沓册子,翻了起来。

“不过是归还原本便是我的东西,竟也称得上生辰礼了?”

就是就是,沈嵘也忒小气了。

“这几年苏家田产在沈某手中翻了一倍有余,祖宅亦翻修完毕。若是苏姑娘不满意,还请翻翻最后一本册子,再做定论。”

谷雨听他之言,耐着性子抽出最底下那本,把其余的一股脑丢给了寡人。寡人手中抱着这些册子,不禁感叹起来,如此沉甸甸一沓家业,谷雨怕是比寡人这个皇帝还要有钱吧。

短短四年时间,苏家便重振起来。沈嵘莫不就是那种打得了仗,从得了商,撩得了佳人的全才!

“君、子、斋!”

千儿八百年也不见得会给一个惊讶反应的谷雨,竟然用一种震惊四周的尖叫声念出这三个字,吓得寡人险些手一抖,撒了她的“苏家家业”。

君子斋怎么了?

只听沈嵘道:“沈某知道苏姑娘爱玉懂玉。放眼大邺,恐怕只有君子斋才能入的了姑娘的眼,故而沈某便以苏家去年的盈利,再自加一部分银两,盘下君子斋送给苏姑娘,权当做生辰礼了。”

这下寡人是当真撒了谷雨的家业,未听他说完已是目瞪口呆。这是何意?!寡人昨日去买玉的时候,他怎的就不多提醒一句,那君子斋整个原本便已是谷雨的了。

这可真是大礼啊!

敢情寡人买了谷雨自家的玉,然后献宝似的送给她?这委实也太尴尬……太丢脸了不是……

险些要喜极而泣的谷雨,把册子紧紧贴在胸口,笑得阳光灿烂:“沈将军费心了,这生辰礼我很喜欢。”

这,不对……寡人的呢,你都没说过一句喜欢。

“苏姑娘喜欢就好,沈某总算挑对了礼物。”

这……你害得寡人没有挑对礼物,真的够义气吗?!

“从前对沈将军多有误会,还往沈将军莫要见怪。”

“哪那里的话,往后苏姑娘何处有用得着沈某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寡人呢,你们这般你侬我侬的,是不是把寡人忘了。

“我常居宫中,苏家还需沈将军代为打理,这些册子沈将军还是带回去吧。我信得过沈将军。只是,君子斋的册子我先留着看看,改日再拜托给沈将军经营。”谷雨说罢,从寡人身上一把抱走她的“家业”,又塞回沈嵘手中。

这……一个君子斋就把你收买了?苏谷雨,这还是你吗!这还是刀架脖子不眨眼,撞破南墙不回头的你吗!

寡人打心里头难过。

沈嵘一副潇洒坦荡的做派,愣是丝毫不觉得狠狠坑了寡人,毫无愧疚感!他与谷雨说完话,便要告辞。

寡人怎可容这般戏耍,当即想拍案而起!怎奈面前没有桌案,只有身下的玉簟,一巴掌拍下去竟软趴趴挤出一股气音儿来。

不,不是寡人……这不是屁。

正想告退的沈嵘,稍稍顿了顿,倒是未曾在意那声音究竟是不是屁:“臣来找苏姑娘的事已经妥了,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照方才的情况来看,他是只找谷雨的,没想到寡人好死不死杵在这儿,便顺便给寡人打了个招呼……

实在伤自尊。

寡人清清嗓子,摆了片刻的架子:“再有一个月,便又到了寡人的生辰。不知沈将军给谷雨送了如此大礼,届时又当送给寡人何物?”

总不至于比谷雨的便宜吧,怎么说也得来个君子斋那般手笔的,方才称得上尊重寡人这个君上。

若是便宜了去,寡人没有面子不说,吃了哑巴亏的气该找谁撒去。

他听得寡人这般不知脸皮为何物的言语,丝毫不见吃惊:“自是要配得上陛下的九五之尊,方才敢拿得出手。

很好,寡人气消了一半。

“不过是句玩笑。如此,沈将军退下吧。”寡人说着,理了理被谷雨的“家业”压出褶子的衣裳,这才发现领口睡歪了,脖子露了大半出来。

“臣,告退。”

等等……沈嵘……你,看了寡人玉颈大半日,不吱一声就走了?还好看吗?不赞美几句?

