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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虚张声势对战狩魔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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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狩魔只好苦笑。御剑一如既往的害怕他生气。

“老师,我认为……”

狩魔打了个响指:“吾尚不用汝提醒。吾当然明白,过去之怜侍断然不敢如此行事。今日他既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必是关系不断亲近产生质变之必然结果。此事若处理不好,近日之努力恐又付诸东流。但吾亦说过后果自负,断然不能因为亲近而纵容其无法无天之举。这仗打得漂亮与否将对未来产生不可估量之影响。”

水镜微微欠身:“弟子多虑了。”

狩魔拿过了U盘:“吾不曾想到此物竟如此管用,一夜竟能当两次诱饵。”

“那我去准备纸盒和白纸。盒子上的名字便写这个U盘资料,对吧?”

他打了个响指:“不知二人何时回来,汝尽快准备。”

当御剑背着响也出现在门口时,狩魔庆幸准备工作做的好,勉强制造好了案发现场。

“汝还知道回来?”

御剑倒是出奇的乖,还红着眼睛:“对……对不起。”

“进屋来罢。”

二话不说跟着狩魔来到书房,他当真怕老师万一将他逐出师门怎么办。考核没通过,又被发现戏弄老师,回到家里才想起老师说过的禁足。数罪并罚够他吃不了兜着走。狩魔坐在书桌前,御剑扛着响也,根本无所适从。一次犯下复数错的经历是十分罕见的,而这几个错误处罚的累加绝对不会比败诉来的轻。没触高压线应该不至于被逐出师门,但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先放下响也如何?”

响也双脚落地时还捂着肚子。刚才一路狂奔差点把他的晚饭也给颠出来。

“汝可有何要辩解?”

他心里庆幸还好还有辩解的机会。需要辩解,但又不能过分辩解,其中的界限,说话的语气一定要充分注意才不至于适得其反。绫里千寻败诉案就是辩解过头了才会遭致如此严重的处罚,这次一定要小心!

“我……我承认……这次的确是我错了。”

他右手扶着左肩,别过头去不敢看狩魔一眼,装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要多懊恼就有多懊恼,总之把法庭上用的看家本领都给使了出来。至于在传授自己这套本事的老师面前能起多少作用,那就只好尽人事听天命了。

“晚上出门的确是我的错。我是到了目的地才想起这回事,然后立刻折回的。虽然我知道这也不算借口,也没打算把这当作借口,总之……对不起。”

狩魔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没打算将这当作借口?真是说给鬼听。看样子比起绫里千寻一案只会大吼大叫为自己辩解此时此刻他的演技又更上一层楼了,至少知道卖可怜了。水镜投去询问的眼光,他当然知道这眼光是什么含义。和那次一样他都希望借借口能多少为自己脱点罪,那只要这边卖个顺水人情他应该就很敏锐的查出其中的不同。只要他怀着感恩的心,这边就至少成功了一半。

“汝既然声称到达目的地后才想起来,也已立刻返回,时间也的确不长,吾姑且相信汝之言辞。念在汝有投案自首之情节无同意宽大处理,深夜外出之事及其中之细节吾一概不过问。”

御剑猛地抬头睁大了眼睛盯着狩魔,显然是没料到真能起作用,而对方这边倒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没真的笑出来。

“窃听器一事,汝欲作何解释?”

“这件事……的确是我命令牙琉检事做的,包括袭击水镜裁判长。”

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还被套去了情报狩魔心里的确有些火,但他也必须斟酌怎样周旋一番才可让御剑掉进圈套,不露痕迹的让他认为自己是经过努力使得这边不忍心才减轻处罚,而非一开始就没打算重罚。

“汝耍吾倒是乐此不疲?绫里千寻一案亦是,此案亦是。吾虽承认汝两次之借口的确应当列入考虑,汝耍吾确为事实。汝可有辩解之辞?”

