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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番四 见亦不易别亦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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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不应好大功喜再向岐山以北进军。那冼闲弦现实掌晋州之地,若是切断我军后路,再与王角勾结,双面夹击,我军必受重创。莫要重蹈了青骇骄的覆辙。”

无痕便思量片刻:“这样,朕再等一日,若还无宵常之信,即刻退兵。”

墨音又想了想,似有话要说,却又难以启齿。无痕看出他表情,便又询问他。

墨音叹道:“其实这话身为臣子,不应多言。可臣实在为皇上担心……”

无痕道:“你与朕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但不妨直言。”

墨音便狠下心来,言:“女帝于晏山受重伤之前,曾与青骇骄密谈。臣一直觉得此事蹊跷……要知青骇骄与女帝私通已久,为何会突下杀手?当夜他们交谈些什么,互通了哪些秘密?”

“此事与哪些事有关联?”无痕又问

墨音有些一筹莫展:“臣还未探得真相不敢乱言。不过总是直觉与那冼闲弦有关,他曾是岐山地带山贼,皇上要知……”他的嗓音愈是低哑,“传岐山地带,是夔朝皇陵之地……”

“这个朕儿时也有听说,”无痕道,“不过是传闻,盗墓之贼也常年出入岐山,不过鲜有珍宝古玩出土。若是真为皇陵,怎可是古物贫瘠之地?”

墨音差点忘了,这无痕皇上,收藏古玩的癖好,可是至今未变。

两人于是换了个话题,无痕今日正巧获恬甜赠诗一首,且不论那内容如何,心中自是大喜。想与墨音早前也是无话不谈,便兴起问他女子初夜及之后林林种种。

墨音笑:“那是自然,拓新田,岂有不先伤后养之理。皇上不必心急,慢慢就可娴熟。”

无痕也笑:“朕只是觉得她表情,较其他妃子而言,太过些痛苦。未料她才是未曾隐瞒。只是也觉得她也有些心事……”

话到此突然住了口。

墨音心领神会,便道:“皇上大可不必担心,深宫大院,严兵把守,且皇恩浩荡,娘娘一世也会安心相随。”

这措辞用得且妙,且含蓄,又有实效。

无痕顿时明了,卿国十二城主,个个身怀绝技劳苦功高,为何只有这闇墨音一人,常年得宠于皇姐跟前……

失魂落魄

宵常将军,没有等到大军离开时出现。

当然,青将军也没有。

这二人去了何处,发生了何事,且成为军中一大谜团。

大军撤离,不,是凯旋而归。路遇晋州,晋州之主李璀月即设宴款待。

宴上丝竹绕梁,歌欢舞乐,无痕带恬甜入席,被奉为上宾。

恬甜一路被无痕放在车上,搂在怀里,生怕被谁偷了去,到了晋州终有机会自由行走。见到李璀月大人,却怎么也没有了半点欣喜之情,一晚上脸色要冻死牦牛。

无痕与璀月尽是些客套之话,相互奉承了对方一番,又聊些民俗风情。末了饮酒至宴会结束,无痕要带恬甜离开。

李璀月却拦道:“璀月有不情之请,还望卿帝应允。”

无痕问:“何事?”

“可否留娘娘下来,与璀月一叙故情,”他竟大胆提道,“无需多时,璀月必定将娘娘毫发无损,完璧归赵。”

无痕面上不快,却也看向恬甜。

恬甜对他点头:“小璨,我和他有点事情说说,说完就回来。”

无痕不愿,但想到恬甜与璀月确是旧友人,论理虽不合适,但论情也应理让三分,也就大度了一回,放恬甜留下,独自离去。

“恬甜。”退下众人,只余他们二人之时,璀月先开口问候,“多日不见,可好?”

