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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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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玩儿什么?”活动这天,我到未道时大家已经high翻了,顺手拉了个围成圈外围的人吼着问。

“东源和南新死拼。”他把脑袋伸近我,也是用吼的,看清是我又加了句,“喝的是Annia调的酒。”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溜,向Annia瞄一眼时刚好被她逮住,转身的动作僵住,楞楞地挤到她旁边。“大姐,调酒呐?”

收到一个白眼,我倒吸一口气:“我认输了好吧?”

“想都别想。”Annia挑挑纤长的眉毛,酒红色的墙面,翠绿色的沙发把她玲珑的身姿衬得更突兀。说,“我就不信收拾不掉你。”

一阵叫好声扰了敌意绵绵的我们。在我和她站一起时就集聚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兴致勃勃地忽略了喝趴下的南新,东源把她抱到人圈外的沙发上。如果不是我,罗泾也会有这么个不靠谱的女朋友让自己放心不下的。

“来吧。”我说。

Annia的烈酒,未道的游戏,我一直的温文尔雅。如果不是假象,那只能说我伪装得太好。

Annia看我不顺眼是因为很多次我砸了她的场子。她来未道很早,每次活动调的烈酒没人撑得过六杯,东源一直是酒神。

我想说我不是故意的,第一次不懂行情,喝了六杯。那时候我背着罗泾来酒吧打工,被他一个要来找我的电话吓得立马跑路,留一屋子震惊的人,Annia和东源直接黑了脸。

第二次是看不爽没怎么打交道的Annia那种挑衅的眼神,刷新了东源六杯的记录,十杯。我说:“你信不信我能次次刷?”

不作不死。

罗泾说:“你知道你要跟她叫板就应该把起点压低一些。”

是啊,十杯,刷到现在,应该十五了。

我看了看一桌子颜色鲜艳的光影,问老板:“醉死了怎么办?”

他说,送医院。

......

十三杯,我记得那次罗泾说千凌可能要加刑,我决定要换他出来。

十四杯,罗泾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出国,我不知道是不想离开他还是想躲着那些我不愿意面对的事实,答应得爽快。

十五杯,倪浅在计划之外泼了我,罗泾护着她。

脑袋晕得控制不住神经,我没站稳,摊到老板旁边。我知道他是想扶我一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躲开。闭眼,深呼吸,起身。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不是很冷淡,大家都惊慌地看着我,我淡淡地看着Annia:“还是我赢。”

掌声喝彩响起的时候Annia笑了,干干净净的高兴印在我昏惑的眼中,我有点哽咽。老板哈哈大笑,大力拍了拍手,站在我旁边,取了南新的吉他递给我,“弹弹。”

我没接。有些赧然:“干什么?”

“看你还能不能走回去。”你丫走路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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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校门外的石凳上,屁股下是让人抽搐的温度,来来往往的学生越来越多,挎着各色的包包,顶着各色的头发,迎着各色的浓妆艳抹。我甩甩搭在膝盖上抬不起的脑袋,紧了紧身上的大衣。

不让罗泾来接我,我要怎么回去?

就像那时候如果不是罗泾接走我,我要怎么撑下去?

情亲,爱情,友情,不能只选一个。

一只温暖的手放在我头上。我缩缩脖子表示反抗。

“这么晚了还不回去?”老大收了手,在我面前慢蹲下,“林小溢,莫千林这样,你伤不伤心?”

我咬着牙根不让眼泪流出来,抬头时只留不在意,抖着双手撑着身体坐直,以俯视老大的角度稳住,摇摇晃晃站起来,“对不起。”

“我不会原谅你的。”他温柔地看着我,“这辈子都不会。”

我拂开他的靠近,“你早就知道的,我也不会。”

老大不可思议地僵住,自嘲地笑了,一脸苍白。林小溢,原来你也一直恨我。

我背对着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好恶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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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着罗泾,任何可能遇到的地方。那天之后,我们默契地不联系,不碰面。

还是很难受,却不那么心慌了。

看到罗泾在未道门口,我便折回去不声不响坐进角落里。他径自走到南新旁边说了些什么,然后离开。

我想问南新他说什么,却绕过南新,害怕知道他说了什么。没有刻意躲开她的视线,也不是刻意闯进去。南新指着我像指着抢她鸡的黄鼠狼一样,口吃地说:“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不是走了吗?”

“回来取东西。”我说。

南新直接站起来拉我就跑,“你这么玩儿,罗泾会杀了我的。”

“怎么?”我觉得这不是我想问的,事情发展到这里,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

我是这样,明明自己在隐约中安排好了所有,抵触结果就在过程中设一条不可能的支路,安慰自己命运会帮忙选择该走的道。自欺欺人而已。

出门便看到罗泾的车从学校里出来。手被举起来不受控制地摇晃,南新慌乱地大叫:“罗泾,这里,子溢在这里。喂,罗泾。”我总觉得这时候我是案板上的肉,没有逃开的能力。就像没办法拒绝面对接下来的场景一样,无法动弹。

从反光镜映出南新的身影迅速缩小,在消失前满意地走回未道。

旁边的人专注地开车。我看着他有些疲倦的眼神,还是开了口:“怎么了?”

“倪浅自杀了。”就像说今天吃饭了吗一样平静淡然,我却反应过度地从靠背上弹起来盯着他。

“昨天晚上。”罗泾望了我一眼,带着从来没有的难过,“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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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过多的我在倪浅手术室外的走廊里虚弱地靠着罗泾。我在等她活过来。

罗泾握着我的手,轻轻搓着。

倪浅的妈妈一直在哭,抽着肩膀靠在罗泾妈妈的怀里。

我不知道倪浅这么聪明的人也会自杀。为了爱情还是为了骄傲?

我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倪浅的妈妈喷着我过敏的香水,牵强地微笑着,“你是林子溢?”

我点点头。

“我知道浅浅你们的事。”比起倪浅,温柔大方,“谢谢你,好好休息。”

不表示表示么?不应该甩一沓钱来砸我,骄纵地问够不够你离开罗泾?不能俗气的只是我啊。银行卡我也接受的。

门关上时,我听到我心脏咚地一声。

罗泾抿着唇站在床尾,我以为他想说些什么我会伤心的话。

“我饿了,去吃东西吗?”没等他开口,我问。

罗泾摇摇头。

“要帮你...”我走到他旁边,“和倪浅带些吃的吗?”

“不用。”罗泾笑得和当年说喜欢千凌一样温柔。

“那我先走了。”

最后一丝缝隙湮灭的时候,一缕甜腥冲进嘴里。我把嘴唇咬破了。

门里门外的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罗泾,最喜欢做的事,是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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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从的上空照下来的阳光是有毒的,我不由自主的晕了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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