御剑手紧紧抓住裤缝:“没……没有。上面厚的部分的确是障眼法,我的确是故意将本体留在书桌上进行窃听的……也的确是我命令牙琉检事设置的。对于这件事,我并没有什么要辩解的。”

“再吾说不准窃听之后汝执意窃听?真不想汝如此胆大。”

响也倒在一旁不要命的插嘴:“我们只是像小孩子一样有些好奇罢了。有好奇心善于发现才是好检事不是吗?虽然绝大部分内容我听不懂,但我查SS-5的时候并没出现过那些人的名字,应该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谈话。谈话的口气听上去就像拉家常似的。”

狩魔皮笑肉不笑的撇了撇嘴角:“怜侍,汝亦如此认为。”

“我当然知道不是。”

响也听到这句话赶忙打圆场:“老师,您别承认啊。脑子里的事就算狩魔检事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证明,更不可能有物证。只要你死要着这点性质就变成单纯的恶作剧了。”

御剑面无表情,或者说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的看着响也:“你认为因为没物证老师就没办法处理了?或者说没物证才更惨老师的胜算才更大。你出这搜点子难道是想让我死的更惨吗?”

狩魔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汝欲如何处理此事?”

“我……我……”

本是调侃的一句话,但没想到去冷了场。水镜眨巴眨巴的眼睛等下文,过了好一会却发现大有没有下文的趋势。狩魔也搞不懂为什么会在这个调侃的点冷场。相比两人的惊讶,御剑低着头,咬着牙,一脸想说什么却又死活不敢说的表情。

“汝但说无妨便是。”

“我……是我的错……我愿意受罚。可……可……”

看样子重点在可以后,但平时法庭上思维敏捷伶牙俐齿的天才检事却忽然结巴了,在这节骨眼上吊人胃口简直急死人。

“御剑阁下,可是后面您想说什么?有正常的要求的话说出来,我想老师也是会考虑的。”

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咬了好几下嘴唇,有好几次鼓足勇气想说出来,但最后却没勇气说出来。狩魔索性不追求答案,豪言壮语道“汝下一句无论说出什么吾都答应且不会因此生气或惩罚汝,如何?大胆说出来便是。”

水镜,御剑,响也都一时傻了眼。

“老师,如果御剑阁下说出要您当场脱光您也真脱不成?您不觉得有欠考虑?”

响也捂住肚子笑了好一会:“老师,说吧说吧,把什么损招都使出来吧?狩魔检事敢说这种豪言壮语就是因为料定您不敢怎么样,都被人家看扁了难得的机会大胆一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这么德高望重无法反悔的。”

御剑想了一会,忽然改变了主意:“老师,请将您关于SS-5所做的一切安排告诉我。这就是我想说的。”

这下轮到狩魔捂住肩满脸冷汗狠狠盯着御剑了。他敢拿性命做担保这一刻他的心里侧写与之前的和之前完全不同。这个答案是临时改的!钻准了自己的空子。

“老师您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响也刚才虽然抱着好玩调皮的心态出了损招,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老师会如此狮子大开口。

“窃听一事听凭处分,牙琉检事和水镜裁判长回避不回避已经不重要了。丢一次脸就能换回如此重要的情报任谁都会觉得很划算的。”

“御剑阁下,您原本想提出的要求仅是受罚时我和牙琉检事回避?”

“没错。”

狩魔想他总算是弄清楚怎么回事了。败诉那天打了他一顿,要拉他出去游街,他死命不肯死命求饶所以被认为是不诚心被逐出师门。正因为有如此惨痛的经历这次他才不敢提出这个观点。是那次处罚的后遗症。

“汝当真孤注一掷?”

他摊摊手耸耸肩:“老师,堂堂您该不会是想反悔吧?我已经孤注一掷了,您有没有破釜沉舟的决心呢?”

狩魔不怒反笑,眼中充满了斗志:“有趣!能与吾战至如此地步威胁吾之对手已许久未见。”

“老师,5:5的情况下,只要条件有利,瞬间可以变成10:0,这是试胆游戏的法则。印象中,这是您教我的,虽然我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狩魔当然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本以为记忆已经封锁的很牢固,但经过这一连串的事好像这锁大有松动的迹象。

“老师……是先处罚我还是您先招供顺序由您定。但请您兑现承诺。”

狩魔真的超级想头捶桌子!一次又一次!上一次因为心疼他申请死刑复核,亲手毁了自己的完美记录。这次……这次居然又因为心疼他而被对方瞪鼻子上脸威胁到自己头上来!摆出这种高傲欠揍表情的弟子叫他这做老师的怎么能不教训。

“汝……这可是自找的!别说吾未给汝机会。当真不改?”

