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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此心只在连桥处,但始星芒夜夜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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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凌?你,你没事太好了,但你怎么……在这?”项融三步两步分开人群往风甫凌走去,好像还有一大堆话要问,然而这时却不是叙旧的好时机,风甫凌便道:“说来话长,晚点再谈。”

“也是。”项融明显很高兴,立刻笑着应道。他拿手比划了一下风甫凌的身高,约莫是顾虑到周遭有太多旁人,那句你怎么看起来还是那么小却没有说出来,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风甫凌一看便明。

他心道你不也看起来就二十来岁,我看起来才十几岁又怎么了,这说明我练的功法更好,延长寿命,生长缓慢。腹诽过后,风甫凌心里也有一堆疑问,但此时却不宜问这些,尤其是对面那怪家伙已经动了起来,似乎要开始攻击了。风甫凌自是比旁人都看得分明,那怪家伙身上一下一下地闪现瞬光,极不寻常,便对项融道:“这些修士做事一向慢悠悠,你若要等到和那掌门见了面再授以破器之法,恐怕是来不及了。”

项融也看了看魔族那边,一改方才和修士说话时不能商量的态度,爽快地道:“你说得没错,这进攻速度,等他们找齐人只怕这镇都没了。我还是先告诉他们破敌之法吧。”

“你们!”那爆脾气的修士极富群体荣誉感,顿时深感被侮辱,又怒发冲冠想要给自己这个群体讨个说法,还是被他师兄拦下,他师兄又道:“还请阁下言明。”

项融也不和他们打什么机锋,直接道:“此摧城器需要能驭水的修士联合引那河中的水过来,以水注之,灭其动力,才能破了,将你们知道的所有善水术的修士都召集到这来。”

“驭水修士?”那师兄顿时面露难色,“实不相瞒,我派与苍山派中人皆修习雷火之术,要找会驭水的修士……这……我只知道有一两个。”

项融却一脸“你这是在说废话吗”的样子,回道:“我当然知道你二派专修雷火之术,这地界善水修士少得很,不然我造这个攻城器干嘛?不管怎样,你得找够善水的修士。不然那家伙你们打不掉。”

“我正好善水术,那算我一个吧。”人群中又站出来一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夏荆歌。那师兄见他是一副修士模样,自无旁疑,立刻谢过,他也不敢再耽搁,又跑去通知他人找寻认识的善水修士不提。夏荆歌便对项融笑道:“项大哥,好久不见啊。”

“你是……”项融看到夏荆歌似乎是一开始没认出来,而后才一拍脑袋,自语道,“我早该想到你们两个得在一块。这些年你们都在一起?”

夏荆歌见他神色间不似作伪,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笑嘻嘻看着他点头。——主要是项融出现的时间太巧了,他难免怀疑是管羿已经把遇到自己和甫凌的消息告知了魔君,魔君又不知从哪得知项融和甫凌是好友,所以派了他来找自己二人。

但如今看项融这个样子,似乎又不像是提前知道他和甫凌消息的。

说不定是生了什么病故,昨夜那姑娘提到项闻萸时态度也不对劲……对了,项融总不会单独跑到修士这边来,项闻萸呢?

他正想着,就听风甫凌已经问道:“小雨可还好?”

项融神色顿时一黯,黯然道:“这事也是说来话长,等这遭过了我再和你说。”

风甫凌如何清透之人,便知项雨大约是不太好了。他拍了拍项融的肩膀,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附近已经骚动起来,有人喊道:“那怪家伙开始动了!善水的修士还没找来吗!我们自己去提水成吗!它要真能毁了城,修士跑得掉,我们全家老小可都跑不掉啊!”

那两师兄弟才离开,肯定不能那么快就回来,夏荆歌也看到那边那怪家伙动了,每一步都震天响,就是傻子都能看出它开始启动了。周围骚动越来越厉害,他忙飞至空中对重黎镇百姓喊道:“大家别慌,我善水,我已经在这了。”

下头一听有修士善水,果然没那么骚动了,全都望着他。夏荆歌心里也有些没底,他话虽那么说,但若要将河水引去毁了那摧城器,绝非一人之力可以做成。然而这时候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算只是做做样子安定一下人心,都比每个人都乱哄哄的好。他只要撑一段时间,应该能等来其他善水的修士。

风甫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喊他:“不要逞强!”说罢他又侧头问项融,“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项融摇摇头,“这摧城器是专门造来让重黎镇这帮修士干瞪眼的,只有这一个办法能使它运作不得。”

夏荆歌也听见了,他不再迟疑,踏在飞剑上,咻地一声飞至高点。那条河从镇正中穿过,而魔族在护镇结界之外,距离非常遥远。在以前,夏荆歌最多也就驭使过一小股水流喷向不远的地方。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巨量的水他是没有尝试过的。——不用尝试也知道,凭他自己的能力,不可能有办法灭得了那个庞然大物。

