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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成步堂的最后一次出庭(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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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检报告。”

“没有。”

“你是说你找不到?”

“我是说根本就没。当时并没尸检就直接下葬了。”

“没有尸检?”

弓彦“嗯”了一下:“他们住在小城镇嘛。就是因为不规范这种小城镇完全可以让凶手杀完人之后逃之夭夭。没有尸检太轻易了,我这种一流人士姑且不说……”

他并没注意到冥已经拿起了鞭子。

“一流检事……”

他“啊”了一声:“还要我做什么吗?”

“啪啪~”

鞭子代替她的嘴巴做出了回答。

“别……别打嘛……有话好好说~”

某爱哭鬼眼泪已经在眼里打转了。

“敢掉出一滴来的话就给我滚回搜查部天天跟刑警混去!”

刚要掉出来的眼泪又硬生生憋了回去:“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还要我干什么~”

“干什么?”冥“哼”了一声,“给我去查清为何没有尸检报告查出尸体埋葬的地方然后拿调查许可去挖掘尸体最后将尸体带回来!1小时内给我搞定!”

“好~我立刻去立刻去~”

“给我现在就去!”

他已经开始跑起来了冥还是一鞭子招呼了上去,连声“哎呀”都没来得及叫全就差点摔倒,手一撑又麻利的跑了出去。

“真是的!那白痴根本就什么都不管!”

狠狠抽了一下地面发泄一下她只好认命的坐回座位上,谁叫档案上白纸黑字写着老师是自己呢?这下真是有口难辩收了天下第一蠢徒弟!栽大了!而且那白痴跑出去前偏偏还嘟囔了句“响也怎么那么好命明明我才是最一流的。为什么赏的都是鞭子。”冥再看看时钟,她嘴角微微上扬“那白痴快开始了吧?第一次做老师可别出丑了。”

双方分站法庭两边,律师和检事都已经收起了笑容,将“小学同学”这个词抛在了脑后。

“御剑检事,这位和牙琉律师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就是牙琉检事吧?”

御剑微微一行李:“是的。牙琉响也,我的第一个弟子。”

成步堂笑笑:“如果败诉了你会将他逐出师门吗,将这位摇滚太郎。”

御剑耸耸肩摇摇头:“再怎么样也不会输给只能睡狗窝的大外行。”

裁判长咳了一下:“现在开始审理或真敷被杀一案。检方陈述。”

响也点了点头:“首先就请大家都认识的糸锯刑警陈述吧。”

成步堂笑笑:“一定会有漏洞的。”

糸锯上台后就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次一定要胜过你的说!要为御剑大人挽回名誉的说。”

御剑手指有节奏的点着:“刑警,陈述。”

“知道的说”他挠挠头,“事情发生在大约六天前的说。地点是一间综合医院病房的说。事件的关系很简单,这张是现场的说。照片上是一位死在病床上的老者,额头正中有一个弹孔的说。从他周围的各种医疗器械来看,似乎这位死时正在输液的老者已经时日不多的说。床边的挂着绿色的点滴药液,桌子上有一本书、一支针管和一把金黄色的老式单发□□的说。因病住院的死者躺在病床上,他就是在那里被凶手开枪击中额头正中死亡的说。事情就是这样的说。死者或真敷天斋以前是让整个日本都为之疯狂的魔术师,不过听说很久以前就隐退了的说。 ”

响也打了个响指:“对我来说他只是我案件的被害人罢了。请不要说无关的废话。要再说的话下个月的工资评定就请你看场大好戏。”

糸锯挠挠头:“知道的说。对不起的说。”

成步堂摇摇头:“说工资的口气和御剑还真像呢。不过响指打得倒是很像狩魔检事。真期待这摇滚太郎不会像狩魔检事那么难缠呢。”

御剑耸耸肩摇摇头:“辩护律师请放心,绝对会让你大失所望的。”

牙琉拍了拍档案:“死者已经被癌症吞噬,只有三个月了。只要等三个月就可以了,为什么被告要冒险去枪杀,这个动机比较可疑。”

御剑微微手扶肩鞠躬:“检事的职责是让被告有罪,不用刻意提供不必要的信息给辩护律师开口子。裁判长,我为检方失言道歉。被告是否有必要枪杀一个只能活三个月的人并不在此案件讨论范围内。此案件要讨论的是被害人是不是为被告所杀。检方有足够的嫌疑确认人的确是被告所杀,所以会在接下来的庭审中向您证明。”

成步堂拍了下桌子:“异议!这件事我的委托人一定知道!只要等三个月就可以了根本就没必要动手!”

