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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夜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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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青丝披散在榻上,柔软似缎,衣衫一件一件被剥落,宁远欺身压上去,身下女子柔若无骨,肌肤吹弹可破,欺霜赛雪,直让他口干舌燥,眼里冒火。

宁远的气息浑浊让人作呕,恍惚之间桑榆忆起那次无意间亲在了夙命的下巴上,那人似乎从来不用熏香,身上却有冰雪之息,看似高不可攀,实则对她颇有耐心。

桑榆偏过头去,眼角有清泪划过,虽然手染鲜血无数,但夙命才是真正高洁之人。

宁远正要吻上去,外间突然传来激烈的敲门声。

“侯爷大事不好了,太子遇袭,东宫死伤过半!”

他心下一惊,飞身从桑榆身上下来,穿好衣服就往外走,看也未曾看她一眼。

桑榆慢慢蜷起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室内没有光,也没人进来点灯,也没人会再对她伸出手,动作不算温柔。

满天火光中血雨纷飞,月婵已经分不清面前的到底是敌人还是自己人,手里的剑从挥砍自如到渐渐沉重,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分不清是雪还是血。

肋间一痛,月婵低喝一声,咬牙刺中了对手,那人在她面前缓缓倒下,死不瞑目。

她咬牙想平复剧烈的喘息,拿剑的手在微微发颤,又是几个人围了上来,东宫的侍卫人多势众,虽然一时之间措手不及被砍杀了大半,但回过神来以后,一个个都是沙场出身,自然悍不畏死。

暗夜里有剑气惊鸿划过,风吹雪落,含光上有血珠跌进雪地里,夙命一身黑衣肃杀出现在她身边,“不是让你留在外围接应”

月婵苦笑,“多谢”

她该怎么说,见她一直不出来才特意进来寻她,太矫情不是她的风格。

夙命的剑是杀人剑,没有华丽的招式,招招取人性命,她出现后承担了大半部分压力,所有人都朝这边聚拢。

容佑站在廊下,身边是重重刀斧手守护,他紧皱着眉头,却没有一丝慌张。

“来人,去调□□营来,宁侯的近卫营怎么还没到?”

“回殿下,已经去通知了,想必已经在赶往东宫的路上”

容佑点点头,看着那个黑色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神出鬼没,手中长剑所向披靡,尸横遍地,不由得也有些跃跃欲试。

“来人,拿本王的金漆雕弓来”

容佑张弓搭箭,箭尖泛着冰冷的寒光,直指向夙命,缓缓拉开了弓弦。

“夙命,小心!”月婵瞥见一抹冷冽的光直直向她而去,低声喝道。

劲风扬起额前发丝飞舞,夙命抿紧了唇角,偏头躲过那致命的一箭,脸颊刺痛,她伸手摸去,面具颓然掉落。

所有人呼吸都窒了窒,女子黑衣肃杀,惊尘绝艳,青丝迎风飞舞,眉间朱砂掩映,犹如红梅落雪。

容佑愈加兴奋,热血被点燃,又从箭篓里拿出三支箭,搭在弦上,对准了她。

远处有火光浮动,想必宁远已经听到了消息,正在赶来的路上,夙命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拿剑的手有片刻凝滞,她也不是铁人,死战了三个时辰,内力几乎所剩无几,容佑瞄准机会,松开了弓弦。

寒光破开了夜色,夙命飞转腾挪,身影一闪,躲开了两箭,微微有些气喘,眼前一黑。

月婵过来扶她,夙命眼底浮起冷冽,一把推开她,与此同时长箭穿透了身体,剧痛席卷了全身。

雪地里落下点点殷红,夙命唇角溢出血丝,继而越涌越多,神智有一瞬间的不清明,她用含光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月婵眼眶泛红,一把扶住她。

“夙命……”

薄唇轻启,吐出的话依然冷漠无情,“我没事,发信号,撤退”

天边泛起鱼肚白,雪渐渐停了,晨曦微亮,一场大战跟着出来的人只有不到来时的一半,月婵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值得吗?你可知这么做,祁王若是知道了你会受到多重的处罚?!”

夙命顿住脚步,震落了枝头薄雪,伤口不断流血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那个明眸善睐的女子,出落的温婉动人,在这纷扰的尘世间,她已经手染鲜血,她想留住她白衣胜雪,不染纤尘。

“月婵,你说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旧伤未愈又添新疾,夙命这一病便来势汹汹,蔺老从她房间里出来,眉头皱的死紧。

月婵立马迎了上去,眼底是掩也掩不住的焦急,“蔺老她怎么样了?”

“不妙啊,伤势太重,再加上寒毒侵袭身体,老夫尽力而为,所幸她身体底子好,应该能熬过去”

月婵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人也微微晃了晃。

“有劳蔺老了,若是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提”

蔺老看着她苍白的面色,有些担心,“要不老夫也给你把把脉”

月婵摆摆手,“不必,我就是累的,休息一会儿就好”

“她身上的寒毒当真没有办法祛除么?”

