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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神思莫测是玄翁,应对自如久重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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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抬眼望去,只见半空中有人如霁月一般当空而立,形似芒,意如风,是玉树兰芝嫌不够,掷果潘安不可攀,缈缈气华更胜谪仙。

是传闻中九华派的掌门柳向尘到了。

夏荆歌仰起头,他低下头,视线正正好就撞上了。

纵使对他们修士而言,年岁实在是个弹指轻过,倏忽往矣的计量方式,这么一别十二年,柳向尘也已经不太是夏荆歌记忆里的模样了。可要他在见过如今的师兄后再将他从前的模样清晰明白、辛丑寅卯地说个一二三四出来,他又像是卡住了,像是说不太出来了。

夏荆歌在那一瞬的怔忡之后,立刻激动地喊道:“师兄!”

柳向尘大抵是端方持重,只露出一丝喜色来,略点了点头,朝着夏荆歌方向落定也没来得及详叙离别之情,就已被南海玄翁打断了这两师兄重逢的时刻。

“嘿嘿,柳家娃娃,你这剑气可不能乱放,老头子我一把年纪,这万一一个不小心叫你割伤了,那多不值当?”

“既然如此,也请翁老莫要与我等开这开不得的玩笑。刀剑无眼,晚辈也不愿无故伤了翁老。”

南海玄翁把拐杖往地上一拄,一副理论样子地指着柳向尘:“埃我说,老头子我跟你客气两句,你还真戳蛇上棍了啊?你当真以为你柳向尘就能拦得了我,伤得了我?”

“晚辈一人,或许不能。”柳向尘神色淡然,“合我一派之力,想必不难。”柳向尘话音刚落,天空中就陆陆续续有闪着银光的飞剑到达,悬停在半空之中,只几个眨眼的工夫,就密密麻麻排了一个方阵。这还不止,依然有飞剑陆陆续续地飞来。

“想不到,你小子动作倒是挺快。”南海玄翁哈哈一笑,仿似混不在意,“这样吧,老头子我其实就是想跟你们借一借夏家那小子,我这快飞升了,这不一直卡在那没升吗?我就借来飞升一下,用完就还给你们。等我飞升了,入了神界,自是要与神界那帮子神仙勾兑勾兑,帮衬帮衬你们九华派,怎么样?”

柳向尘看也不看他,只道:“翁老,我师弟不是物件。”

南海玄翁闻言咧嘴笑了笑:“得了吧,你我都清楚这里头的缘故,便是当年夏青芦那小子也心知肚明,还用我明说?少来这假惺惺的一套。”

“流言不可尽信,翁老还是莫要同那些盲汉哑修一般,叫魔族流言诓骗了才好。我师弟正儿八经是个人,翁老如何看法,晚辈管不着,但翁老若要将你这看法强加到我师弟身上,我们九华派定不答应。”

柳向尘这话说得不太留情面,既是说给南海玄翁听的,也是说给在场诸派别修听的。南海玄翁沉吟片刻,看样子像是动了些许真怒来,只道:“好,好极!既然你们是这说法,我也和你们没甚好说的了。”柳向尘见他唬下脸,已伸手按在剑柄上,拔出一小半寒光四射的剑身来,预备着要在这儿与一个传闻已经得大乘之境的修士血战一番了。谁料玄翁忽然又神情莫测地绽了个不耐烦的表情出来,“你让让,你让我跟夏家娃娃单独说说。”

柳向尘按着剑柄不动。

南海玄翁似是不耐烦继续与他周旋,也全无端持长辈架子的意思,自己跳开两步,隔着人对夏荆歌喊道:“那夏家娃娃,来来,我们俩好好说说。你要跟我走了吧,我保证不跟那脑子进水的黎玉冲一样把你关起来。老头子我啊,日行万里没问题,夜行千里小意思,你想去哪玩儿,我就带你去哪玩儿,你想在哪住,我就带你在哪住,还有你那小情人,我也能一并帮你护着,谁也甭想拿那什么魔啊修士啊的约束你们。怎么样?跟着我多轻松惬意啊,跟我走呗?”

夏荆歌笑道:“可你刚才还说借我去是要争取飞升的,这又要满足我要求,又要修行,不会太耽误你时间么?”

“嗨,这点时间算什么,老头子我别的没有,就时间有的是!”

