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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太后驾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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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子简被带回了青山精神病医院,她醒来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她揉着脖子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陌生的狭小房间。

风呢?所有记忆一下子涌进她的脑海,风不要她了!她被阴间的小鬼抓到地狱来了!

不对!凌风不会不要她的!他只是是因为不认得她是谁,才会把她丢弃的,司马子简冥思苦想得出结论。

她要去找凌风,让他重新记得她!她不能呆在这里坐以待毙,她要出去!

司马子简从床上跳起来,开始就像在夜阁那样寻找出口。

她是找到门了,但她不会开,连撞带掰都弄不开。

然后她就找到了窗户,她能看到玻璃外面的黑夜。

挡在她面前光滑透明像水晶一样的东西,外面的雨点打在上面又流下去,但她不知道怎么打开它。

于是,司马子简一下就搜寻到趁手的椅子,她抓起来椅子就把窗户玻璃砸开,玻璃哗啦碎掉,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外面挟着雨丝的冷风吹进来,冷得她浑身哆嗦了一下。

但是,司马子简顾不上外面下雨不下雨的,她把身子探出去,就打算往外跳,可她一下晕住,原来这里好高的!

这里虽然没有夜阁那样万丈悬崖的可怕,但她现在是血肉之躯,那什么不老不死的圣水也未必会在现在起作用,真要摔死了怎么办?

司马子简现在一点都不想死!甚至怕死!因为这里有凌风,她要和他在一起!

所以,她一只脚踏在窗台上,咬着牙犹豫不决。

突然,房门一下开了,原来是值夜班的护士李静听到动静,过来察看。

李静一眼看到窗台上想要往外跳的司马子简,便大声喊道:“喂!你干什么?那里很危险的!快下来!”

李静边喊着,便过来要拉司马子简下来。

司马子简看到门开了,心中大喜,她不用跳窗子了!

不过,她可决不会再被小鬼抓住,司马子简躲开李静来抓她的手,便向门口跑去。

“别跑!”李静看到病人又要逃跑,就赶紧来追。

可李静刚碰到司马子简的胳膊,司马子简就回过头来,双手向她猛地一推,把她推到在地。

李静额头撞在床脚上,鲜血直流。

司马子简冲出房门,也不管是什么方向,顺着楼道往下跑,后面的几个值班护士跟着追。

看来这些小鬼也不是跑得很快,没有像传说中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的模样!司马子简回头看看追兵想着,如果她运用轻功,说不定可以轻松摆脱他们。

司马子简便提真气,再提真气,可是她丹田之内却空空如也,半点的真气都没有!她的身体死沉,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她的内力哪里去了?司马子简惊惧地跑着,甚至猜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软筋散。

她曾经给曹无欢下过软筋散,所以惊惧之下,这个念头就闪出来。

司马子简终于跑出了病房大楼,一下子冲进雨中,她也辩不清方向,被保安和护士围成圈逼近墙边。

困兽犹斗!没有内力也要一拼,司马子简像头被赶进绝境的恶狼,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芒。

司马子简咬牙冲过去,凶狠快捷地招式也打倒了几个猝不及防的护士。

但她的攻击没有内力支撑,很快就被身强力壮的保安制服,把她死死地摁在地上。

“朕是皇帝!你们是胆敢犯上吗?朕要杀了你们!让你们连鬼都没得做!放开朕……”司马子简声嘶力竭地疯狂喊着,希望自己九五至尊的皇帝身份,能把这些小鬼吓退。

但她脖子上立刻又挨了一针,她又慢慢没了挣扎,陷入昏睡。

当司马子简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这次,因为她屡次逃跑,还打伤医护人员,所以被加了保险,三条宽束带分别将她从胸前、腰腹、膝盖固定在床上,连翻身都不可能。

司马子简努力睁开沉睡的眼睛,眼前模模糊糊的好几个人,在嘀嘀咕咕说话。

其中一个女声特别熟悉:“林主任,你看,我一个单身女人,连自己生活都困难,哪能照顾的了一个病人?您就行行好,千万别让她出院!至于增加费用,我会去联系她爸爸,让他把钱打过来!好不好?”

