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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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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本来说的好好的,大家吃过饭再战,却不能继续了。因为袁蓓蓓在孙眉还没吃完饭,己经隔着河喊她了:“孙眉,孙眉,吃过饭来我家,杀猪了。”

孙眉捧着饭碗,跑到河埠头:“真的,下午就杀吗?”

袁蓓蓓捏着石头上的雪:“真的,快哦,现在他们在吃饭,我舅舅说,吃饱了饭他有劲杀猪了。”

孙眉三脚二跳的跑进厨房,马上宣布这个好消息。

管绿茶抬起头:“今天?爱国,我们要不要也割点?现杀的好,光新鲜就不是什么时候能吃上的。”

“随便你,你想买就买点。”孙爱国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口的吃着菜。

“妈妈,吃过饭我去袁蓓蓓家玩,看杀猪。”孙眉说,鼓着嘴,咀嚼着。

“我也要去。”孙丽接着说。

管绿茶点点头:“去吧,看好妹妹。”

孙眉只听进前半句,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孙伟插嘴:“杀猪?好看吗?孙眉,我们不是说好了,吃过饭还打雪仗。”

孙眉头也不抬的说:“不打了,我要去看杀猪,杀猪好看。”

“大家不是都说好了吗?”孙伟心里有点矛盾,他的心一会儿倾向打雪仗,一会儿倾向看杀猪。

孙眉微皱着眉:“反正我要看杀猪,我早就想看了。”转头对孙丽说:“我们一起去。”总算抓到壮丁了。

“好。”孙丽脆脆的答应着。

孙伟在纠结中吃完饭。孙眉和孙丽早把什么打雪仗啊,我们胜利了忘记的一干二净,可以这么说,她们不是忘了,而是重点转移了,她们高兴的走在去袁蓓家的路上,嘴上说的都是想象中的猪,猪。

到的袁蓓蓓家,孙眉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因为好戏开场还早,袁蓓蓓的杀猪能手舅舅正喝着小酒,一脸惬意的和袁土根说着话。孙眉估计不了,他们的小酒会喝上多久,也就是说杀猪好戏什么时候上演还说不好。

没办法,来了总不能马上就回去吧,猪是一定会杀的,只是时间问题。

孙眉,孙丽只好先和袁蓓蓓玩。其实不止她们,得到消息今天要杀猪的还有好几个妇女同志,那些妇女同志们就和刘杏拉着家常等杀着猪再割肉。

就这么形成了两堆人,小孩子和妇女,各做各的,倒也融洽。

杀猪终天开始了,此时离孙眉到袁蓓蓓家己经过了很长时候。

四个年青壮实的男人包括袁蓓蓓的爸爸,舅舅,还有两个孙眉不认识的一起走进了猪圈。

院子里,刘杏则备好脸盆,长凳,绳子,桌子,当然,袁蓓蓓的舅舅己把杀猪要用的工具放好了:杀猪用的各种刀,还有一个大木桶。

一阵尖叫声从猪圈里传出来,直冲耳膜,孙眉觉得太刺耳了,双手捂住,耳朵才稍微好受些。没过多久,男人们拉尾巴的拉尾巴上,抓耳朵的抓耳朵,还有抓着猪脚的,从猪圈时出来。

袁蓓蓓舅舅大声说:“快,绳子。”马上,有人就递绳子过来。四人把猪按倒在地上,猪很不高兴,哼唧哼唧的好象在说:开玩笑吗?死抓着我干嘛。

但等到四只脚两两被绳子捆住的时候,它相信它的好日子到头了,它又尖叫了起来,挣扎着,可是己经迟了。

把猪放在长凳上,这时,它眼珠乱转,乱叫着,如秋后的蚂蚱连蹦达的劲都快没了,尖叫着尖叫着,剩下的只有哼哼了。

“开刀了?”有人问。

杀猪能手很是自然的从杀猪刀中挑了一把短小的,那锋面迎着光,一道白光直冲人们的眼睛:好锋利的刀。

把脸盆踢到猪脖子的下方,一手按猪头,孙眉看到,只那么比划了一下,猪叫的更惨烈了,四脚乱颠,架着它的长凳快要被它颠翻了。

杀猪能手一声喊:“按死了。”

猪没再叫多长时间,尖叫声变低,然后是哼哼声,再连哼哼都哼不下去了,再然后大概是死了吧。

孙眉这时才注意到,袁蓓蓓家的院子里围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连石头围墙上也靠着不少人,在人群中,孙眉看到了孙伟,还有傅博赡,傅博易,大头,包心菜他们。

孙眉也只是看到了看到了,回头继续看杀猪能手杀猪。

杀猪能手拍了拍猪,见猪没反应,才确定猪是死了,然后他说:“水烧的怎么样了?”

