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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锡凡看着哭到精疲力竭后体力不支睡着在他怀里的某小猪,眼神温柔而坚定地看着怀里这个只有表面乐观坚强的人儿轻声说道,
“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要你,离弃你,记住,你还有我。”
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宣言此刻就像是定心丸般让怀里熟睡却仿佛在梦中都在哭泣的某小猪渐渐地舒开了眼眉,真正沉稳地进入没有悲伤回忆的梦乡……
快黄昏时,某小猪终于幽幽转醒,貌似有点茫然搞不清楚今夕是何夕地看着正因察觉怀里人儿有动静而低下头来的费锡凡……
…………为什么总是这么多尴尬的沉默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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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呆愣数秒之后又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着……
太小声听不见,费锡凡索性把她的身子托高以更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
“在做梦在做梦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呵呵~”貌似某人被她鸵鸟般可爱的心态逗乐了。
“……”听到了费锡凡的笑声,某人估计再做鸵鸟就真真没意思了,“冰块大哥,打个商量好不好?”
“你说,我听着。”
“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提行吗?那个……就当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好不好?”某小猪难得露出这种‘真正’在求人的姿势,要知道她平时那可不叫‘求’,整一个要挟外加威逼利诱!
费锡凡但笑不语,只是拿着一种仿佛能把人溺死在里面的眼神细细地看着某小猪,看得她心里直发毛!当她心里的毛毛们开始越长越多并眼看有泛滥的趋势时,费锡凡终于有了动静,只见他稍低头吻了一下某小猪的额头后用富有磁性和蛊惑力的声音向着已经因刚才的‘变故’而明显出现‘短路’的某人说道,
“好。”
说完也不等仍旧在秀逗中的某失灵人士回神,便抱起她径直飞身上马:一匹马,两个人,另一匹马,没有人~就这样引人注目地,又不是太~引人注目地,扬长而去了……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得很快,这个真理在费锡凡和某小猪身上得到了最好的体验,两人在回到客栈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喂~猪儿啊~你一整天的又跑到哪里去了?明天就要出发了,你可不要在这个见骨眼儿上出什么幺蛾子。”见久未回来的某小猪终于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时,庞惑问用他那‘特殊的关爱’方式质问着这个今天貌似有点沉默的小丫头。
“……”
“今天小家伙和我比赛马,出了点问题,处理完也晚了。”见某小猪还是呆着没见反应,费锡凡‘好心’地解释道。
“什么?又出事儿了?!她没事吧!?”
“没有,只是受了点惊吓,不过我也已经要求她没得到批准不准骑马,对吧,小家伙?”某人奸诈又狡猾地设下个圈套让某小猪‘心甘情愿’地钻。
“嗯?嗯……”某小猪似乎还沉浸在不久前的震惊中无法自拔,连自己就这样被‘卖’了也不知晓。
“没事就好。”听带费锡凡的话后,庞惑问安下心来去忙别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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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顿时又出现了令人尴尬不已的沉默和安静啊~~
“小伊儿,你今天也累了,赶紧回房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某人自动把称呼升级,而那呆愣了很久的某小猪在听到这个似乎、好像、貌似在叫她的称呼后顿时觉得后腰一麻,就这样下半身一软倒在了费锡凡怀中……
“呼~~谁在说话!害我差点摔咯!”一‘清醒’就马上发飙,真是!一点‘淑女’风范都没有!!
“怎么,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搂着某小猪的费锡凡也状似搂得轻松自在、怡然自得!居然就这样和人家聊上了!
“是你……”转身一见说话的人,某小猪的脸很不争气地声音降低,拜托,‘把柄’在人手上耶,还能怎么办?“我……我……”
“你,你什么?”费锡凡玩心大起地学着她讲话,这不说话还好,一说某人的腿又软了。
‘爷爷的!平时他说话我怎么没脚软?!今天这屁大点儿事就让我慌?!真没出息!’某小猪嘴上什么也没说出口,倒是在心里把自己骂遍了。
不说话归不说话,某小猪在她调侃自己时还是很有魄力地瞪了他一眼。
“好吧!不想说话就算了,但你要记住今天的事。”
“……”
“……我说的是你没我批准不准骑马的事,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见到这小家伙拿瞬息万变的脸,就知道她怕什么了,天性貌似非常恶劣的费锡凡禁不住逗弄着。
“……”某人两只圆圆的眼睛眼见就要喷出火花来‘烧死’这个平时装得像得要死的‘痞子王’费锡凡!‘我们约定好不说的!’
哈~~居然也有人能制住这个无法无天的小煞星!真是谢天谢地谢谢耶稣啊~~哈哈~~~
(阿不:恶劣!卑鄙!不要face!我举双手BS你个小白!)
