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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 第一百四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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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到的田里,孙眉还是有点小兴奋,种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呢?她有时会想,不知道陈丽丽她们会不会种?

水壶放在树荫下,拖鞋放在船舱里。

孙眉依着田埂走向秧田。她没种过田,大致的流程还是知道点,她家附近有多少田,农忙时节天天在上演。

种田前必做几件事,抛秧,拉线。

当然是先抛秧,看这两字就可以明白,就是把早上拔的秧扔水田去。拉线,只有拉好了线才可种,要不,谁的水平那么高,没有尺寸就开种,万一本来可种四株的,你种了三株了呢?本来可种三排的你种了二排呢?所以说,种田不只是个力气活,还是个技术活。

孙爱国把秧颗扔进簸箕,满了,挑到要种的田埂上,边走,边扔,得扔的均韵,要不,多的多,少的少,种的时候费事不说,还折腾秧苗。

孙眉快活的拎了几颗秧,屁颠屁颠的跑着,好几次差点摔倒,水和着泥被溅到身上,这是不用说的,那衣服上,裤子上黑不黑,灰不灰,黄不黄的一点点,一滩滩,只能说明孙眉干活有多卖力。

孙眉看哪有空隙,就把秧扔哪。

“小眉,那别扔了,你爸爸己经抛的差不多了,你想扔,就扔空的地方?”管绿茶拿着种田线还有一根竹杆走在最前边。“我看,你还是和我一起拉线算了。”

孙眉快活的跑着:“马上,马上,我再扔几个。”“扑,扑,扑”撒脚跑,好象后面有人追她一样。

孙眉从管绿茶手里接过线头,顺着田埂走,走到下面,此时,母女俩差不多是面对面的。在孙眉把线头拉走的时候,管绿茶就再三叮嘱她:“我己经把竹杆放那边了,你等会先量了再把线拉直,再把这线头的竹杆插田埂上,记住,不要间隔插的太上面了,和水面相平最好。还有,量的时候,成直角形状,打个比喻,如果田埂是歪的,你要是顺着田埂量,是不是比直角形的长了呢?”

孙眉的心思不在管绿茶的话上,她只想着,量了,就可以开种了,她要种田了,种田了:“知道了,我明白了,我这就下去。”

撒脚跑,后面:“慢点。”“扑腾”,孙眉一脚窜进水田里,顿住,再接着跑:“没事。”

“你慢点。啊呀,你把我的线扯走了?”“啊。。。”

竹杆一头贴在坚的田埂上,再依着她站的田埂相平,孙眉把拴着线头的竹杆插好,拍拍手,大功告成,美滋滋的往回走:“可以开始了吗?妈妈,我们可以种了吧?”

跑到最上面,“还有呢?”

又拉,再量,再插,最跑上面,拉,量,插。

再跑到最上面,孙眉一脸企盼的看着管绿茶:“可以了吗?”

管绿茶没接:“爱国,从这头开始吗?我怎么感觉刚刚风是从那边往这边吹呢,现在好现感觉不到了?”

挑着秧担的孙爱国站住,感觉风:“嗯,风好象是不那么明显了,我们就从这头开始种吧,等风向变了再说?”

管绿茶踏进水田里,面向孙眉站定,撩了一个秧颗,拆开,稻草扔一边,“小眉,你种第一轮,你慢,关中间会出不来的。”

“哦。”孙眉学着管绿茶的动作,一一到位:“然后呢?”

管绿茶俯下身,腿脚站的笔直,弯下腰,拿秧的左手靠在左膝盖上右手指着左手,“别以为这手靠在这就完事了,手插秧的时候,这手得分秧。这样,看到了没有。”

果然,象变魔法似的,只见手指动了几下,一缕秧苗被捏在了食指和大拇指间,那右手己经插了株秧在水田里,在一片灰土色中生生的生出了一抹绿,很是好看。

“再第二株。是连续的,不间断的。七株,看,间距差不多吧,好先挪左脚,后挪右脚,不要跨大步,要不,这竖的间隔距离会太大的,会影响收成的。对着第一株,再对第二株,第三株。。。好又是一排种好了,先挪左脚,再右脚,第一株,看到了没有,两行的间隔要一样,不能这行宽,那行紧,反正第一排秧种的时候,要尽力,后面的大多是跟着种,当然,这么长的一轮田,中间会出错,发现了,尽量改正,可以重排,再接着种下去,听明白了没有。”

管绿茶抬头想看看孙眉的反应,哪想,她看到的是,孙眉己经种了一排了,七株,间隔有的大有的小,只差东倒西歪,她开始换行,左脚挪了下,右脚意思了一下,第八株种上了。

管绿茶制止:“不行,小眉,太小了,稍微间隔距离大一点,你看看妈妈种的。”

孙眉把秧拔起来,重种,这会儿稍好了点。

管绿茶:“嗯种下去,我看着。”乘空,管绿茶种了几排。回头看孙眉,有点象样子了,虽然还是东倒西歪似的。

“先这个样子种下去。”

