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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章 成都 • 故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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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夜,繁星璀璨,一架私人飞机悄然起航于佛罗伦萨机场。机内经改造,是上下两层的居室设计,Seven走进厨房,看见一袭飘逸白衣的她,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精灵。精灵正弯了腰,半个身子都埋进了冰箱里,突然抬头对他说:“怎么可以没有鸡蛋?”那神情那语气,像是新婚妻子严厉的责问丈夫,“怎么可以没有存款?” Seven的精灵梦醒了。

几步走过去,拉起来一把抱在怀里,柔软纤细的身体,发间有淡淡的柑橘味道,微微的甜和涩,混成沁人心脾的清新,这是他的新娘。

从她出现在T台到现在,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已经结束了婚礼,新娘也被他扛上了前往蜜月旅行地的飞机,他是如此的迫不及待,甚至等不到十二点的钟响,等不到原定举行婚礼的日期……相识至今,只现在才找到拥有的踏实感,且是不完全的踏实感。

怀里人先是勾着他的脖子,温柔乖巧的偎在他胸膛,后来他抱得实在太久,她轻轻推了推他说:“我饿了。”一句话提醒了他,他已经饿了很久了。

他低头吻她的唇,温柔的辗转,甜蜜的深入,彼此缠绵。如若有人能看见,会感慨这是幅非常浪漫唯美的画面,美丽的新娘仰头承受新郎的吻,颈下展现修长优雅的曲线,洁白的婚纱如云朵堆积,而她也如同置身如云堆,全身软得不可意思,冒出幸福的泡泡。

Chris曾说,接吻是恋人间的事,每当她被吻到头晕目眩,软软往他怀里娇时,Seven就会想起这句话。

抱着软绵绵的她坐上厨台,偏凉的大理石台面使她惊了一下,欠了欠小屁股,很快被他禁锢在双臂与厨台之间,动弹不得。

她低着头,红彤彤的唇瓣被他一下一下啄着,连衣纱裙里一件束身的小马甲,水晶扣解开,再解开内衣前扣,雪嫩小兔子跳出来,落入他掌中,揉捏爱抚下亭亭玉立。上衣并没有完全褪去,半透明的白纱遮在胸前,像是在两颗俏俏的红樱桃上,撒满了细密的银砂糖。

这活色生香的画面深深刺激了他,他低头重重含上去,恨不得狠狠咬一口,直吞进肚子里,手急切探进她双腿间,遇着了阻碍,下意识就要撕开,被她及时制止住,骂了声野蛮,她稍欠起身子,将自己的纱裤与内裤一并脱下,羞涩微微分开了双腿。被撩至腿根的白色纱裙,层层叠叠如繁复的花瓣,拱卫羞答答湿漉漉的娇红花蕊。

他烧红了眼,单膝跪地,唇舌去采颉香粉花蜜。她猛打一个颤,失声□□,绷紧足尖,嫩嫩的脚趾头尽数蜷起,无助半悬在空中,等待谁的救赎。终于当他放弃对她的折磨,缓缓抵入她身体时,她吁出一口气。他在探入一半后重重顶到底,如此反复几次后又退了出去,只在浅口处轻轻摩挲,弄得她又痒又麻,迎向他送了送身子,他却又往外退了退。

“嗯?”她斜挑起眼角看他,眼神间不经意流露丝丝的媚,像只慵懒高贵的猫。他双目早已通红,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她鼻尖,烫得痒痒的,他暗哑着声音问她:“想我吗?”

她不答,扭着小身子又向他迎了迎,他咬牙命令:“说你想我!”

“你想我。”她嘟嘟囔囔的鹦鹉学舌。

他手臂一紧,含住她娇嫩的耳珠,舌头舔进耳窝里,她剧烈的抖起来,小腹间一阵暖流直冲下去,腿根紧紧夹住他的腰,双手胡乱扯他的衬衣,裸着的他的心口上,C•L,让她在如此激情的气氛中分神,为什么还在呢,难道他一直没洗澡……意识到底也有些迷糊了,她竟然伸出小舌头舔了上去……

却听他低吼一声,身下被狠狠贯入,她咬上他的心口,随着他每次的深入与抽身,牙关一紧一松,一紧一松……最后她弄明白一件事,他胸口的C•L并不是她当初用笔写上去的,因为不会褪色……

累到极致后被他抱到床上,一杯温热的牛奶送到她面前,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喝下去,她舔舔唇看着他,他想了想,拿来一小篮子曲奇,只喂她吃到第四块就不喂了,她水汪汪的眼睛看看篮子里剩下的曲奇,又看看他,疑惑为什么不让吃了。

他以指腹轻轻擦掉沾在她唇角的碎屑,“还有三个多小时就到了,那里好吃的太多,我怕你到时候撑坏。”

“什么地方?”她至今不知道蜜月旅行的地点,哪里的好吃的多到需要空肚子?