蔺老摇了摇头,“难呐,寒毒早已扎根于她体内,武功每精进一分寒毒便深入骨髓,二者相辅相成,若是想要彻底根治的话,恐怕……”

月婵的眸子瞬间沉了下去,蔺老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已清楚那个结果,不是武功尽失,就是命丧身死。

自从那天匆匆一眼之后,桑榆再也没有见过夙命,假扮浣花的换了另一个人,沉默寡言却尽心尽责,不像夙命那般挑挑拣拣,反倒照顾的她无微不至。

夙命就像每次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她的生命里,有时候桑榆会看着窗外发呆,早已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不再有那样温柔的雪夜,她为她留一盏灯,烫一壶酒,等一个人归家。

看着浣花的时候会微微晃神,忆起那人微凉的指尖,唇角的冷硬,以及那个薄如蝉翼的吻。

“你告诉我你们楼主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每次去花满楼找她她都避而不见?”

她知道那天的事没有那么凑巧,一定是夙命在背后做了手脚。

假的浣花依旧低眉顺眼,不发一言,沉默地做着手边的事。

桑榆突然就来了脾气,冲过去恶狠狠地道:“你若是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找她,大不了就是将花满楼翻个底朝天,再不然就一头撞死在门前,看她出不出来见我!”

浣花楞了楞,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埋头干活。

桑榆简直要七窍生烟了,这人简直比面瘫还面瘫!

她转身向门外走去,又轻轻叹了一口气,只是……没有她的日子真的好不习惯。

“喝药了”月婵轻轻推开门,走到她床边将药碗放下。

夙命缓缓睁开眼,脸色苍白,神色困倦,是从不曾有过的孱弱。

月婵心底又是一酸,将人扶起来,夙命却看向了窗外,皱了皱眉,“她还没走?”

“上午来的,这会儿太阳都快落山了,一直站到现在”

早春的傍晚还是微寒,桑榆环抱住自己,仰头看着楼上那扇从来不曾开过的窗。

渐渐湿了眼眶,她能感受到她在,只是为什么不愿意来见她?

夙命微微阖了目,将药碗端起来一饮而尽,“让她上来吧”

月婵楞了楞,随即点点头,“好”

她准备起身离开,夙命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你留下来”

月婵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人眸中竟然闪过一丝恳求。

眼底的涩意又一点一点弥漫上来,月婵含笑点了点头,“好”

桑榆推门而入的时候,心里怀了三分忐忑七分雀跃,三月未见,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还会像从前一样有着冷寂的眼眸,却对她格外温柔。

进门的一瞬间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这雀跃从头到脚被浇灭。

从来都是武功高强似乎无所不能的夙命,此刻脸色苍白的倚在月婵怀里,月婵环住她的身子一只手端起汤碗,小心翼翼地放在唇边吹凉,然后送到她嘴边。

夙命就着她手一口一口地喝着,青丝未束,柔顺地披了下来与月婵的几乎缠在了一起,倒颇有几分结发受长生的美意,就连白玉面具也没有带,惊尘绝艳的一张脸上满是困倦,却没有以前的冷漠戒备。

桑榆强撑起笑意,轻轻喊了一声:“夙命……”

那人转过头来看她,眼神如古井无波,只是冲她点了点头便又移开了视线。

倒是月婵小心翼翼地扶她躺下,这才招呼她落座看茶。

“桑姑娘怎么来了?”

“没……没事……”桑榆嗫嚅着又将视线转向夙命,“她怎么了?”

“不过一点皮外伤”夙命冷冷开口,语气清淡。

什么伤能缠绵三月不好,她看着清减了不少,整个人苍白孱弱,眉目依旧冷清,只是连眉间朱砂都暗淡了两分。

桑榆眼底湿意更重,几乎随时都能落下泪来,夙命微微阖了目,掩在被下的掌心紧握成拳。

她怕再看就忍不住想要为她拭泪的冲动。

“月婵姐姐……你可以先出去一下么?我有话想和她单独说”

月婵看着这两个人,一个心思通透却不愿说,一个情深至此却不自知,心里也是百味陈杂,点了点头。

“好”

“月婵,过来”夙命突然开口叫住她。

月婵颇有些不解,一头雾水地走到她床边坐下,“怎么了?”

话音刚落,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眉睫,夙命撑起身子半拥着她,自上而下慢慢吻着她。

月婵渐渐红了脸,手足无措,冷静下来内心却是一片冰凉,她在做戏给那个人看。

桑榆往后退了几步,身子摇摇欲坠,她抬头拼命忍住眼底的涩意,扔下一句打扰了便夺门而出,转身的时候泪水划过眼角。

夙命松开月婵,语气依旧冷清,只是眸中带了歉意,“抱歉”

月婵从容起身,漫不经心地揶揄道:“天下间能得到你夙命一吻的估计寥寥无几,只不过下次换我在上面可好?”

她唇边的笑意隐了苦涩,夙命岂会看不出来,八年相伴她不是不知道月婵对自己的心思,却如此利用她,大抵两个人都是伤透了心。

“其实桑榆除了不会武功,有时候犯蠢心肠软之外好像也没什么毛病了,你为什么……”

明明已经动心,却什么也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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