“我不去。”

南海玄翁差点没跳起来:“为什么?我这待你还不够好?小娃娃你想想,你要跟着你师兄他们走了,你那魔族的小情人要怎么办?他们用得上你,可用不上你小情人,指不定随手就给他杀了。”

“甫凌是我救命恩人,是我至交好友,师兄不会不问青红皂白伤害他的。”

南海玄翁顿时气道:“死脑筋!跟你爹一样的死脑筋!这世间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

夏荆歌从未见过这样跟小孩似变脸变那么快,说话那么不正经的老头儿,倒是暗暗觉得他有些好玩,只是他肯定是要回九华派的,决计不会考虑跟他去游玩四方,再好玩也得拒了。因而道:“翁老不必劝了,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南海玄翁咬了咬牙,见软的不成,只好来硬的了,抡起拐杖道:“既然如此,老头子我只好凭真本事带你走了!我这拐杖可比刀剑还厉害,到时候一拐子拐死了你那小情人,娃娃你可别跟我哭。”

夏荆歌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是在认真的威胁自己,听了这话反而露出了温温和和的笑容,反问道:“翁老知道,为何甫凌一个魔能和我在一块十二年而未被杀死吗?”

南海玄翁的拐杖顿了顿,他一想,黎玉冲虽然死要面子,可也仇魔,还真没道理不杀了那个魔,他有点想不通,便问道:“为什么?”

夏荆歌仍是笑得温软和煦:“因为我告诉他,只要他敢动甫凌一根毫毛,我就自戮,叫他一辈子都没机会飞升。我说得出做得到。前辈如此修为,应也知晓冒然造了杀孽十分有碍修行吧?”

南海玄翁看着他再度沉吟了一会,半晌才道:“小娃娃还真是好个性。这招不错,还真不错,旁人都拿你没办法了,哈哈哈。绝!真绝!哈哈哈!”说到这,他自己又笑了起来,笑毕道,“老头子今儿心情好,就不和你们打了。那夏家娃娃,你要想来找我,就来南海,我随时等着你,哈哈哈。”

说罢,他当真一个翻身飞走了。

穿过天空中那九华派密密麻麻的飞剑阵也如过无人之境一般,当真是来如风去如电,等闲人阻他不得。

柳向尘这也是头一回见识到南海玄翁的奔走实速,暗道一声好险。他按回半出鞘的剑身,转身去瞧夏荆歌。

夏荆歌只看着他笑,又和和软软地唤了一声:“师兄。”

柳向尘再不是方才对外人的疏淡模样,也露出了温和笑意:“师弟。”他上前一步,仔仔细细打量夏荆歌一番。夏荆歌越与他对视,终于彻底踹开了那丝生疏感,找回了当年那股亲近之情。他整个扑向柳向尘,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夏氏熊扑。与夏荆歌小时候俱冷,总是那么扑到他师兄怀里求真气求御寒一般无二的动作。好像这样,就能慰十二年阔别之久,抚十二年离散之情一样。

只是小时候,柳向尘比夏荆歌高上一整个头,夏荆歌这么一扑,就能整个扑到他怀里。如今夏荆歌只比他矮小半个脑袋,到底也不似与风甫凌那般亲密无间默契非常,不太好意思当真扑到怀里去,倒磕在了肩膀上。

夏荆歌抬起头揉揉磕到的鼻尖,笑道:“师兄,我长高了。”

“是,你长大了。”

柳向尘似叹似笑,恍惚里隐约竟还露出那么一丝淡涩来。

那涩味极淡,极轻,淡到听不出,轻到觉不着。

跟着师兄们御剑落地的余倏光以为自己听岔了。

她想她一定是听岔了,一定是她总将心思全然系在掌门师兄身上,才太敏感了。一句平平淡淡的话,竟也叫她听出了七拐八弯烟笼雾罩的意思来。

掌门师兄又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一旁的风甫凌自是盯着他们两个不放。即便心知这是人家师兄弟久别重逢的正常步骤,风甫凌那个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吃味。

——打从他师兄出场,夏荆歌还没看过自己一眼!

光看他师兄去了……还不就是长那样,能有什么稀罕。

风甫凌皱着眉打量柳向尘,觉得他这道号也起得怪怪的。哪有修士却去叫什么向尘的,一般不都该是断尘之类的吗?

风甫凌怎么看都觉得柳向尘看起来不顺眼极了,那边柳向尘已与夏荆歌分开,也把目光投向了风甫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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