母后!是母后的声音!司马子简使劲眨眨眼睛,终于看清楚了,那个说话的女人就是她母后刘华浓!

可是,母后的头发怎么是金黄颜色?还乱蓬蓬的像个鸟窝。

还有母后穿得那是什么衣服?露着雪白的胸脯和大腿的!她是一国的太后、孀居的寡妇,那成何体统?

母后是要把父皇和她这个皇帝的脸面都丢尽吗?司马子简一阵气恼。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想这些,司马子简在想的是,她是落到母后手里了吗?

司马子简又看看刘华浓身边那些穿着白衣的“鬼”,而且还有两个戴着凌风那样面具的。

她好奇地盯着两个人脸上的眼镜,心中恍然大悟:原来阴间是流行带这种面具的!

一定是母后串通了阎王小鬼的把她抓来这里?也不知母后会怎么整治她?司马子简正想着,刘华浓就过来了。

“你个不听话的东西!你怎么就不知道给我省点心!你就见不得老娘过几天安生日子是不是?以后你再敢逃跑,我也不要管你了!”看到司马子简醒过来,刘华浓一把一把狠狠拧着司马子简的胳膊,数落着。

精神病医院住得好好的,偏要逃跑,现在害得院长要赶她出院,不出院就要增加治疗费用,还要赔偿医院损失。

幸亏她是个精神病患者,要不然人家被打伤的护士还要赔偿。

司马克那老东西带着新娶的狐狸精回了家乡,跟他要分钱越来越难,根本就是不想再管司马子简这个女儿。

她一个孤身女人,又没什么积蓄,现在还在租房子住,再带上这么个拖油瓶,干脆不要活了!

刘华浓能不恨吗?要不是这个倒霉的女儿,她至于豪门梦破灭、鸡飞蛋打?

当时死心也就算了,撇了孩子,还能凭着青春漂亮,再找个好人家托付终身。

可就是这个女儿!小嘴能说会道地吧吧甜,把司马克哄得动了心,有意娶她娘俩过门。

这才又让她怀揣着希望,给司马克搭上了她十几年的宝贵青春。

到现在人老珠黄,高不成低不就的,再想嫁个好人都难!

何况人家一听说她有个疯女儿,就怀疑她这个老娘是不是也有病,见了她绕着走,谁还敢娶她?

唉!可叹她刘华浓自问也是有才有貌,就因为这个女儿,竟然落了一个单身,还要自己辛辛苦苦赚钱花。

刘华浓是越想越恨,下手越来越重,天底下哪有她这样苦命的女人?她生的哪是女儿,分明是前世的冤家今生找她报仇来的!

司马子简疼得咬着牙,怒瞪着刘华浓,一声不吭。

她被绑在床上,既躲不开,又还不了手,只能忍痛,偏刘华浓又一把一把地拧在她癣疥的地方,刺痛钻心。

下手这么狠,还真是她亲娘!

“刘女士!她是病人!请您不要这样!”林主任都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

林主任心里犹豫着,真把病人交给这样的母亲,他于心不忍。

刘华浓讪讪地住了手,向着林主任满脸堆笑:“哦吆,没事的,这孩子就欠管教!……哦,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如果她不听话,你们就拿着个吓她吗?”

刘华浓扒开司马子简的枕头,从下面拿出一把黑黝黝的匕首。

石中剑!司马子简立刻眼睛都瞪圆了,石中剑就在她的枕头下面!

