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苗疆蛊事]流年蛊 > 10 十、白虎衔尸,地眼之怨

10 十、白虎衔尸,地眼之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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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禳祈结束,聂景他们将院子里收拾好了,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回到屋子里我被陆萧赶到卧室里去,我听见他们在外面客厅里商量,商量到后面争执得挺厉害。我听见那个青城山姓聂的嚷了句,似乎是四叔连算的对不对都不好说,就要一票子人去送命之类的话。我不用看也能想到四叔抱着手臂在沙发上一歪,一脸满不正经的样子,然后我听见四叔语气挺不耐烦地回了句茅山萧克明是我师父,你师父是谁?

外面静寂了一会响起摔门的声音,顾清和似乎低声说了两句,然后也没有声音了。过了一会卧室房门响了一声,陆萧推门进来,随手把门带上反锁了,施施然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一歪,说客房让给聂景他们,他今晚在我这里挤一夜。

我闷着声音说明天我也要去。四叔应了一声好,连头也没抬。我看着他从怀里掏出柄刻刀,又掏出块不知道什么木头,开始刻符。我裹在被子里偎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又叫了声四叔,看他停下了,才问我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萧说附近的地脉阴眼里有吸魂引魄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得到了那里才知道。我说我看到了我舅。陆萧顿了一下才说他倒不是没有法子强行收了我舅的魂魄,只是我舅身上的煞气实在重,连超度都没法子,这里距离凶脉源头又太近,不能贸然惊动地脉。我带上了火气,说那是我舅。

他闭嘴不说话了,盯着我看了一刻钟,我原本还以为他会再说我两句,他却低下头又开始刻符,连句嘱咐的话都没有。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依稀记得我睡着之前还向陆萧看了一眼,他坐在那里挪也没挪一下,神情专注得与世隔绝。等到我醒了,天没亮,四叔却不在那里,床上除了我睡的地方其他地方平整得很,没有有人躺过的痕迹。

我不知怎地有点慌,蹭一下从床上跳下来鞋也不穿就推门出去,一推门刚好看见四叔和那两个修士站在客厅里。陆萧一边把两个木牌扔给顾清和,说是醒魂符,又上下打量我一眼,笑着说一大早的赶着投胎?我嘴角一抽,心里倒是定下来。顾清和拿着木牌看了一眼,神色登时就变了,说这是萧师伯……四叔没听下去,挥了挥手示意拿好不谢,提溜着我回了卧室。

我要系鞋带,四叔却直接往床上一横。他累得够呛,嘟囔着说了句拿好你那个玉佩,就没什么动静了。我坐在床边上呆了好一会儿,才又躺下来,倒是没过一会就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我被陆萧拍起来,吃了午饭,换了结实的运动装,把承影揣在背包里。聂景他们早就收拾好了,穿着便装,袖口裤脚都绑得严实,一人背了个登山包。顾清和见我盯着他的包看,笑着反手拍了拍,说干粮、药物、符箓、□□还有其他一些,总之保命的东西都在里面。四叔没拿什么东西,依旧一身青布道袍,看上去潇洒得很。

我看见顾清和背包侧面用牛皮索栓了一把桃木剑,桃木有些年头,包了一层浆,看上去古旧易碎,我却隐隐感觉到剑上有股凶煞之气,连我体内的虺蛊都似有些瑟缩。自从上次尹悦来访,我隐约知道四叔也有一把剑,却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见他拿出来过。

我们是在下午三点钟出的门。

我看了一眼偏西的太阳,没说话。四叔在前面,顾清和紧跟在后面,青城山那个姓聂的依旧臭着一张脸,走在最后。他们三个倒似有种默契一般,一个接着一个,没有说话,气氛算不得紧张,顶多有些沉凝。

陆萧走在前面带路,他对这里的路挺熟,走得不带一点犹豫,显然不止来踩过一次点。我跟着他走,不知怎地想起来一个月前他随手扔在客厅沙发上那件带着血迹的衬衫,嗓子忽然就觉得有点干。

