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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番外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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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江湖上袁家兄弟名声鹊起,众人纷纷赞袁堡主好福气,儿子一个赛一个有出息。老二虽说功夫比不上老大,一则到底小两岁,再来老二处事实在是令人称赞,难得的是人又厚道义气,连成名颇久前辈矛盾也叫他来调和。只是即便如此人脉,他还是不知道那个叫冰儿的女孩儿所在何方。

官道几骑快马飞驰而过,为首的红衣少女伏于马背,声音清亮:“小庚,什么时辰了。”

“少主你不要再问了,今天最晚关城门前就能到逸齐了,”晏庚趴在马上身子都快瘫了,她一直在总舵,能陪晏冰到这地步实在是一片赤诚衷心,“您何必呢?我也不求在驿站歇一晚了,慢点成不QAQ!”

晏冰面纱之下笑意张扬:“哈哈哈驾——”

“啊!少主你不要跑嘛。”晏庚哀嚎。

傻子,我回来了。

这一路疾驰竟戌时刚过便到了城门之外,陆妙妙已经等在那里,她穿着了件浅蓝小褂,系上条月华长裙,清雅纤细,手里牵着马缰。晏冰遥遥看到她,一把掀了面纱,在马背借力腾空跃起扑了过去:“妙姐姐。”

陆妙妙惊了下,伸手接过她,大红与清浅五色的裙摆交缠。两人相拥片刻,陆妙妙拉开她:“这才三个多月不见又漂亮了,路上累了吧,这么快就到了,六姨还劝我晚点呢,”她说罢笑着点晏冰额头,“我还不知道你,待够两年已经难得了。”

晏冰佯怒:“你就知道笑话我。”

陆妙妙牵过她往城里走:“我出来时才让人去问了,说袁二公子去了曲花楼,你……”

“曲花楼?!”晏冰震惊,神色透着点不知所措。

“你不要误会,”陆妙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哄道,“曲花楼是你们红叶楼的地方,他没做过逾礼的事。只是有些交道要打罢了。”

晏冰停步,沉默摇头,半晌苦笑:“妙姐姐,两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连话都说不利索,一天下来都畏手畏脚,动不动就脸红,如今也能进这些风月场所了。”晏冰看着满街繁华,悠悠道,“路上的时候我只想着快些见到他,告诉他我是谁,告诉他师父同意给我们说亲,可真的来了,我突然有些害怕,怕他忘了我,怕他喜欢上别的……”

晏冰望天,深呼吸:“他这两年如何作为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曾经走过哪条路,与何人交好,甚至救了一位官家小姐我都知道。可于他而言,我不过两年前见了两次面的小姑娘,不知姓名,不知身份。”

“冰儿……”陆妙妙心疼的揽过她的肩膀。

晏冰强笑:“没关系,怎么也要去见他,当年答应过的事,无论他记不记得,我总要做到的。不过妙姐姐,我前几天听说他哥哥好像不同意这门亲事,你真的要嫁过去吗?”

“我嫁谁不是嫁,”陆妙妙浅笑,“这两年到我家提亲的人都要踏破门槛了,百草阁主亲传弟子,妙手神医,下任阁主谁不想娶,袁堡主提亲的时候我就知道必然不是袁文昌的意思,不过那又如何,总好过嫁个把自己当做药炉的人。”

晏冰颦眉不忍。

“你就别操心我了,”陆妙妙戳她,“去找你家文翰哥哥吧。”

晏冰蹲在后院扯着纱帘,曲花楼老板心肝都颤,不知道少主亲临蹲在这里纠结了大半个时辰究竟所为何事。

“哎,”晏冰下定决心开口,“袁家二公子在哪个房间?”

