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35(1 / 1)
学校订火车票啊~那叫那个烦人!
爷爷的!!弄死人了!!
馥雪鸳鸯错
祁焰很无奈,真的真的很无奈! 由他那皱得可以夹死老鼠的眉头就可以看出。
为什么?嘿嘿!我偏不告诉你!我急死你!呵呵呵呵呵……
(阿不:……加工资两成。ˉ~ ̄|||)
……
事情其实是这样D!
那日在山庄门口,那祁焰不是因律琉绣不谙武功而差点跌倒,自己顺手扶了她一下吗?
麻烦就这么来了!
在某小猪生病的期间,因为每个人都是猛足了劲儿地进入备战状态,生怕一个不小心二个不注意就让那精给糊弄过去了!所以~没大把闲时和精力来进行自己的私事。但是当某小猪终于得到封云二人的‘假释’后,情况就不一样咯!某人可以把精力全部转移到又某人身上,如火如荼地上演这你追我躲,你躲我找的追逐戏;某某人可以死缠烂打地拖着又某某人给他做牛做马还是免费的,顺便弄弄清楚自己心底那最避讳的疑惑,不过就是附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老出现个莫涧枫;再个某某某呢更是假借这次照顾某小猪太久太累需要休息的机会也是缠着再再某某某游山玩水谈医论毒好不逍遥;而早就成为‘对儿’的某二倒是简单多了:喂药、拒绝、诱哄、拒绝、谈判、拒绝、条件、拒绝、□□、喝!(─﹏─)╯
总之就是你一对我一双再不来个小小D三人行,反正这冷清了许久的馥雪山庄在这几人的到来后又渐渐的拥有了生气,而且貌似有闹翻天吵死人的趋势……
•馥雪山庄•玲珑阁花园•
“……”律琉绣一声未吭,就仅仅是跟在祁焰的后面,并且用一种让人很难懂,让被看着的人心里直发毛的眼神直直地盯着祁焰。他走,她走;他停,她停;他飞,她……飞不起来,不过仍旧是用难解的目光深深地看着那个实在是受不了这等折磨索性飞开了事的祁焰,这灼灼的眼光让振臂如大鹏腾飞的祁焰差点跌下地来……
终于!某男实在是被跟pia了!
“律姑娘!请问你有何事需要差遣祁焰?不妨直接吩咐,只要是祁焰力所能及的事,祁焰定当赴山蹈火在所不辞!”祁焰头一次主动面对律琉绣。
“……”律琉绣仍旧没说话,还是用她那一百零一招——直直地,柔柔地看着祁焰。
“律姑娘……”被看得连最初有的勇气都快被消磨殆尽,祁焰又开始浑身不自在想要立马闪人了。
“……是你吗?”……又是这句话!不早认识他了吗?干嘛还问?
“姑娘何意?”
“是你对不对?”
“……是祁焰。”
……这是哪门子的哑谜啊?!
“为何你不早说?”律琉绣在得到祁焰的回答后本来只是柔柔的眼神立马开始蓄满泪水,貌似有瞬间爆发之势,“你知不知道我……”
“姑娘!”未待她把话说完,祁焰竟出声急急打断,“保护姑娘是在下的任务,姑娘不必挂怀。”
“我……可是我……”泪,顺着白皙脸庞缓缓滑下,眼睛里盈满无助和无措,竟是那般的楚楚可怜,正合那句‘梨花一枝春带雨’,哭得是那么美,那么惹人怜。
“律姑娘……”见佳人泪犹如珍珠落盘,祁焰那颗木头心竟是那般不舍,并有逐渐扩散之势,不过那原本要为佳人拭泪的动作却在想到自己的身份后硬生生地给折了回来……“姑娘保重!”说完便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不让自己有半丝后悔的机会。
而看见他离去的律琉绣更是哭得欲罢不能,索性抛开淑女形象直接坐到地上,像个被抛弃的孩童般哭着,哭着,直到被‘假释’不久出来散散步活动筋骨的某小猪给领回园子也未见停止迹象。
“怎么了?你居然在花园里哭得这么起劲儿,什么事让你这么难过?”不想让别人听到不该听的某小猪将律琉绣带回房后问道。
“呜呜呜……”貌似美人还没想停啊……
虽然是哭得很美,但是某小猪却不想继续被‘魔音灌耳’。
“Stop!!”情急情急!完全是情急了!不过却也成功让某美眉停止哭泣,“琉绣啊~你能不能先给我说说再哭?”
