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032、箫师师笑了(1 / 1)
箫师师一路飘进箫楚楚的院子里,然后熟门熟路的走到了院子里的书房中,毕竟前一、两次都是在书房里见着箫楚楚的,惯性思考,就觉得箫楚楚定然又是在书房看书呢。
不想,竟然扑了个空。
箫师师四周看了眼,果然还是一个可以问的丫头都没有,不禁有几分无奈,却又有几分欣喜。
毕竟,这说明了箫楚楚对于自己男扮女装的事情,护的很严实,知情者绝对不多!
作为知情者之一,可能也是驸马府里面唯一活着的知情人,箫师师很有几分得意。
这一得意,也就没有注意整个院子里散发出的一股奇怪的味道,甚至直到看到躺在床上的人的时候,箫师师都没反应过来,只讷讷问:“你,你怎么在、在床上?”
孤男寡女什么的……还大白天的躺在床上……
箫师师有些激动,捏着云片糕纸袋的手都有些不自在的搓了搓,目光却半点都不收敛的往床上的人细细瞧去!
精致的脸红彤彤一片,应是传说中的芙蓉面含春;眉毛懒伏卧,眼角发红,在听到似乎有人来的时候,也只是抖了抖睫毛,却终究没有睁开;唇……唇上红润润的,色泽鲜亮如果冻,引人垂涎。
此刻,睡着的箫楚楚就像是……像是传说中的睡美人,等待箫师师给一个香吻,然后醒来,嫁给她!
咳咳!
思维发散到这里,箫师师有些不自在的左右看了看,然后,确定果然没人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慢慢的蹲下身,想着,就亲一下……
反正又不是亲嘴,反正又不是没亲过……虽然,上次是咬的!
不过,亲一下又不会怀孕!
这么一想,箫师师立马就将已经凑得很近的唇嘟起,往前面送了送,几乎是下一刻,双唇就要成功亲上那张无暇正泛着玫瑰红的脸。
记忆里香甜嫩滑滋味,即将重温。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躺尸的箫楚楚突然抬手,“啪”一声落在箫师师的左脸上,然后一使劲,整张大手硬生生的完全摁在了箫师师的正脸上。
被打脸还只亲到了手板心的箫师师:/(ㄒoㄒ)/~~只能怨自己下嘴太慢……
“你……咳咳,你想干什么呢!”箫楚楚硬挺着腰身直起,色厉内荏道。
箫师师被人摁着脸,于是决定不要脸了,对着箫楚楚的手板心,干脆“吧唧”了一口。
反正亲都亲了,再亲一口回本!
于是,又是“吧唧!”更加响亮的一声。
小心翼翼捧着药碗的青龙,一脚踏进门里被响声惊得头一抬,只见自家主子正弱不胜衣身半起,娇软无力正被登徒子轻薄,顿时间气冲丹田,睚眦目裂,吼:“兀那贼子,放开你的——嘴!”
话音一落,青龙自己却先愣了。
他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箫师师被青龙平地一声吼给震的老脸一红,却是反射性的想要捉住嘴巴面前的手,然后藏起来。
终于反应过来的箫楚楚,手一抖,见着箫师师还妄想伸爪子来拉他,狠狠的“啪”了一下后,连掌心被印着的口水也来不及擦,立马缩回了被子,躲在被子底下,又忍不住默默的蹭了蹭。
这恶心女人的口水——(ー`ー)
可恨他竟然又被这个女人给……给占了便宜!
“青龙!”箫楚楚怒火上涌,顿时使得本来就烧红的脸,愈发艳的能滴出水来,他咬了咬唇,硬生生打起几分精神来,这才半靠着床勉强坐起身,命令道,“把……把这个女人给我丢——”
拉长的话未完,突然话音一转,像是撒了蹄子要向前狂奔的烈马突然被拽住了缰绳,硬生生的拐了个大弯,道:“青龙,你,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出去”两个字,说的甚是冷淡,隐约还带着几分恼羞成怒。
青龙有些委屈,五大三粗的汉子眨巴了牛眼,见主子心似铁,最后还是将手里的药放在桌上,默默的走了。
背影极其凄凉。
电灯泡走了!
\(^o^)/
心情好的箫师师非常给力的想出了一句应景的诗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去兮不复返!
啊O(∩_∩)O哈哈哈~
目光再看到桌上热气腾腾的药碗时,箫师师眼睛一亮,顿时找到了跟心上人进一步亲密接触的方法来。
“那个,原来你竟是病了?”箫师师假模假样的问了声,却是抬脚走到桌边,速度端起了药碗,道,“正好,我没事,就喂你吃药吧。”
自说自话的箫师师,一锤定音,完全没有考虑被喂药之人愿意与否……
再加上说这话的时候,面瘫脸箫师师又是自带一本正经的光环,整个人很是有那么几分传说中的霸道深情的意味,瞧在箫楚楚眼里,却是恨得一把撕了那张脸。
这个女人,究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要脸了——
不不不,该说是伪装的能力简直突破他的忍耐力!
