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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最后一段好时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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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脱碧尤的怀抱,咯咯笑着哧溜一下钻到床上,碧尤也没再为难我,随我坐在床上打量我,眼神渐渐温柔起来。

这屋子里寂静无声,他半倚着身子,一身暗红的锦袍,坐在暗红的锦被上,银发胜雪,幽深璀璨的红眸盯着我,精细的脸庞一片俊朗,在烛火中有种妖异的、不真切的美。哎,碧尤的脸不能长看,它就像杯酒,看久了容易醉。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我拉进怀里:“你这小人儿,长的这么动人,又是浑然不觉,不谙世事,没有我在,你可怎么办呢?”

我已一个月未听见碧尤这好听的声音了,还是那么好听,怎么听都听不够。我不由用双手环住了他,把头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香气说:“你怎么会不在呢?你一直都在啊。只是见得太少了,时辰太短,还没等我说完我想说的呢,十五就过去了,早晨就来了。”我撅了撅嘴。

他好似愣了愣,用指尖儿把我的脸从他怀里挑起来,离我很近很近地问我:“赤烛,你……瞧上我了吧?”

我心头一颤,仔细想了想:“瞧倒是瞧上了,可我从小到大瞧上的人实在不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真的是瞧上了。”我这话说的连我自己都给绕里头去了,也不知道他听得懂几分。

他深深看我一眼,又换了个法子问我:“那若我出去,你……可愿意嫁我?”

“出去?你若真出得去,嫁就嫁吧,多不过被我的姐妹们笑话一下也就是了。”我深思了一下,很认真地回答了他这个问题。

“笑话什么?”他含着笑看我,笑容里有些威胁的意味。

“笑话我找了个都可以做我爷爷的老神仙呗!笑话我找了个魔呗!”我看着他的脸色发暗,很没有骨气地补充了一句:“但是为了我们碧尤,我认了!碧尤的好处,她们可不懂呢!”

“哦?我有什么好处,你倒是说说看?”他依旧用那邪气的笑容引诱着我说下去。

“好多啊。第一,碧尤法力高强、辈分也高,结了婚就没人打得过我了。第二,碧尤是魔,一般神仙是不敢沾魔的边儿的,必会躲得我们远远儿的,都怕了我们。第三,碧尤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我想听段子,再不用找什么话本子,晚上搂着碧尤,想听多少有多少。第四,碧尤的样貌,四海八荒,要说第二,都没人敢当那第一,这样的好郎君,就算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我这些话说得碧尤心花怒放,眼神渐渐松弛下来,我心里暗道好险,又差点触了他的逆鳞了。自己老,自己是魔,还不许人说了!

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收起了迷人的笑容,改用狭长的凤目微眯着,犀利地看我:“为什么东海的小子来了,你爹要你打扮成这样?”

我清了清嗓儿,说:“不是我,是我们,我们姐妹几个都打扮得花儿似的,等敖鸣小子临幸呢!”说到临幸两个字,碧尤的脸黑的呀。

我将敖鸣和我二姐的事情添油加醋狠狠跟碧尤讲了一番,又将我爹的烂计策说得天花乱坠,最后总结性地对碧尤说:“只希望那嫁去东海的不是我,一切就都很圆满了。”

碧尤歪头问我:“你为什么不喜欢嫁去东海?东海和你们青丘正是门当户对呀!”

“东海我倒是喜欢的,有钱又好玩儿,敖鸣的娘文琳姨娘我又很是喜欢,若是别人或许我也就应了,单单是那敖鸣,却是不行!他和我一样,化形得晚,四百岁没化形的时候就跟他爹来青丘做客,灰不溜秋地像条小蛇,我看他真身好玩儿,就去拿爪子逗弄他。他竟是上来就是一口,把我咬的极狠,现在手上还有疤呢。”我伸手向他展示着。

他看了看,撇了撇嘴:“不怎么深啊!这要是我,谁敢那么逗我,不咬穿了绝不松口!”

“怪不得你会成魔!”我拍了拍他,说:“六百岁的时候他又来青丘,我正跟一帮子表哥表姐玩儿的欢,就看见一个小仙童在我家后花园里探头探脑。让他自报家门他又不说,我们就把他当贼打了一顿,我们人多欺负人少,他自是打不过我们。可这家伙却是个倔种,挨着打口里却不服输。”我摇了摇头,想起了那天惨烈的盛况。

“他嘴上不积德我们自是不会放过他,我手里正好有刚从我爹处偷来的打神鞭,就用在了他身上。直打得他现了原形在云里翻滚,把他爹娘和我爹娘都引了来,才把他救走了。因为他,我爹还狠狠罚了我一场!”

“后来他再来我家,从来不敢见我。但嘴上从来没说过我的一句好话,东南西北四海的公主王子都知道我青丘狐小七是个蛮横不讲理的,这都是拜他所赐!”

“哼,所以,不要让我看见这个人。让我看见他,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他大卸了八块扔到蛮荒之地喂那些恶魂灵!或者让他在我面前一直磕头求我原谅他,一直磕一直磕,直磕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碧尤无限风情地笑了,笑容如朝阳初展、月华初放:“瞧你这词儿用的!”

“这么多天,你把我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遍,我把我从出生到现在做的坏事对你说了个遍,都有些词穷了。跟我说说你吧。”我勾着他的脖子央求着他。

他懒懒一挑眉,慢慢说道:“有什么可说的,该知道的,你不都知道了?”

