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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七章 合力巧解华山难(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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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道:“成兄,你们‘剑宗’一支,二十五年前早已离开本门,自认不再是华山派弟子,何以今日又来生事?倘若你们自认功夫了得,不妨自立门户,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将华山派压了下来,岳某自也佩服。今日这等噜唆不清,除了徒伤和气,更有何益?”

成不忧大声道:“岳师兄,在下和你无怨无仇,原本不必伤这和气。只是你霸占华山派掌门之位,却教众弟子练气不练剑,以致我华山派声名日衰,你终究卸不了重责。成某既是华山弟子,终不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再说,当年‘气宗’排挤‘剑宗’,所使的手段实在不明不白,殊不光明正大,我‘剑宗’弟子没一个服气。我们已隐忍了二十五年,今日该得好好算一算这笔帐了。”

岳不群道:“本门气宗剑宗之争,由来已久。当日两宗玉女峰上比剑,胜败既决,是非亦分。事隔二十五年,三位再来旧事重提,复有何益?”

成不忧道:“当日比剑胜败如何,又有谁来见?我们三个都是‘剑宗’弟子,就一个也没见。总而言之,你这掌门之位得来不清不楚,否则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的首领,怎么他老人家也会颁下令旗,要你让位?”岳不群摇头道:“我想其中必有蹊跷。左盟主向来见事极明,依情依理,决不会突然颁下令旗,要华山派更易掌门。”成不忧指着五岳剑派的令旗道:“难道这令旗是假的?”岳不群道:“令旗是不假,只不过令旗是哑巴,不会说话。”

陆柏一直旁观不语,这时终于插口:“岳师兄说五岳令旗是哑巴,难道陆某也是哑巴不成?”岳不群道:“不敢,兹事体大,在下当面谒左盟主后,再定行止。”陆柏陰森森的道:“如此说来,岳师兄毕竟是信不过陆某的言语了?”岳不群道:“不敢!就算左盟主真有此意,他老人家也不能单凭一面之辞,便传下号令,总也得听听在下的言语才是。再说,左盟主为五岳剑派盟主,管的是五派所共的大事。至于泰山、恒山、衡山、华山四派自身的门户之事,自有本派掌门人作主。”成不忧道:“哪有这么许多噜唆的?说来说去,你这掌门人之位是不肯让的了,是也不是?”

成不忧说了“不肯让的了”这五个字后,刷的一声,已然拔剑在手,待说那“是”字时便刺出一剑,说“也”字时刺出一剑,说“不”字时刺出一剑,说到最后一个“是”字时又刺出一剑,“是也不是”四个字一口气说出,便已连刺了四剑。

这四剑出招固然捷迅无轮,四剑连刺更是四下凄厉之极的不同招式,极尽变幻之能事。第一剑穿过岳不群左肩上衣衫,第二剑穿过他右肩衣衫,第三剑刺他左臂之旁的衣衫,第四剑刺他右胁旁衣衫。四剑均是前后一通而过,在他衣衫上刺了八个窟窿,剑刃都是从岳不群身旁贴肉掠过,相去不过半寸,却没伤到他丝毫肌肤,这四剑招式之妙,出手之快,拿捏之准,势道之烈,无一不是第一流高手的风范。

但陆柏、封不平等却对岳不群更是佩服。眼见成不忧连刺四剑,每一剑都是狠招杀着,剑剑能致岳不群的死命,但岳不群始终脸露微笑,坦然而受,这养气功夫却尤非常人所能。成不忧等人来到华山,摆明了要夺掌门之位,岳不群人再厚道,也不能不防对方暴起伤人,可是他不避不让,满不在乎的受了四剑,自是胸有成竹,只须成不忧一有加害之意,他便有克制之道。在这间不容发的瞬息之间,他竟能随时出手护身克敌,则武功远比成不忧为高,自可想而知。他虽未出手,但慑人之威,与出手致胜已殊无二致。

白笑风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出闹剧,剑宗与气宗之争确实不怎么光荣,况且不论是封不平成不忧几人的咄咄逼人,还是岳不群的伪君子,都不是惹白笑风喜爱的。而且他知道,就算是这样,岳不群和宁中则也有克敌之法,自然不必他操心。比起这些,他倒是更加关心怎么继续和东方不败沟通关于小狐狸崽子的问题。

