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不止是羞辱（1 / 1）
“我……我做……”
太羞耻了，羞耻到简直想去死，但他实在没办法了。
“养过狗吧？知道狗狗是怎么坐的吧？”
雾人脸一阵青一阵紫，也只好趴开双腿蹲着，手垂在双腿见自然而又不自然的捂住某个隐私部位。
“狗的上肢有那么长吗？”
他只好强忍着耻辱将手抬起放在胸前，摆出狗爪子似的动作。
“真是条好狗呢。”
下巴被一只手抬起，另一只手一上来就直接下手，雾人就算满脸羞红也只能接受。
“怎么没一点表现呢？舒服还是不舒服？你不说我可不知道呢。”
草太好似难得吃到了上等料理慢慢的品尝，而屈服于肚子饿而自甘堕落的雾人此时可说是完全没是吃饭的心思。
“对呢，你是要吃饭的对吧？怎么忘了呢？吃吧。”
被掐着脖子跪趴在地上，他只好以及其扭曲也极其屈辱的姿势吃着狗盆里的东西。而吃的时候草太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不断的变着法子修理他。
“大家都是律师，你知道强X的定义的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根手指伸进了雾人的后部。
“这算不算呢？强X的定义是我的那东西进入到你身体里，但进入的是我的手指，那算不算呢？一直钻法律孔子与法斗争的你请回答这个问题。”
雾人洁白一张纸，哪里受得了这种，当即手趴在地上眼泪扑簌簌的直流下来。如果他是辩护律师，如果只是一场庭审，他一定会说这个不算，但这真的不算吗？自己明明是被这个人给侵犯了玩弄了！
“好像，很不想回答呢。”
两只手指进去时他失声叫了起来。
“还挺紧的嘛。你知道吗？你那可爱的弟弟和弟子可是从小到大天天都被这么折磨的呢。”
“王泥喜君和响也。”
“是的。他们没告诉过你吧？或者说不想被自己心中重要的人知道黑暗的一面吧？每天被进进出出，每天为了不残疾只好适当的自己给自己解决收缩力。你生活在锦衣玉食之中时明明和你长的一样的弟弟可是忍受的痛苦逼自己睡着呢。才这点就好意思叫出来？”
他打的一点也不轻，一打一个红印，直到吃完饭，草太离去，他才开始细细体会那些话。响也是他的亲弟弟，但他对响也了解多少？他说过和御剑联系在一起的是黑暗的部分，那是不是那二流检事也经历过草太口中的这些呢？或者说法学院的那些人都经历过吗？更让他费解的事，对于法的思考。刚才那混蛋的举动，是的，的确没违法，但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显而易见。猥琐？猥琐的前提是被猥琐者不愿意，而自己可以说是自愿的。按照法律定义的话自己是自愿被他羞辱的，但事实上完全不是如此。诱X吗？也不算，因为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他从头至尾没使用任何致幻药物。想了一圈，虽然不甘心，但自己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没有违法。那么明明受到侵害的自己又算什么呢？时而依靠时而将之视作敌人的法算什么呢？响也说过接下来的社会需要的是良心，那难道是要创造一个有苦难言的人群也可以受到法之保护的社会吗？
“还要吃吗？”
草太送来了夜宵，正好打断了雾人的思维。但很奇怪的是他只是放在地上，自己做到了一边。
“说吧。”
“我们一直受到一柳的迫害，明明自顾不暇。怜侍那家伙13岁就成为狩魔弟子后明明可以享受快乐的日子的，但他却常常说成为检事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些被迫害的证人，因为检事就是为保护人而存在的。那么如果不知道谁对谁错，总之将有嫌疑的人都背叛有罪就绝对不会有错，因为这样的话至少可以最大程度上降低证人被害的可能性。他是一个遵守法律而给人定罪的检事，但也是一个问题检事，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要完全遵从现有的法律。”
“因为他发现法是不完美的。”
“而且他还发现了证据有时是会撒谎的，是可以伪造的，人的嘴也是可以用来说谎的。所以有时候心更重要。”
雾人端起了盆：“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
“我们试着跟着他的脚步齐头并进，但接下来的世界需要的应该既不是你这样的完全依靠法甚至钻法律空子的律师，也不是我这种靠人性的阴暗面赢得诡辩的律师。他需要的，应该是王泥喜那样顺着心走的律师吧？”
“王泥喜君，还好吧？”
“还好还好，至少我没吃到他。”
听到这句话雾人又一阵气上心头。自己居然真被这家伙给吃到了。
“我想，狩魔检事应该不会白白的默许我对你做出这种行径，他一定要是想要你思考什么。”
“你们……被定罪过吧？被爷爷。”
草太点点头：“的确。”
“辩护律师，没替你们说话？”
“完全没有。一开始就想替我们做有罪辩护，很水。原本是想请怜侍的父亲的，被拒绝了。”
“罪证确凿吗？”
“法律上的罪证的确确凿，但不是我们干的。是一柳干的。但狩魔检事没有采信。”
雾人看着空了的碗，并没有说话。
“和你这次很像吧？我越来越觉得，你没有杀人，对吧？指甲油里的毒不是你放的。”
雾人咬了咬嘴唇：“但邮票的毒确实是我下的。”
“有没有人能证明你邮票下毒不是为了害人？”
“………………响也。”
草太站了起来：“你就好好享受为数不多的屈辱的日子吧。会让你无罪的。”
“无罪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吊销你的徽章！”
“能抓到我把柄的话尽管吧。”
开庭前，他发现御剑似乎带了很奇怪的东西。狩魔走在前面一言不发，他被刑警带上法庭，在被告席上坐下，过了不多久辩方的门打开，走出来的，却不是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