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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夜会碧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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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禁闭真是不错,什么人也不用见。

中间祈映来过两次,隔着门静静和我说话,我很庆幸自己关着,看不见他那副儒雅失落的样子,便能将话说得狠绝一些。

我家狐狸娘早就说过:女仙最忌讳的事情就是吃着锅里的,瞧着盘里的。说她平生最痛恨的人便是本已经有个中意的男仙了,却还对其他公的暗送秋波、勾勾搭搭,这样的女仙顶顶不要脸。

我娘说的别的我全没记住,这个却是记得很清楚。我想,既是我将身心都许给了碧尤,便应当死心踏地跟着他。有那些偷偷递来枝条想引得我红杏出墙的,我需得在墙里大刀阔斧地将那些枝条都咔咔嚓嚓地砍掉。

我隔着门跟祈映说:“祈映,你对我,还是断了念想吧。我历劫的时候说跟你生生世世,也是当日里不知道还能再活过来一回,蒙你呢。其实,那时候你若不是有伤在身,我是不会跟你结成夫妻的。若是我起初对你动了些念头,那也是在小的时候,更多的还是师徒的依赖之情。我在很久以前,就对他动了情,我自己都不知道。历劫的时候,我恋的也是他。如今,我已想好了,我已下定决心跟着他了,谁、什么,也阻碍不得我。”

门外半晌没有响动,久到我以为他已经走了,刚想回转身默默走回到榻上,却听得门外一声轻叹:“赤烛,我很后悔。我这个人,做神仙失败,做人也一样失败,总把一颗心为着太多别的包藏着。其实历劫的时候,我知道你喜欢我,我是多么开心,却因为所谓的伦理纲常生生放弃了所爱,后来醒悟却也晚了。”

我听得有些不忍,又把脸贴在门上很认真地跟他说:“祈映,别这么说。天上地下谁不知道,你是个顶顶厉害的神仙。只不过……只不过我是个不长眼睛的狐狸,我……没有那样的福气。”

门外的祈映苦笑了一声:“赤烛,你总是那么善良。想拒绝我又怕伤害我。不要紧,赤烛,我懂。不过,你既是选了他,今后的路就注定不会好走,你想好了?”

唉,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呢。我一路真真假假推推拒拒地和他走到这里,又何尝没有一分原因是也有些耽于他的身份呢?我深深吐了口气,说:“嗯,我已想好了。他即便是犯了死罪,最后没有个什么好结局,我也会陪到他灰飞烟灭的那一日。”

门外又是一声叹息,之后是略有沉重的脚步声。终于走了,我又伤了一个很在乎很在乎我的人。

碧尤来过一次,晚上我睡着的时候来的。不知道为何,他一来我就知道了,猛地睁开眼睛,将他吓了一跳。他说:“你怎么这么吓人!大半夜的刷地睁开眼睛很吓人的!你这叫谋杀亲夫你知不知道?”

我揉了揉脑袋,嘿嘿笑了两声:“你以为大半夜的站在人床前就不吓人?你怎么不上来,站在那里做什么?”说着,将被窝打开,等着他钻进来。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望着我缓缓开口:“我……身上凉,怕把你凉着。”

我的心上一动,坐起来抱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了他的衣袍上。

他慌着手脚把被子拎起来披到我的身上,说:“你这个傻狐狸,冻着了怎么办?”

我扑哧笑了:“魔爷爷,我是个神仙,若不是被我爹罚,吃了什么不该吃的鲜果,再有就是那次天谴,别的,我可真没怎么病过。”

他也笑了,揉着我的头顶说:“哎,我倒是忘了。你历劫的时候一会儿病了,两会儿死了的,有些把我折腾怕了。”

“死了?我死的时候你也在?”我好奇地抬头问他。

“在,怎么不在。你们在那个什么念尘居里住着,我每日都在那儿看你。”他的声音像闷雷一样,又响又闷。

我一想到跟祈映在那儿耳鬓厮磨、缠缠绵绵的时候,碧尤或许正在房梁上冷冷看着,后脊梁又不禁有些发凉。不由埋怨他说:“那你也看得下去?怎么不拎了我就走?”

“后来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我就对我自己说,再等等,再等等就都死了,死了就历完劫了。我若再把你劫走,指不定还要磨磨缠缠上多久呢。不过,有一次你想跟他圆房倒将我气得不轻。还好那小子识相,不然他不死我也要当场就将他弄死了!”

他咬着牙狠狠说话的样子倒让我觉得很是有趣,不但不怕,反倒觉得这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我吃吃笑着,将他抱得更紧了。

正笑着,一片黑影压了过来,他瞬间欺上来,覆上我的唇。一下子,我的唇齿鼻间都是他香香的味道,脑袋里一片空白,被引入了无边无际的混沌□□中,满头满眼,昏天黑地,措手不及。

他的大氅往地上一扬,就压了上来,口中喃喃道:“赤烛,这些日子,我做什么都在想你,我,是中毒了吗?”

