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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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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渠优各自心怀鬼胎,按兵不动。

除了开始对千凌,我向来被动。渠优最喜欢先发制人,主导全局。虽然我无所谓谁能演得成功,但不见得每次都要配合她。

郁骁请了渠优,弄得很尴尬。她以为我们是小打小闹,总归还是要和好的,自作主张当了和事佬。

“新年快乐。”我首先举起饮料,顺时针扫过罗泾,陆滕言,郁骁,奇维,奇苏,纪阳,渠优。大家放下酒杯的间隙,是话题还没挑起的静寂,渠优靠在我耳边,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悄悄说,“罗泾怎么在这里?”

“来看戏。”我靠着椅背,看着奇苏神色如常,我接着说,“你要不要来一段?”

我明白我和渠优一直不动声色地维持在一个脆弱的平衡点,随时可以翻覆我们所谓的感情,也随时可以把天平两边的重量清零,再装得若无其事的做好姐妹。但到现在,其实已经没必要了。

我有些恼怒,这饭还没吃就开始较量,是不是有点不尊重这一桌的菜?避开渠优的下一轮攻击,拿起筷子夹菜:“先吃吧,等会儿菜凉了。”

纪阳抱着渠优肩膀转开,“先吃饭。”

奇苏的脸白了一些。

从一开始就没理会我们的罗泾把刚刚给我剥的虾夹回去,见我皱眉看他,他说:“这焖得有些辣,你最好不要吃。”

“什么意思?”

他没理会我的问题,给我盛一碗素汤,“喝这,败火。”

“......”

“做小三这种戏你演得倒是挺好。”渠优像是有些委屈地压低声音。

渠优,恼羞成怒了?你的冷静,你的手段不是一直很高明么?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暴躁不成气候么?现在的你算什么?你以为每次只要出招,我就会接?

说话的是奇苏。她轻轻扣了扣桌子,在渠优制造的尴尬间格外刺耳。“不好好吃饭的,出去。”

我给罗泾挑挑眉,看吧,我不是最毛躁的。

“你两能消停消停吗?”奇苏扔一团纸砸我,我瞪她,她说,“好好吃饭,不准秀恩爱。”

“......”你有本事砸罗泾啊。

“哇,奇苏姐,你说我才发现就我们两没男朋友诶。”陆滕言一惊一乍,再也不在奇维面前伪装得矜持。可能当初追奇维不是因为喜欢,单纯的想跟长得好看的他在一起而已。后来见的人多了,经历的事多了,就不会再为了样貌而对一个人恋恋不忘了。

“好好吃饭,不准说话。”奇苏满脸黑线。

渠优还在生气,什么笑话对她来说都是挑衅。郁骁好像才意识到奇苏和渠优中间夹着纪阳,打趣地笑出声,“奇苏姐,你傲娇了。”

“奇维,管管。”

......

我算是知道从今以后‘妈妈媳妇掉水里先救谁’再不是婚姻的坑,坑的是有像妈的姐姐撒娇,不知道宠谁更好一些。

“你和渠优怎么了?她刚刚说你吗?”陆滕言被奇苏一家冷落,只好趴桌上把身体探过罗泾靠近我。

“除了她还有谁?”我不知道渠优隔着我和罗泾搭话会不会觉得太做作,反正我这主角听得挺尴尬的。

“你和千凌,郁骁和奇维,这些我们都知道的。有新情况?”陆滕言继续不懂就问。

“罗泾和他未婚妻。”渠优插着一切可能的缝隙寻找能把这些话说出来的机会,就算没有陆滕言,结果也一样,早或迟的差别而已。

防不胜防的平地惊雷。

郁骁胸口起伏,忍得眼睛都红了,我不知道是像以前一样帮我委屈还是因为我和奇维的事在自己委屈。奇维骂了渠优句神经病,拉起郁骁就想走,却被奇苏拦住。

罗泾坐我旁边突然抓住我的手,我不算娇弱却抽不出。我瞪他,他却对我笑。

渠优把筷子一摔,胜券在握:“林子溢,还继续装淡定。你恶不恶心?!”

“恶心。”我说。

“子溢......”郁骁和奇维同时叫出声。

我示意罗泾松开我,拉开椅子站起来转向渠优。纪阳立马奔出座位把渠优挡在身后。妈的,我有这么可怕吗?

“子溢,说归说,不能动手。”纪阳有点后悔答应了渠优要过来跟这些年少的朋友说再见。

我嗤笑一声,绕过他们走到奇维面前,张开怀抱抱住奇维。环着奇维腰的手顺便揉了揉郁骁的头发,“你其实想说我背着郁骁跟奇维有一腿对吧?”

“你们......”渠优充满恨意地看着我,和着她隐藏了五年,或许更久的厌恶,“郁骁?!”