他笑着拥她在怀里,吻她的额,“乖乖睡一会儿,醒来就知道了。”

三个小时后,当Chris站在熙攘的机场大厅时,人一下子就懵了。满目的中国文字,满耳的乡音,身边形色匆匆川流不息的人群,黑眼睛,黄皮肤……

Chris脑袋嗡嗡的,像做梦,“这是哪?”

“成都。”

下意识转身就走,被Seven抱在怀里,Chris挣扎着吼他,“没这个地方!卡片上没有这个地方!”

Seven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低头在她耳边柔声的哄,“可这是你最想来的地方,特别是现在,对不对?”

Chris挣了几下,渐渐不再动也不说话,Seven轻轻吻她额际鬓发,“有我,别怕。”

如果说还有什么能打消Chris的犹豫,那么非美食莫属,所谓“吃在中国,味在四川”,川菜乃中国四大菜系之首,种类繁多的各色小吃与火锅同样蜚誉海内外。看着车窗外形形□□的美食招牌,闻着熟悉的家乡气息里弥散着的辛香,Chris终于被肚子里的馋虫打败了。

从麻辣兔头到龙抄手,从蛋烘糕到玻璃烧麦,从酸辣粉到赖汤圆……Seven真正见识到了妻子的实力,最后看她实在吃不下,答应打包一个火锅她才肯罢休。

吃得太撑又有些累,Chris窝在车座里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晚霞漫天,车子停靠的地方似乎是个住宅小区,一栋栋居民楼整齐排列,粉白的墙面半新不旧,有情侣牵着狗在路边晃,有老人在凉亭里打麻将,偶尔几个小学生背着沉沉的书包跑过,“切嘛,切嘛,切打嘛。”“哈哈哈哈哈哈!”童稚的欢笑声随风飘远,她心中满满的又空空的,分不清什么感觉,只是红了眼圈。

Seven坐在驾驶座里,看着周围的环境,一直很安静。当天色渐渐暗下去,周遭的景物浸入浅浅的墨蓝时,Chris扭动车把,踏了出去。

先是深吸一口气,在车门外站了一会儿,然后挪开步子,怯怯的,小心的,往前走了几米,停在离他不远的路边,抬头仰望,某个透出暖黄色灯光的窗口。

路上也还有行人过,只是天完全黑了,没人留意到路边的她。

“许护士长,夜班啊?”

“是啊,刚回来?”

“嗯。”

Seven牢牢锁住Chris的身影,看她瞬间僵直了身体,呆呆望着不甚清晰的路人轮廓,目送那人离去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不见,仍然望着……

Seven下车,摸摸她的头,把冰冷的流浪小猫抱在了怀里。

Chris存着心事,火锅没吃就睡了,到了半夜却开始腹泻发热,慌忙送到医院里,急性肠胃炎。打针的小护士是实习生,针头扎了两次都错位,在Seven冰冷的目光下抖着手,急得满头汗。这时有个中年护士长走过来接过针头,Seven立即察觉怀里人绷紧了身体。

护士长也察觉到了Chris的颤抖,笑着说,“这么大的姑娘还怕打针?拳头握紧了,对,就这样” ……“好了,拳头放松。” ……“对,不疼吧?”

Chris红着脸垂眸,摇了摇头,Seven道谢,护士长嘱咐几句注意事项就走了,不到一个小时来换药,Seven很热情的与她攀谈,于是护士长知道这对小夫妻刚刚结婚,来成都度蜜月。

“所以暴饮暴食吃坏了肚子?”护士长发现这个姑娘很害羞,果然见她又红脸低了头,样子非常招人喜欢,难怪丈夫小心翼翼抱她在怀里,紧张得跟什么似的。

不知为什么,护士长也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姑娘,觉得特别合眼缘。因为Chris只能吃流食,护士长想起自己带了鸡汤做宵夜,于是盛了一碗给她。Chris一小口一小口,喝得非常香,Seven凑过去要尝尝,被她用双手紧紧护住了,护士长于是笑了出来,“我女儿小时候也爱这样护着吃的。”

有新病患,护士长被叫了出去,Chris将头低低埋在碗里,“啪啦”一声,什么东西滚落鸡汤,Seven拥着她,叫她宝贝,乖。

这天傍晚,与千千万万个中国普通家庭一样,成都某小区某单元房里,妻子许秀宁正在厨房准备晚饭,丈夫黎思成在客厅里看新闻。财经新闻报道了西蒙集团总裁婚礼的消息,并大胆预测了由此可能引发的股市波动,黎思成正纳闷结婚和股市有什么关系,门铃响了起来。

打开门黎思成就愣住了,“你们是……”

“谁呀?”许秀宁正端了盘菜走出厨房,见到来人也愣了下,“你们怎么来这了?”

