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想要爱(1 / 1)
“带我去喝点酒吧。”文欣静默地看着玻璃上蜿蜒逶迤的雨水幽幽地说。
“你不是感冒了吗?”
“酒就是我的感冒药。”文欣笑起来。
“胡说,我才是你的感冒药。”张赫扬抓起文欣的手吻了吻,用力捏了两下。
他们去了一家张赫扬朋友开的酒吧。张赫扬朝他朋友吹了声口哨,他朋友就心照不宣地用藐视促狭的眼神给他们开了个包间。
看文欣的情绪,张赫扬猜文欣一定会想呆在一个清静的地方。揣摩人的心理,尤其是揣摩女人的心理,张赫扬那是无人能在其右。
等服务员送来两瓶红酒退出去把门关好。张赫扬拉过文欣抱在怀里,来了一个绵长的法式深吻。等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文欣呢喃道:“不都说感冒了嘛。”
“我这不是在把你的病毒吸出来嘛。过给我,你就好了。”张赫扬摸着文欣的脸颊说。太会甜言蜜语,专挑那最柔软,最能撬动女人心窝子的话说。
不过他想逗文欣开心却也是真心的。
打开红酒倒上碰了一杯。张赫扬握着文欣的手揉/捏着问:“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文欣摇了一下头。
“无论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不许跟我客气。你这几天都忙什么呢?找你老说在忙。我看鲳鱼好像很闲的样子。他是不是像周扒皮似的黑心压榨你了?等着我找他算账。”
“不是。是我自己家里有点事。”
张赫扬不好说什么。他们就又倒上酒碰杯喝酒掩饰沉默的尴尬。张赫扬尴尬自己的小三身份,文欣尴尬自己的出轨行为。
文欣抑郁着神情默默冥想。
张赫扬看了看文欣略显憔悴的形容心生怜惜。他伸胳膊把文欣搂进怀里,摸着文欣的脸颊,用自己的脸颊磨蹭文欣的头发。“我也可以帮你。”他咬着文欣的耳朵低语。
文欣扬起脸来看着张赫扬,然后他们厮磨缠绵地吻了很久。
“我没事。”文欣推开张赫扬,坐起来又开始喝酒。“那四十万好像陪多了。”
“哦?”
“金子醒过来了。”
“哦。那也是不好往回要了。你一去要他保证还躺在床上植物着。你就是为这个事烦恼嘛?算了,不是都告诉你别老惦记那四十万嘛。”
文欣点头默认。
“欣欣。你小名叫欣欣吧?欣欣,要不你上我公司来吧,我一个月给你开一万。”
“我上你们公司能干什么?”
“干什么都行啊,那不是我说了算嘛。”
“你觉得我能胜任你公司一个月一万哪个岗位?谢谢你。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想帮你啊。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犟?”张赫扬拉过文欣不轻不重咬了文欣的脸颊一口。脸颊上立刻出现了两排浅浅的牙印。张赫扬用舌头按摩着那排牙印,低低地叹息。“给你买东西也不要,给你钱也不要,你想要什么呢。”
“那四十万还少吗?”文欣同样叹息。
“那不是借给你的嘛。借和给是不一样的。”张赫扬又咬了文欣的脖颈一口,然后又用舌头在那里缠磨。“我想给我喜欢的女人花钱,花多少钱都行。我想为我喜欢的女人付出,付出什么都行。说吧,欣欣,你想要什么?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想要爱。”文欣瞪着澄亮的眼睛看着张赫扬说。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爱吗?”张赫扬双手捧着文欣的脸颊笑着问。
文欣的眼睛像深潭一样清澈深幽地看着张赫扬。她不说话,只是那样固执地看着。
“好吧。我给,我给你爱。我爱你。我爱你!”张赫扬把文欣抱紧在怀里。“在爱这个问题上我比较自私。我不能单方面付出。我爱你,你也必须要爱我哦。”没有听到文欣的回应,张赫扬在文欣的腰上捏了一下。文欣还是没有动静。张赫扬扶起文欣的身子,看到文欣已是泪流满面。
“这表示你爱惨了我吗?”张赫扬吻着文欣的眼泪问。
“是。”文欣主动捉住张赫扬的嘴唇,狠狠地吻住。
他们狠狠地吻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两瓶红酒喝完的时候,文欣已经微醉的红霞满腮了。她托着腮,笑嘻嘻地看着张赫扬。“知道吗,我是个很坏很坏的女人。”
一个女人,再坏能坏到哪儿去?无非就是为了钱。但是她不要我的钱。
“所以我才会爱你啊。爱太好的女人,我怕糟蹋了人家。”张赫扬也嘻笑着说。
“那我就是可以让你糟蹋的人吗?”文欣详怒地伸手指着张赫扬道。
“我们一起糟蹋。我们互相糟蹋。”张赫扬咬了文欣的手指一下。
“你属狗的?老咬人。”文欣哆嗦了一下,收回手指。
“我属狼的,专门吃人。”张赫扬又把文欣拽到自己怀里抱住。“我爱的女人,告诉我你最近为什么如此忧郁。”
“因为我丈夫。我说了我是个坏女人。我当初不是因为爱他才嫁给他的。我很卑鄙无耻。我其实挺鄙视我自己的。他那个地方有病。我现在从心里到身体,已经快要干枯死了。”文欣抱着自己的胳膊缩了缩,好像真的已经枯萎了。
干枯,对女人来说,这个词可算是用到了极致。张赫扬看着文欣,心里好像有一片金色的沙漠,磨厉的心口火辣辣的疼。他心疼地看着文欣。
不是干枯的快要死了,她不会把这种话说出口吧?