“我知道你想说奇维昨天去找子溢。”郁骁一直不算坚强,但她不轻易坦露脆弱。她从来不把自己划在我的阵营里,也不会偏向渠优,一直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他们刚刚在一起时,她跟我说,每个人都有能力保护好自己,没有安全感的人最恶劣的性质就是总希望在别人身上找安全感。孤独就是孤独,想找个人陪直接承认不就好了,把所有不满推给‘自己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这种借口上,也不见得会多可靠。

她说,我开始喜欢奇维是因为奇维喜欢你。

我怕我变成容易嫉妒的人就疏远你了。

奇维心里装的亲人只有你和奇苏,他只是不清楚该用哪种方式爱你。

林子溢,因为奇维,你在我心里更重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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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优瘫倒在纪阳怀里,咬的发紫的嘴唇止不住地抖。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总觉得自己是上天选出来主导全局的,难得被羞辱一次,情绪崩溃很正常。

还要演吗?我不想了。

我说:“吃不下去了,我先回去了。”

“子溢,躲开。”罗泾呵斥的声音还没落下,我脑袋旁的墙上砸出一汪水渍,飞溅的果汁和碎玻璃刺进皮肤,没有不痛不痒。

我顾不得渠优惊慌失措地被纪阳抱着是害怕还是失落没瞄准我后脑勺,也顾不得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奇苏挣脱奇维抱在腰上的手奔过去,纪阳警惕地看着我,护着瑟瑟发抖的渠优,没注意到奇苏。所以被一脚踢开时不只是痛得抽搐,更多的是惊恐。

我感叹纪阳在心狠手辣上的自不量力,捂住渠优的嘴猛地把落单的她压在墙上,膝盖顶了她肚子一记。叫不出的痛苦喷成口水,我厌恶地把手取下来,抄起手边的水杯砸在渠优脑袋边上。

渠优颤抖的尖叫,纪阳声嘶力竭的‘不要’取悦了我。

松开渠优,纪阳也被放开。

“纪阳你是不是忘了我高中时候的样子?”我疑惑奇维怎么这么淡定,看向他才发现他还蒙着郁骁的眼睛,不让她看到‘血腥’的场面,我靠,这保护得有点过了吧,当初我打架时,郁骁不经常在旁边说风凉话么?

但就像我捂住渠优的嘴不让她叫出虚伪的委屈,奇维不愿意郁骁看到我们虚假的友情。

拍拍靠在门口的罗泾的肩:“走了。”

现实教会我,耍帅是要代价的。比如两个杯子一百,比如一脸血渍吓得服务员差点报警,比如不想让罗泾看到被割伤的手,一直捏着嵌在肉里的玻璃片。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这种事只有你才做的出来。”罗泾拉过我的手,掰开手指,把玻璃片抽出来。

我痛得倒吸一口气。

他从包里摸出一瓶二锅头直接往上倒,混着血水流到地上,溅的到处都是。

我咬着牙根不啃声。

他拉我到路灯下,检查脸上被划伤的口子里有没有嵌着玻璃。夜色朦胧不堪,明黄色的暖光冷冷的笼在罗泾身后。

仰望的角度很适合接吻。

我知道这种情况我从来都是乌鸦嘴,受惊地拉开距离,装模作样地拍拍受伤的脸,没感觉刺痛,我说:“没玻璃。”

“擦干净才能回去。”简单粗暴地推着我后脑勺靠近,用酒润湿的纸巾一点一点划过皮肤,清清凉凉。

“罗泾。”窸窸窣窣的雪开始落下,我眨着眼睛避开。

“嗯。”

“你哪里来的酒?”

“你打架时买的。”

“为什么是二锅头?”

“消毒要用多贵的?”罗泾还扶着我后脑勺,威胁的架势气势很足,“你抱奇维做什么?”

“......”

“渠优想让你把千凌换出来是不是成了你的意?”

胸膛里的心脏撒欢地跳着,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恐惧。一直不想跟罗泾说我的计划,不想提到跟换千凌有关的事,不是我怕他不让我这么做。

这是选择题,我不想选。

我踮起脚,亲在罗泾嘴角。

有关情欲。也能暂时让他不问。

我们站在夜色迷茫的雪阵里。感受它落在皮肤上被绞死的痛觉,痛彻心扉。

我记得出事的那天晚上,我走过去,你走过来。我想说的话被你堵住,用的就是这招。

“敷衍我吗?”他说。

我一瞬间眼泪就漫上了眼眶,什么恶伤的话都卡在喉咙。

罗泾牵着我朝家里走,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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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泾,我要开始了。你想清楚?

嗯。

删掉短信,罗泾悠闲地关上窗户,把撕裂天空的大雪留在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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