门外站着一对璧人,秀气的中国女孩和看起来像混血的男人。女孩似乎有点紧张,轻轻咬着下唇,眼神怯而不安,男人揽着她的腰,笑着解释了原因:为了感谢护士长这两天对妻子的照顾,特别是给她准备了几次汤粥,今天出院后特意来登门致谢。

“哎呦!真是太客气了!思成你还愣着干什么?请客人进来坐呀!”

“哦?哦!请,请进!”黎思成收回愣在女孩身上的目光,热情将客人让进了屋。许秀宁留他们吃晚饭,聊了几句就去厨房加菜去了,两位客人对于黎思成来说还很陌生,只就景聊了聊天气,家里的装修等等。几乎都是男人在说话,女孩则低着头抱着茶杯,安安静静坐在那里。

黎思成心念一动,突然问:“还不知道这位小姐姓什么?”男人抓过女孩的手,“她姓黎。”

“哦?也姓黎,那叫什么?”

女孩慢慢抬起头,抿唇看着黎思成,水汪汪清澈的双眸,眼神里有希冀有紧张有哀伤,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动静,有人推门而进,“爸!妈!我回来了!”

厨房里传来许秀宁的声音,“小宇啊!家里来客人了!”

门口很年轻的女孩,应该还不到二十岁,穿浅蓝的牛仔裤,宽大的休闲夹克,头发很短,只比板寸长一点,单肩背个很大的双肩包,愣愣看着客厅里三个人,俱是愣愣看着自己。

黎思成站起来介绍说:“这是我女儿,黎……小宇。”

Seven感觉到掌心里的小手颤抖着狠狠掐住了他,温柔而有力的回握住她的手,腾出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不动声色轻轻拍了拍。黎小宇已经放下书包走了过来,礼貌问了好,然后跑到厨房里叽叽喳喳同许秀宁说了些什么,因为客厅里异常的安静,可以听见女孩子的撒娇声和母亲宠溺的责怪。

不多久黎小宇端了菜出来,宣布可以开饭了,黎家的餐厅就设在客厅一角,餐桌是西式的椭圆型,黎小宇坐在Seven对面,大概父母都在场胆子大了些,对Seven说:“这位外国哥哥看起来很面熟,你是踢球的吗?”

Seven接过许秀宁递来的饭碗放在Chris面前,给她拿好筷子,一边笑着说:“我是做生意的。”

黎小宇“哦”了一声,又转头看Chris,“这位长得像洋娃娃的姐姐呢?”

Chris正埋头喝汤,闻言呛住了,Seven轻轻拍她的背,许秀宁拿筷子在女儿碗沿上敲了一下,“怎么跟客人说话呢?没礼貌!”

黎小宇小声嘟囔真的很像洋娃娃,又问:“那姐姐是做什么的?”

Chris没有答,Seven说,她是学音乐的。

许秀宁说女孩子学音乐好,斯斯文文的,又说,小宇小时候也嚷着要学音乐,不知怎么长大了又不喜欢了,非得上警校。

黎小宇在旁边抗议:“妈妈你记错了啦!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学音乐?我从小就没音乐细胞!”

许秀宁又拿筷子敲她的碗沿,“幼儿园的事情,是你记得清楚还是妈妈记得清楚?”

眼看母女俩就要当着客人的面争起来,黎思成咳嗽了几声,餐桌这才恢复暂时的平静,许秀宁让Chris多吃菜,又叮嘱她肠胃刚好哪些东西不宜多吃,Seven一一记了下来,很细心的帮Chris布菜,许秀宁不由感慨,自己女儿如果也能找到这么好的女婿……黎小宇不好意思,说不要嫁人,要做中国最优秀的警察,抓到C•L那样的神偷大盗……黎思成责备她好高骛远,让客人看笑话……

热闹的家庭晚餐,慈爱的父母,活泼的女儿,温馨无比的画面,在Chris眼中,渐渐定格,渐渐灰暗……她听见碗碟摔碎的声音,争吵声,以及幼童若有若无的、压抑颤抖的啼哭。

是夜,云遮了月,两名保安拎了手电筒在小区里巡夜,一人突然觉得眼前一花,举起手电筒上上下下的照,什么都没有,问同伴:“刚才你看见什么了没?墙上好像有动静。”另一人答他:“是猫吧!”

