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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六章:不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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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木已经越发的枯黄,只有零散的树叶依然顽强的挂在上面。地上厚重的枯叶一层接着一层,青黄不接,扫来扫去却也很快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一阵冷风刮过,顺着脖颈的缝隙钻进去,让人止不住的打着激灵。陵越站在苏府的大门口,看了看街道上的行人,依然是络绎不绝,冷空气将他的脸冻得通红,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身上还是当初恒儿送他的那件深蓝色褂子。很快就有下人小跑着送上了一件狐裘披风。

下人谄笑着,“恩公你披着,小心着凉。说来也是奇怪,这才刚出六月竟然就跟年关似的,天是越发的冷了。”

陵越从容的披上披风,兀自走了出去。在街上他东走走西转转,很快拐进了药铺又很快出来了,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药材。没走几步,只见他突然敏锐地看向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当下了然的笑笑,便自顾自的走了。他的脚步很快,迅速走入了一个巷子,然后给自己贴上了隐身符咒。

只见一个俊逸的男子形色匆匆的走入巷子,他则迅速窜上去,直奔对方面门。仿佛是感觉到了自己一般,只见男子迅速转身,然后抓起陵越手臂,陵越以脚横扫,另一只手臂则弯起,向对方的后背打去。男子躲闪不及,背部终是中了一脚,被弹了开去。

陵越很快退至一旁,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一脸傲娇的说,“你输了。”

“你的药对她不会有任何作用。”

陵越这才抬头仔细去看来人,只见对方英俊的面容胜过自己数十倍,紫色的额发随风飘荡,整个人仿佛是异世的精灵,带着浓重的迷失与伤感。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陵越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谁?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南舜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你是剑修,而她是妖,你们是世代的仇敌,你心知肚明。”

陵越冷笑,“原来你也是为恒儿而来,怎么?我照顾不好她难道你就可以?别忘了你在地宫里狼狈的样子。”

南舜的瞳孔猛然紧缩,“你知道?”

陵越眯起了眼睛,目空一切的样子,“我只是脑子不笨而已。”

“可你是剑修!正因为有你们这些修仙修道之人,才使得我们妖族直到现在仍处在水深火热的吾期之中!恒儿现在的情况很危急,她必须跟我走!”

陵越冷哼一声,“无论如何,恒儿必须和我在一起!”

南舜的眼神也在瞬间转冷,“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顺便说一句,是你输了。”说着他抖了抖手里的符咒,蓝紫色的光晕迅速围绕周身,整个人便在瞬间消失了。

陵越追上去,哪里还来得及?他捡起被扔在地上的符咒,愤愤的跺脚,“臭小子,别让我下次再看见你!道行再高小爷也要收了你!”说罢陵越便施展法术,快速飞回苏府。

刚进苏府,陵越便一路奔向恒儿的房间,只见房门紧闭,芙蕖在门口正侧耳细听,然后焦急的敲着门。

“怎么了?”陵越上前问道。

还不等芙蕖回答,就听见里面噼噼啪啪的落地声,动静很大,却唯独听不见恒儿的声音。芙蕖赶紧说,“大师兄你快想想办法吧,从昨日开始她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怎么敲都敲不开,吓死人啦!”

陵越听了也敲了敲门,“恒儿?恒儿在吗?开开门。有事开门再说。”

“我没事!不……不要进来。走——”

恒儿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而这只会让陵越更加的着急,他只能更加使劲的拍门,“你快点来开门,你没事我就走,不然我就砸门了!”

“不要!求你了不要——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只一会儿就好。”

话音刚落,屋子里顿时又传来一阵阵噼里啪啦的撞击声,陵越再也顾不得了,只得一脚将门踹开,冲了进去。芙蕖及两个下人紧随其后。

进屋的刹那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见屋内满地的狼藉,所有的家具都已经被撞倒,盛着饭菜的碗碟杯子,都尽数被摔得粉碎,细碎的渣滓到处都是,地上淅淅沥沥的有血迹。而恒儿就站在碎片中央,一席白衣,冗长的裙裾下若隐若现光洁的脚踝,旁边仍有血不断的渗出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凌乱的发披散着,迎风飞扬,发丝随着裙裾翻飞,美丽却又脆弱,就宛如一朵盛放却又会随时枯萎的白色莲花。

“恒儿——”陵越喃喃的轻唤。

恒儿在这时瞳孔才稍微有了一些焦距一般,她向前走了两步,却又很快停住了,她的眼睛逡巡流连在每个人的身上,仆人、芙蕖、陵越、芙蕖,然后还是陵越,然后她的眼里开始有了痛苦的神色,她捂着头死命的捶打,甚至倒地翻滚,模样看起来痛苦至极。很快她的眼眸变成了血红色,她原本白皙纤细的脖子开始出现火红色的细纹,若隐若现,像一个怪物一般,令在场的所有人又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