“你要再不听话,我就把这把破刀子给你扔了!说,你还逃跑吗?”刘华浓拿着石中剑问她。

“还给朕!还给朕!……”司马子简使劲挣扎。

“我问你,你还逃跑吗?”刘华浓再次问道,还作势要把刀子扔出窗外。

“朕不跑了!绝不再跑!……还给朕!”司马子简立刻保证,只要先把石中剑保住,她就低下头也无所谓。

“林主任!您看,是不是挺管用的?以后你们就这么吓她,保证她会乖乖听话,再也不敢逃跑。您看……请您无论如何,再去费心跟院长通融一下,要不然,我们娘俩真的是没有活路了!”刘华浓放下石中剑,又去跟林主任求情。

让司马子简呆在精神病院里,还能让司马克出几个费用啥的。

她要真把这个疯女儿领回家去,只怕司马克就会彻底撒手不管,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好吧!这件事本来是牵扯要增加治疗费,您也看到了,病人的病情有了新的变化。还有住院费也已经拖欠半年了,您最好先把这些钱都交齐,院长那里我再去说说看。”林主任说道。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筹钱!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把钱交齐的,您就放心吧!”刘华浓谄媚地笑着保证。

她心里却恨恨地骂着司马克那个老鬼,生下的女儿说不管就不管,连当初说好的住院费都拖欠不给,她怎么当初瞎了眼看上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

可话说回来,她当初看上的,只是司马克的财大气粗、富得流油,根本不是那个年近半百的老男人。

“还有,病人现在情绪极其不稳定,您也知道,她这次动手伤人了。所以,我们眼下只能先限制她的人身自由,等她病情稳定,再放开她。”林主任又说道。

“好的好的,这没问题!我全听您的安排,您也是为了给她治病不是!”刘华浓赶紧表态,只要不让她把这个疯女儿领回家,怎么着她都没意见。

“那就先这样吧,刘女士。”林主任说完,又看一眼病床上的司马子简。

这女孩子一向都很乖的,怎么会突然间的病情加重?让他实在摸不着头脑。

情绪激动、还胡言乱语,她刚说什么?朕!她自称“朕”,一定是是得了臆想病,把她自己当皇帝了。

刘华浓送林主任等人出去,她站在门口,回头恨恨地看着病床上不能动弹的女儿。

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要摊上这么个讨债鬼!

她得赶紧找司马克去,生下这样的女儿,不能让她一个人买单。

所有人都走了,病房里空荡荡、静悄悄的,司马子简看一眼枕头边上的石中剑,眼角才滑下一行泪,她好想凌风!

不行!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等着母后再来折磨她。

司马子简开始试着挣扎,可那三道禁锢非常紧,让她都没有半点挪动的空间。

由于她的挣扎,有癣疥的地方被磨破,血水渗出来,她的衣服和束带染上血渍。

司马子简疼入骨髓,又精疲力尽浑身没有力气,只好停止挣扎。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子简开始口渴,身上像起了火烧,肌肉的酸楚疼痛侵袭着她。

“水!朕要喝水!……有人在吗?朕口渴……”她有气无力地喊着,却始终没人过来。

时间犹如沙漏,细细漫长,司马子简绝望地等着!看到窗外的天渐渐变黑。

终于等到一个“小鬼”进来,司马子简急忙喊道:“水!朕要喝水!”

“朕?”进来的小护士好笑地笑起来,这世上还真有人把自己当皇帝!“你以为你是皇帝吗?还朕啊朕的。”

“朕要喝水!”司马子简有些乞求地说道。

这种痛苦让她难以忍受!她觉得自己嘴唇都干的发木、开裂,弥漫出血腥的味道,她从来没有这样干渴难受过。

“你把我们护士都打成什么样了,还想要喝水?干着吧!看你还会不会打人!”小护士双手环抱胸前,恨恨地说道。

昨晚上被司马子简推倒的李静是她好朋友,额头上缝了七八针,要再往下一点,不仅破相,还要伤到眼睛,变成残疾。

好朋友被打,受到伤害,就因为对方是个精神病人,连责任都追究不了,她能不气吗?