而东方不败却是在一旁暗暗疑惑,眼前的几人武功虽高,包括那岳不群,却不可能比白笑风更为强大,自诩武功第一人的东方不败自然早就认清了这一点。白笑风虽然冷漠,但是与之前在山道碰到的那同门师弟以及宁中则之间,确实有几丝温情流动,证明他与这华山派确实有渊源。然而此时嵩山派都欺上门来了,为何白笑风完全无动于衷?难道这人的武功不是时时刻刻都灵光,所以不敢轻易动手?可是这人给他的感觉依旧是高深莫测,让人心底发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这些人各抱念头的时候,宁中则道:“成兄,拙夫总是瞧着各位远来是客,一再容让。你已在他衣上刺了四剑,再不知趣,华山派再尊敬客人,总也有止境。”

成不忧道:“甚么远来是客,一再容让?宁中则,你只须破得我这四招剑法,成某立即乖乖的下山,再也不敢上玉女峰一步。”他虽然自负剑法了得,然见岳不群如此不动声色,倒也不敢向他挑战,心想宁中则在华山派中虽也名声不小,终究是女流之辈,适才见到自己这四剑便颇有骇然色变之态,只须激得她出手,定能将她制住,那时岳不群或者心有所忌,就此屈服,或者章法大乱,便易为封不平所乘了,说着长剑一立,大声道:“宁中则请。宁女侠乃华山气宗高手,天下知闻。剑宗成不忧今日领教宁女侠的气功。”他这么说,竟揭明了要重作华山剑气二宗的比拚。

宁中则虽见成不忧这四剑招式津妙,自己并无必胜把握,但他这等咄咄逼人,如何能就此忍让?刷的一声,怞出了长剑。

白笑风知道这便是自己挺身而出的时候了,况且这成不忧虽然不比岳不群,但是和宁中则却是难说高下。若是一不小心伤到了宁中则,再联想宁中则对他的和善,给予他母亲般的关心,白笑风便有了主意,在东方不败的期待中抢着道:“师娘,不若弟子先行会一会?”他不等宁中则允可,已纵身拦在她身前,手中却握着一柄顺手在墙边捡起来的破扫帚。

他将扫帚一晃一晃,向成不忧道:“成师傅,请了。”

令狐冲那般的无赖话,白笑风说不出口。不过白笑风倒转了扫帚柄,向成不忧一指,动作间的无礼和用扫帚的轻视,确实已经激怒了成不忧。

成不忧虽然大怒,但到底不是鲁连荣那般无脑,还晓得自己辈分在那,如若真的用剑斗他的扫帚,怕是以大欺小。当即喝道:“臭小子,休得无礼,拔剑领死!”

白笑风却道:“真气所至,草木皆是利剑。对付成师傅这几招不成气候的招数,又何必用剑?”成不忧道:“好,是你狂妄自大,可不能怨我出手狠辣!我倒要看你能否接得住我那四招!”

“慢着,”成不忧正要动手,却听白笑风叫停,怒道,“你这小子又有何话说?”

“若是你的剑连我的扫帚都打不过,又当如何?”

白笑风这话的语气是当真气人,成不忧仅剩的理智也快消失了,大叫一声:“若是连你的破扫帚都打不过,成某自当下山,怎有脸面再留在华山剑派!兀那小子,受死!”

说罢,成不忧抖了个剑花便杀了过来。岳不群和宁中则知道这人武功比令狐冲可高得太多,一柄扫帚管得甚用?以空手挡他利剑,凶险殊甚,当下齐声喝道:“冲儿退开!”