“我……我……”估计是哭抽抽了,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
“行行!你先缓口气儿!”说着倒了杯茶给她,耐心地等待着。“好点没啊美人儿?要不要猪儿我帮你顺顺气儿啊?”
某小猪见她渐渐平静下来,骨子里的痞性开始冒泡泡了,只见她说着还将小色猪手伸到律琉绣的胸前准备‘下手’,而后者被她那一脸夸张的色相给逗乐了,轻笑着躲开她的色爪。
“哈哈~终于笑了!”收回手,改为为她拭干泪痕,“琉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跟我说啊?比如……祁焰?”
怎么说某小猪呢?总觉得有时候她太能洞悉事物了,有点陌生……
“……嗯……”听到那‘祁焰’两字,某人那水汪汪的明眸杏眼竟又神速地蓄满眼泪……
“喂!不带你这样的啊!明明不哭了的~~”
“哦~~”又是温顺地回答着,然后忍啊忍地硬是把眼泪给逼回去。
“说吧~~那木头家伙把你怎么了?要他有做什么!哼哼!!”
“没没~不是你想的那般!”听到某小猪那不善的口气,律琉绣急忙解释到,生怕她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事来。“其实……”
于是,在某小猪那……不知道是什么‘攻势’下,律琉绣缓缓道来这几日为何会不顾女儿家的矜持硬是跟着祁焰的缘由……
原来早在扬州时,她便与祁焰认识了,不过说‘认识’倒也太牵强,因为二人虽接触过无数次,律琉绣竟从未有任何一次是见到祁焰的真面目的!这话,还得由某小猪无意间从采花贼手里救出律琉绣那日开始。
那日某猪虽大败某采,不过却失算地让律琉绣独自一人从深山老林里走回去,完全没考虑到这对一个受惊吓的弱质女流来说是何等艰难!不过就在她走得开始绝望之时,出现了一个蒙面人二话不说捞起她便往远处飞去,在她反应过来以为又遇到采花贼而想要尖叫外加昏倒时,却已被那人放在离城不远的道路上……
“姑娘,事出突然,得罪了!”低沉的嗓音像是有安抚人心的功能般瞬间让她那不安的心沉静下来。
“……你……是谁?”
“姑娘不必过问。顺着这条路走不远就可进城,姑娘可趁天未黑快快回去吧!”
说完便像他们来时一般‘咻’的一声飞走了!而呆愣了片刻的律琉绣也只能转身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去了……
不过故事,现在才真正是开始……
话说那律琉绣经历几番波折,又是跌跤又是摔倒又是磕磕碰碰地~那啥~反正终于是回到了‘锦绣坊’,在避过丫鬟绣娘等的耳目成功回到二楼闺房洗去下那一身的脏污,换好衣服后故装镇定地下楼去了……
律琉绣不想那些个名为丫鬟帮工,却无一不是她姐妹的女孩们看出端弥,于是交待下去让坊里姐妹们休假三日,而平日里着实是因生意好极而累得够呛的姐妹们倒也没怀疑什么,只当时坊主对大家的体恤,便也不疑有他地收拾干净回家去了。
而送走最后一个姐妹的律琉绣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顿时像滩烂泥似的软了下去,想起不久前自己差点惨遭奸人侮辱,现在还真不是一般的后怕!勉强撑起身子回到房中,眼泪也早已不自主地落了下来,不安至极的她就这样趴在床上哭着睡了过去……
经常随主子来扬州的祁焰自然是识得那名满江南的‘玉手针’律琉绣的,在第二日因主子交待办的关于那乞丐的事时无意间经过‘锦绣坊’,却看见从不曾在白日关上大门的店如今却是门庭紧闭,门上贴着‘东主有事,休息三日’的字条。
心思一向缜密的祁焰心下想,这坊里的生意怕是让绣娘们日夜赶工便也只是刚刚完成而已,何以在此时休息?转念想可能是那律琉绣有什么不对!于是他想也不想是否合乎礼节,找了一处无人巷子飞进了坊里……
‘这个女人是傻子么?!!’