响也苦笑:“老师,真的玩的太大了。狩魔检事已经气到嘴抽筋了。您真的不打算改要求提出既往不咎?”

水镜也觉得苗头不对。老师显然又快失控了,如果这次失控先前的好棋就都糟蹋了。

“御剑阁下,真的不需要考虑一下?”

她拿出一个纸盒箱,箱子上写了御剑怜侍四个字。

“居然那么快就……”

“是的。还没交给老师,但已经分析完毕了。真的不需要再考虑一下?”

御剑看看箱子,看看狩魔,思绪开始动摇。现在知道的只有水镜一人,还可以收场。若扩散出去,尤其是被老师知道,那真的就麻烦了。

“老师,就算是我也没那么快时间分析完,这该是虚张声势。是真是假一问便知。她想救狩魔检事罢了。只要您坚持他不能拿您怎么样的。”

水镜见还算有成效就开始施压:“如何?愿意赌一次吗?是我将资料都给老师呢?还是您放弃追究。”好似不放心似的她还补了一句“虽然绝大多数歌对老师和小狩魔检事来说都是发情期母猴的嘶叫,那首《两只蝴蝶》可不一样吧?”

响也双手叉腰:“水镜裁判长,你认为随便编个那么没艺术的歌名就能哄着老师吗?”

“是真的还是说谎你看看御剑阁下的脸色便知。”

狩魔稍稍有些惊讶的发现御剑脸色铁青。水镜该是没浏览过盘里的内容才对,但显然是猜对了部分信息,或者说从某个渠道知道了部分信息。

“您意下如何呢御剑阁下?”她光明正大将U盘丢给狩魔,“不想闹得难以收拾得话现在顺着台阶下来比较好吧?也不算败诉。再坚持下去的话只会两败俱伤。”

御剑气得嘴唇发紫两眼翻白:“你……你……”

“不知您是否接受和解呢?”

“老师,您若是不在乎那U盘他们便拿您没办法。别着了她的道了。”

御剑眼睛一会眯一会睁好似在准备着什么。

“别说我没提醒你,我可不觉得你有能力模仿那痞子。”

响也也顺着水镜的话附和:“老师,模仿眯眯眼前辈还是算了吧?我也觉得您没那实力。就算能模仿他的行为动作和思考习惯,我不觉得您能模仿到他的辩护实力。若您有那么强实力葫芦湖案件就不会这样了。”

“不,葫芦湖案件是御剑阁下自己一心求死,或者说过分点,作死。”水镜做出个请的动作,“牙琉检事还不知道吧?那人花了多少前买通了一层又一层,甚至买通了律师审查委员会指派他成为御剑阁下的指定律师,因为他料到没有人会愿意为这恶德检事辩护而且还和老师作对。但他却没料到御剑阁下作死功力更胜一筹居然拜托了那初出茅庐的成步堂阁下!当他打算在第一天庭审强行介入时却发现庭审结束的特别怪,不到半小时便结束了。心急火燎赶到第三法庭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要知道那人可是政界的宠儿,各大议员的金牌律师,经常出入第一法庭的大人物。不论多荒唐的案件,只要是他担任辩护便从无败绩,3年来已经接手案件上百起,生活富足衣食无忧。坚信有钱即是王道,坚信正义可以用钱买到,坚信足够富裕的人就不会有罪,坚信法庭里所有人都是凡人所以谁都不可能知道真相,坚信有钱即无罪,坚信法庭只是律师,检事,裁判长三方角逐的战场。和狩魔流的理念及其相似却又在关键点上背道而驰。真可谓是狩魔流40年来唯一可称得上敌人的男人。但他还有一条铁则就是绝对不和狩魔检事敌对。至于其中理由,我想御剑检事比我更清楚。我想你也知道,他表面上虽然不务正业居然凭着兴趣兼职马戏团的驯兽师来避一柳耳目,但那猿袋草太实际上就是这么一位大律师而且还是Sexy baby的鼓手。”