“怪物呀——”几个仆人看了都大叫着夺门而出。最后还是陵越很快反应过来,他快步上前,三两下制服了恒儿,并很快封住她身上的经脉,运功为她调息。

她躺在陵越的怀里,终于冷静了下来,一双水眸仰望着他。那双眼很专注,凝视着陵越,里面写满了惊慌与无力,她的声音颤抖,好像是一只折翼的蝴蝶,却没有泪水,她悲伤的说,“我的头好疼,我看见青宁,感觉就像是在看着自己,我,我可能是一个不详的人。”

陵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安抚着,“别说了,别说了。”

“陵越我——我怕我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陵越,我怕我会连累你,你放弃我吧。就当……我死了。”恒儿轻轻闭上眼睛。

芙蕖却已经忍不住掉下泪来,她愤怒的喊道,“说什么死呀死的?你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谁要放弃你呀?我第一个不允许!说好的一起竞争呢?我还想带你回麒云山呢!”说着芙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等着,我,我去找师叔,他肯定有办法能够医好你。”

“不,不要去,芙蕖——”没等恒儿说完,芙蕖却已经飞奔了出去。

恒儿看着芙蕖的背影,然后看着陵越,眼睛里满是不安,“我不想……大家把我当怪物一样。”

陵越一脸悲痛的看着她,摇头道,“不会的,大家只会想办法治好你。”

“那就好。”说着恒儿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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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纷纷围在床边,看大胡子为恒儿诊治。此时的恒儿脆弱的仿佛易碎的琉璃,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仿佛随时都会随风消散一样。虽然沉睡着,但依然紧皱着眉头,极不安分,芙蕖细心的为她放下帘子。

“怎么样?诊的出是怎么回事吗?”陵越焦急的问。

苏姥姥在一旁看着也颇为关切,苏苏和娘亲也为在床边,不时为恒儿擦汗,照顾着她。

大胡子摇摇头,反问道,“她可是接触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你们在往生崖有没有碰过什么不该碰的阴邪之物?”

陵越仔细思索了一下,迟疑的摇头,“据我的回忆是没有的,我们碰见过蛇妖,但是它并没有伤害过我们,反而为我们指明了出来的道路。”他突然想起那晚在山洞,漫天的落叶,渗着血的花朵及枯萎的大地……这不是正是现在的征兆?叶落归根、万物枯竭,除了血花,这两样已经都发生了!难道——竟是与这些有关?

看见青宁,感觉就像是在看着自己——

我可能是一个不详的人——

我可能是一个不详的人——

“难道,是与诅咒之力有关?”陵越喃喃自语。

“什么?什么诅咒之力?”大胡子问。

“我知道。”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芙蕖身上,只见芙蕖低垂着眼,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在救苏苏的时候,我看见有很多黑虫钻进了恒儿的体内,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她说没事我就也没有太在意。”

苏姥姥咳了咳,颤巍巍的坐在一旁,将拐杖在地上敲了三下,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容老婆子我说几句,也不知当说不当说。”

陵越拱手,“但说无妨。”

“老婆子我年轻时也修习过些法术,这姑娘印堂处有一块当断不断的封印,封印连接心脉。想必便是这姑娘的病痛之源,只要有足够的灵气修补封印,病痛自会消失。”

“可是,”陵越十分急切的问道,“刚刚我试图将体内灵力注入她的体内,却反而让她更加生不如死,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苏姥姥顿时就有些生气道,“亏你还是个修道之人呢,这姑娘虽然全身汇聚灵气,但也分明是个妖灵之体,你又是剑修之人,剑修与妖界水火不容数千万年天下皆知,你此时救她岂不是要她死吗?”

大胡子瞬间恍然大悟,一拍脑门,然后使劲打了陵越一巴掌,大叫道:“我说的呢,上次明明以千年子午藤将她给医好了,搞了半天都是你小子坏的事儿。哈哈,还是苏夫人您高见啊。”

陵越挠挠头,“我……我也是太着急了,疏漏了吧。”

苏姥姥摇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可惜呀,这姑娘既然能逆天道而行,使世间灵气与妖灵汇聚一体,就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你们可要好自为之呀。”说着她便在下人的搀扶下离开了。

大胡子摸了摸自己长长的胡须,想着便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可能需要找一件有灵气的物件给她随身带着。”他眯了眯眼睛,食指和中指并拢,在身前划了一个圈,立刻便有一道光圈出现,他把手伸进去,左翻翻右找找,终于抽出了一块卷着的羊皮。他打开来翻看,陵越和芙蕖也凑了过去。

“这什么啊?怎么我都看不懂啊?”芙蕖挠挠头。

“嘘——”大胡子瞪了她一眼,“别打扰我看图的思路!”

芙蕖委屈的看看陵越,陵越立即给了她一个爆栗,“老实会,别打扰师叔。”

大胡子有些揶揄地说,“啧啧,瞧把你给急的,终于肯叫我师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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