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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鬼话(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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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裁日染开仙囿,百花色死猩血谬。

后院一棵茶花树正开得绚烂,满树艳红的花儿,远远望去便像一团火球。这一朵朵山茶花争奇斗艳地盛开着,花瓣层层叠叠,鲜红似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一道白影伫立于茶花树前,葱白的手指轻轻抚过树上一株刚打了花骨朵的山茶花。山茶花不同于一般花要过很久才能打骨朵,每每花瓣凋谢它便已打了花骨朵——是生命力旺盛的花呢。

“山茶花美则美矣,它的汁液却有毒。”

腕间金铃响动,竹儿警觉地将右手按在腰间配剑上,在脚步声靠近她身后时已抽出腰间之剑,旋身用剑抵住对方的脖子。

见来者是西门阳,竹儿的剑不动神色移开几分,却仍紧紧贴着他的咽喉之处。

“本王并无恶意,只是见竹儿你一人在此赏花,忍不住有些叹惜,这山茶花虽美,世间却没有几人能懂。竹儿是爱花之人,更懂赏花,本王想同你做朋友。”西门阳顺手从树上摘下一朵山茶花,将其插在竹儿发间。

青色的汁液从那朵被掐断的山茶花花枝上汨汨而出,竹儿扔下手中之剑,急忙将发间山茶花取下,有些歉疚地将山茶花放回花枝上,右手掐诀,施了个简单的术法将山茶花重新接了回去。

“竹儿惜花,是本王鲁莽了。”

公子曾说过,世间万物皆有灵性,哪怕是一花一草一木,也不该随意破坏。眼前之人嘴上说着惜花,却分明是不懂花之人,竹儿心生厌恶,拾起地上之剑,对着西门阳微微屈膝,转身便要离去。

“竹儿——”一只大掌正欲攀上她左肩,竹儿警觉性地侧身一让,手中之剑轻轻挽出一道剑花,以最刁钻的角度点在西门阳胸前,阻止了他前行的脚步。

“一别四年,你们,还有云弟,都对我生分了吗?”西门阳无奈的语气中包含着些许心酸,“父皇尚在世时听信国师谗言,将我送去了九华山拜师父为师,那时我不过八岁,师父身边已经有了云璃和云裳,因我长他二人一岁,方成了大师兄。那时的兰儿和菊儿整日跟在他们姐弟身后,你便远远地看着,云裳性子活泼,逮着人就要陪她放纸鸢,后来你们见她便躲,想来甚是好笑。”

竹儿耐心地听着,西门阳目光飘忽,追忆起了陈年往事,“不知不觉我竟在山中度过了十年,与你们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之后因父皇病重,帝都动乱不安,我不得已便离开了九华山。这四年,我常常忆起你们,忆起云裳的活泼,云璃的淡泊,竹儿的温柔,你们每个人都驻扎在我心底深处。可云弟如今这般疏离我,令我觉得难过,我不过是......不过是想要个朋友,陪我说说话,我在这王府人人敬我畏我,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竹儿“唰”一声收剑入鞘,双手对着西门阳一通比划,她想表达的意思是:公子性情如此,王爷不必介怀。

西门阳又怎会看懂她的手势,不露痕迹地走到她身边,“竹儿想说什么?”

竹儿口中发出“呜呜”之声,指了指白璃所住的地方,摆了摆手,又指向西门阳,正欲再比划什么,冷不防一记手刀劈向她后脑勺,将她直接劈晕了过去。

西门阳接住竹儿软软的身子,手指轻轻抚过她脸上的白色面纱,眸中忽地泛起狠厉之色。

西门阳拦腰抱起竹儿,步伐稳健地朝自己居室走去,怀中人儿一截皓白手腕自然垂下,腕间金铃不停晃动起来。

犹如催命般的铃声使得远在数里之外的白璃凤眸一凝,右手轻轻抬起,示意身后之人停下轮椅。

“公子——”身后兰儿惨白了脸色瘫软在木轮椅旁,大街上人来人往,无不好奇地将视线投向这对主仆。

“你听到了,是吗?”白璃心神微微一震,语气冷静异常,“你速回王府,不论是谁出了事,先寻西门阳。必要时——用九字禁咒。”

兰儿勉力站起身来,望着白璃,身躯仍有些颤抖,“那公子呢?”