恬甜余着斜光看他,眼神里尽是轻蔑:“托李璀月大人的福,还没死的去呢。”

他听她这般奚落嘲讽,却也不恼,和往日玩世不恭大大咧咧的形象全然不符,轻轻拍着一把太师椅背,淡然看着从殿堂之外映入的月光。

恬甜见他的侧面与些许神情,确实与将军相像,那紫藿香味时有时无淡淡飘来,心头气郁,眼一酸,差点没落泪。

“你要怨我也情有可原,”他重新看她道,“但我背后反水也有我道理。”

“背叛有什么借口?”恬甜却不再想看着他,别过头去,“大人如此信任你,因你在背后支撑才敢义无反顾往北方进军。可是你,你竟然与几方勾结,陷害他,置他于死地。闲弦,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懂什么?”闲弦反问,“他应是说凡事都是我捣鬼,你也是凡事都信他更多。”

“你们是兄弟啊!”恬甜气得发抖,“兄弟之间有这么多诡计和算计吗?就算不会坦诚相待,但也不应该互相陷害。你们有什么秘密我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大人和我都差点死了……对,”她顺带想起,“你是连我也一并陷害的,明知道我去会陷入战事,明知道我有可能死在那里,你还是眼睁睁的看我走,闲弦,你真狠心啊,你真的……真的……”

她说不下去,断在那里。

“阻碍你走,恐会引起他怀疑。”闲弦也不再隐瞒,“正因为是兄弟,才是相争天下最强的对手。就算我与他如今不相对,将来有朝一日这世间只余我俩,相争也是不可避免。那时他兵力大强于我,我必败,为何不现在借刀杀人,了却我一桩心愿。”

恬甜听他一字不顿大言不惭说完这话,惊得半响对不上话。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不是人……”她连眼泪都憋得流不下来,“不是人……冼闲弦你不是人!”

“你只是怨我,”咒骂与伤悲也无法让他动容,“却不知我有何苦衷。若论兄弟情义,他父与我父未尝不是连襟,二十年前为争天下,何时又留过情面?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与我……”

话到此却停了。

恬甜等着他继续说,什么夫妻什么恩?可是闲弦却绕开话题:“你只听他抱怨我无情,哪里听说过他的无义?他表面信任我,实则派亲信入驻晋州,监视我一举一动,妄图将我设置为他手中傀儡。挥师北上,你以为他全仰仗于我后方支撑?隼州与淮北之境,何时不是重兵随时准备接应?他沙场多年,岂是会因我们一时反攻就落荒而逃,大伤元气?这么急着要攻上北境,恐是另有所图吧?”

恬甜不听,恬甜反驳:“你别在我面前说些理由解释,小咸你如今是鬼迷心窍,连我也一起利用。我也认清了你的嘴脸,从今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再也没什么瓜葛了。”

“是,”闲弦同意,“我是连你一起利用。我正想不到万全之策打他个措手不及,正巧他就要接你去相处几日。正是顺了我的心意,你在他身边,他凡事有个挂念,总会或多或少畏手畏脚些。只要几方配合巧妙,必定能让他计谋不得逞。”

“你有病吗?”恬甜哭道,“冼闲弦你心理有病吗?你把这些话告诉我,存心要气死我吗?”

她忍不住揉胸口,那里竟然隐隐作痛。

“以前迫不得已瞒你,心头也有些愧疚。”他语气仍然生硬,“现在总归可以把事情原原本本相告,我这点比你那将军要耿介得多。”

“自私的人,”恬甜咬着唇,“心里只有自己的小人,却偏偏装得这么光明磊落。”

大家冷了一会儿,闲弦突然又问:“他现在何处?我听闻你们一同在岐山消失,后只有你一人出现。他到底去了何处?”

恬甜抬起头:“既然你这么坦诚,这么无耻,我也不必为自己的行为内疚了。”

“我带他去了山洞密道。”她直视着他的眼,毫无畏惧的说道

闲弦,倒吸了一口冷气。

“什么!”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提起来,“你在说什么!”

“你带他入了皇陵!”

“是的,皇陵。”恬甜一字不漏的答道,“你们俩共同的祖坟。我们为了逃命,不得不进了那里。后来我自己出来了,为了引开那些人的视线,让他能活着回去!”

闲弦注视了恬甜两秒,突然怪异一笑,放开了她。

“哈,好。没想到你真的带他入了皇陵,他后来没有出来,这样害死他的人就不是我了。”

“你说什么?”恬甜心头升起一股恐慌,“谁害死谁了?”

闲弦冷眼看她:“听闻皇陵那段被无痕派兵围得水泄不通,他若是想毫无动静逃脱,绝不可能。未有丝毫动静,那只能说明他,没有出来。他找不到出路,困死在里面了。”

“胡说!”恬甜惊道,“我告诉过他地上的路标!大人不会忘记的,那洞也不是很复杂,他怎么可能出不来!”

