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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蛟龙附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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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病!我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儿。我一点病都没有!!”大熊不顾一切地站在街头,大声狂喜地冲着手机喊叫。

路人都用看精神病的眼神朝大熊侧目。

“你真的和那个什么琴琴操练了?!”黑子的声音听上去很凝重。

“不是你让我不用客气的嘛。”大熊学着黑子惯常和他说话的语气和黑子调皮。

黑子再没说二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他什么意思?大熊看着电话。切,纯粹是嫉妒我!大熊的心情不受影响。

黑子说他可以不用急着回去。那就赖皮一次。大熊又拨文欣的电话。

“欣欣,你快点回家!”电话里传来大熊歇斯底里的声音。

文欣吓了一跳。此时她正坐在张赫扬的大奔上,俩个人甜蜜地手拉着手,正准备去打高尔夫。文欣正在思前想后的考虑着要不要跟张赫扬说遇到金子的事。隐隐的,内心里她宁可跟大熊说金子的事。说她欺负大熊也好。连她出轨的事大熊都忍了,大熊可以无限的包容她。而张赫扬她不敢确定。他们相爱,所以张赫扬的眼睛里可能揉不了金子这粒沙子。他有可能认为她就是个招蜂引蝶水性杨花的烂女人。

“你出了什么事?”文欣冲着电话惊问。大熊已经把电话挂断了。“那个死鬼不知道又整出什么事了,我得回家看看。”

张赫扬松开了握着文欣的手,负气的拍了一下方向盘。

“对不起。我是怕他又让我破费银子。那个人社会常识很匮乏,思想特别幼稚。”

张赫扬一言不发的把文欣送到家附近的街口,然后一言不发的绝尘而去。

张赫扬当然有理由生气。文欣无奈地看着暴躁着离去的大奔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但是她现在更担心家里的情况。

文欣急三火四地推开家门。大熊坐在卧室的床边,头深深的低着。

“你又惹了什么祸?”文欣惊怒地问。

“欣欣。”大熊一脸绯红地抬起头看着文欣,哀哀轻唤。

见大熊这异常的表情,文欣心里咯噔了一下。

“欣欣,我好使!我好使!”大熊站起来,一把抱住文欣,喜极而泣。

文欣有点懵,没反应过来。

大熊把文欣背的包拿下扔到一边,捧住文欣的脑袋就狂吻起来。他很有底气,很强硬,很男人的不由分说就把文欣放倒在床上。他一边撕扯着俩个人的衣服一边叫着:“我没病,我没病,我从来就没有病……”

文欣一看大熊这突然发疯的样子,以为他又吃药了,又气又恨。但是也不敢刺激他。他们相敬如宾好久了,想他这大概是憋犯病了。虽然做的不成功,到底是个男人,即使是性无能也是需要女性荷尔蒙的刺激,也是渴望和女人有肌肤摩擦的那种快、感。

被秦琴撩拨起来的岩浆还在身体里炙热地窜动着。大熊想以前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柔软太温柔的过了头,显得自己太娘太弱太不男人,所以文欣才会对自己没兴趣。这回他心里有了底,他要让自己很男人,他要让文欣看看自己男人的力量。

大熊的手狂热地揉、搓着文欣的胸,嘴唇狂热地吻着文欣,舌头狂热地在文欣的口中翻搅……

文欣的丁香小舌也是这么小巧玲珑,也是这么甜如蜜饯……

但是,不灵动活泼,不缠绵遣倦,不带火苗……

大熊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出现了秦琴那火辣辣的吻,那火辣辣的丁香小舌。身体不由自主的就产生了秦琴当时催发出的那种酥麻的颤栗……

这种电击般的颤栗让大熊的法器狂怒地雄起,熊狮般地咆哮……

大熊挺起上身,骄傲地握着法器,不可一世的用法器抽打文欣,另一只手像狼王一样霸气凛然地伸到下面王的专属领地,火辣辣地揉搓挑动……

当大熊举着铮铮如铁的法器势如破竹锐不可挡地杀进那让他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巢穴的刹那,全身心都豁然升腾的如蛟龙附体,如俊马借魂。他激昂地腾跃着,驰骋着……

大熊骄傲地抬起头寻找文欣迷醉的目光。马上,炙热的岩浆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呲啦啦”的降温了。

文欣眼眸清澄地看着大熊。

大熊的法器在文欣清澄的目光注视下立刻就萎靡了……

大熊沮丧地抽离开文欣的身体,翻身倒下,紧紧地闭着眼睛掩饰心中无尽的羞愤。

文欣一点反应都没有,证明他还是不及格。或者是文欣现在已经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了,无论他怎么努力……

文欣随着大熊倒下唰地一下坐起来,扭过头来认真地盯着大熊。见大熊的胸脯在巨烈的起伏,她松了一口气。但是等了一会儿见大熊一直那样躺着一动不动,她又紧张起来。她俯下头近距离观察大熊的脸。

仔细看看,大熊其实是个很精致的男人……

大熊感受到文欣的鼻息,唰的把眼睛睁开。文欣吓了一跳。

“我没吃药!我没吃药!”大熊弹起身子怒吼。

出去混了两天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长脾气了。文欣冷下脸看着大熊。亏她一直揪着心怕他像上次那样死过去。