“救人要紧,无需多言。我自会想办法赶回王府。”白璃摆了摆手,兰儿便领命去了。

看了一眼喧闹的大街,白璃为使不引人注意将身下轮椅推到了无人的小巷,而后从怀中摸出两张不同的符咒,齐齐抛向空中,两指合并朝虚空一点,“去——!”

两张符咒背道而驰,一张飞往王府,另一张是寻着魅笙的气息而去。

金铃异响昭示着事态严重。白璃将轮椅转了个方向,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依稀颤抖着,若不是他这双腿......若不是他这双腿!

白璃抿着唇,将身下轮椅推向王府的方向,他推得有些吃力,忽觉身后有细微的脚步声,他并未在意。

一道黑影上前推过他的轮椅,熟悉的嗓音带着几分尖酸刻薄,“ 堂堂伏妖者,何至于此?你的小侍女就这么抛下你走了?你这般火急火燎地寻我,该不是让我替你推轮椅罢。”

“回王府。”白璃也不耽误时间,直截了当地道,“方才金铃响动,大抵出事了。”

“谁?”魅笙推轮椅的同时不忘出声询问。

“梅儿,竹儿或是菊儿,她们之间必有一个出事了。”

魅笙也不再多问,推着白璃的轮椅朝王府行去。

王府内很静谧,静谧得有些诡异。白璃隐隐察觉不对,那股冲天的怨气似乎凭空消失了,一日之内荡然无存,这分明是无稽之谈,绝无可能。

“咦?”魅笙也发觉不对,若想怨气根尽,除非他们的师父——上代伏妖者白溟再生。

“云弟你可回来了,她们都在后院等你呢。”西门阳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白璃见他步履轻盈,双目清明,丝毫不见当日石室中的油尽灯枯之态,心中更是疑惑。

“兰儿在何处?”

西门阳停下脚步,“兰儿在后院照看竹儿呢,先前竹儿在茶花树下昏迷,本王只是好心将竹儿抱去了我房里,谁知兰儿不管不顾地冲进来将竹儿抢了去,本王不得已只好请大夫去了后院为竹儿诊治。”

白璃睨了西门阳一眼,对身后的魅笙道,“去后院。”

魅笙推着轮椅与西门阳擦身而过,鼻间传来的淡淡茶花香味令魅笙的眼神一滞,这味道好生熟悉,是记忆深处的香味。

魅笙将轮椅推到了竹儿与菊儿的房里。竹儿尚在昏迷之中,菊儿守在床头,兰儿则蹲在一边哭成了泪人儿,倒是梅儿稳重,先用冷水浸湿手帕,拧干后敷在竹儿的额头上。

转身见到白璃与魅笙,梅儿不慌不忙地敛衽屈膝,“公子——”,她声音中的哽咽,白璃又岂会听不出来,他忙出声安抚道,“莫慌,大夫是如何说的?”

“那个昏庸大夫,”梅儿眼中出现恨意,“只说竹儿是受了普通风寒,待他开了药方,先照药方服药几日再视情况而定。”

“你们今日第一次见到她便是这个样子,不曾醒来?”魅笙问。

虽不喜魅笙,但此事攸关竹儿性命,梅儿不敢耍性子,据实回道,“最先见到竹儿的是兰儿,是她冲去王爷房里要回竹儿的,之后竹儿便一直昏迷,再也没醒来过。”

三人视线皆移向兰儿,兰儿年纪最小,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冲击也属正常。

白璃独自推着轮椅到了兰儿面前,望了她许久,薄唇轻启道,“我九华山之人只会哭吗?遇事只会哭泣,不去想解决办法,要你何用?”

“公子......”埋于双膝中的小脑袋终于抬了起来,泪水将覆面的白纱染得湿透,一双委屈的杏眼更是惹人心疼。

“莫哭,”淡淡的声音中有着安抚人心的作用,“告诉公子,你在王爷房里见到竹儿便是这个样子么?又或与现在有些不同?”