哎,我又何尝不是呢?我被关在这屋子里的每个日夜,有哪个片刻不是在回想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他的动作若轻若重地挑逗着我,我被他挑逗得迷迷离离,便去解他的衣裳,他低声一笑:“看来,不是我一个人想了呢?”一个仙法,他便赤条*条了——我,又忘了,每每动情,总是不知道还有仙法这个东西。

他将我的双手扣在头顶,意乱情迷之际,他一边**一边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宝贝,乖,小声些,你的狐王爹爹耳力可是不差呢。”

我哪还管那么许多,哼哼唧唧地一味痴缠着他,他被我叫得明显加快了许多,在我耳边念叨:“你这只小狐狸,缠人的小狐狸。”

梦。

我梦到碧尤一身是血地站在瑶池正中,四周都是我认识的人,祈映、天帝、西王母、我爹爹、秋狄、夭任、阿水……,他们围着他,怒目而立,我怕他们将他杀了,就披头散发地跑过去挡在他的身前。爹爹说:“赤烛,你让开,让我除掉这个妖孽!”

我大声哭着摇头,不!不行!谁也不能伤害我的碧尤!

祈映说:“赤烛,你再这么执迷不悟,我们谁都保不得你了。”

四周仙法频起,一阵接一阵的风浪向我们袭来,我看见自己的肚子上穿了个大洞,汩汩淌着血,而我回过头去,我的碧尤已经不在了……碧尤呢?碧尤呢!

“赤烛!赤烛!”我睁开眼睛,想撑起身子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着身子,腰身上揽着一条坚实的手臂,碧尤的几丝银发垂落在了面颊上,正有几分焦急地看着我。我怔了怔,原来是在做梦,好在是在做梦!我的碧尤还在!踏踏实实地搂着我呢!

碧尤伸出手擦掉我脸上的泪痕——我竟然流泪了,还不少!张着双漩涡般深沉的红瞳问我:“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我依然有些半梦半醒,紧紧搂着他:“我梦见你不见了。”

他的声音松缓而宁静:“小狐狸,只要我活着,就不会离开你!”我的紧绷的神经终于因为他实实在在的存在舒缓了下来。

抱着抱着,我才觉出我们两个都是赤*裸着的,他的体温一点点传了过来。

昨晚的记忆潮水般涌进脑子里,让我这一贯受尽了话本子的荼毒不怎么红的老脸微红了些,无他,忒香艳刺激了些。

我们两个不说话,只这么抱着,抱着抱着,他身上的磨人利器便起了变化。他略有尴尬地说:“呃,再这么也不是办法。再来这么一次两次的,我的小狐狸会累坏的。”那倒是,我还真再禁不住他这么折腾了。我……虽然喜欢,也不能忒放纵了去。今日,已有两次了。

我终于明白丫鬟婆子们为什么说纵欲无度这个词的时候眼神里老透着猥琐了。无度……确实是个挺猥琐的事儿呢。

“赤烛,我带你去房顶上看月亮,可好?”他垂下眼帘深情问我。我抬头看他,好一个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好儿郎,我禁不住感叹:“夫君,你真好看。”

他低下头咬住了我的耳垂儿:“看来,你是不急着去看月亮。”哎,怪只怪他在半明半昧的光亮里意乱情迷、半魔半仙的样子实在太过美妙,我怎么也没能抵住诱惑,直接勾下了他的脖子,来了那么第三次。

此一番房事下来,我很有些飘飘欲仙的滋味——这词用的不好,我们都已是神仙了呀,那就□□吧。

最后,我们两人终于消停了,他小心翼翼将我用被子裹了,也没给我穿衣服,自己倒穿得齐整,连带着被子抱着我一起来到了我的屋顶上——我们家狐王若是知道他设的结界被碧尤如履平地一样走来走去,不气得吐血才怪!

屋顶上,碧尤从身后小心翼翼地搂着我,侧头看我许久,神情专注,很有些深情款款的意思,他说:“赤烛,你看,今日是圆月呢,我们跟圆月很有缘分。”

我的心给他说得跳得很是欢悦,想着他或许会说些更肉麻的情话——话本子里才子佳人私下幽会不是都说些让人很是脸红心跳的话嘛,于是便作娇羞状等待着他的下文。

不想他却说:“赤烛,我们这缘分别人看来定是段孽缘,可我却高兴得很。我不像那人,他死了,却想着让你再找个好人嫁了,相夫教子。我却不行,我做不来。我想了很久,我若有灰飞烟灭的那一天,你能不能不找别人?我心里想不了你做了别人的媳妇儿,对着那人傻笑的样子。即便我明知道那人对你好的没边儿,也不行。即使骗我,你也要说,你会为了我不嫁他人,好不好?”

“好,你若死了,我一定不会嫁给旁人。”我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嘴上却只说出了这么干瘪瘪的一句。

他若有所思了片刻,望着天上的明月黯然神伤道:“好,这我就放心了。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我放着如花美眷不去理会,却去做这种明知是死路一条的事,是值得不值得。”

我将头歪在他肩膀上再未说话,我只想着,无论他去与不去,我都是他的媳妇儿,无论他死与不死,我也都是他的媳妇儿。他或许觉得,我说的只是一句敷衍他的话,我却是当了真的,若有那么一天,他死了,我,定不会嫁给旁人的,因为,我是连活都再懒得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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