这时节山上的风景好得很,不过我这时候什么也看不进眼中去,只听得知了一声声叫,暴躁得很。直到翻了几座山,眼见着天上云彩渐渐变红,陆萧停下来说离这里不远了,暂且休整一下。我跟着他们坐下来就着凉白开啃干粮,恨不得把面包当成不知在哪里坑了我舅的地脉嚼。

陆萧和那两个说了几句话,然后从顾清和那里顺了一包榨菜一包压缩干粮,走过来把榨菜扔给我,在我身边坐下来开始啃。我斜着眼角看了一眼,标准的军粮,体积小,热量高,咯嘣脆。他几口干咽下去,翻了白眼,也不客气,顺手就把我放在身边的水壶抄过去。我捏着半包榨菜偎着这吊毛笑了一声,眼见还剩半个蛋黄挂在远处山尖尖上,心里又热又酸又涨又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休整到差不多七点,天擦了黑,陆萧站起来拍拍屁股,说到时辰了,走吧。

天黑下去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山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活了过来。

山里风大,但这时候的风就不像寻常的那样爽利,凉丝丝的又黏又潮。我的感觉很玄乎,准确来说应该是一种炁场的感应,就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就蛰伏在我们身边,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们,就像我无聊时看蚂蚁搬家一样。

后来我才意识到,那一天我们一步一步,正正踏在那座大山的阴脉上。盛夏,白天里阳气大涨,阴气不流,到了晚上,羲和神威力最盛时也管不着的阴暗面便苏醒过来,择人而噬。

我自觉挺没出息,没走多久就觉得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大概连虺蛊都感觉到什么,从我身体里钻出来,停在我肩膀上忽忽地叫了几声给我壮胆——如果它是个人,八成正把胸脯拍得山响。

一条自带夜光的小白蛇爬到我肩膀上,我听见身后顾清和咦了一声,然后聂景嘿地哼了一声,然而我却没有什么心情顾及这些人,只死死地盯着眼前看。

刚才陆萧带着我们几个绕过一片悬崖,从一条崖壁裂缝中穿过,我抬头看了一眼,两壁如斧削,头顶上只漏了一点星光,很标准的一线天。这一片我从没有来过,离墩村并不是很远,但标标准准的人迹罕至,似乎有意无意间就让人觉得不舒服,被避开一样。然后走出崖壁,我正要松口气,陆萧却停下了,低声说已经到地方了。

我的眼前开朗了不少,是一小块山谷,乱石一堆堆,隐隐约约有东西躲在石头缝里,对我们这队人探头探脑。我回头看了一眼,背后刚又出来的这座山极高,对着我们的这一面是内扣的悬崖,怪石嶙峋,吓人得很。

我方向感不好,无奈那天天气好,北斗抢眼得很,一抬头就看出来若以面前的这处谷地为穴眼,被我们甩在身后的这座山恰好处在西方白虎之位。

葬经中有说到,墓局中白虎之山驯服为上,若山势峥嵘桀骜压倒青龙,如要咬噬尸体,谓之白虎衔尸,大凶。

我们身后,正是那只食人的白虎。

陆萧停下来,后面的两个人登时动作起来。聂景双目微闭,捏着个奇怪指诀,我能感觉到一片炁场被释放了出来,包里的承影动了动,很兴奋,应该是遇到了同类。顾清和从怀里摸出个罗盘看了一眼天池,说没错,就是这里。

我瞥了一眼,自从与虺蛊建立联系后,我的视力好得很。那根指针一动不动,没指向南方,直指我们面前这个山谷的中心。

见我困惑,四叔歪了一下头,示意我去看四周的环境,说这个山谷地势低洼,虽然看上去封闭,却有通道裂缝与四周的山脉连接,附近的阴气都随着地脉汇集到这里。我感受了一下,虽说这里确实比较阴冷,却也没有感觉到非常浓厚的阴气——至少比之他们在我舅家的那个小院里弄出来的,远远不及。

陆萧笑了起来,指了指地下,说阴气下流汇入地底,这就是大山的地眼了,那件夺了我舅魂魄的玩意儿,八成就在我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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