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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梦中有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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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沉睡中的莫安被一阵刺眼的光惊醒。

缓缓睁开迷蒙的眸子,入眼的是一道耀眼的亮光,阳光的刺激令她瞬间又闭上了双眼,待适应过来,她才又重新睁开了眼睛。

脑中的混沌一时未让她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

待清醒过来,她才发现呈在眼中的桌椅竟好生熟悉。

她吃惊地坐起来,看着无比熟悉的房间,心里一阵恍惚。

这、这不是她居住了九年的长安宫么?!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她不是死了么?刚刚还在地府中呢!

莫安正坐在长安宫的床上,茫然的想着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右手轻轻拍了拍脸颊,手心中传来的柔软的触感告诉她,她是一个真真正正有实体的人类,并非先前的灵体。她又不放心的使劲掐了掐,“好痛,看来不是在做梦啊。”

如果不是在做梦的话,那这一切岂不是太奇怪。她明明已经死了,都差一点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了,怎的一眨眼,就回了虚妄宫来?

而且,这里安宁的感觉却是能感受到的真实。

怀揣着疑惑,莫安迅速的穿好衣服,打开宫门的那一瞬,暖洋洋的阳光倾泻而下,照的莫安心里一阵舒坦,享受地眯起了乌亮的眼眸。

“小主。”

柔和恭敬的声音响起,吓得莫安心里一颤。

扭头,入眼的是仪生那张谦恭明媚的脸。

“仪、仪生?你怎么在这里?”

听莫安这样问,仪生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似是忽觉自己的行为不妥,复微垂了眼眸,“小主,奴婢一直在为小主守夜啊,不知小主为何这样问,是奴婢伺候的不好,小主要赶奴婢走吗?”声音委屈,隐隐带着哭腔。

莫安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番,歉意地笑道:“不,不是,你伺候的很好,只是刚睡醒脑袋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仪生,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小主请问。”只要不是赶她走就好。

莫安略略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小主昨晚睡的,睡了一夜外加两个时辰。”

“我一直呆在虚妄宫里么?中间有没有出去过?还有,我今年多大了?”

仪生心中有些发闷,不明白莫安为什么突然间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但是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小主如今十七岁,自七岁那年一直呆在宫里,从未出去过。”

从未出去过?怎么可能!她可是在宫外呆过一段时间,仪生是她的侍女,不可能不知道。

莫安环顾了一下周围的景色,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花朵开得正绚烂,不过,她可没忘记,虚妄宫里的花朵,一年四季都是开得很美的,即便到了秋天,也不会凋零。

“现在是早春么?”她记得,她是早春的时候出宫的,若是不曾出去过,记忆又得和出去的当天接上轨,那么现在,只能还是早春。

“小主,现在已到了暮春了。”

莫安心里陡然一惊,冷汗开始从额上密密地渗了出来,她想到了一件十分惊悚的事,如果这是真实的,那她有五十多天的记忆,是完完全全空白的,就像白纸一样,一道痕迹都没有。

莫安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仪生,你确定我之前没出去过?”

仪生坚定地点了点头,“奴婢确定。”

莫安只感觉头皮发麻,可又想不出这到底是为什么。

“仪生,这件事莫要跟他人提起。”莫安蹙着眉极其严肃地嘱咐着。

仪生点头,“小主放心,小主什么都没问过仪生。”

莫安满意的点点头,信任地拍了拍仪生的肩膀,带着满心的疑惑和恐慌走开了。

被留下的仪生暗自思忖,小主,莫不是失忆了吧?

莫安在宫里闲逛着。

她在阳光下看着自己的双手,她在花园中欣赏着五颜六色的奇花异草,她站在湖边笑看着湖中的倒影,她走进膳房拈了一块许久未吃的芙蓉糕,她拿起冰曜在手指上划了一道血口。

她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她能闻到花朵的清香,她能听到湖水碧波荡漾的轻响,她能品尝到芙蓉糕的香甜,她能感受到自手指上传来的痛楚,她时时刻刻在享受着微风拂过面庞的微凉。

这些都在告诉她一件事,这不是梦境,是真真切切的现实。

如果是真实的,那在地府中,或是下山这件事,难道才是真正的梦境?

莫安的脑袋里此时是混乱的很,如果现在是在梦中,未免也太真实了。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仪生在骗她,或者,仪生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出去过。

如果在山下所遇到的情况是真实的,那她的腹部应该有伤疤才对。

想到这里,莫安隔着丝滑的白色锦衫,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没有痛感,也没有凹凸不平的触感。

“小主?”

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有力的唤声,“原来小主在这里啊,刚才王还问起小主,这么晚了,都没去找她。”

尚在思考中的莫安被打断思路,诧异的转身看过去,“帝麟?还有君凰?”

“她在找我?是找我有事吗?”

君凰和帝麟面面相觑,满心疑惑地打量了莫安许久,最终对上莫安那双满是怀疑的眼眸,不禁愣怔了片刻。

“怎么了?怎么都这样看着我?”