还是跟先前想的那样,努力做做样子稳定人心等援兵吧。

夏荆歌这么想着,催动术法,将取河水。谁知术法才施到一半,那个怪家伙已经轰隆轰隆作响,忽然轰地一声,一道光射向了结界,顿时地动山摇!夏荆歌站在半空之中,也差点稳不住身形。真如项融所言,一击可动地,那二击要是真破了结界,岂不是全镇都得处于危险之中?夏荆歌再度望向那摧城器,见它又如方才那样一动不动,只一瞬一瞬地闪着光,心中暗呼一声好险。幸好这玩意看起来不能立刻发动第二击,似乎是要酝酿一阵子才行。

他那一口气还没彻底松出去,那家伙又突然轰出了第二击!护镇结界病歪歪地震荡了两波之后,真的被打碎了……夏荆歌再次稳住身形,就看到下面那些百姓已经慌了神,手举武器,却不知道该往哪砍。因为敌人实在是太遥远了,只凭脚力如何赶过去砍得到?即便赶得过去……

赶得过去,也跟那些早早到了城墙上的修士似的,虽然集体飞去攻击那家伙,却因使的雷火之术,根本无法伤到它,所有招式打在它身上,都如泥牛入海,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眼看着,毁城第三击就快要到了,善水的修士却仍未找到,夏荆歌心里也着急,这儿就只有他一个能水,他要怎么才能一个人使出很多人的力,把那河水引来?

……等等,一个人使出很多人的力……

夏荆歌把目光移向了魔族军阵。自他到了这高空之后,那边的魔气正一点一点地被吸过来,但是这个速度,若要立时用来引水,就如杯水车薪,显然是不够的。而且夏荆歌从来不能操控自己身体转化魔气的速度,他甚至想加速都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不对,再好好想想,这是他自己的身体,再不明白它怎么运作,要想加速的话,放开三关,全盘接纳……虽然危险,或者可以一试。

修仙之士,无论是刚开始筑基,还是已经得入大乘,三关都是身体最重要的三处关隘,既是生灵之源,又是储灵之所,还是护身之罡,放开三关,是比门户大开还严重很多的事。就像打开了三个盖子,让一个密封静置的瓶子瞬间变成了一个高速旋转的漩涡,一不留神就要走火入魔。

夏荆歌犹豫了一瞬,想到方才那人声嘶力竭地喊着他全家老小跑不掉,这镇要真毁了,跑不掉的又岂止是他一家老小……夏荆歌还是放开了从记事起就护持得妥妥的三关。

时间仿佛是有一瞬的停滞、缓慢,在那一瞬之后,魔族军阵中涌向他身体的魔气不再是丝丝缕缕,而是大片大片,弥漫漫天的黑雾。几乎是同时,夏荆歌也感觉到了体内灵力的大量产生,他念着咒术,将那些灵力尽数导去镇中河岸。

他停留在半空中,一面是魔气滔滔不绝地涌入,一面是灵力源源不断地飞向河中,托起河水扑向项融所铸的摧城器。于是在这满天光耀之中,人们见到了这样一幅场景。黑暗与清灵之气汇聚一处,周转一处,宛若在空中搭了一条一半黑一半白的拱桥,桥的这一面,是无尽魔气,桥的那一面是渠渠灵气。在桥的旁边,则是一条水花飞溅的激流长鞭,那鞭宛如洪猛之兽,一下一下地砸在那巨大的摧城器身上,砸得它星光四溅,发出沉闷巨响。

人们被这奇异的招数和奇怪的修士所震撼,一时间,整个城墙上竟鸦雀无声。现在发生的一切,不但超出了普通人的理解范畴,就连许多修士也是摸不着头脑。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又皱着眉的,只有风甫凌。他当然知道夏荆歌这种状态很不对劲,甚至已经做好了暴露魔的身份的准备——要是夏荆歌情况恶化的话。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种情况至少持续了有半刻钟。

夏荆歌当然知道不对劲,但他不能停下。至少得坚持到其他善水修士赶来……说到水,他就热得慌。

夏荆歌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上升了很多。他向来体温偏低,身体冷凉,是不会觉得热的,但在这巨大的魔气和灵气的转换中,他感觉到了强烈的、难捱的热度。仿佛自己不是站在深寒夜色之中,脚底下踩的也不是那寒冰剑,而是身处火炉之地一般。……被架在火上烤的,正是他自己……那么热,热得想要逃离,想要逃离,然而在这灭顶热熬之中,他又奇怪地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熟悉……就像是,像是自己已经像这样被架在火上,烧了数十万年……不,数百万年了……

那么久。

夏荆歌那么想着,忽然模糊地看到视野尽头数道弧光划来,河道中又起了水柱。

是援兵到了。

夏荆歌心里一松,眼前的世界顿时陷入了一片透着热度的黑暗之中。

风甫凌像一把斩断桥面的黑剑,一跃而至,接住了突然下坠的夏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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