但见白光闪处,成不忧已挺剑向令狐冲刺出,果然便是适才曾向岳不群刺过的那一招。他不变招式,一来这几招正是他生平绝学,二来有言在先,三来自己旧招重使,显得是让对方有所准备,双方各有所利,扯了个直,并非单是自己在兵刃上占了便宜。

而白笑风虽不是令狐冲,却也不会因为这区区剑招而左支右绌。只要支撑过四招,然后激得成不忧再出一招,他再卖个破绽佯装受伤,一来可以保证剧情发展,二来却是让这成不忧无法再动手,也算一桩美事。

眼见成不忧长剑刺来,白笑风破扫帚便往他脸上扫了过去。虽然白笑风的妖力比内力强上数十倍,“真气所至,草木即是利剑”云云,完全可以办到。但是如今他却是那个内功平平的“令狐冲”,怎敢动用妖力?所以白笑风这一扫帚便扫在成不忧脸上,最多也不过划出几条血丝,有甚大碍?可是成不忧这一剑,却在他身上穿膛而过了。但是对手乃前辈名宿,决不愿自己这柄沾满了鸡粪泥尘的破扫帚在他脸上扫上一下,纵然一剑将自己杀了,也难雪破帚扫脸之耻。

众人觉得白笑风这一招使得妙,因为在众人惊呼声中,成不忧果然偏脸闪开,回剑去斩扫帚。白笑风将破帚一搭,避开了这剑。可是东方不败却是见到白笑风真正的本事的,他那日施展全力都无法在白笑风手下走过一招,如今这成不忧一柄破剑,他用绣花针也不过拨弄两下的事情,怎得在白笑风这里就变得这么复杂?

莫不是那人真的受了伤,又或是有什么旁的事情,不能使用自己的武功?若是以那人现在的功力,怕是有危险。

东方不败心中焦急,暗暗咬唇,但是这毕竟是五岳剑派的地盘,虽然他可以全身而退,却不知道到底是否可以出手相帮。无奈之下只能扣了一手银针,只等危急关头出现再出手。那时他就不顾身份或是什么正邪了,至少……不想让这人受伤。

而成不忧被白笑风一招之间即逼得回剑自救,不由得脸上一爇,他可不知白笑风破扫帚这一扫是高于他数个层次的判断,还道令狐冲乱打误撞,竟然破解了自己这一招。

他恼怒之下,第二剑又已刺出,这一剑可并非按着原来次序,却是本来刺向岳不群腋下的第四剑。白笑风一侧身,帚交左手,似是闪避他这一剑,那破帚却如闪电般疾穿而出,再次向成不忧面门。

帚长剑短,帚虽后发,却是先至,成不忧的长剑尚未圈转,扫帚上的几根竹丝已然戳到了他面门。成不忧怎敢真的让那扫帚真的打到?只好再次闪避。

两次被一个二代弟子用破扫帚逼退,成不忧颜面何存?只好刷刷再刺两剑,尽是华山派的绝招,岂料白笑风扫帚再次一转,却是从一条诡异的路线再次接近了成不忧面门,成不忧只好再次退开。

约定的四招已至,甚至其中还有不是刚才用来刺向岳不群的剑招,却偏偏被一个二代弟子几次用破扫帚指了面门破去,这让成不忧颜面何存?成不忧羞怒交加,也不顾是在比剑,左手一掌翻出去,打在了白笑风胸口。

东方不败一看这个情况,怎能不焦急?他也顾不得其他了,一把银针尽数向着成不忧射了出去。岂料白笑风自己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一挥袖,竟然收走了全部的银针。而这时候,成不忧的手掌已经印在了白笑风胸口,白笑风不但撤了全部妖力,还逼出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凡人的内力造成的伤害,如若白笑风想治,也是片刻的事情。不过他却是需要这个伤势,来帮助他完成一些事情,不仅仅是剧情,更是和东方不败的一些沟通。

东方不败见白笑风喷血,哪里还能忍得住?他的眼睛都红了,真气激荡,几乎要杀了这周围的所有人,而这时候,却听见耳边响起白笑风的声音:“东方兄稍安勿躁,不过演戏,且看下去。”

东方不败这就收了真气,可他那一瞬间的暴怒已经引起了众人的关注,胆小的桃实仙甚至缩到了几位哥哥身后,桃谷六仙早就傻在那里了,哪里还记得去撕人或者去运人?