明明知道他们之间乃是生死之敌,偏生在外人面前能装好姐妹就罢了,前世就已经习惯了她那张外人面前花团锦簇、和睦友好装逼样,但是好歹后来对着他也是狰狞疯狂的真实脸孔,现如今是闹哪样?
嘘寒问暖,动手动脚……之前,之前,如果他没有一巴掌挥开,是不是都要动嘴了?
“咳咳!咳咳!”一怒之下,箫楚楚本就逆转尚未完全平息的功法瞬间紊乱,四处嚣张的冲击着身体经脉,本来还红艳艳的脸上瞬间惨白如雪。
“楚、楚楚,你,你怎么了?”端着药碗正准备献殷勤的箫师师见此,骇得差点没砸了药碗,赶忙上前,膝下一跪。
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勺子什么,一只手揽过箫楚楚的头,就要将手里的碗沿往那已经开始渗血的唇上喂,却偏生撞上了咬着唇忍痛憋住呻/吟的牙齿。
“快,快喝,喝药!”箫师师急了,被迫半靠在自己怀里的箫楚楚身上一阵热一阵寒,颇有几分古怪,哪里是她之前以为的普通风寒?
想到此,再看向碗里的药的箫师师不免就生出几分严肃,而这黑漆漆散发着古怪味道的药汁犹如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以至于她只能使命想让箫楚楚张嘴。
“喝药!”箫师师急道,一只手要护着药碗,另一只手想着去捏开箫楚楚的嘴。
可惜,若是换个人在面前,为了得来不易的小命箫楚楚指不定就从了,偏生是箫师师!
救命之人是谁都好,绝对不能是箫师师!
绝对不能是箫师师!
箫师师于他而言,本来就该是罪魁祸首,也只能是罪魁祸首——
是以,努力了好一会的箫师师也就见箫楚楚依然拧开头,侧着着脸,不仅不喝药,还瑟缩了下,紧接着大力猛地推了她一把,闭眼凶道:“滚——箫师师,你给我滚!”
箫师师一个倒仰,好在手里的碗护的严实——没事,但是她却硬生生的摔了个结实,只觉得屁/股都要开花了,
靠!
妈蛋!
箫师师怒了,倏地起身,技巧性的一把摁住箫楚楚,任由已经蜷缩成一团的箫楚楚在她手底下翻腾,最后齿缝间竟然再也藏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究竟有多痛,才能让一直在她面前强势装逼的箫楚楚……痛出声?
“你,你……”瞬间心软还心疼的箫师师无奈了,赶忙收了手,然后又继续锲而不舍的将药碗往箫楚楚嘴里喂,“快,喝点,喝点就好了……啊,乖!”
老娘的心肝宝贝儿,你就不能听话点?
箫师师自觉已经操碎了心,偏生现实这个小/贱/人就是那么残酷、无情外加无理取闹!
“你、唔,咳咳……滚——”箫楚楚已经疼的头脑都不清醒了,但是却始终记得,绝对绝对不能喝箫师师递过来的药!
卧槽!
箫师师简直要气哭了,面瘫脸都裂了干净,却又只得决定妥协让步了!
只是,目光向外一扫,想到在外面已经不知道猫到哪里去的青龙,又想了想至少要飞奔个一刻钟的路程后才能见到爷们儿脸的女人,箫师师突然又不甘心起来。
这一次被抵触她认输,那下一次呢,再下下次呢?
如果次次都让步,她箫师师岂不是就永远媚眼抛给个瞎子看?
最终看到别人跟箫楚楚成双成对,结婚生娃,子孙满堂?
想都别想!
箫师师怒极了,隐约带着一股子自己都能闻出来的酸味,强制性的抓住箫楚楚的胳膊,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道:“喝、不、喝?箫楚楚,你、喝、不、喝?”
箫楚楚:“不——”
“好!”箫师师竟然罕见的笑了起来,挑着眉眼,唇角勾起,一直犹如死水一样的面瘫脸突然间灵动起来,宛若被仙法点亮了一般,带着无上的神秘与诱惑,缓缓起唇,她道,“楚楚,你如果真的不喝,那我只好喂你了哟,嘴对嘴的喂——用舌/头,一点点的舔/到你的喉咙里——”
说到“嘴对嘴的喂”以及“用舌头”、“舔”这几个颇为暧昧的词儿时,箫师师是凑在箫楚楚耳边的,甚至还特意压低了声音,放慢且拉长加重语调,意味深长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