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斗墨(1 / 1)
当我和乔木的吻逐渐升华到热吻再逐渐升华到激吻时,他粗重的呼吸声打上我的耳垂,有些情难自持的在我背上摸来摸去时,我及时睁开了眼睛,本来跟他接吻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当我发现我们身边不再是人来人往,而是被人包围成一个半圆围观,我的脸已经红的可以滴血,真想挖一个地洞钻下去,你说这接吻就接吻,俩大男人,而且还是英俊的男人在桥上忘我的吻着,我用仅存的一点疲惫以及不堪的凌乱理智命令自己把乔木的唇舌从嘴巴里义无反顾的吐出去,拉着他冲出人群。
弄巷里,他望着我又羞又急的模样,忍不住狂笑不止。
“你也太没良心了吧!”我气得对着他的胸口又捶又打,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敛了笑意,看着我的手腕,深情的说道:“你的手腕没事了。”说着,低头用舌尖在手腕原来的伤处轻轻舔舐着。
手腕被他舔的麻麻的,心也变得痒痒的,忽的碰上我的唇,不同于桥上的温柔,他吻得粗暴,伸舌头撬开嘴,牙齿碰撞,舌头相互缠绕,用力猛吸对方舌头,带有兴奋的疼痛感,唇舌逐渐蔓延到耳垂、脖颈,我喃喃道:“乔木,你真的好美。”
终于,这场□□的举动被我单方面制止,再这样下去,就变成打野战的节奏了!
“乔木。”我深情款款的望着他。
“怎么了?”他嗓音充满了磁性,宠溺的问着,眼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又一次浮现上来。
“你说过要带我出去玩的。”
“……”
我兴奋的如野兔般在大街上乱跑,乔木则紧紧的跟在我后面,语气带着疼惜与无奈的喊道:“唉,你慢点。”两个人男人,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这个尴尬的话题。
我认出了方才要我买糖葫芦的小贩,心情突然变得很愉悦,看着他嘴角那颗标志性的痣,笑道:“老板,来串糖葫芦!”
我边舔边走,乔木就在我身后跟着,忽看到一个搭了擂台模样的院子,瞧着里头挺热闹的,玩心大起,吞下最后一个糖葫芦,便要拉着乔木进去,可一个看起来很木讷的守门人一下伸手把我们拦在门外。
“要请柬?”我问道。
“本院举行花灯斗墨大会,需一男一女才能参加。”
我抬头看了看,果然有一道横幅上,苍劲有力的笔法写着:斗墨大会。
我撒娇道:“好哥哥,你就让我们进去吧!”
“不行!”
“好哥哥,你看有飞碟!”
“不行!”
“……”
这时,乔木掏出一张银票欲塞给他,可那人居然还是摇头,坚定的说:“不行!”
好让人感动的职业操守!
“必须是一男一女才能参加!”
“那这样呢?”我伸手松开发簪,取下头冠,散下头发,甩了甩道:“这样总可以进去了吧!”
“可以!”守门人看着我散下来的头发,点头同意道。
我转头对着乔木甜甜的笑道:“可以进了!”
乔木的眼里有不知名的情感闪过,他有些目瞪口呆,一直以来让自己纠结,对男人有不明情感,让自己常常自责的小哥,竟然是洛芸,那个自己即将过门的侧妃!
我笑拉过他的手,“看什么看,还不快走。”然后任凭我拉着进了院子,我看他依旧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心道:坏了!真掰弯了!这可怎么办?
“我……”我正想开口解释,他忽然在我额头上轻点了一下,有些无奈道:“你呀!”
“大家准备好了吗?”主持人“咚”的敲了一下锣。
“放马过来吧!”我想豪气的甩了甩头发,却见乔木细心地用手帕替我挽起。
“下面我来出题,答上来的可以上擂台参加下一轮。”
“寄人篱下为糊口,打一字。”
“噙!”
掌声响起,我这里还没来得及思考,乔木便已说出答案,见我看着他没有动静,他伸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上去吧。”
随后又有五队成功上了擂台,几乎这几组回答时,都没有思考似得,主持人话音刚落,便有的答案。
接下来更好玩了,用对联的形式形容对方,若这边是男士这必须形容对方的女士,而这边的女士则必须形容对方的男士。我瞧着跟我一组的那个书生模样的男人,柔柔弱弱的,倒像个女子,这仔细看看,还有点像87版本里头的那个贾宝玉,而那女人确是彪悍如男子,我想,这大概是阴阳调和,也算互补了吧。乔木正要开口,我拦下了他,对着那贾宝玉道:“公子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虽怒时而似笑,即视而有情。”
“……”我形容了对面的男人,那男人便无法再看口,只能由那彪悍的女人对答,我瞧那女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暗暗得意,抱歉啦,就是欺负你读书少!
见她半天说不上来,裁判判断我赢,我也不忘拱手道:“承让。”
“啧啧,你还挺厉害的嘛!”乔木打趣道。
“那是。”我接过侍女递上来的酒,跟乔木碰杯道:“咱们美酒良辰共装逼!”说罢,抬手要喝,却被乔木握住手腕,“你不会喝酒便不要勉强!”
“哼,莫要小看我,被呛了那么多次,我就不信这个邪,还能呛着。”接着我仰首喝下,果然,天雷滚滚啊,我又被华丽丽的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乔木边叹气边帮我抚着背,那表情仿佛在说:叫你莫装逼,莫装逼!
之后,便留下了三组,三组,这怎么玩?我有些奇怪,这时听主持人说道:“现在开始,我会出题,最先抢答出二十道的两组,晋级下一轮。”
答题,嘿嘿,我看了一眼乔木,抢答,这可是他的强项啊!
果然,乔木如同答题机器,上知天文地理,下道天南地北,台下的女人们都要被他燃烧的小宇宙给点燃了,纷纷喊道:“帅哥,必胜!帅哥,必胜!”
乔木率先完成二十道题的任务,随后是另一组,那男看着文质彬彬,女人看起来也知书达理。
主持人宣布:“这最后一轮,是两组人分别出题,答不出者,输!”
宣纸、狼毫,我看着对方出的题:何谓天下第一味。
乔木皱着眉想了想,“我吃过许多美食,这天下第一嘛,还真不好说。”
我笑着看他,道:“这天下第一味嘛,你肯定吃过,我看你也是有头脸的人物,估计没见过,我写出来你就知道了。”
我狼毫一挥,雪白的宣纸上出现了三个大字,大头菜!
“……”乔木嘴角有些抽搐,为这答案,也为我写的歪歪扭扭的字,“原来如此。”
我给对面出的题是一道看似像推理题,其实是脑筋急转弯,为了保证这个时代的人能看懂,特地修改了一下人物属性:
一栋危楼,里面坐着三个人,一个是隐士高人,他可以保证每年都不发生自然灾害,让人们丰衣足食;一个是将军,他可以保卫国家不受外来之灾,保国泰民安;第三个是农耕者,他可以把荒漠变成桑田。这时候危楼出现问题,由于重量过重,必须扔下一个人。问:应扔下谁?
我们与对方同时亮出答题纸,解释道:“这天下,便是天的下面,大,这第一嘛,就是头,这味便是菜。”
“在下甘拜下风。”
我看着他们空白的宣纸,道:“不知公子是否还需要些时间思考?”
“不是。”那人摇头道:“我不知该如何做选择。”
“公子可想知道答案?”
“自然。”
“这答案嘛。”我故意顿了顿,吊足了胃口,然后才缓缓说出来:“把最重的扔下去。”
对面的男子“……”
主持人“……”
围观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