最后还是东方不败走上前去,扶住了“奄奄一息”的白笑风。

众人警惕的望着东方不败,却突然听到东方不败怀里的白笑风微弱的声音:“成师傅……剑术一途……你便不如我这个……咳咳……师父的大弟子,你最后打伤我……却是用的内力……气宗……强的自然是内力……你们还觉得……可以做这华山派的掌门吗?咳咳咳……”

白笑风撕心裂肺的一阵咳嗽,眼皮一翻,立刻便晕过去了。

虽然知道白笑风是在演戏,东方不败心里还是一阵难过,他冷冷的看着众人,特别是成不忧。只见青影一闪,甚至白笑风虚软的身子都来不及倒下,便听到了成不忧的一声惨叫,成不忧已经委顿在地。他的气息极为不稳定,显然是已经被人废了丹田,从此没有了武功。

就在众人惊异之时,东方不败已经带着白笑风走远了。岳不群看的目瞪口呆,宁中则更是无措道:“冲儿何时认识了这样的人物?”

一旁的陆大有却是答道:“我不知道啊,大师哥说那是他的友人,但我觉得他和那人好像也不是十分熟稔。啊,那人和那六个怪人是先后出现的。”

众人连忙向着桃谷六仙看去,却发现那六个人还没有走,一方面是有些恐惧,一方面又是有些好奇,让众人有些混乱。

其实桃谷六仙胆子也不大,看到东方不败的一手工夫早就想逃了,之前东方不败射出银针的时候旁人没有察觉,他们是知道东方不败的武器的,自然看到了几分,也看到了白笑风袖子一卷的动作,早就被吓傻了。这两人的功夫不知道比他们好了多少,他们之前还想胁迫这两个人来着。

而这时候,却听到那令狐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们看到我故意受伤的事情不允许说出去。向这些人展示一下你们是怎么撕人的,但是不要真撕开,把那些人吓走,你们就来找我们就好。如若不来的话……”

白笑风话没有说完,六仙却是更加害怕了。人影不见了,声音却响在耳边……这不是见鬼了是什么?

桃实仙几乎要缩到地洞里面去了,却还是不敢动,因为他不敢违背“鬼”的吩咐。不过这六个人是吹牛吹惯了的,见众人关注他们,就一人一句地说开了。

“这么不厉害,也赶来抢掌门?害臊不害臊?”桃根仙首先开口,桃叶仙跟着说:“不是他们不厉害,是令狐冲更厉害。”桃干仙又说:”不对,如果令狐冲很厉害,那就不会受伤了。”桃枝仙却是反驳:“可是令狐冲也说了,他不擅长剑法。”桃实仙从桃花仙身后探出头,插了一句:“他又不是输在剑法上,是输在内力上。”桃根仙却又反驳了小弟的话:“可是他们不是说内力更厉害吗?令狐冲都这么厉害了,那他师父不是更加是大大的厉害?”桃实仙连忙补充:“他师父是非常非常的厉害,我们惹不起,我们快走吧!”桃叶仙身子一颤,却是强壮镇定:“他们厉害,我们桃谷六仙更厉害,至少他们打赌就不会赢。”桃枝仙这时候也想起来了:“我们打赌赢了答应帮忙的,他让我们撕人。”

桃枝仙话音一落,其他五仙连连点头,只见其中四仙身形鬼魅,片刻已经将陆佰抓在了手里,四仙同时用力,陆柏只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一阵惊恐,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哎呀,不是真的撕人,快走吧快走吧!比令狐冲还厉害的他师父还在旁边看着呢!”

没有参与撕人的胆小的桃实仙一句话,让四仙迅速选择把陆柏扔在地上,然后一眨眼的工夫,这鬼魅般的六个人也消失了。而陆柏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哪里还顾得上帮助封不平?

而这样的一些怪人竟然怕岳不群,陆柏有些没准了。

岳不群同样摸不着头脑,只好再去问陆大有:“大有,你真的不知道冲儿与这几人如何结识的?这几人实非善类啊!”

陆大有挠挠脑袋,道:“师父,这几人好像是来抓大师哥的,后来和大师哥打了个赌,才来这里了。师父,大师哥受了那么重的伤,没事吧?”

陆大有说的那几人是指桃谷六仙,岳不群却以为也包括东方不败,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没有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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