马上,这句话被递进了厨房,又有话被递了出来:“可以了。”

没多久,刘杏端着脸盆,脸盆上面飘着热气,是热水,她嘴里喊着:“让让,小心了,热水来了。”很自觉的,大家让出一条路来。

不止刘杏,好几个妇女,端着装着热水的脸盆,把水倒入大木桶里。妇女们忙着倒热水,男人们开始吹上了牛。

“宝财,你杀猪有多少年了?”一中年男子斜靠在石墙上,懒洋洋的问道。

因为等热水,一时没事可做,袁蓓蓓舅舅拉了个凳子,坐下,拿来烟,抽了起来:“几十年少说的,我算一下,二十多年有吧?”

“哈,那你是吹了,二十多年,你几岁开始杀的?十多岁,那你本事大了,不会是穿着开裆裤就上了吧?”

“哄。”周围的人笑了起来,也有人小声在说,十多岁就杀猪了,胆够大的。。。

宝财弹了弹烟灰,不以为然的说:“你不信,那没办法了。”

“我是说你在吹牛?”那人继续挑着话题。

“你说吹就是了?”

“嗨,你不会是那时你爸妈杀猪的时候,摸了一下猪腿就当自己杀猪了吧?”

“哄。”又是一阵哄笑声。

“有可能,那你说,这不算吗,怎么才算?”

“应该是自己操刀开始才能算。”

“嗨,我说你这家伙,吃撑了?算那么仔细干嘛,你是不是想算工钱给我呀,拿来?”

“哄。”人们又大笑不己。

哪想,墙头上的中年男子不吃这一套,“是啊,算工钱给你,但你得把时间给算清了,要不,我亏大了呀,你无中生有的,我可不是吃亏了?”

宝财的烟快抽完了,可是木桶这么大,还没装满。

宝财说:“不用算了,你爱算不算,这二三十年都过去了,我要是等你这几个钱,早喝西北风去了,你说呢?”

“哈哈哈,有道理。那就当我是废话了。”

“我本来就是当你废话啊。”

“宝财,唉,你这话又不对了”有人插话进来。

“怎么说?”宝财挑了一下眉毛。

插话的人说:“哪能算了呢?算工钱啊,你要是不要,那分给我们吧,你们说,是不是?不多买颗糖总够的?”

周围的人中就有人咐和着:“对,说的对,算清楚,算清楚。”

另一拨人则喊着:“拿出来,把钱拿出来。”

而小孩子们也应时的配合着:“买糖吃,我们要买糖吃。”

孙眉看着大人们打着嘴仗,她也加入到了其中,她转着头,看一边的袁蓓蓓,好家伙,袁蓓蓓很是激动啊,正大喊着“买糖吃”呢,再她向石墙上的孙伟他们看去,不得了了,那几个家伙正挥着手,可卖力了:“买糖吃,我们要买糖吃。”

于是她更兴奋了:“买糖吃,我们要买糖吃。”

那中年男子的懒散样不见了,他紧张的看着周围的变故,一边站着的他老婆斜着眼正在说他,孙眉隐约的听到:“你多嘴了吧,现在好了,你出钱,去,每次都这样,总喜欢做刺头,没事找事。。。”

“啊呀我说你这是做什么 ,不是图个高兴吗,几角钱的事就能解决的?”

一边的妇人这下唠叨的更多了:“是几角钱的事吗,一来二去,是一块,几块钱啊?”

“我说你,怎么老这样,老子开心一下不行啊,这家里谁老大?”中年男子瞪着眼。

“嘘,嘘。”宝财开口了:“你们啊真扫兴,这快过年的。不说了。”看到那妇女不快的脸色,宝财刹住想说的话,说:“得,我出钱,不过,你们也得出钱,买些糖,分给大伙吃,过年过年,不就是图个开心,啊,你们说是不是”

“就是。”

“对啊。”

众人此起彼伏的说着,

又有人:“我出一角。”

有人开了例,马上就有人跟上:“我二角。”

“三角.”

……

宝财理清手中的钱,零零碎碎的,说:“一共是三块一角零五分,看清了看清了。蓓蓓,你拿着,去小店里买糖,再买点饼干。”

孙眉和袁蓓蓓就站在大门口,而杀猪就在大门口正对出,宝财会叫袁蓓蓓,不用想,困为她离的近,他外甥女嘛。

袁蓓蓓扭了一下身体:“我不去,我要看杀猪呢?”

“去,听舅舅的话,杀猪早着呢,你妈热水还没烧好。”宝财把刀一把把的摊开放簸箕里:“等你买回来,差不多。”

糖,袁蓓蓓会不想吃吗?她很是矛看,去好呢,还是不去,小店离她们家不远,也不近。

周围的人有的说:“去啊,怎么不去呢?”

有的人:“嘿,傻姑娘,要是叫我,我早去了,杀猪,迟早有的看,这糖可不好说了。”

又有的人说:“就是,要我去,我先吃起来。”

甚至有别的小孩请婴要求去。

一时,院子里为谁要去,谁不想去,又是劝,又是要求的。。。。

孙眉凑近袁蓓蓓的耳朵:“我和你一起去。”

正在这时,袁蓓丽大声说:“舅舅,她不想去,我去。”

袁蓓蓓急了,说:“谁说我不去了,我去。”说完,拉着孙眉扬着头,象只骄傲的小母鸡似的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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