诱着我说话的时候倒是兴致勃勃,轮到他说了,又变成了这种闷葫芦的样子。

“你爹我是知道了,你娘呢,你娘是谁?”我见他不说,开始循循善诱起来。

“我娘是花神展颜,司百花时令。”哦,怪不得每次见他都能闻到一缕花香。

这厮又不说话了。

“你娘一定很美吧?”这魔长的这么好,多半是像了那花神娘的,因为在我心里,主管整个天庭的天帝都不会长的太有看头儿。

“我娘当年是天庭第一美人。”还是一句话,这个闷葫芦!你给我描述一下你娘有多温婉秀丽、雍容华贵会死吗?

“那你爹娘是怎么认识的呢?”我还是不死心。

他却不愿意说下去了,只把我轻轻揽在怀里,在我耳朵边儿上说:“爹娘是早年相识,没什么波澜,成亲生子。娘有心疾,生我不久就去了。不要再问我的事了,我不想说,无论我以前识得谁、有谁,现在却是剩下我一个了。

我忍着耳朵痒痒没敢推开他,因为觉得他被我问得像一个受伤的小兽,可怜起他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说:“不是啊,现在你不是一个了啊,还有我呢!这一辈子,我都会和你要好,听你讲故事。”

他将我推开一点看我,红瞳中波光流转,微微失神,眉宇微皱,慢慢说道:“赤烛,若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当如何?”

嗯?这句话怎么像是我看的话本子里,采了野花之后的丈夫对妻子忏悔的时候说的?我在心里呕了他一下,然后一脸无所谓地说:“你还真要娶我不成?行啊,若我嫁给你了,你不就是想去找些小仙娥寻些开心吗,没事没事,谁不喜欢美人儿呢?我睁一眼闭一眼也就是了。”

我随口糊弄着他,心里想着,他怎么能出得去呢?出不去又怎么能娶我呢?我透过碧尤的眼睛看见我自己,好个窈窕娉婷、花儿一般的宫装丽人啊,也配得上这英俊风流、邪里邪气的少年郎了。于是暗暗感伤起来,这他爹若没失了天帝的位置,他又没堕了魔,我若嫁他,不就是如今的天后娘娘了?

可若一切都没发生,还轮得上我去做那娘娘吗?多亏是现在的局面。我又想。

想的多了,看他的时间就长了些,他大概以为我在对他表达我的深情,或者大概也没什么话想对我说。于是,欺身向我压了过来。

我瞬时就闭上了眼睛,心里想,哎,荒山野岭,孤男寡女,老这么痴缠,搂搂抱抱,大概,我们俩,都习惯了。

他摩挲着我的唇,慢慢吻了上来,微凉的胸压着我的,心跳得嘭嘭有力。那技巧不高的狂吻又席卷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他纤细修长的手也渐渐不规矩起来,我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啃咬着他的唇,吸吮着他唇齿间越来越浓郁的花香。

又学他的样子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袍里,他的身子明显一震,僵了一下,看着我,眼睛里惊涛骇浪,然后再不复刚刚的闲漫样子,一边用嘴用力啃着我,一边用手奋力撕扯我嫩粉的罗裙,我怕他弄坏我的衣裙回去不好交代,就用手自己去脱。

他看了我的动作,似是受了鼓舞,轻轻咬着我的耳垂儿叹气说:“哎,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然后用手一挥,我的一身衣裳就自己规规矩矩地堆在地上了。

我心里纳闷,我本是仙啊,怎么叫我妖精?但此时,我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起来。只会引着自己在他身上的手,学他的样子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心里想着,这几万年的肌肤,怎么也这么滑呢。这胸膛可真宽厚。

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衣服也离了身,两个白花花的身子叠在了一起,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鲁,我觉得下面有什么东西死死抵着我,想要低下头去看,被他堵着脸看不到。

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脯上揉搓,一丝奇妙的酥麻感传遍我的全身,又是那天他揉揉捏捏的时候的感觉。他压在我身上,把头放在我的颈窝儿上喘着气问我:“赤烛,你可想好了,从今以后,做我的人?”

我脸红心跳地睁开眼睛,惺忪地问:“嗯?做你的人?是做你的娘子?”

他的眼看着我,很亮很亮,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我倒是还没想好呢,不过咱们可以双修了再说。”我心里像有团火点着,不知道怎么去把它熄灭,含混着回答。

他的动作停下来,眼里的火一点点熄灭,迷惘又有些失望地翻下身去,轻轻抱我说:“你没有想好,其实,我也没有想好,我们两个,该怎么办?”然后把我在他光溜溜的怀里紧了紧,说:“我们不要这样了,好吗?本已经够乱的了。”

我心下难受,又觉得他说的一定是对的,就点头说好。

我们两个默默无语抱了很久,然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你刚才用什么东西抵得我生疼?”

他“呃”了半天,说:“赤烛,你可去过冥府,我给你讲讲冥府吧?”我一听来了劲,就缠着他给我讲。他一挥衣袖,里衣已然穿在了我们两人身上。

那晚我一直听着听着也不知道累,我问的问题和他的回答乱七八糟、不知所云,牛头不对马嘴。这样的聊天,第三个人听了定会觉得说话的这两人脑子不好,可我们两个,却都很开心。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碧尤这么舒畅、快活地跟我说这么多话,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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