“早听说眯眯眼前辈十分厉害,是被成为律师界的救星,唯一能和狩魔检事相抗衡的人,又被业界所不齿所放逐。没想到厉害到如此荒唐的地步。”

狩魔“唔”了一声:“吾还真想与其一战。”

“那人是天生的律师。御剑检事,我不认为您有实力模仿他,还是别自取其辱比较好。当然如果你愿意叫他本人来吧?我不介意,只要他愿意踏进这间屋子,和老师来一场非正式的决斗一分高下。作为裁判长可以主持这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庭审是我的荣幸。”

御剑想也不想拨通了电话,那边却传来了阵阵骂声:“上次被执行死刑也没叫我这次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叫我你秀逗了是吧?!把我们惹的那么伤心的精神损失费你还没赔我打通关系的疏通费你还没拿呢你被打也好受罚也好等死刑判决即将判决了再给老子我打电话!”

御剑盯着电话看了半天。

“老师,到现在才提起这些事难道葫芦湖案之后没见过?”

又盯着手机看了一会他死死的盯着响也:“连告别演唱会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没打算公开的!这不是等于把自己当活靶子吗?!这群活腻了的家伙到底怎么想的有没有说什么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我得为这些我根本就不知道的事遭罪!”

冥不知何时也进来了房间:“DL-6也发生在我根本不知道的时候,如果爸爸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岂不是得为你们在我根本就没记忆的时候做的事负责吗?”

“冥,汝闭嘴。”

御剑却找到了借口:“既然老师好好的你是不是欠我一个人情呢?我也不该为我根本不知道的事负责不是么?你是不是该劝老师将U盘还给我呢?”

冥鞭子抽了一下地面:“但歌词是你写的。”

“但并不是为了演唱会准备的。”

狩魔眯起右眼摇摇手指:“汝可有证据证明的确并非为演唱会准备?”

“老师您该最清楚。我已经被逼吞头发,巴不得早些行刑,怎又会有心情办演唱会?”

水镜微微行了一理:“御剑阁下,难道您以为我不知道乐团为何搜查部检事,庭审部检事,裁判长和律师都凑齐了?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在不伤害老师的情况下证明SS-5中白濑刑警的不公正审讯吧?对这房间进行搜查的话应该能搜到您拍的右手臂曾骨折过的X光片吧?”

狩魔从旁边抽屉拿出一张片子:“这X光片果然乃怜侍之物。梦中吾想起SS-5细节恐于此X光片有关。”

“老师您……”

说到一半他忽然住口了。为什么会翻他抽屉发现这张X光片呢?恐怕翻抽屉不是为了搜证物,而是当初死刑执行在即是在整理遗物吧?

“老师,您又被绕进去了。现在应该确认我们手里有多少筹码,怎么合理应用才能胜诉。”

他闭了闭眼睛:“水镜裁判长,刚才您的确如此证言的吧?已经都整理好了。”

“是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既然都已经整理成资料又有何必要将U盘给老师?这里面的,真的是已经整理好的资料吗?身为裁判长的您使用伪证么?”

“我如果没整理过又怎会知道两只蝴蝶?”

“您不可能知道的,葫芦湖案件第一天开庭司说漏嘴过,我当时没注意到罢了。她说如果败诉就会去找她老师。她老师一定是裁判长,但普通裁判长又怎可能对别的法庭的案件进行干涉?就算是第四法庭按照序审制度也不可能对自己所在法庭别的裁判长的判决干涉。要重审只有两种可能,老师同意死刑复核,或者,检事审查委员会作为老师的上级强行介入!”

响也倒吸了一口气:“老师,您是说那位老师便是?”

“没错。老师收养我将我抚养长大,而您接到的命令,恐怕是我们四人中有人成为裁判长便由您介入吧?而若有人成为律师的话便成为那葛冰见子的弟子。我没猜错吧?老师可以带3名弟子,据我所知名额一直没满,但老师手下的弟子从没复数过,甚至说过因为要收我必须和一条检事断绝关系。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恐怕现在还和你还有葛律师保持着师承关系,当然用的是二位的真名,我可有猜错?”