“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文欣冷冷地问。

……

“再碰我,就离婚!”文欣指着大熊的鼻子说。

……

大熊如醍醐灌顶,一拍脑袋,起身就跪在床上搓着手给文欣作揖。“我吃错药了。欣欣,我吃错药了,你别生气,你原谅我吧。我今天受了点刺激一激动就把你的最高指示给忘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再碰你你就抽我,我再想爱你的时候一定跟你请示经过你批准了再爱……”

文欣扭过身去要下床。

“你现在就抽我吧,抽我吧……”大熊拖住文欣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

文欣狠狠的把手挣回去,继续下床。大熊一个鱼跃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文欣的腰。

“欣欣,你别离开我。我不要离婚!我爱你。我不离婚!我不离婚!我好使的,我这里没有毛病。欣欣,别走,别走,别离开我…… 反正我迟早都是会死在你前面,让我爱你,让我爱着你离开……”

这个死鬼!

文欣的心被大熊揉搓的一塌糊涂。

“死什么死!你这么长时间没吃药不是一点事儿也没有吗?你妈就是在胡说八道!再不松手,就离婚!”文欣咬着牙说。

大熊唰地就把手松开了。他就那样赤、裸、裸呆呆跪在床上,呆呆看着文欣穿上衣服走出家门。随着房门嘭的一声,大熊也跟着嘭的一下扑倒在床上。

大熊的脑袋轰鸣着盘绕着:就离婚,就离婚,就离婚……

不对!欣欣说的是:再不松手,就离婚!

大熊一跃爬起来,看着自己的手自语:“我松手了,我松手了的……”

欣欣真好!

我要挣钱去!我要挣很多很多钱给欣欣。

大熊擦了一把脸上的泪,下床开始穿衣服。

大熊一边往黑珍珠小跑,一边锁着眉头自己郁闷。

按说我的身体反应应该是很正常的,硬度和强度也没问题。但是,我怎么就跟欣欣不行呢?就算欣欣不给反应,就雌性和雄性的身体本能也可以完成性、交。更何况我还是爱着欣欣的。

不会真的像黑子说的那样,我和别人行,和欣欣就不行。还是我真的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不由的想起来秦琴对他挑、逗时的感觉,身体倏的窜起一股电流,小腹被电的滚热。

这反应证明我的身体很正常。

不!我不要这样!我只爱欣欣,我只想把我的种子撒进欣欣的肚子里,我只想让欣欣怀我的孩子。

就算欣欣用那种看不起的眼神瞪视我,至少她没有不让我上她。她那样威胁我,是因为我做的不成功她恼恨的怨语。我如果是个身心都健康并且深爱着她的男人,就算她拿着刀对着我,我要上她也一定不会受影响。

看来还是我有问题。

黑珍珠清洁服务公司住扎在一个临街的三百多平跃层公建里。规模不算很大,但是名头很响,牌子也狂草的非常有气魄。一楼一半搁出来个接待大厅,另一半搁出几间办公室。二楼就黑子一个办公室,然后整个大厅通透着作为会议室,没有会议就当做活动室。现在正好是中午吃饭时间,程志君和几个兄弟在接待大厅的沙发处围坐了一圈吃盒饭。

“吃饭了吗?”见大熊从外面回来,程志君问。黑子腿伤以后,黑珍珠的日常工作都是他负责。

“不用管我。老大在吗?”大熊笑着问。

程志君往楼上指了一下。“不知道忙什么呢,说不让我们去打扰他。”

“哦。”大熊摆了一下手上楼了。

不让打扰,那我回来了,总得跟他报备一声吧?不然一天看不到人,他扣我工资怎么办。浑水摸鱼也得混的像那么回事才行。虽然他说不用急着回来,那也不能太蹬鼻子上脸了。当老板的人都是爷,他们高兴的时候嘴大可以随便放火,当臣子的关系再好也不能随便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生气了就给秋后算账了。

再说我是秘书,应该不在打扰之列吧。

到现在大熊也不知道他这个秘书的具体工作是什么,只知道秘书跟三陪差不多。他是男的,陪就陪吧,也陪不出花样来,只不过是鞍前马后的跟在他身边跑跑腿,时不时的让他取笑一番,落得轻松自在,取笑就取笑,无所谓了。吹一晚上萨克斯,身体还是挺累的。

大熊在门口踯躅了一会儿,还是轻轻敲了敲门。没听见动静他自行把门推开个缝往里看了看。以为没人呢。却见黑子黑头黑脸黑煞神似的坐在老板椅上凝着眉头在认真地看着电脑,对他制造的动静置若罔闻。

是谁惹他生气了吗?还是在忙什么事情?

“我进来了?”大熊怕吓着黑子似的捏着嗓子问了一句。见黑子没反应,他当是默许就蹭进屋关上门。他蹭到黑子跟前,小心的陪着笑脸。“我回来了。”

“嗯。”黑子眼睛都没离开电脑,用鼻子哼了一声。

走的时候还艳阳高照呢,怎么半天时间就多云转阴了。还是躲远点吧。

“那我出去了。”反正也照过面了。

黑子抬起眼睛探照灯似的把大熊照射的一阵心虚胆颤。大熊赶紧深刻反省最近都干了什么违法乱纪惹着这尊神的事。好像没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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