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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快暑假了,这里提前说明一下,虽然说我承诺暑假要双更的,不过今年暑假有实习【其实明年还有如果明年还不完结的话。。。】然后今年就不能像去年一样6月中旬一直双更到9月中旬了,目前估计是从7月中下旬开始双更,具体时间待定啦【看在我期末也没有停更的份上,请原谅我吧,谢谢!】←然后下周二更新《各自》的时候这段话也会贴出来,两边一起看的亲们知道一下就行。
一句话概括就是,目前两篇文依旧维持周更,请大家不要催更【虽说催更是好事啦~\(≧▽≦)/~】,双更开始之前我会公告的,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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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刚刚考试回来,更得有点晚,抱歉了。
然后柳生君正式去中国做海外研修了,所以这是隔壁的副线啦。
下节是少年们的友情故事,其实我一直挺想写仁王和文太的,总觉得这俩的关系并不仅仅局限在队友啊【你们别想多】。以及,终于跑到网球场的小海带。敬请期待!端坐在茶室里的左须清奈眼神不住地朝斜前方的窝身门那边撇去,虽然她紧攥着的手来极力克制住自己的焦躁与不安,然而对坐在一旁的前辈梅野千惠的问话那颇为敷衍的回答还是泄露出了她的心情。好在茶室不甚安静,梅野千惠的注意力并不全在左须清奈的身上,因而她的窘境并没有被看破。
在前一日才被有栖川家的大小姐美代子说过那样的话,左须清奈始终觉得自己没法以平常的目光看待那位即将到来的社长。
也许是出于自己仍和有栖川美代子身处一个“阵营”的愧疚,也许是出于对同样冠以有栖川这一姓氏的泽语的顾忌。
不不不,那两个人,是不一样的。
“——咚!”
沉浸于自我纠结中的少女被院中添水敲出的清脆声音一惊,不自然地抖了一下。她从不知道,这种有规律的,看似温和的敲击声,居然有如此骇人的一面。
就像是,提醒她不要做什么亏心事一般。
紧接着“哗啦——”一声,窝身门被拉开了,外面贪婪的阳光争先恐后地想从这好不容易打开的小口挤进来,茶室因而变得亮堂了些。
社员见门开了,都纷纷安静了下来,面朝窝身门坐好。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从门里俯身进来的少女走到茶室正前方的位置,放下手里的托盘后跪坐下来,向茶室内的社员行礼。与她一起进来的那位少年则走到了她的侧边坐了下来。
那是一个乍看之下与常人没有任何区别的十五六岁的少女,至多是她的明眸皓齿让人觉得这孩子出落得真是俊俏,忍不住多看两眼。然而,细看之下,就会发现,此时的她虽是只身着最普通的社团规定的素色和服,却兀自从身上散发出一种浑然天成的气质,使得这件和服这套茶具乃至这间茶室都陡然高雅了起来,而在座的众人并不是在参加社团活动而是准备去欣赏一场茶道名流的表演一般,再无法把视线从她身边移开,并后知后觉地发现起初把关注点放在少女漂亮的脸蛋上的自己真是太过肤浅。
而令人惊异的是,在她身旁的那位少年并没有被少女的气场给比下去。同样身着素色和服的他没有露怯,更没用沦为陪衬,而是如同平起平坐的朋友一般,出现在少女身边。若说少女周身升腾出的是高贵的气质,那么少年的身上,则是慢慢漾出一直淡雅的感觉。他文静的相貌,他文雅的气质,都与这一方茶室好好地融合在了一起,让人从他的身上,莫名地看到一种之于茶道的归属感,和说不出来的赏心悦目的舒适感。
这两个人,是属于一个世界的啊。
“我是茶道社的社长有栖川泽语,接下来的日子,还请诸位多多指教。”坐在上座的少女俯了俯身,而后直起身来看向柳莲二,道,“这是我为大家请来的今天展演的搭档,柳莲二君。”
一旁的少年对少女微微点了点头,而后看向座下的或疑惑或好奇或坦然的目光,道,“我是一年级的柳莲二,请多指教。”
在网球场和部活室视察完打扫情况的幸村精市走到场边的长椅前,慢慢坐了下来,而后将手里那本刚填写好封面的部活日志卷成筒状,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手心。
见幸村精市似乎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玩那本新发的部活册子,丸井文太赶紧拿着扫把一溜烟儿跑到一旁的大树前,用扫把柄敲了敲把毛巾搭在脸上的仁王雅治。
“噗——”仁王雅治慢悠悠地拿下脸上的毛巾,“——哩!”