“……”老板颤颤巍巍,“回少主,袁二公子已经走了许久了。”

晏冰愕然。

晏冰在湖边找到袁文瀚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人靠在栏杆上仿佛在睡着,晏冰跑过去半路被人拦下,那人盯着她看了会儿又消失了,晏冰满头雾水转了两圈才跑到袁文瀚身旁。

他俊朗的容貌在灯笼光下光影分明多了几分深邃,英挺的眉皱着,下颌也有了几分棱角,人虽半靠着栏杆,却也看得出身量长了许多。

晏冰轻手轻脚的抱膝坐在他身旁,没敢叫醒他。晏冰坐了许久,心下忐忑,转头死死瞪着袁文瀚,而对方毫无所感,她咬牙起身跪坐在袁文瀚身旁,轻声叫他:“袁文瀚。”

袁文瀚眉头更紧,艰难睁眼,眼中醉意未消,迷茫的看过去。湖中画舫传出清越的歌声,摇橹破水,星辰灯火光落满地,女孩儿的皮肤仿佛透明一般,狐狸眼波光潋滟,带着委屈和怯意。

袁文瀚笑了起来,眉眼温润,却一言不发。

晏冰紧张的看着他,一会儿就疲了,心中抓狂:笑什么啊,到底记不记得我?

袁文瀚抬手虚虚的抬手悬在她脸前三指,叫她:“冰儿。”语调温柔缱绻,情意绵绵。

晏冰抿唇压不住笑,满心欢喜。

袁文瀚被他笑的晃神,脸色忽然变了,猛地挺直上身四下打量,晏冰疑惑,脸上犹带着笑意。袁文瀚呆呆的看着她,又叫了声:“冰儿?”

晏冰眨眼:“嗯。”

袁文瀚盯着她,竟露出凶狠的意思,晏冰被他看的有些害怕,软声道:“袁……”

袁文瀚蓦然伸手,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晏冰被吓到:“袁文瀚?”

袁文瀚抱着她,大笑出声,胸腔震荡掩过了狂跳的心脏,晏冰伏在他身前,眼圈一下就红了,也伸出手臂环住他腰身,喃喃道:“袁文瀚。”袁文瀚笑声渐停,喘息发抖,颤声道:“冰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

晏冰抿唇笑,手抵着他胸前,撤身出来,脸忽然就红了,袁文瀚扶着她的肩膀,目光深沉:“冰儿。”他的声音不像两年前的清爽,低了些,有了点成年男子的磁性,分外好听。

晏冰害羞压不住要冲出体外的欢喜,强作镇定:“还记得我啊。”

“嗯。”袁文瀚面无表情。

“你不要这么凶啊。”晏冰面无表情的娇嗔。

“抱歉,”袁文瀚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硬扯出个笑,“我,我很想你。”

晏冰柔软的手指攥住他的手:“久等了。”

时间已经过了五更,晏冰推开陆妙妙房门,扑上床抱着人哼哼:“妙姐姐,我让人请师父去袁家说亲啦。”

“……”陆妙妙头痛,虚弱道,“别晃,见着了?”

“嗯,”晏冰满脸娇羞。

“……”

晏冰咬唇:“感觉不大一样,不过还是很喜欢他。”

“等等,”陆妙妙皱眉,“你告诉他身份了?”

“没有,下次见面才告诉他,说到做到,”晏冰窃笑,“他还学会派人跟踪我了,不过被我甩掉了,嗯,长心眼了。”

陆妙妙也不困了,两个小姐妹靠在一起,陆妙妙无奈道:“你啊,对了,今天六姨说楼主派给你个任务啊,有头绪吗?”

晏冰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有消息说逸齐刘家有个库房,藏了不少好东西,师傅让我打探出来虚实,如果有,能拿过来就自己拿,拿不过来就卖了消息。”她说着笑了起来,“等这件事完了,我就告诉袁文瀚,我是红叶楼少主。”

阁中寝,残月下帘旌,桃花柳絮满江城,脉脉暗语几人闻①

五日后,袁家堡。

袁文瀚跪在堂中,郑重道:“爹,我有心上人了,红叶楼的人我不会娶。”

袁堡主神色冷漠,正要开口,袁文昌忽然道:“爹我娶百草阁主之女,文翰交给我吧。”

“哥!”袁文瀚失声叫道,被袁文昌一把按下。

袁堡主应了声,竟一言不发走了。

袁文瀚拽住他大哥的袖子:“哥,你疯了?!”

袁文瀚把人拉起来,低声道:“爹这里不会松口,去找红叶楼的人。”

“这,”袁文瀚顿了下,“那你……”

“无妨,”袁文昌肃然道,“去吧,”

曲花楼华灯初上,琵琶声动,处处娇声软玉。晏冰接过大茶壶手里的托盘,推门进了一间屋子,里面男人闻声迎了上来,伸手就要搂她,晏冰神色不动,脚尖一错婉转避过,轻轻将托盘放在桌上,娇声道:“刘公子你忘了奴家说过什么了?”