所以她拒绝司马子简喝水的要求,惩罚这个罪魁祸首一下,算是替好朋友出口气。

“你妈说你最怕把刀子给你扔了,那我试试看喔。”小护士拿起石中剑,故意说道。

“把它还给朕!要不然朕杀了你!”司马子简又开始挣扎,身上却软绵绵地没有半点力气。

“哈哈……”看着司马子简脸憋得通红,又痛苦挣扎的样子,小护士才心满意足地笑。

“以为谁稀罕你的破刀子吗?”她把石中剑又扔在司马子简床头,然后悠闲地在屋里转了一圈,拿着自己的诊听器材就出去了。

她的本职是要来给病人量血压、试体温,但因为心中极大的不满,就故意忽略了。

“水!朕要喝水!……”

“风!救我!风!救我!……我好难受……”

是炼狱的火焰烧来了吗?司马子简浑身难受地想着。

国巫跟她讲过地狱里的情形,只要是罪大恶极的世人,死后到了阴间都要受到酷刑的。

司马子简也知道,她活着的时候,为了争皇权、保帝位,所做的那些事没有几件是好的。

尤其是后来妄动刀兵造下的杀孽,那是真正不可饶恕的罪恶!她似乎看到有无数冤魂,向她伸出只剩下白骨的手,要她偿命。

她死后是要受到严惩的!这些司马子简早知道,但为了与凌风生死相依,她情愿跟随他的脚步。

时间好难捱啊!司马子简在床上痛苦地蠕动,这酷刑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司马子简昏昏沉沉地痛苦呢喃着,她如同置身无极炼狱,被火煎烤,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肉都疼痛难忍。

她无力挣扎,以为自己会死了,她难过地闭上发烫的眼皮,任凭火烧地疼痛淹没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子简才醒过来,身上清凉凉的,也不那么疼了,她睁开眼睛。

这又是哪层地狱?她忽略过刘华浓,打量着陌生洁净的房间,一股怪怪的味道!

“子简!你醒了?真太好了!妈的好女儿哎,你可把妈吓坏了!”刘华浓超级夸张地抱住司马子简的头。

刘华浓突兀而来地那份亲切、疼爱,把司马子简吓了一跳,精神警觉,心想她这个母后不知又要玩什么花样。

“……贺先生!我女儿醒了!我女儿醒了!”刘华浓欢天喜地地,向着旁边沙发上坐着的两个男人喊道。

那两个男人站起来,来到司马子简的床边。

“子简,这位是上海来的大老板,贺氏集团的总裁贺先生,他要把你接到上海去。”刘华浓指着戴金边眼镜,身材颀长、温文尔雅的那个男人说道。

她刘华浓这次可是时来运转、绝处逢生啊!

她昨天从精神病院出来,就给司马克打电话,却一直都打不通,急得她只想撞墙。

后来她就收拾行李,打算跑路,何苦来呢?这个女儿司马克不要,她也不要了!

就这时候,这位贺先生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说什么他看到网上的视频,她女儿长得与他去世的初恋女友很像,所以,他想照顾司马子简。

他还愿意给刘华浓一笔钱,让她答应他,把司马子简接到上海去。

刘华浓当即就答应了!

别说这位贺先生是很有钱的大老板,就是个穷光蛋、小瘪三,只要愿意接手她的疯女儿,哪怕不给她钱,她也会给他烧香敬佛请过来。

不过,这位贺先生人真的是不错!到了精神病院,看到司马子简发高烧,就直接给送大医院的高级病房来了。

而且,她也悄悄到网上去查了,这位贺先生,的确是上海有名的大家族企业,贺氏集团的总裁贺兴亚。

看来,她女儿是遇上贵人了!该着她刘华浓否极泰来。

她现在就只恨呀!要是她这个女儿不疯就好了,说不定还能给她吊一个大大的金龟婿,她刘华浓后半辈子就能够彻底翻身。

一想到这样错失的好机会,刘华浓是抓心抓肺地难受!比她自己当年没嫁进豪门还难受。

司马子简没注意她母后巴巴讨好的什么贺先生,她注意到贺先生身边的那个人了。

油头粉面、一双会放电的桃花眼——雪芷婴?……是雪芷婴!

这里是阴间,只有死人才会来的地方,莫非芷婴他也……司马子简悲切地猜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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