“不是很复杂?”闲弦反问,语带嘲讽,“你是只被我带过那一段路,当然以为不复杂。可是那路旁有丛枝,若是有人进入,十有十一是出不来的。”

“大人没那么笨,”恬甜这话更多是安慰自己,“他没事怎么会去走不相干的路。”

闲弦上前一步,毫无疑问的回答她:“那不是不相干的路。那是——”顿了顿,“通往皇陵之心的路。他先攻岐山,必定就是寻着皇陵而去。入了皇陵,必定会受紫藿之香所诱,要寻得先帝之墓。那陵墓之洞道盘根错节,绕如乱麻之线,若是入其中,无人能活着走出。当年我娘带着我爹尸首入洞,也未再出来。”

说完这话,又笑了笑:“恬甜,你只道我骗你瞒你,怎知他也从未向你透露他之计谋?枉他一世英名,最终被自之贪欲所葬。”

正笑着,却突然一惊:“恬甜!恬甜你怎么了!”

恬甜早已眼前发黑,跪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无痕等不到恬甜被送回来,亲自前去向闲弦要人。

闲弦在前厅拦住他:“卿帝,娘娘她与我闲聊累了。正在屋内歇息,卿帝莫不是等第二日,再来接人?”

无痕当即大怒,似要拔剑:“朕后宫娘娘,岂能在汝房中过夜!李大人莫非想要与朕之卿国结怨!”

闲弦并未胆怯,不甘示弱回道:“卿帝一口一个后宫娘娘,有何证据?天下女人,难不成仅凭卿帝一人之辞,就都是你的了?莫说天下女人,就是天下之土,难不成卿帝你看一眼也都是你的了?”

君子遇流氓,吵架谁输谁赢一目了然。无痕被闲弦呛得没法回嘴,竟然愤而拔剑,嘴上赢不了,可刀剑功夫还是比他更胜一筹。

两人正剑拔弩张着,恬甜无声无息的从后院游了出来。

“恬甜!”二人顿时异口同声叫道,一同上了前去

“恬甜,你有未被谁欺负?“无痕执她左手而问

“恬甜,你醒了?没事儿吧?”闲弦执她右手关心

恬甜好像没看见这两人,脸色惨白,嘴唇乌青,双目无神,继续无声无息的飘移了出去。

无痕被她这样子吓傻,连闲弦都没心思开玩笑了。

两人顾不上再争执些什么,一起去牵她回了无痕那处,问这问那急得上树。恬甜就像灵魂出窍一般,任这两人在她眼前跳来跳去,既不看他们,也不答话。折腾到大半夜,闲弦先回去了,剩无痕一人原地打转。

墨音来看了,摸了脉,便说娘娘这是被小鬼偷了魂魄,三魂失了一魂。如同行尸走肉这话不敢说出来,不过无痕也大致明了了。于是气得去找那闲弦论理,要他说明那夜与恬甜谈了何事让她变成这副模样,闲弦当然不肯承认这事与他有关,编谎说恬甜那夜叙旧到一半突然说累了去房中睡了,后来就莫名其妙变成了那样。无痕知事情没这么简单,但套不出闲弦的话,又不敢与他贸然翻脸,只能恨得牙痒痒。

恬甜成天不吃不喝不眠不睡,不是呆坐就是四处游走。墨音开了几副药,无痕也喂不下去。这没两天光景,人就瘦了一圈,那面色白中带蜡黄,双目乌黑深陷,活脱脱变了个人似的。

无痕按着她肩在床边,跪在她面前反反复复问她话,末了大男儿眼泪都掉了几次,恬甜就是死活没知觉没动静。

墨音见事情到了这地步,估摸做出什么举动皇上也不会怪罪了,才开口说针灸或许管用。几针带着药下去,恬甜才终于合了眼。墨音又让无痕捏开她下颌喂药,这样几天下来,好歹算是把她那小命给保了下来。

晋州也非久留之地,无痕不多时就要带兵回国,也想回去替恬甜好好养病。闲弦不乐意,但也找不到理由阻拦。这绸朝王角还在,两军还得持久合作,也不能为个女人就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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