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南有乔木2(1 / 1)
“难道他喜欢男人?”我猜测道随即否定,他要是喜欢男人,那怎么还娶女人,可说不定是为了掩饰,哈哈,回归正题,“那宰相跟南定王有什么事一定要联姻吗?他不是不喜欢三小姐吗,怎么把她嫁给那么多人朝思暮想的南定王,这难道不应该是让他最喜欢的嫡女嫁进去当正妃吗?”
“唉,说来也是这三小姐可怜,本来许好沈家当正妻,谁知沈家突然取消了婚约,要说这两家真有什么,就算要联姻,也是把不在意的女儿嫁进去,利益得到了,到时候撕破了脸,也不用担心什么。”老鸨叹了一口气道。
“真是,唉!”我听了之后,除了叹气感慨一下,我现在除了回去也没有别的办法。
“妈妈可知宰相府怎么走?”我感慨之后,只为自己伤心,没有什么防备。
“这位小哥似乎对宰相府很上心?”身后传来一声清朗的男声,我转身看去,却发现是方才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居高临下的望着我,还有他身边看不清面貌的高大的男子,真是的,长得高了不起啊!
他轻佻的语气让我本来就郁闷的心情更加不舒服,爷马上就要被当成工具给别人当小妾了,想也没想的就脱口:“相府欠我钱,我是来讨债的,不行啊!”
“哟,这小哥脾气还挺大。”男子扬起嘴角笑道。
“小爷我丰神俊朗,看在你也长得不错的份上,就不收你偷听我讲话的钱了。”
“啧啧啧,头一回听到有人这么夸自己的。”
“你不是去拍那姑娘的初夜了吗?来这干什么?”我好奇道,不会是专门来偷听我讲话的吧!当然,我没有问出口。
“小哥似乎很关注在下嘛,莫不是看上我了?”男子坏坏的笑道。
“你……”我突然玩心大起,踮起脚尖,凑上前去,眨着大眼睛,无辜的说道:“公子既然已经知道了,不如,不如亲一个如何?”说着,我就要朝他扑过去了,可他一个侧身,我狠狠的撞到了他身后那个带在黑色面罩的大个子身上,我揉着撞得生疼的脑袋,生气道:“你干什么呀?”
见面具男带着邪魅的笑,我气的转身推了他一把,可是愣是没有推动,却摸到他结实的肌肉,感慨道:“你好硬啊!”可恰巧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一个姑娘突然差不多与我同时娇嗔道:“公子你好硬啊!”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刷的一下烧的火红,赶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摸你那里,你那里不硬。”想到说男的那里不硬好像也不好,赶忙改口道:“不是,我不是说你软,我的意思是,你那里硬,只是我不知道,好像也不对,我……”我的脸已经烧得烫起来了,再也说不出口,怎么越描越黑啊,唉,我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面具男突然开怀大笑,道:“这位小兄弟可真有意思。”
“嘿嘿,告辞。”我说完转身就往里头冲过去,太丢脸了,丢脸都丢到青楼了……
面具男注视着我离去的方向,摇摇头笑道:“可真有意思。”
“公子,我们该走了。”他身后的男子低声说道。正欲走,却突然听到从拍卖会上传来我的声音,偏过头朝我这里望了过来。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姑娘是我出三千两拍下的,怎的要给你?”我望着眼前这个猥琐的纨绔子弟毫不示弱道。
很快,面具男由原计划回去改为过来围观。
“我也出了三千两,怎么不是我的。”
这时有看热闹的人询问怎么回事,就听有人说:“这位王富公子和这位刚来的小兄弟在最后一刻同时出价三千两要买花魁的初夜,这不杠上了嘛,这小兄弟也真大胆,连王公子的人也敢抢,谁都知道,这每年花魁的初夜王公子都是势在必得的。”听罢,面具男看热闹的心更重了,看着我也不知是急红的还是羞红的脸,心道:这人真有意思。
“你可知我是谁?”王富神气的问道。
“富二代!”我嘬笑道。
“你……”王富突然上前一巴掌把我甩到地上,嘴角火辣辣的疼,屁股也摔得够呛,围观群众都惊呆了,不过也没人敢上前拉架,毕竟是京城第一首富王遇安的儿子,虽然他横行霸道,奈何背景太深,无人敢说,只是我不知道,围观群众里有一个人已经握紧了拳头,却被另一个人拉住,压低嗓音道:“公子不要徒惹是非。”
“现在可知,敢与我做对的下场了吗?”王富趾高气扬的对身边的打手们说道:“来人,给我拖出去打个半死!”
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听到这话,立刻火冒三丈,我慢慢站了起来,看了看手上沾着的嘴角的鲜血,冷笑着说道:“小爷今天心情好,送你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若再犯,斩草除根’。”
“哈哈哈……你们听到了吗?就凭你!”王富连同手下一起笑了起来,突然抬起手凶狠的说道:“给我上,打到他就饶为止!”
“最好打死我,否则,死的就是你们!”我轻蔑的看着他们,撸起袖子,正准备凹个造型,然后说出自己的身份然后吓死他们,突然笑声收敛,转而变成王富的哀嚎,我的造型还没凹完就被迫结束,抬头一看,发现面具男把他的手往反方向狠狠地旋着,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的脸疼的变了形。
“滚!”面具男冷峻的声音充满了威严,王富连忙道:“是,是!还不快滚!”他的打手们都往后退着,面具男反手将他推出好远,打手们扶着他家公子,只听他家公子边跑边叫唤道:“给爷等着!”临走前,他的一个长相凶恶的男子转身恶狠狠看了一眼我,却又似乎透过了我,想来是因为我羞辱了他的主子,正当我奇怪要循着他的目光回头时,却发现,那人早已跟着王富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