“您的意思是想看老师的师承表吗?很不错的切入点,但您有这权限么?仅是普通高级检事的阁下您。”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入侵检察院系统强行浏览。”

水镜笑笑:“您不想要徽章了吗?”

“您录音了吗?还是说您以为我会傻到留下证据让人反查到呢?”

“您自己不也一样吗?老师作为资深高级检事有3个名额,您和小狩魔检事也有两个名额。您之所以将一柳检事挂在小狩魔检事手下,是因为你手下除了牙琉检事还有一位弟子挂着。从你这里查你故意隐藏了,但从他那头查却有证据。别以为我不知道。内藤马乃介虽为搜查部检事,也没出庭过,但却一直是您的弟子。”

“既然您说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了,已经被确证的时无法成为筹码吧?但你这边的事还没被确认,可作为筹码。若要搜查u盘内容的话我会趁你听歌的空隙入侵系统的。说不定还会查到更重要的资料。对你和老师来说这难道不算对我隐瞒太多的恶果吗?”

“您真的要拿里面没发表的歌曲做赌注吗?任何一位家长都知道要真正的了解孩子他公开的表现是没有价值的,偷看日记才有价值。”

“您是那种会偷看相泽君日记的母亲吗?”

“您若坚持的话狩魔检事可以。”

狩魔把玩着U盘:“吾告知一切便是。怜侍若下如此大之决心吾亦应当准备足够分量之回礼。并无隐藏之必要。”

御剑双手撑着狩魔的桌子,企图居高临下威胁:“老师您的计划真的是能如此轻易说出来的东西?”

狩魔也站了起来,额头顶着额头,鼻子顶着鼻子,还将U盘举到面前:“此盘内容公开亦无妨?水镜所说那首歌,冥知晓亦无妨?插入电脑便再无回头路,汝当真不需三思而行?”

“老师您才是。得知了我的一些虽然隐私但也不算见不得人的秘密,代价却是要将自己辛苦隐瞒十多年的计划全盘托出,您真的确定要这么做?伤敌以前自损八百从来不是您的作风,你一直追求完美,追求伤敌一千自己全身而退毫发无伤,弟子比谁都明白。若非如此DL-6便不会发生,不是吗?这就是试胆游戏,您难道不是在虚张声势?”

狩魔将一本日记放在桌上:“内容全在此,汝拿去便是。但汝拿起日记那刻便意味着不再反悔。不得以任何理由妨碍吾查阅。御剑脸色发青,手却迟迟没有动作。

“汝难道认为十多年真相之重量竟不足以抵消汝心中之秘密?”

他眼睛瞟向那本日记本。那的确是日记,十多年的秘密唾手可得。老师究竟是怀着什么心情收养自己,到底做了多少事,只要伸手便可以得到。但得到的代价是自己的一切也必须公开。他的眼神一直在U盘和日记之间游离。

“如何?汝做决定便是。拿回U盘便意味着撤销追究。”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甚至说成将气吹进狩魔嘴里也不为过。

“里面,有关于所有案件的?”

“关于DL-6,乃父死之意义亦已写明。乃父亲笔之临终遗言亦涵盖在内。事无巨细皆涵盖在内。吾虽在等告知汝那一天,但汝若认为心智已成熟到能接受所有事实故预提前亦无妨。”

“也包括您当时SS-5审理细节?第二天,第三天的。”

这下轮到狩魔脸色精彩了。

“老师您不会上网真的乏味很多。真的很偶然,我往回跑的时候无意中搜了一下SS-5,网上虽写的不详细但轮廓却在。里面写明了收养我到底是因为DL-6还是IS-7还是SS-5甚至是您认为和SS-5有关的UR-1?”

“汝……竟已察至如此地步……”

“我的检举能力可是您传授的。弟子不才时至今日方才幡然醒悟。又怎能坏了您的威名给您抹黑呢?”

响也,冥和水镜看着两人角力满脸苦笑,狩魔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感慨。当时手臂被打折哭得惊天动地以一声声“爸爸”勾起他无限同情使得他对案件产生怀疑继而继续追查的小小嫌疑人现在已成长到敢于和自己角力的程度。

“老师真不愧是狩魔检事教出来的,够恶劣。”

狩魔不怒反笑:“汝既如此希望为何不直接伸手去拿日记本?汝应当很想早哪怕一秒知道真相可是如此?”

