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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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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有秦人爱妻离世,日夜以继,求助南唐巫蛊之术,用自身精血入药,损福折寿换取爱妻十年性命,不得见天日,否则魂飞魄散,是为魑魅”

——《杂文轶事录》

越歆瑶合上泛黄的书卷,起身又往香炉里燃了一把雪中春信。

房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小小的人儿飞一般的冲了进来扑进她怀里,嘟着嘴巴告状:“师傅,师姐又欺负我”

沐语桐也怒气冲冲的大踏步迈了进来,看见这情景不禁一个头两个大,到底是谁恶人先告状!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前院的药圃是不是你破坏的,我辛辛苦苦培育了三年的灵芝!”

小小的人儿眼珠一转,颇有几分灵动狡黠,又往越歆瑶怀里蹭了蹭,“人……人家只不过是做个实验嘛,师姐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还要关人家进柴房去面壁思过”

说罢,眨了眨眼,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沐语桐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额角青筋暴跳,在她即将爆发的边缘,越歆瑶终于开了口。

“好了,好了,不就是灵芝么,为师的药库里多的是,长安还小,你要多让着她一些”

对着那与桑榆有几分相似的脸,越歆瑶是无论如何也发不出脾气的,若不是顾及着万花谷掌门的身份,沐语桐真想狠狠把她关进柴房揍一顿。

看见越歆瑶背起了药箱,沐语桐眼中有一丝疑惑,“师傅,你要出去么?”

过几天就是清明了,她从来没有这个时候出去过。

越歆瑶起身将长安放下来,点了点头,“嗯,好久没有出谷了,长安好好听你师姐的话,若是再胡闹为师也护不得你了”

一听见她要出门,长安一张小脸顿时皱成了苦瓜,拉着她的衣摆不撒手,“师傅不要走,师姐会欺负我的……”

话音未落,就已被人提溜住后领提到了半空,正对上一双澈若寒星的眸子,沐语桐微微扯起唇角笑,“师妹说什么呢,你这么乖巧听话,师姐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特意咬重了乖巧听话四个字,长安只觉得寒意遍布全身,下意识地就想从她手里挣脱,转头想跟自己师傅求救的时候,那人已经背着药箱渐行渐远。

三伏天里,桑榆将自己全身都浸泡进了冰池里才觉得舒服些,百无聊赖地往自己身上划着水,转头的时候就看见洞口的杂草被人拨开,隐约透出一点天光,一个高挑清瘦的人影走了进来。

夙命俯身将人从池子里半捞了出来,“你身子弱,泡久了不好”

桑榆抱着她的胳膊,脸上的表情有一丝无辜,“热嘛,你又不陪我”

言语之中有一种天生的亲近,她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个人,那双眼睛似乎落满了星辰,眉间朱砂如红梅落雪,灼灼生艳,而眼底的柔情更是柔和了原本眉目的冷清。

隐隐让她觉得她们以前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很亲密,所以也就心安理得地留在了她身边,除过不让她出门之外,这个人待她真是极好的。

长发沾了水汽披散在雪白莹润的肩头,修长的脖颈上滑落的水珠没入水面下,隐约可见姣好的风情,而一片雪白里鲜艳的一点红更是灼烫了她的眼。

夙命的目光闪了一下,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端出一个果盘,“我去山上找了几个解暑的果子,还有你爱吃的山葡萄”

鼻端传来鲜果的清香,桑榆深吸了一口气,“啊——”

示意她喂自己,夙命没有拒绝,指尖捻起一粒葡萄递到她唇边,桑榆乖乖张口吞下。

比从前乖巧听话的多,也变得越来越黏她,甚至容貌也比从前出落的更加楚楚动人,眼里褪去了沧桑,反而是不染尘埃的纯净,有时候挑眉轻笑的时候又有一丝魅惑,常常让人看着看着就出神。

她已经逐渐变老,而这个人却仿佛永远停留在了最年轻的时候。

指尖被一股温热包裹住,打断了她的思绪,那人丁香小舌细细扫过她的指缝,舔舐着残留的汁液。

脑袋里嗡的一声,全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触电般的感觉透过指尖传遍了全身,夙命抿紧唇,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而某个人仿佛并未预料到危险的来临,松开她的手,又眼巴巴地望着她,示意自己还要。