“金子……不是误会?”张赫扬小心地问。
“对,我想来着。我想让自己放纵一回。但是没有爱,我放不开自己。所以没成事。”文欣抬起头看着张赫扬嘻笑着。“我很坏吧?”
“跟我来。”张赫扬把文欣拉起来就往外面走。
文欣跟着张赫扬上了车。张赫扬把车开的风驰电掣。一路上他们没有说话。不用说话,他们心里都明白接下来会怎样。张赫扬把文欣带到了郊区一个幽静的高档小区。下了车,他拉着文欣的手紧紧地握着。
上电梯,开门,进屋。门磕上的瞬间他们疯狂地抱住了彼此。
他们像野兽一样互相撕咬着,衣物一路从门口抛撒到床头。他们现在不需要语言,他们现在需要的是彼此的热血。
干柴烈火,战斗比上甘岭打的还要壮烈。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从床头战到床尾。再从床上翻滚到床下。纯羊毛地毯很快又成了他们搏杀的战场。整个卧室都成了他们的战场。张赫扬狠狠地,有力地贯穿着文欣的身体,文欣挺动着腰肢承接着这荡气回肠的贯穿。
雨露浇灌给自己喜欢的女人才会有通达心髓的快/感。张赫扬奋力地灌溉着,奋力地感慨着。以前那些甘甜雨露真他妈都白瞎了。
张赫扬久经沙场,他很会控制局势,不让自己的子弹随便乱射。文欣贪婪地吸/吮着这澎湃的甘露。他们俩个可算是棋逢对手,搏杀了三个多小时才心满意足地偃旗息鼓。他们瘫软地躺在地毯上,侧着脸互看着彼此。
“好吗?”张赫扬用手抿了抿文欣脸上汗湿的头发。
“好。”文欣趴过来吻了吻张赫扬。她现在心里把张赫扬装的满满的。
“来。”张赫扬拉起文欣一起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浴盆也很大。张赫扬打开水阀,不等有多少水就拖着文欣坐进去了。他仰坐下,让文欣趴在他身上。他们互相撩着水互相洗。
“你是我的了。”张赫扬一边往文欣身上撩水一边说。
“嗯。”
“别让你丈夫再碰你了。”
“……”
“嗯?听见没?”张赫扬捏住文欣的下巴强调。
“他不好使啦。碰也没用。”
“不好使也不许碰。要不你离婚吧,你们这种情况完全可以离婚。”张赫扬往文欣的胸前撩水,一边撩一边揉捏着文欣的胸。
文欣说不出话来。干枯了太久,让张赫扬撩动的身体又开始骚动起来。再者,离婚她根本就没想过。
张赫扬起身关上水阀。回身坐好后他暧昧地看着文欣揪扯着自己刚刚搏杀了半天的武器清洗。他的动作很诱惑。他看出来文欣又骚/动了。他招呼文欣:“你帮我弄起来,我再喂喂你。”
文欣骑坐在张赫扬身上,慢慢地磨蹭着。这回他们没有那么疾风暴雨。
“不想离婚?你不是说爱我吗?”张赫扬滑动着文欣的胸问。
“你知道我为什么和大熊结婚吗?”文欣慢慢地磨蹭慢慢地说。“他家就娘俩。他妈身体没什么大病,但是小病也不少。他那个病早晚得肾衰竭说死就死。我就是想去捡他死后的遗产的。我说过我很坏的。你也不要太相信我。我从来没想过和他离婚。”
“他家能有多少财产?”
“就一套一百二十来平的房子。刨去四十万也没剩多少了。呵呵。”文欣自嘲地笑了笑。
“我当有多少哪,还遗产。我的钱不够你花的啊?行了,别惦记他那点遗产了。离婚吧,过来我这里我的钱随便你花。我的钱都是你的。”
“我没想要你的钱。有爱就够了。”
“可是我想给你花我的钱啊。离婚吧啊,宝贝。”
“他防碍不到我们的。等他死了的吧。”
“他要是不死哪?我等不了,离婚吧啊,宝贝。我爱你。”
“……”
张赫扬使劲上顶了两下。“离婚吧,离婚吧宝贝。”
“喔……”文欣浑身酥麻地战栗着。
张赫扬一阵狂顶。“离婚,离婚,离婚……”
文欣软的只有点头的份了。
张赫扬又是一阵猛攻。“回去就说,听到没?现在开始不许他碰你一手指头,听到没,听到没……”
文欣大声地呻/吟着,疯狂地摇晃着脑袋。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