御剑拳头捏的紧紧的,嘴角不断抽搐。那本日记藏着的秘密是终有一天自己会被告知的,也就是说自己接受剖析的代价仅是提前知道秘密而已。而且还不知道提前多少日子。若提前数十年心里还平衡,若提前一天的话他真想跳楼了。狩魔却看出了他心思和额头的汗滴:“吾判断汝已成长到可以知晓一切之日自然会全盘托出。那日乃何时全由汝自己决定。兴许10年之后,兴许就是明日。”

听了这句话后他的呼吸果然又重了一层,心简直快要跳出来了。到底要不要赌呢!老师的想法他从来都猜不透,会不会老师本就打算明天告诉他只是想顺便捞点外快才拿U盘做筹码的呢?或者说会不会那U盘是考核的一环呢?既然说是考核会不会现在考核还没结束,自己窃听,跑出去,回来,U盘,一切的一切都在考试计划内,现在还在考核呢?太多太多的可能性,太多太多的排列组合,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老师,您完全被套牢了。冷静些。”

响也从旁提醒,御剑却根本听不进去。

“如何?汝可是很热?”

他已经快崩溃了,头上的汗滴大有成为瀑布之势正不断滴在昂贵的欧洲空运过来的写字台上,手掌下也已经一片湿润。狩魔料定这些铺垫铺下去他断然不会选择日记。自己的胜诉唾手可得。他的推理的完美的,御剑怜侍从跳不出他狩魔豪的手掌心。果不其然,他像放弃似的退后了两步,心有不甘的盯着狩魔。就在狩魔嘴角上翘时他缓了口气:“U盘给您也无妨。”

抽调日记的那一刹那狩魔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怜侍,汝说……选择日记?”

“没错……老师……弟子从不求伤您一千自损八百……但伤您八百自损一千还是很有希望的……多谢您这么多年的栽培。”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停的喘着粗气,人随时倒都不奇怪。

“汝……当真?”

“当然……当真……还是说您要反悔不成?”

狩魔冷汗呈几何倍增长,几分钟后十分不甘不得已的将U盘丢了过去。

“本子还给吾。”

水镜将他手里的本子抽走后御剑一下子脱力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那……那大外行的招数……真……真是对心脏不好!为了胜诉和夺回U盘两全其美才硬撑着……下次绝对以物证取胜……绝对不再使用……”

狩魔听到这句话后一声一声的笑着,像发条坏了的洋娃娃。一分钟后,他缓缓坐下,靠在椅背上:“唉……真乃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手机闹铃忽然闹了起来,狩魔以为该工作了,拿起手机一看,上面写着:“给15年半后之吾,切莫忘记保险箱夹层内之信封。”

他撑着手站起来,想着15年半前的自己竟然会做给未来的自己写信这种如此有情调的事?抽出信封,看了满满4页的信纸,他将信纸又放回信封丢到了御剑的面前。

“作为汝今日表现之奖赏,虽不可全盘托出,这其中内容告知汝亦无妨。”

御剑拆开里面的信,是自己最熟悉的老师的字迹。看完信后他抬头看着狩魔,被看之人躺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狩魔真的很庆幸葫芦湖案件自己收手了,若非如此,如今看到这封信,想起了所有过去的自己当真能懊悔到自杀。自己早在15年前就察觉到了一切,SS-5的真相并非由御剑告知,也并非由梦告知,而是自己早已知道。安排好一切,确保孩子们都能相安无事长大后他设置好了开锁的关键词便封锁了自己的记忆,为的只是能骗过那一柳万才将御剑平安抚养成人。梦里透露出的讯息只是对当初那个一心想杀了御剑的自己的警告,那也是当初的自己有先见之明给自己设下了安全锁。今天是距离DL-6事件15年半的日子,也就是无论如何再也无法追究的日子。御剑也已成长为一名优秀的检事,该是收网让他们站上证人台的时候了。

水镜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笼目翼:“水镜,不好了,快回来。不知是真的还是被陷害的,那成步堂龙一被逮捕了,杀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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