夙命又从盘子里捻起一粒葡萄送到她唇边,桑榆笑弯了眉眼,准备去吃的时候,却被人连葡萄和指尖一起塞进了她嘴里。

她把葡萄咽下去,准备将夙命的手吐出去的时候,那人又往里塞了塞,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情绪。

桑榆怔了一下,有些害怕她不说话时候的样子,夙命微挑了眉头,感受到指尖的温热湿滑,沉寂了很久的某种反应被成功地挑了起来。

于是拿指尖去追逐她的丁香小舌。

“唔……夙……”桑榆有些喘不过气来,被逼的无处可逃,眼底都泛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不得不微仰起头承接她的热情,却又因此暴露了胸前大片雪白莹润,小小的茱萸在风中颤动,让夙命的眸色陡然变得深沉。

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直觉还是让她本能地往后缩,夙命知道此时让她逃掉,后面的事就更加难做了,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与她拥抱牵手就好。

她骨子里就是个俗人啊,纵使不做杀手,那占有欲还在。

池子不大,夙命跟着她跳了进去,溅起一阵水花,从水下扼住那人的脚踝,拖向了自己。

满掌软玉温香,满心的妥帖,让这些年来踽踽独行的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宁,失去她的痛苦仿佛也被抹平了,重新回荡在心间的是满满的爱意与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

她已经等了好久,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她重新属于自己,也庆幸这些年的荒芜并没有让感觉麻木。

桑榆想浮上水面,却又被人拉了下来,迎接她的是夙命微凉的唇,双手紧紧梏在了她腰间,让人动弹不得。

双唇相接的时候,桑榆睁大了眸子,有一丝不可思议,继而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放在她肩头的手也失去了力道。

夙命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径直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用自己熟悉的方式汲取她的温度。

桑榆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是缺氧还是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在她即将喘不过气的时候,夙命带着她浮上了水面。

原本温凉的冰池因为两个人的体温而变得逐渐滚烫起来,桑榆心跳如擂鼓,还没有从那震撼中回过神来,那人又已消失在了水面下。

她的心里有一丝慌乱,小声喊着:“夙……夙命……”

先是一件外袍浮了上来,而后是内衫,继而是亵衣,虽然没有尝过人事,但心里模模糊糊有些翻云覆雨的影子,桑榆咬唇,拔腿就跑,即将上岸的时候又被人拖进了水里。

一双手自下而上抚遍了全身,被她触碰过的地方都开始滚烫起来,桑榆咬紧唇,白皙的肌肤泛上一层浅浅的樱粉。

一个影子一闪而过,那人又消失在了水面下,感受到双腿间的异样,桑榆猛地睁大了眸子,一声低低的夙命,变成了浅浅的嘤咛。

背后已经是坚硬的石壁,退无可退,而身前那人的攻势又让自己避无可避,陌生的快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又是一阵刺激让她腰膝一软,忍不住就要跪坐下去。

夙命及时地扣紧了她的腰,舌尖轻扫过她的蓓蕾,到致命的果实上轻轻一咬,顿时就有馥郁的琼浆玉液流出,而与此同时桑榆也再也支撑不住颤抖着落进了她的怀里。

紧紧阖着眸子,长睫轻颤,白皙的脸颊已经变得绯红,唇边的嘤咛变成了若有若无的低吟,她咬着唇让自己不发出更加羞人的声音。

她的眼底有迷茫有春意,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迅速漫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汽,就像林中惊慌失措的小鹿,忍不住还想让人欺负欺负。

夙命微抬了她的下巴,去亲吻她的唇角,桑榆一边躲闪着,一边往外推搡着她。

“不……不要……你……你吃过那里……脏……”

“不脏,你尝尝看,比你刚才吃的葡萄还好吃”

“不要……唔……”反抗无效,又被人逼到了石壁上,夙命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而在又一次被吃干抹净后,某只小白兔终于哭了出来。

“呜呜呜……夙命是大坏蛋……疼……”

夙命挑眉,将人抱进屋里,取了在她头上遮阳的荷叶,安稳地将她放在了榻上,对着她又亮出两根手指头。

哭声戛然而止,变成了若有若无的抽噎,桑榆顾不上天气炎热,将自己紧紧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眸子悄悄打量着她。

夙命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替她擦干净,又换上了夏日的薄衫,屋子里都放着冰块,倒是凉爽了不少,但自己仍是出了一身薄汗。

“夙……夙命……为……为什么……”舌头跟打了结一样,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流利。

夙命明知故问,故意挑了眉头问她,“什么为什么?”

