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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第一百八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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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桥进行的如火如荼,因为,马上台风季节就要来临了。这不,顶着大太阳,工人们连午休也不休,加班加点造桥。因为,十八号台风,己在太平洋生成,快则一个星期,慢则半个月,就会跑过来。

湛水市虽不是台风的老巢,可是,台风很爱光顾,就算不光顾,受其影,是年年少不了的。

小则发大水,下雨没路没庄稼,大则掀屋顶,让人寸步难行,躲家里也会觉得不安全。

好象外面还是骄阳似火,一年中最热的那几天,可是,人们饭后茶答余的重点己经转移到台风上:

十八号要来了,说,比往年的都大。

你听谁的说的?

消息可靠吗?

大不了发大水?

要来早来,早安心,这样反到吊人心。

今年的稻,哎。

桥还没造好,台风前能修好吗?

修不好,里面的水出不来,谁倒霉是可想而知。

这几天不是在加班加点吗,说,争取造好

台风年年有,哪年会少它的影子,不过是强和不强的区别。

孙眉问管绿茶:“不是说台风要来了吗?怎么还不来?”

“快了。”

孙眉不记得那会儿她还小的时候,台风的厉害劲,吹的,晚上睡床上,也不知从哪来的声音,她睡不安稳,外面呼呼响。象是准备掀屋顶,屋子里水及脚背,那接漏的碗排队,痰盂在水中飘来飘去,有拖鞋作伴。

有一年,是白天刮的台风,风有多大,好象那天他们一家人下的菜是酱油。好在等到傍晚的时候,风小了,以为台风跑了,哪想,只听得“噗”一声,孙眉来不及打开后门,有东西倒地的声音,从后窗往外看,桦树被刮断,一半挂在树上,一半撞在地面。好象还有什么掉了,扑棱棱的在动,象是鸟什么。

小孩子就是好奇心重,孙眉,孙伟不听劝,打开后门去捉,果然是鸟,还是小鸟,鸟妈妈也不知躲哪去了,徒留小鸟在窝,这不被树带地上。

有七八只之多,看来不是一窝。孙眉兜着衣襟把小鸟带进屋。

屋里的孙丽早看清了孙眉的动作:“什么鸟,有多少,看看看看?”

放地上,三人围着小鸟,眼中满是爱意:好可怜的小鸟哦。

因为捉来及时,小鸟都活蹦乱跳的,只可惜,受过惊吓,加上小,一只只如呆瓜一样,给吃米粒,也不知道是不饿,还是受惊过度。

玩够了,不好玩了,台风小了,风平静了。

孙眉孙伟起歹意,准备将小鸟杀了,吃肉。三票通过的时候 ,己是第二天,也就是台风后的第一天。

带上剪刀,带上小盆,去河埠头杀鸟。

“喂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吃燕子?”有正义之士从桥上看过来,喊。

孙眉抬头,是桥那边,和孙伟一个班的,叫拖鼻涕的女孩,因为长年拖着两鼻涕而得名。

孙眉恶作剧:“叫你呢?”

孙伟才不会上当,杀鸟。

拖鼻涕见没人理她:“我告诉老师,你们吃燕子。”

孙伟可忍,孙眉不可忍:“拖鼻涕,你乱叫什么,你眼没花吧,看仔细了,是燕子吗?”孙眉摊着手,以此证明。

“我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是燕子。”

孙眉恼怒万分,她最受不了别人冤枉她,气由肝生,胆向两边,她也不在解释,抓起手上的所谓的燕子,向拖鼻涕砸去,一只不成,两只,只到孙伟及时制止。

没砸到,全掉河里。拖鼻涕也不知道按的是什么心,看到孙眉把鸟扔了,她心里得到了满足,也收到了孙伟的白眼。拖鼻涕怎么不知道孙伟不好惹,她闭了下眼,装作若无其事,从哪来,做什么去。

虽说被孙眉这么一搞,本来正好一碗的鸟肉,明显的少了去,但炒着吃的味道永久留唇间,让她们每每想想这白得来的好吃肉,总是会想:再来一场台风多好,到时候又有小鸟被刮下来,他们又有得吃了,真好吃啊真好吃。

可是再没有。台风还是年年刮,不止一次的刮。

“可是,他们都说马上就到了?”

“嗯,快到了?”

“快到了是什么时候到啊?”

管绿茶被问笑:“你很希望台风早点来,傻子?”

孙丽对小时候的记忆当然没有孙眉深该,她说:“台风一点也不好,老下雨,不能出去玩,不能游泳,孙眉你有毛病?”

“你懂什么?”