这是祁焰再次见到律琉绣时心里唯一的想法。
因为那律琉绣此刻发着高烧昏了过去,和衣半躺在床上无人问津。
祁焰二话不说,也管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了,直接抱起她躺好,然后又飞出窗外去了。片刻后带回来几包貌似药的纸包,便到厨房熬药去了……
即使是昏迷中,律琉绣依然是眉头紧皱,不情愿地一口一口吞下喂到嘴边的汤药,一次又一次……
整整三日,祁焰一直在‘锦绣坊’照顾始终昏迷着的律琉绣,只是偶尔抽空回去看主子有什么交待,在这期间他不厌其烦地给律琉绣喂汤喂药。终于,烧热一直持高不下的人儿在第四日早上退了烧,呼吸也逐渐平顺,忙碌了几天的祁焰知道今日是坊里上工的日子,在喂完最后一次药后便收拾了律琉绣的房里,不让别人有一丝乱加揣测的机会后便起身准备要走……
“……走……”床上的人儿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动静,竟在半昏迷状态下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移动半步,“别……走……”
“……”祁焰皱着眉头看着那拽着自己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心里淌过一丝异样的感觉,竟有股想要留下来的冲动……
不过这想法也仅仅是刹那间而已,随即轻拂开她的手,转身由窗口飞了下去……
……
即使律琉绣在昏迷中,她也知道那几日衣不解带照顾自己的并非自家姐妹,然而她却没能亲自看见这个人的这面目,而在她病好之后不久,便随即开始寻找两位恩人,直到找到某小猪,继而跟着她来到苏州……
不得不说那祁焰还真是个会演戏的好手,就连再次与律琉绣相遇也没让脸上露出半丝异样,当然那未曾真正见过他面目的律琉绣自然也只是当他为大哥般看待,即使在日后的相处中对他渐渐有了好感,也并不知这木头一般对主子及主子的朋友们死忠到底的家伙竟会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另一位恩人……
直到那日在馥雪山庄大门前被祁焰扶住的那一刻……
“……一碰到他的手就知道他便是那个人!”说到这里,一向温柔婉约的律琉绣明显激动不少,“虽然他一开始不承认,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双手的感觉……”
“所以你就一直跟着他直到他承认为止?”某小猪接过她的话说完。
“嗯……”律琉绣微微点头,想到这几天自己的行为确实是超出了女子该有的道德范围,脸上开始逐渐泛红……
“KAO!想不到这木头还真能装!”某猪一阵惊讶,“那你确定后要怎么报恩哪?不会是‘以身相许’吧?”
某小猪只是一句玩笑话,却不曾想那律琉绣顿时红了脸!想必她正是这么想的吧!
“……不会吧?!”某猪一脸的不置信!
“我……”被她这么一吓吓~某女那脸简直红得能滴出血来,不过仍旧鼓起勇气说道,“我不止是报恩,我喜欢祁大哥!”
“……骗我是小狗!”
“是真的!”
“……他长得没我家哥哥们好看。”
“我不注重外表,我喜欢的是他内敛和体贴入微的性子。”
“……他阶级观念太重!思想完全被‘奴化’,而且只觉得自己是个永远的下人!”
“我会努力让他抛开这种想法的!”
“……他让你思春了。”
“我会……呀!”
“o(∩_∩)o…哈哈~~你还真喜欢他耶!”某猪问啊问的也觉得此女绝对是对那跟千年硬木动了心。“那你想怎么敲开他那木头脑袋,然后说服他接受你?”
“我……我不知道。”律琉绣想到此渐渐低头嗫嚅到。
“切!没有不知道的道理!来,告诉我你是想干嘛他?”
听听,听听!这什么话啊!
“我……我想要嫁给他……”头越垂越低,隐约可见那精致白皙的耳垂红的是那个不像话啊……
“……真是!就这么点要求?没追求!”某猪白眼一翻唾弃她的那如果也算是‘要求’的要求。“起码要先OOXX他,然后再#¥&*他,等他主动来求你时才答应嫁给他!了?”
“……”听到某猪那些带有‘颜色’的描述,某人直接傻眼。
“看你是不了,那你说说要怎么着?难道就让他这么给溜了?就这么逍遥自在地当他一辈子的下人不理你了?”
“不!我……”
“别你呀我的!干不干就一句话!”
“……好!我做!”
不想自己未来的幸福就这么被‘奴性’给埋咯!某女双眼放精光,咬牙答应了某猪那初步订下的‘钓龟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