“就……就是……为什么……要……要那么对我……”桑榆闭着眼睛,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

“那不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么,我……我们……”

夙命俯身,抵上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因为我们原本就是夫妻”

桑榆的脸上又迅速泛起一层红晕,还是有些结结巴巴,“那……那以后……”

“以后只有我能对你做这样的事,若是你不听话,就将今天的事再做个千百次”

桑榆咬唇,眼底又泛上一层水汽,看起来颇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知……知道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夙命身上天生有种想让人臣服的气势,还是自己心里冒出的那一丝丝甜蜜让她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睡会儿吧,我守着你”夙命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看着她阖了眸子,呼吸逐渐平稳才又躺了下来。

山间的夏夜有凉风习习,虫鸣声不骄不躁,反而平添了些意趣。

桑榆幽幽转醒的时候,身旁已没有了人,她撑起身子,还是有些酸软,喊了几声夙命没有人,只好自己磨磨蹭蹭下了榻。

院中檐下亮着灯火,她轻轻推开房门,月光透过树梢洒下一地斑驳陆离,有两人坐在梨花树下对酌斟酒,一样的绝代风华。

不同的是其中一个玄色衣袍的人她并不认识,夙命从不带陌生人回家,那她是谁?

手里的白玉杯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早在她推门而出的时候越歆瑶就已经发现了她,直到她慢慢走近,才敢确定这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阿桑!”她眼底迅速涌出泪花以及欣喜若狂,就在即将冲过去的时候,夙命将人拉到了身后。

“越歆瑶,她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桑榆”

那些恩怨是非情仇也都跟她没关系了,她会用自己一辈子光阴来护她十年天真无邪。

是啊……不再是从前的桑榆了,她现在和夙命在一起过的很好,此来本是想用自身寿数换她十年清醒,却早已有一个人先她而行。

从遇见到结束,她总是步步都晚了一步。

越歆瑶苦笑了一下,“我此来没有别的意思,看见她平安我就放心了”

桑榆的眼底有陌生有一丝害怕,夙命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她,而她的阿桑那么傻,忘记了所有人,只记得一个夙命。

“我……告辞了”越歆瑶敛了泪花,最后看了桑榆一眼,将她的眉目深深刻进自己心底,掌心里紧握的那张庚谱最终没有送出去。

在她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候,桑榆又开口叫住了她,“那个……请稍等一下,你远道而来风尘仆仆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拿些干粮路上吃吧”

那个女人已经不再年轻,眼角有了岁月的痕迹,而鬓角更是隐隐有了银丝,风尘满面,眼底所有的沉寂在看见自己的那一瞬间亮起。

即使不认识,桑榆还是跑去厨房拿了一些干粮用干净的油纸包好,想了想又从地窖里拿出一小坛子梅花酒,全部塞进了包袱里。

“梅花酒是昨年冬天刚酿的,不太醉人,你拿着路上解渴”

越歆瑶点头,将包袱全部背在了身上,冲她们挥手作别,甚至没有道谢就匆匆离去,生怕一开口说话就泣不成声。

万花谷的冬天雪总是下的很大,那坛子梅花酒她带了回来和以前桑榆酿下的放在一起,一口都舍不得尝。

她来到那一年一起放飞孔明灯的地方,手里提着的灯笼随意扔在了地上,越歆瑶仰头看着漫天纷飞的鹅毛大雪,微阖了眸子,感受到雪花落在自己眉睫的一片温凉。

“阿桑”

“嗯?”

“如果你先遇见我,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大概……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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