黎家住在顶层,房子是复式结构,连着半层阁楼,黎家人少,阁楼也不大,便只用来堆些杂物。天窗这时悄无声息被启开,落下个身影,又是一个。

黑色紧身衣,墨镜一样的夜视镜,Chris在杂物堆里寻着什么,Seven静静站在一边,看着她。

不多久找到了,Chris打开一个鞋盒,蹲在地上看,Seven来到她身边,看见鞋盒里的东西,是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

巴掌大的小本子,里面夹了花花绿绿的糖纸,页纸已经褪色了,糖纸的颜色却还算鲜艳,她一张一张看过去,情不自禁笑着说:“小时候喜欢集糖纸,现在看来还是挺漂亮的,你呢,小时候集过什么?”

Seven想了一下,“枪。”

白他一眼,Chris放下本子,翻出几张贴纸,有圣斗士星矢,有美少女战士,还有黑猫警长和葫芦娃,小心翼翼放回去,盒子边角里找到几个玻璃球,还有一叠小纸牌,牌面的图案是变形金刚。纸牌底下还压着一张雪糕纸,已经不太能看出纸上原来的图案了,Chris拿出来,“竟然还有这个。”随即笑了,“小时候最爱吃娃娃头,五毛钱一根,妈妈给我一块钱总是不肯要,因为不敢让人家找钱。”缓缓低下头,下巴抵在膝盖上,轻声说,“那时候胆子真小,为什么不敢让人找钱呢……”

她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怔怔看着盒子里曾经的记忆,很久很久没有说话。Seven想她一定麻了双腿,心疼揽过来,想抱在怀里。她听话,乖乖就偎进他胸膛,仍是很久不说话,他也不敢打扰她,就抱着。

恋人间大概真有些心灵上的感应,他伸手摸她的脸颊,触到湿润一片,点点温柔擦去。她突然握住他的手,抵在鼻尖,呜呜哭出了声,哭声压抑而颤抖,“妈妈不要我,爸爸也不要我。”

时光飞回到二十年前,黎家也是三口人,黎思成,许秀宁,五岁的女儿黎小宇。那时候黎家还住在平房里,条件并不是很好,许秀宁刚刚被升为护士长,作为全院最年轻的护士长,她一心扑在工作上,总是不停的加班加班,黎思成也是年轻气盛,警队里数他最认真负责,于是双双忽略了家庭,忽略了孩子,忽略了彼此。

争吵接踵而至,为谁洗衣做饭,为谁接送小宇去幼儿园。年轻的夫妻,尚未学会互相让步,尚未懂得体谅包容,爱似乎早已耗尽,只剩下烦躁疲累。

“要不是为了小宇,我早跟你离婚了!”

“我一刻也不想忍你了,要不是为了小宇!”

要不是为了小宇,要不是为了小宇……也许他们忘记了孩子也在家里,也许他们以为四五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每每这时缩在墙角的小小身子,小小脑瓜里总在想:要不是为了我,爸爸妈妈就不会不开心,要不是为了我……如果没有我就好了,爸爸妈妈其实都不想要我……

她那时对爸爸妈妈唯一的要求,是第一个接她出幼儿园,因为总是最后一个……那天又是最后一个,她悄悄跑了出来,天黑了也不想回家,紧张又害怕的走在路边,不想回家。

仿佛从天而降的阿姨挡在她面前,眼睛是蓝色的,头发是黄色的,像动画片里的人,阿姨给她一根棒棒糖,说喜欢她,问她愿不愿意跟阿姨走。

她忘记了害怕,愣愣望着,不说话。

“阿姨教你厉害本事,以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好不好?”