管绿茶可笑的说:“现在是好了,台风也有人喜欢它来着。是,现在台风总的来说,是比以前好多了,好象也小多了?”

咦,有听头:“小多了,什么时候更大?”

孙爱国不同意管绿茶的说话:“这怎么说,不是差不多吗?”

管绿茶举例说明:“我记得我小时候那会儿,台风来的时候,不只会倒房子,还有,人不小心还没躲屋里,或者有事出去一趟,得小着心走,因为一不小心会被瓦片打头上?”

孙眉急急追问:“瓦片打头上,瓦片不是在屋顶的吗?天女散花啦?”

大家都觉得可听信息量很大,发表自己的意见:妈妈,要是照你这样说,那等台风刮过,我们屋顶上不就没瓦片了,可是,好象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啊?也没听别人说起来,谁被瓦片砸到了?就是,就是。

孙爱国笑了,“你们不知道你妈妈小时候的环境。”

都转向孙爱国:“爸爸你说说,你们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哪有瓦房子住,瓦房是有钱人住的,大多数人住的是草屋,台风一来,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大点的台风,草屋就会被刮倒。你们妈妈说的情况,是因为,就算有钱人有瓦房住,那瓦片也没如今盖的严实,比较稀松,让风有机可乘,容易被刮起。被刮起,人在外面当然会被砸到。”

“哦。那只有被砸的分吗?”

“当然不是,有人会搬张桌子,让它侧立,人躲在桌面后,转动它,以此避开。”

“哦。”大家恍然大悟。

孙伟发表意见:“那应该在地下打洞,这样就能避开了。”

孙眉哧笑:“你打仗的电视看多了吧?”

“你才看多了。”

不管人们怎么备战,不管人们怎么议论台风,它如期而来。

那天是晚上,天黑前,没多大异常,只是本该不落的太阳早早没了,天上乌黑一片,象是会压下来一样。天一黑将下,天开始下大雨,听那声音,好象谁站在天上,倒水。玻璃上一片水,看不清外面。只听得风声呼呼直响,象冬天的西北风声。

桥己经造的差不多,还有一些了尾工作,不过。。。

“台风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孙眉是被吵醒的,这是很少发生的事。孙眉因为心里挂念着台风,前半夜睡不着,后来,就睡死了。

孙眉钻薄被里:“吵死了。”

可是,实在是太吵了,任她捂上耳朵,就是不行。睡不着,坐起身,揉眼睛,才清醒点,天己大亮。既己醒,再多不过在床上滚几下,迟早得起床。

孙丽己不在床上。

孙眉跑到阳台,原来,她妈在院门口和人说话。

好象天色还早,太阳还没升起。孙眉靠在阳台扶手上,她还没清醒透。有风吹来,很是恰意。

台风过后,气温会缓和几天,不过很快,温度就会回复到以前。

“哎,你不知道啊,昨晚的风是太大了?”

“嗯,怎么啦?我才起来。”

“村西边的那棵大樟树,知道吗,被吹掉半棵。”

“啊,这树多少年了,我听爱国说,他小时候就己这般大。”

“就是说啊。”

“怪可惜的。”

“嗯,好在旁边的阿秋房子才新造,要不,你说,风一吹,树一压,不倒才怪?”

“这么,是的。你这么早哪去?”

“我啊,刚从街市回来,我是不放心台风刮过,早上早起,看看家里没什么,想起来了是起了,早点就早点,街市买点小菜,哪想,没多少摊位。估计吃牢了。”

“有可能,我等会去。哎,那桥放水了没?”

“放了放了,昨台风起来后放的,不放行吗,我们这是主要通道,下水口呀?”

“这是说。”

“这次台风说大不大,就小不小,你晓得近□□家种的葡萄?”

“嗯,不是种了好几年了吗,听说收入不错,平时也不用怎么打理,一季,挣几千不在话下,怎么啦,被刮着了?”

“还用说,怪可惜的,都可以吃了,这么刮的,棚被吹倒不说,葡萄压碎压碎,压成两截的压成两截。台风才息,那时天还没大亮,近□□他老婆开始嚎了,叫嚷嚷着,只差抢天呼地了。”

“咦,照你这么说,是怪可惜的,盼一年了。”

“是啊是啊。哦,对了,你去你们田里看了没有,啊呀呀,最伤心的就是秧苗,才活过来没多少日子,风一刮,吃土不深的,要漂起来了,不行,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去种秧,要不,真的是会没收成的。”

“好好,那你先走。回头有空了咱再聊。”

“嗯嗯。”

管绿茶自言自语:我也得去田里看看,爱国出去好一会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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