“竹儿......”兰儿哽咽着,细细回忆,“那时发现竹儿不见,我想起公子的话便冲去西门阳房里找他,我一进门便见竹儿躺在他床上,倒未发现有何不同,若说不同......我进门前腕中金铃响个不停,一团黑气笼罩在西门阳屋子外,待我推开他房门后,那团黑气却又无声无息消失了。我见西门阳脚边躺着一张公子撒出的符咒,心中有些害怕,不顾西门阳的劝阻,二话不说便将竹儿背了出来。”

“之后她便一直昏迷不醒,是吗?”白璃见她颔首,转头与门口的魅笙对视一眼,两人从对方眼底看到了相同的讯息。

是夜。

白璃起身推窗,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天际,月色迷离,一缕清辉洒了进来,落在床头。

魅笙已去了一个时辰。

白璃有些心神不宁,若不是因他这双腿不能行动自如,此次再探密室之行绝不会落在魅笙身上,他同意魅笙只身前往是因为——魅笙凶煞,乃地府也不敢抓的十大恶鬼之一,凭西门阳的本事,该是无法伤他半分。

白璃出神之际,房门已被一道阴风吹开,接着一道黑影踉跄着摔了进来。

白璃回神,拖着颠簸的双腿走过去关好门,又抬手在门上加了一道不容外人进入的结界。

“魅笙?”白璃走过去扶他,刚触及他的身体便觉滚烫不已。

魅笙很轻,白璃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拖到了床上,只是走的过程有些艰辛。

魅笙周身红光覆体,如烈火焚身一般发烫,他睁着因忍受剧烈疼痛而愈发妖异的双眸,口中发出一声闷哼。

白璃拉开他胸前衣襟,一张被汗水浸湿的染血符咒赫然贴在他胸前,以朱砂写成,白璃信手撕了那道符咒扔于地上,符咒落地即被烧毁,他心下暗暗吃惊,“是谁?”

魅笙忍着剧痛,咬牙回道,“......阎清。”

阎清!白璃恍然,这世上能将符咒运用至如斯地步之人不多,竟是阎清!

他竟也来帝都了。

“如何会遇上他?”

阎清此人,心术不正,小小年纪便已深不可测,不值深交。——昔日师父评价阎清之语言犹在耳,这也是师父为何拒收阎清为徒之由。

阎清之后拜妖道任天为师,其心更是狡诈险恶,若说云裳之死和白璃双腿残废是间接拜魅笙所赐,那这阎清便是直接害死云裳,害白璃双腿残废之人。四侍女对魅笙仅是不喜,对阎清却是厌恶至极。

“我从西门阳房间出来以后,在后院遇上他,他......应是西门阳的人。”魅笙冷笑,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疼痛并未减缓,他双眼睁得极大,“无耻。”

白璃了然,定是阎清用了些卑劣的手段,翻过他左手手腕,白璃的右手覆上了他掌心,嘴里默默念起口诀,掌心灵力稍稍凝聚,接着便源源汇入了魅笙体内。

伏妖者的灵力并非所有鬼的体质都能承受,至少魅笙的体质不能。他忍不住□□一声,因痛苦而变得面色潮红,白璃见此正要收回灵力,冷不防魅笙右手攀上他的脖子,将他扯到自己身下,一张艳红的嘴唇吻上了白璃右眼尾处的泪痣,黯哑的声音带着些许魅惑,“右眼的痣,是桃花痣呢。”

“你......”白璃后面的话未出口就被魅笙的嘴给堵上了。

一只灵活的手解开了白璃腰间玉带,将他外衣里衣尽褪。接着,魅笙将身上斗篷一扯,又解了中衣,露出同样雪白光裸的身躯,左手食指沿着白璃的背脊逐渐往下滑去。

“唔。”白璃身下一阵痉挛,脸上因情动而泛起了红晕。

“阿璃的桃花痣真美。”魅笙吻上白璃的唇。

魅笙挺身进入那一刻,无法言喻的剧痛感蔓延至白璃全身,却又很快被另一阵快意所覆盖。最后,魅笙拥他入怀,猛地一个挺身......

“阿璃。”魅笙低声唤他。

“何事?”

“与我交合一次,你自身灵力会减弱三分。”

“......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

“或许昔日如此。可你没了灵力,又怎能护我周全?”魅笙起身,穿好白色里衣,又将自己重新裹于黑色斗篷之中,脸上已没了方才的意乱情迷,取而代之的是不可一世的冷傲与美艳。

“师父临终前说我命不久矣。”白璃开口,语调平淡得似在讲述他人之事,“我护不了你多久,你唯有靠自己才能真正活着。”

白璃扯过一旁的锦被,盖住了自己的身子,因过度消耗灵力而显得面色苍白了许多。

“何谓命不久矣?”魅笙脸色一变。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于死地,亦十有三。师父曾说世人皆活得辛苦,逢生则喜,逢死则惧,然则生生死死不过一场幻灭,了断生死方能解脱。我本就活不长久,于死也无任何畏惧。”

白璃一脸看透生死之相,魅笙却隐隐有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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