管绿茶开始把重点放自己的种上,很快把孙眉抛远了,有时,她撩秧颗的时候会看孙眉种的一眼,觉得哪不对,就指出。

“碰到没泥的,你把旁边多的挖过来,整平再种上,要不,你意思的种着,等会就会漂起来,太阳一晒,就晒死。还有,不要按下去太重了,一重,它不容易活,慢,别的秧三天活过来的话,它就得五天,也许得一星期。一来一去,别的开花了,成熟了,它又比别的迟了。”

“哦。”孙眉有口无心的应着。和割稻一样,她的新鲜感在她种了不过十来排后就消失了,剩下的是腰痛,痛的她直不起腰来,哪怕她撩秧的时候想好好的直起腰来,可是痛啊。

还有腿,好不容易因为割稻酸痛的大腿,屁股不痛了,现在,又开始了,还有,不要以为左手靠在左脚上是舒服的,不是,孙眉早看了,手肘那,红成一片,不能碰,也不能靠,可是不靠怎么行,悬空她的腰更吃不消。说实话,孙眉想哭。

看一眼妈妈,妈妈早跑很远了,远到这轮快种完了。天哪,孙眉悲哀的想:我什么时候能种完啊?

人到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可不是。

如果说拔秧后来也不能让人舒服的话,那种田是说也不要说起了。孙眉能感觉的到,田里水的温度越来越烫了,烫到快灼伤皮肤,这不算,背都快晒裂了,好象她是光着背种田一样,而手开始发硬,分秧的手指不用说己经分不了秧,每到一株插了想插第二株的时候,她必得两手分,才能掰下来。屁/股撅的半天高,头快直不起来了,腰断了都比现在舒服,孙眉可以肯定。

最最让人伤心的是,在孙眉背快裂,脚快硬,腰快断的时候,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痛,吓的孙眉一下子跳到田埂上:什么情况?只差喊:救命啊?

还有更倒霉的事,她站的这条田埂太细了,上面没一点草,她急巴巴的跳上去,一个不小心,差点摔下来,好在她是站上去马上就俯下身,双手双脚合用,才趴牢。

孙眉记得,她正在插秧,脚碰到秧颗,本来,象这种情况,她会一脚把秧颗踹飞,因为她手上的没剩多少了,马上要换秧颗了。孙眉现在可以确定,一定是那个秧颗有问题。孙眉小着心拨动秧颗,秧颗可能沾在泥里了,不动。

孙眉拉着秧叶,往上提,一条白白的,象粪虫一样的虫子一伸一缩的游泳着,一下,一下,想躲哪去,是躲太阳晒吗,一会儿游到田埂边,一会儿又好象漫无目的的向远处游去。

孙眉可以确定肯定是这家伙咬它了,她可看清了,这个象粪虫一样的虫子两个头有一截直的,是嘴吗,如果是,真被这样子戳一下,不痛才怪。

远处,管绿茶早看到了孙眉的异动,嘴里说着:这孩子,就没个象样的。“小眉,怎么啦?”

孙眉正委屈,她的脚踝处,有一小红点,象血小板渗出皮肤,不能碰,一碰一个钻心痛,带着鼻音:“有虫子咬我?很痛?”

“什么样的?”关于田里的虫,管绿茶早在这几天给孙眉科普了,怎么样的咬人,怎么样的看着渗人但没事,只是看着渗人。

孙眉家祖祖辈辈是农民,有些事,没去过田里,听,只怕也能听个明白。在管绿茶给她科普后,孙眉心里当然会有疑问:“不是有一种叮人的,专门吸血的吗,叫蚂蝗的,你怎么没说起?”

管绿茶是这样子回答的:“我们这里的蚂蝗不咬人,山那边田里的蚂蝗才咬人。”

这话,放在早上的情景是最能体现了,有的蚂蝗很大,墨绿色,扭着扭着在秧田里游。孙眉是没经历过,但她的警诫心一点也不小,她就是想着,妈妈不会骗她吗?当然,因为事实就是那扭来扭去,游来游去的墨绿色的蚂蝗只管自己游个痛快,哪有时间来和孙眉玩。反倒是孙眉,看到蚂蝗,拿根草茎戳它几下,戳的人家很不爽。有大甲壳虫,很大的一个,比大拇指还大的一只只的,叫什么来着,孙眉只听爸爸说,叫水鳖虫可以入药。孙眉看着,拿凳脚戳它,好象八辈子和它有仇一样,只想着这么一戳下去,是不是会命中呢?肯定是她异想天开,人家早就优哉优哉的游走了。

“白色的,象粪虫样的?”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是田钻。钻一下,很痛的。”

“痛死了。”

“没事,很快就好了。”

“哦。”

孙眉眼看着田钻要往远一点的秧颗游去,一个探手,抓手里,动作迅速的左右手一拉,田钻就两马分尸了,再一扔,那水面上飘着的,还惯性的伸缩着的田钻,两截断裂,但,坚强的还要往荫凉处游去。

在孙眉想来,该死了吧,不可能如蚯蚓一样,断了变两。孙眉再研究一下,她再次确定,田钻是活不了了,肠子都出来,还能活,以为是神仙吗?

孙眉等到田钻游到隔壁轮去后,才大着胆重下水田,再插秧。如此一折腾,快乐并休息并痛,孙眉的心又坚强了一点,不过多少心里还有点发毛,又被钻一下怎么是好,钻一下实在是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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