然而,沈嵘步伐矫健,一个拐弯儿消失在绿荫丛中。

……

寡人愤然偏头,正欲和谷雨抱怨两句,却见她饶有兴致地看君子斋的册子,那般入迷,仿佛哪怕天崩地裂、山河倒流也打扰不了她。

寡人扯扯她的衣袖,她没理。

又扯了扯,她转身背对寡人。

“哎……好酥酥,一个君子斋就把你收买了,你对得起你酒泉之下的兄长么。”

谷雨仍旧没理,兴致勃然地快速浏览到最后一页,才放下册子转过身,搭理起躺在一旁望天发呆的寡人。

“我兄长的死本就与他无关。”

“……”所以,你厌恶了沈嵘好几年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净世剑就给他好了。”

原来谷雨你已经爱玉至此了……

寡人松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酥酥能够不计前嫌,宽宏大度,寡人实在佩服。”

其实打从成陵回来,寡人便在琢磨,如何才能化解他们之间的恩怨。都是左膀右臂,到时可别左手卸了右手,让寡人的苦心毁于一旦。

“还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寡人?”

谷雨笑了笑:“沈将军主动给了台阶,我苏谷雨若是不着眼大局,端着不下,难堪的还不是你这丫头。”说罢,她又捧起册子开始翻第二遍,眼珠子再没瞥向寡人。

果然,谷雨哪是见玉忘义之人,她心疼的是寡人。

寡人一时心头又乐呵上了,正快哉乐哉吃着茶,突然来了个宫人传话,说周老先生已经入了京畿,比预想的早了些时日。

老人家凡事讲究,说要休息两日,非得沐浴斋戒才肯入宫授业。他这些习惯寡人从前听说过,倒也没觉得怎样。

临近拜帝师入宫了,到晚间时分,江怀又带了些别的消息回来。

吴瑨这个大才子,自打被卸了太学博士一职后便躲进了太学的藏书阁,再没回过吴府,也没同自家人说一句话。

他骨头够硬,又无心讨寡人欢心,丞相是不满意他做伴读的。可惜吴家唯有他一个大龄未娶的,只好赶鸭子上架。

吴家人知道他不痛快,也就暂且由着他躲在藏书阁。然而,今日周老先生入京畿的消息传开之后,吴家再也坐不住,丞相亲自去藏书阁将他逼了出来。

听江怀说,他离开藏书阁,跨出太学大门的时候,颇有赶赴刑场的悲壮之势,又有出身未捷身先死的凄凉。

至于魏长松,那小子打一开始便一心往寡人身边儿靠,恨不能立时进宫讨得先机,一屁股稳坐皇夫之位。

听说光是置办行头便已破费千两,够买君子斋半块玉了。

那些年,寡人还是武安公主时,刁蛮恶名遍传朝野。父皇一提要给寡人指个婚,哪家不是避之不及,匆匆给家中适龄男儿婚配了佳人。唯独苏渊大义凛然,给了父皇面子,把恶名鼎鼎的武安公主这个麻烦给收了。

到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竟也有男子费心劳力,只为讨寡人欢心,实在令人喟叹。此事被谷雨知晓,她总算放下册子,给了寡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翌日午后,吴瑨与魏长松依照惯例先来问寡人的安了,也意在提前摸清寡人的意思,免得在周老先生面前闹出什么不好的幺蛾子,那便丢了脸面。

寡人是在凝辉殿偏殿接见的他们,特地着了一身较为庄重的暗红深衣,端坐在上,极坦然地受了他二人的稽首大礼。

“陛下长乐无极,万寿无疆。”

“二位请起——赐坐。”

江怀立于寡人左侧,逐云站在寡人右侧,脸上肃然皆找不到在霁室殿时的和缓神色。对待学问和朝见,他们知道要态度端正,给寡人长脸的。

吴瑨表情平平,眼中无风无波,心头大抵却已是生无可恋……他是大儒,奉君臣之道,这礼行得恰到好处,就连那轻摆的衣袂看着也别有味道。

与上次在成陵相见不同,如今的他不得不褪下心爱的博士官服。尽管只是一袭鸦青色直裾,淡然气韵中却仍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书卷味道。只是,眉间无端多了一道“川”字,使他整个人显出几分稳重,少了许多儒弱。

寡人惜才,是真心为他惋惜,若来日稳了权柄,定要好生提拔于他。现如今自身难保,只得将他牺牲。

而魏长松……寡人挪了挪眼珠子。

他是和吴瑨截然不同的人,剑眉星眸,鼻如悬胆,任骑郎将时英姿飒飒。可惜,他双眉之间生来有一颗痣,偏生还是个朱砂痣,故而又带了几分女相。

他不说话还好,端端站着尚显得英武,一开口却声音细尖,似青春少年般稚嫩。本事嘛,倒是有一点,却并非大才。

啧啧,魏长松显然不如吴瑨。以小见大,单从家族子弟上来看,太尉便要弱上丞相一头,委实令寡人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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