她腰肢柔软,容貌艳丽,一袭红衣张扬肆意,迷得刘公子心都颤了。

“冰儿要嫁给最有钱的人,我记得,”刘公子道,“可是放眼逸齐除却我家还能有谁家可比?”

晏冰靠在桌沿,媚眼如丝的看过去,轻眨眼,声音娇媚:“乱讲还有个袁家堡呢。”

“一群粗人,怎么懂冰儿!也消受不起啊。”刘公子辩白道。

晏冰掩唇笑,又佯怒:“刘公子难道是说冰儿不好看吗?明日冰儿就去找个袁家堡的人看看他懂不懂我,如果可以我就嫁了,袁家堡不知有钱而且……”

门缓缓打开,袁文瀚站在当中,面无表情的看过来。晏冰瞬间懵了,又连忙镇定下来,幅度极小的冲他摇头。

刘公子愕然怒道:“干嘛的?!唉,这不是袁二公子吗?有何贵干啊。”

袁文瀚置若罔闻:“冰儿,你是谁,住在哪?”

晏冰心中焦急不敢露出分毫,绷住笑脸,又摇头。

“姓袁的,这么问我屋里的人,过分了。”刘公子冷笑。

袁文瀚站了许久,刘公子虽怒却不敢动手。

晏冰被他看的心烦意乱,曲花楼是红叶楼产业算得上机密,如若暴露恐怕没人敢进这里来了,她不敢行差踏错,唯恐连累师门。晏冰定下心神,娉娉婷婷走近门,抬手就关门,将闭时低声道:“晚点跟你解释。”

袁文瀚在门外站了许久,即便身处喧哗之地,门内晏冰的声音还是清晰无比:“刘公子,你看这不就是一个,你可要多拿出来点钱,不然冰儿可就进袁家了……”

“袁兄,这是怎么了?唉,我给你说,和红叶楼交好的人我又想起来一个,关山飞鹰剑你知道……”

“不必想了,多谢兄弟,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晏冰好歹打发了刘公子翻身进后院拽了匹马就跑,却被迎面来的晏庚拦下:“少主少主别走!”

“说!”晏冰不耐烦。

“袁家同意亲事了。”晏庚口速极快。

晏冰如遭雷击怔在当地。

“少,少主你没事吧。”

“呵,同意了,”晏冰马缰拽的狠了,马愤怒的甩头,“一句解释都不听,竟然就要娶个不认识的人,好啊。”

少少少主你别吓我QAQ。

晏冰在房中削了一夜的木头,陆妙妙进来时就看到晏冰端坐在一片木屑之中,衣摆委地,手里还用匕首狠狠地砍着木头,她走过去,躲过晏冰手里的东西,心疼道:“眼睛怎么肿成这个样子。”

晏冰怒气半分未减,握紧拳头,哑声道:“我跟他说过晚点解释,他竟然转身同意了婚事,那不是我啊。”

“别气了,他被他爹打断了条腿,关起来了。”陆妙妙道。

晏冰愕然抓住陆妙妙衣摆:“怎么回事?严不严重?”她说着就要站起来,被陆妙妙按下:“他没事!说是摔得,不过下面传的消息是不想娶红叶楼少主,很是大闹了一场。”

“我,我不想他……”晏冰慌得不得了,“不想他受伤,妙姐姐,我要去看他。”

陆妙妙为难:“你这只能用红叶楼的身份去啊,你等等,我去和六姨商量下。”

晏冰没想到迎自己的竟然是阿紫,小家伙长了一截子,抓了两个髻,一见她就围着她跑了一圈,奇怪道:“姐姐你看着好眼熟啊,真漂亮。”

晏冰原本怕她暴露,这会儿又有些失落,因笑道:“小妹妹,你带我去看你二哥好不好。”

“好哒,”阿紫欢快的应了声,一马当先跑了进去。

晏冰进得门去就闻到满屋子的药味和血腥味,她心下慌乱撩开帘子快步走了进去。袁文瀚面色惨白,正吃力的要下床,一条腿包扎的紧紧的还洇出了血。晏冰失声叫道:“袁文瀚!”