好不好?没有了她,爸爸妈妈会开心吧?好。

温热的水扑洒而来,暖了她僵硬的身体,抽离记忆回到现实,身后是他温暖而结实的胸膛,忽然间脆弱无比,只想倚在他怀里,贪恋依赖这依靠。浸泡在温暖的浴水里,他将浴液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每个毛孔都张开,很舒服。

她的脸嫣红,双眸经过泪水的洗涤,湿润又迷朦,仰头吻他,小狗一样往他身上粘,翻过身子,跨坐在他腿上,吻他胸前的C•L,粉唇亲亲,贝齿咬咬,小舌舔舔。

他根本经不起这撩拨,很快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她湿热而紧致的将他吸吮,稍稍动一下,所有的神经都酥麻到快活的颤抖,忍不住沙哑唤她,“宝贝,我的宝贝。”

她显然很受用这宠溺呼唤,扭着腰肢在他身上起伏,他的大掌推过她满身的汗与水,流连在她腰侧与胸前。浴室氤氲雾气中,雪白与麦色纠缠的身体,男欢女爱的□□喘息,瑰丽旖旎。

清晨,光着身子的他的女人,熟睡在他怀里,他无比小心的吻她微微上翘的嘴角。宝贝,你是我最珍贵的,有我就够了。

酒店内线响起,传来服务台小姐甜美的声音,“Buonaparte先生,楼下有位黎先生找您。”

酒店一楼的咖啡厅,黎思成喝不惯咖啡,要了杯清水,然后看见牵手而来的小夫妻,她略低着头,双眼红肿。

黎思成觉得胸口阵阵酸疼闷痛,起身张了几次口,终于叫了出来,“小……小宇?”

泪水刷一下滑过她脸庞。

父亲眼里也含着泪,娓娓讲述其后的故事。当年女儿的失踪让全家几乎崩溃,夫妻俩懊悔无比,可是懊悔换不回女儿,妻子整天整天的以泪洗面,精神恍惚,差点丢了工作,直到……另一个小生命的孕育。第二个女儿降生,妻子说那是小宇,丈夫渐渐发觉不对,带她去看医生,一大推专业术语他听不懂,大意是妻子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选择性失忆,这其实是种自我保护的方法,如若没有必要,就这样生活下去也很好,如果执意让她回忆真相,再次的刺激可能致使神经错乱。

这便是母亲不认识女儿的原因,不能认识女儿的原因。

黎思成执起女儿的手,泪流了下来,“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你,你这些年去了哪?过得好不好?”

泪流满面的Chris,黎小宇,只是点头,开不了口。

Seven说,她很好,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会将她照顾的很好,请岳父放心。

临别时,父亲抱了她,说有话单独对女婿讲,于是只Seven送他离开。在门口父亲冲她挥了挥手,她瘫坐在沙发椅上,久久不能回神。

不知何时对面坐了个金发蓝眼的男人,说想跟她谈谈,说Buonaparte是意大利黑手党,她应该尽快离开他。她恍恍惚惚站起来,回房间。她只知道他是她的男人,是她深爱的,想要依靠的,唯一的依靠。

酒店外同样深爱她的两个男人,黎思成叹息说:“她失踪那年才五岁,独自在外这么些年,没有父母的照顾,我想一定过得不好……希望今后你能好好照顾她,尽量宠一点让一点……我们做父母的没能宠她,这点私心,希望你能理解。如果……让她回来。”

Seven微一鞠躬,“请您放心,我会把她宠坏。”没有如果,永远没有。

又一个晚霞漫天的黄昏,仍然是那个住宅小区,车子仍然安安静静的停靠。老人与孩子,结伴的情侣,和睦的家庭,在这里过着平淡惬意的生活。

不远处,一家三口走过,似乎是出门去散步。

车座里,Chris只静静的看着,羡慕着,不愿意打扰他们幸福平静的生活。

直到看不见,Seven把她抱坐在腿上,夕阳的余晖似乎全都落上她低垂的小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又那么美。

“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他说,“像你一样漂亮的宝宝,要两个,不,要三个。我们回西西里,那里有家族的祖业,清静又美丽。我们的孩子会无忧无虑的成长,我会宠他们,像宠你一样。”执起她的手轻吻,“你也会宠他们,对不对?”

她乖乖的点头。

他笑,因温柔而更加俊朗,“我们会有拥有最幸福的家庭。”

她乖乖的点头。

“要孩子吧。”

她看着他,乖乖的点头。

踏上飞机离开家乡,Chris意外见到了索菲娜,后者笑着解释,“先生说你们准备要孩子,让我来照顾。” Chris红脸嗔看Seven,哪有那么快。

客厅吧台一角,索菲娜听完Seven的描述,认真思考后说,“这种情况其实可以医治,我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

Seven轻晃指间酒杯,半晌后说:“不用了。”

“先生?”

“她有我就够了。”

客厅另一头的旋转楼梯上,Chris收住脚步,转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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