于是,在某人极其恶劣、无比卑鄙、十分下流的‘设计’下,某小猪不能在去苏州的路上骑马鸟~~不仅十分郁闷不说,她还只能当哑巴,吃一回黄连了……
所以,就出现了马车上那一幕……
……
“啊~~~我快郁闷死了啦!!”人总是有个极限啊什么的,貌似马车里这位猪儿已经忍耐到了她的最大极限……“我要出去骑马啦啦啦~~~”
“不行,费二哥说过的。”琉绣在听到阵阵的‘魔音’后便放下手中的绣线绣针对那快‘花轰’的家伙说道,不过这话的成效不仅不大,貌似还让某人的火气狂飙~~
“OO他个XX的!不准不行!不行不准!不让我动还不如让我死翘翘算了!”呼~~提到‘那个人’她就火大!但是又找不着地儿发!真是个窝囊!
‘……那个混蛋~~’某小猪在心里狠狠地想着……不能说!我想总成吧?!
边想还边往自己嘴里填小吃点心水果啊什么的,气归气,东西还是要照吃的嘛~~她可不想为生个气耽误自己的美食时间……就当是在咀嚼那个拿着‘鸡毛当令箭’要挟他的HD的尸骨!呵,呵呵,呵呵呵呵……—_—||
在不知走了多久貌似某人有暴走的趋势之时,在队伍最前方的费尔默终于示意大家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再赶路;那是一片风景宜人的树林,四周围的大树直挺入云霄,处在这样的环境中连浮躁不堪的心都会感觉平静……呃,除了某猪。
风悄悄地扬起马车的帘,那样柔,那样轻,仿佛怕惊扰里面的人儿般……几欲昏昏入睡的某小猪隐约中好像是听到马车里有动静,但是封毓笑和律琉绣明明已经下车去走走了啊!发觉不对的她立刻抬头环顾这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马车——没人,但是还是有什么地方让她觉得怪怪的……啊!是她的栗果少了!!她明明因为栗果太好吃但是太少所以一直舍不得吃的说……
‘很好!敢在姑奶奶眼皮底下暗度陈仓?!活腻味了!’某小猪心里老大不爽地想着,并决定要抓住这个‘贼’!
顽皮的风儿又趁车里人儿在打盹儿的空轻轻扬起车帘子……
“爷爷的!逮着了吧!!”原来她装睡使诈!
……那‘贼’被这变故着实吓得不轻哪!只见‘他’愣愣地抱着栗果杵在桌上,一脸的‘不知所措’——如果‘他’那个叫不知所措的表情的话……
那是一只松鼠,一只长得有点怪但是十分可爱的松鼠——小脑袋上长了一小长条不细看便察觉不出的金棕色短毛,两只眼睛大大圆圆,跟某人很像……
“KAO!原来你就是那个‘贼’啊!哼哼哼!今天你小子犯在我手上算你不走运啦!”某小猪也不管对方是人还是动物,只要是偷她吃的她都一视同仁,只见她拿着律琉绣放在桌上的绣针指向那个刚反应过来便落入下风的松鼠贼,“小样儿的!被我逮了个现场吧~~说!你把我的栗果偷到哪儿去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不?!”……你叫人家怎么‘说’?!
只见那小家伙两只眼睛开始变得水汪汪的,两只还抱着栗果的爪子抖啊抖~~不管怎么样!它还是坚强地抖着,不畏某小猪的‘强针’!
“耶?!骨头还硬得很哪!好!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着便把绣针慢慢地慢慢地刺向那已经被逼进角落的小家伙……一寸寸……到最后它已经一副‘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赴死样并闭上了眼睛……
“我切~你个小栗子的~带种喔你!我欣赏你!走吧~~带着你的栗果。”某小猪笑嘻嘻地用手指推了推这个虽全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的小松鼠,示意它可以走了。那小家伙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这个前刻凶神恶煞,后刻却笑得像是弥勒佛似的~~人类,真是难以明白的动物~~
“还不走?嫌不够?哪~~多给你点~别太贪心哦~我都没多少了说~”见小家伙还是没动静,以为它嫌不够,所以某小猪好心地又塞给它两颗,可别小看这几颗栗果,那可是把家伙差点湮没掉的份儿啊!抱着几颗意外的收获,那小家伙几步一回头地看着某小猪,眼里的神情很难懂……
(阿不:要懂才怪~)
在那小家伙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参天的大树之中后,某小猪才放下车帘来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猪儿,你在和谁说话?”貌似散完步回来的封律二人在离马车不远处便听到了某小猪的声音,于是律琉绣在掀开帘子时问道。
“嗯?哦~一个很带种的家伙。”
“……”这是什么答案哪!不过封律两人也不是什么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主儿,也就没再细细追问了……
大队伍休息够了又继续前行……
而后又继续循环地休息、前进、休息……
(阿不:你丫用废话占格子!我要投诉你!)
……
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