袁文瀚不可置信的抬头。

晏冰冲过来把人扶住,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你怎么样?”

袁文瀚情不自禁的要伸手帮她抹去眼泪,却顿在半空,收了回来,收敛眉眼:“你来做什么?”

晏冰被他话中的冷意刺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要成亲了。”袁文瀚面无表情,他少年成名,事事顺遂,除去丧母之痛,最心碎神伤的就是晏冰了。对她一无所知,说消失就消失,一别两年,再见第二面时却是在烟花地与一个男子在房中说着不干不净的东西,失意归家却被父亲告知同意了门不知哪来的婚事。他绝对不想祸害了一个女孩子,奈何被父亲重伤若此,对晏冰怎么会不怨。

晏冰一听他要成亲这种话就忍不住炸毛,忍耐道:“你听我说,我昨天是师父派的任务,我和他又没什么。”

袁文瀚苦笑,事到如今这人还是一句她是什么人都不肯说,已经足以说明了一切,他沉声道:“你回吧。”

晏冰:“我……”

“回吧。”袁文瀚闭上眼睛,显然不想在说话。

晏冰气苦,被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愤然而去。

“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所说的一切啊。”袁文瀚抬手遮住眼睛,终于死心。

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竟没发现谁都没有听懂对方的意思。

晏冰第三天才反应过来袁文瀚的意思好像还不知道她就是红叶楼的人,她自房间走到大门,又从大门折回,自房间走到街上,又从街上这回,有一次甚至已经到了袁家堡对街,最终还是折回。她狂躁无比的在院子转了数圈,怒喝:“来人啊!给我看紧了袁家堡,袁文瀚敢走出来一步就给我打晕了扔回去!”

三个月后,袁家两位公子大婚,满城欢庆。

晏冰坐在婚床上,一会儿哼唧,一会儿浅笑,不知道袁文瀚看到她会是什么反应呢,她摩挲着嫁衣的绣纹,这是她两年前便开始准备的。

门响,来人走到她身前,晏冰不自禁的紧张起来,手指攥紧了衣服。袁文瀚沉默片刻,一双红鞋走进盖头之下,他歉疚道:“姑娘,这婚事乃父亲严命,应下婚约,之后怕有损姑娘名声不敢自作推辞,我虽已有心上人,却绝不会对不起姑娘,必定好好待你。”

如意秤轻挑,袁文瀚一脸呆滞的看着盖头下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庞,狐狸眼盈盈的看着他。

晏冰看够了噗嗤笑了起来:“是啊就是我。”

“你,你早就知道?”袁文瀚喃喃道。

“嗯,”晏冰心虚,“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你好像不知道,我以为他们会告诉你是红叶楼的人来探望你。”

“我爹怕我悔婚怎么会告诉我!”袁文瀚声音拔高,激动道,“你!那个姓刘的呢?!”

晏冰瑟缩了下:“都说了是师父让我打探消息,曲花楼是红花楼的产业,我不会出事的。”

袁文瀚瞪着她喘气,显然气的不轻,枉他这三个月食不下咽愁苦已极,这没心没肺的混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告诉他没必要。

“真生气啦,”晏冰看着他的脸色谨慎道,又撒娇,“不要啦,我好不容易嫁给你。”

袁文瀚愤然心软,娶得人是自己心上人,误会解开,对方还这样软语哄劝,哪里还真能生气,着恼的看她。

晏冰见他还是不说话,索性起身,抽下发簪扔开,头发落了一身,冰肌雪骨黑发红衣,攀上袁文瀚的颈项亲吻他的下巴,呢喃:“相公,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啊,不气了好……啊!”她轻声惊呼。

袁文瀚如何听得了这个,一把挽住怀中人纤细的腰滚上床将人压在身下,凶悍的吻了下去。

九年后。

“妙姐姐,袁文瀚恃宠而骄啊,又生气了。”

“怎么能怪他,你少去点曲花楼吧,莫说你了,他追个小贼进了曲花楼都把人打得差点进不了官府。”

“我当年就不该逗他QAQ。”

陆妙妙就笑:“心病还需心药医。”

“文翰,几家掌门都到了,爹叫我们赶紧过去。”

“哦。”

晏冰炸毛:“你差不多得了,这都多久了!”

袁文瀚面无表情的越过她,然后无声微笑,门开,阳光落了两人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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