君凰试探性的问道:“小主……不记得了?”

“不记得什么?”

“小主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王,十年来一直不曾变过。”

莫安咧咧嘴,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强笑,“当然,我当然记得,这么重要的事哪能忘了呢,习惯也不是说能改就能改的。我这就去找她,这就去。”

她记得才怪!

虽说这个习惯在她十五岁的时候确曾有过,不过有一次她和虚冢吵了一架,吵得特凶,那个习惯就被自己逼着改掉了,别说现在十七岁了,就是去年这个习惯也未再次养成过。

“那小主快去吧,君凰和帝麟先告辞了。”

看着两抹恩爱缠绵的背影,莫安仰头望天,苦笑出声。

她睁开眼的那一刻,又何曾不想快速跑到虚冢身边,将脸埋在她的胸口,狠狠地哭一场,可是,她怕,她怕这一切都是虚幻,她怕刚感受到温暖,就被抛进无边的冷暗之中。

这次,她是真的怕了,她真想从虚冢身边呆一辈子,哪怕是以女儿的身份,她也愿意。

呵,到底只是想想而已。

虚冢,现在会在哪里呢?曾记得在她十五岁的时候,早上起床,她都会在圣书房等着她,然后两人一同去绛宫用餐,那么现在,她是否是在圣书房呢?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莫安一路向圣书房走去。

经过她的宫人皆是一脸恭敬的向她请安,一切都是那样宁静而又自然,莫安看在眼里,心中一阵恍惚。

天空湛蓝,像一块巨大的蓝色宝石,澄碧透明,毫无杂质。偶尔有几只飞鸟飞过,向世人展现着生命翱翔的姿态。

春风吹在脸上,柔柔的,暖暖的,令全身的每一处毛孔都张开到极致,尽情地吸取着即将逝去的柔暖。

转眼,就来到了圣书房外,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恍惚不已的心。

门,被缓缓推开了,阳光洒在后背上,在地上留了一道细长的暗影。

一道温软柔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莫安,今天来的有些晚了呢。”

莫安刚刚走进来的身体一阵轻颤,委屈立刻裹住了早已脆弱不堪的内心,这道声音就像一味□□,蛊惑了她的心智,并且使她自愿沉溺在这片泥泽里,不再出来。

所有的疑惑都消失不见,所有的戒备都化为乌有。

恍惚?哪里还有什么恍惚!

“虚冢。”

这两个字里包含着多少思念,又隐藏着多么珍贵的情愫。

她扑进虚冢怀里放声大哭,长时间的压抑早已使她的内心沉重不堪,虚冢是引,是能使她解下包袱的唯一一人。

她所有的脆弱,只会在她面前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就如这眼泪,只会在她怀里肆意释放。

“虚冢,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求你,不要抛弃我。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生情,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保证会老老实实的,不会妨碍你做任何事。”

“莫安,你这是怎么了呢?”虚冢轻柔地抚着莫安的脊背,担心地看着在自己怀里失声痛哭的人儿。

莫安紧紧地搂着虚冢柔软的腰,好像只要自己一松了劲,怀中的人就会消失一般。

“乖,不哭了,是不是做恶梦了,还是身体不舒服?”

莫安使劲儿摇着头,她不管了,她不管这到底是真实还是幻境,只要有虚冢在,她甘愿一直呆在这里,哪怕这一切都是虚幻的,她也要一直一直呆在这里。

“没事,我没事,就是做恶梦了。”

“好了,没事了,我在呢,没事了。”

虚冢宠溺地哄着怀中的小人儿,安心的感觉让莫安忍不住在虚冢胸前蹭了蹭。

一块坚硬的物体硌得她额头生疼。

莫安红着眼,嘟着嘴满是不满地抬起头来,想看看硌疼她的到底是什么。

随着视线的上移,一抹红色落入她泪水朦胧的眸子中。

那是一根红绳,正安安静静的挂在虚冢白皙的脖颈上。

莫安的视线猛然顿住,伸出手指,颤颤地勾出隐在虚冢暗红色锦袍里的物件。

是寒玉。

只有一半。

失的那半,正是她曾送给她的凤玉。

莫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平滑的感觉,里面什么都没有。

“另一半呢?”

莫安的声音发颤。

虚冢柔声笑道:“另一半,不正在你右手里么?”

莫安心中一寒,她的确发觉了右手中正握着什么东西,只是这庞大的体积肯定不是凤玉,熟悉冰冷的感觉倒像是……倒像是剑柄。

莫安心里陡然一惊,双眼惊恐地瞪着虚冢唇边含的那抹笑意。

“不信,你低头看看。”

“不,不是的,我根本没拿着它,根本就没有。”

“莫安,你低头看一眼,就一眼。”

“不,我不,虚冢,你在吓我,你这么大年纪了,就只会吓唬小孩儿。”

莫安的眼里泛了红,虚冢面上的笑意更胜,唇角却溢出了点点殷红。

“不要,虚冢,不要。”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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