习惯仁王雅治意义不明的口语词的丸井文太并没有纠结于“这是啥?”“这到底是啥?”这种无聊的问题上,他看着黄玉色的眼睛直截了当地问道:“你知道咱们的军师大人去干嘛了吗?”
文太文太我告诉你,你一脸八卦的模样可和你的人设不符哦!
“嘛,为什么你认为我会知道?”仁王雅治果真一脸“你居然比我还八卦”的样子。
“你不是欺诈师嘛!”丸井文太才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他仁王雅治想知道却知道不了的事情。
“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噗哩。不过,我是欺诈师,不是情报贩子。”仁王雅治摊手道,“而且我最近打算当欺诈猎人了。”
其实仁王雅治是知道柳莲二在哪里的,只是依他判断,至少到目前为止告诉丸井文太也好,不告诉丸井文太也罢,事情都不会朝着有趣的方向发展。所以他觉得与其告诉丸井文太事实,不如和他打嘴仗磨嘴皮子更能消磨时间。
“......”只是仁王雅治没有想到,因为槽点太多,丸井文太放弃吐槽了。
“诶,话说,文太和仁王你们两个这是......”工作完成的胡狼桑原看着靠着树干拿着毛巾的仁王雅治和抱着扫把的丸井文太问道,“干完活儿了?”
“噗哩——”依旧是仁王式二字箴言。
“嘛嘛,差不多吧。”丸井文太抬了抬眼皮,看了眼扫的差不多的场地,“话说,桑原知不知道柳去哪里了,今天一直没看见他呢?”
胡狼桑原当真认真地想了想,而后一脸抱歉地道:“啊,不知道,我和文太一样一天没见到他了。”
“啊,是嘛。”丸井文太的语气平平,倒像是从一开始就对胡狼桑原的答案不抱希望一样。
可怜胡狼桑原以为自己辜负了丸井文太的期望,到一旁自顾自伤心去了。
——茶叶蛋君,都是你太重视他把这小子给惯的了。
“如果搭档在的话,应该会提供情报的吧,毕竟他们是一个班的呢。”装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仁王雅治,仍不忘记拖上已经踏上异国他乡的土地开展交换生工作的搭档柳生比吕士垫背。
柳生比吕士,于开学后的第一周周六上午,也就是两天前,坐上了前往中国上海的飞机,并已于同一天平安抵达,正式开始了他为期近三个月的海外交流研习活动。这也就意味着,从这一天起的两三个月时间里,身为主攻双打的网球部正选仁王雅治同学,不得不单打独斗了。
“说起来,柳生他这一走可是两三个月呢。”丸井文太从那把被自己拿来当支撑的扫把上直起身来,道,“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同是主攻双打又是同班同学四年的丸井文太,自认为对仁王雅治的了解绝不比那家伙的搭档少。从某些方面来说,他觉得仁王雅治是那种看上去吊儿郎当但对上心的事绝对认真的人,这点和自己竟莫名地有些相似。所以他知道,这个表面上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的家伙,这个眼睛还如以往一般滴溜溜转个不停的家伙,这个笑容依旧口头禅依旧的家伙,心里绝对不是这么想的。
从故意向他搭话开始,丸井文太就一直观察着仁王雅治,看他是否在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