裁判长摇摇头:“也有争一秒抢红灯而被车子撞死的。反对无效。”

御剑一脸得意的笑容,成步堂却满脸怒容盯着他看:“可恶!居然这么快就被堵上了!”

“接下来不要说多余的话,明白吗?”

响也点点头:“是。我明白了。”

裁判长吼吼笑笑:“看样子御剑检事做老师陪同弟子出庭真的是打算认真教的呢。”

御剑耸耸肩:“那是当然。不能让心爱的弟子被对面的恶德律师给欺负了。”

“这句话如数奉还。明明是好苗子被你个为胜诉不择手段的恶德检事给污染了还真是可怜呢。”

裁判长又无可奈何的咳嗽了一下:“检方还有什么要添加的吗?”

“知道的说。实际上,凶手可以说是接受了死者的“命令”才这么做的说。案件发生前几天,凶手得到死者寄给他的信,死者在信中命令凶手杀害自己的说。凶手遵照死者的指示,开枪击中被害者的额头将他杀死的说。而且警方也已经确认那颗子弹的确是从留在现场的□□里射出来的说。而且□□也是凶手的东西,事情就那么明显的说。”

御剑皱了皱眉:“刑警,你居然说被告是经过死者同意的,你知道光这一点会对量刑产生多大影响?是辩护律师发现而做有罪辩护也就罢了,刑警你这么做是在为被告做减刑陈述吗?那么想帮助被告的话明天就去对面律师事务所做助手好了。”

“对不起的说。知错了的说。”

裁判长笑笑:“嘛嘛,刑警说的也是事实。”

御剑叹了口气:“既然这样,牙琉检事,你就上呈那封信吧。”

他递交了证物。信上写着:我亲爱的弟子扎克:我命令你为我的人生拉上幕布。13号晚上11点过5分,枪我已经准备好了。请朝额头的正中开枪,一毫米也不许打偏。这是命令。你我都应该很清楚,你绝对没有理由拒绝。落款是或真敷天斋。

“关于为何没有理由拒绝,被告人一个字都不肯说的说。”

成步堂歪着头:“为什么不是11点而是05分,这点很奇怪。”

“这就是没和委托人谈过的坏处呢。”响也学着御剑的样子嘲笑对方,“死者或真敷天斋每天晚上的十一点到十一点半都会输液。照片上也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输液用的塑料药袋。那是医生在十一点时给死者装好的,三十分钟后再回来回收空药袋。这是每天晚上的固定治疗。在输液时可以不受任何人的打扰与他见面。就是这么回事。现在知道了吗?”

成步堂满脸冷汗的看着他:“来了,你们狩魔流祖传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和嘲讽方式。那为什么认定□□是被告的东西?”

“这个连我都能回答的说!”糸锯理直气壮,“扎克和巴郎的速射秀的说。是被告的拿手好戏的说。两人隔着女孩互相射击的表演,最不可思议的是魔法的子弹会迅速而巧妙地穿过女孩的身体将舞台上所有的东西全部击碎的说!他们表演时使用的□□就是这把的说。这是专门设计的,连小孩子都很喜欢的说。当或真敷不再表演这个节目之后,□□就由或真敷天斋保管的说。”

牙硫很是得意:“在死者头部发现的子弹,经过检验的确是从这把枪打出来的。别告诉你不知道弹堂痕大外行。”

“连你也叫我大外行……”

“可以了吗?就是我手上的枪。这种枪只能装一发子弹。顺带一提,我们发现这个时弹仓里是空的,而且有最近才开过枪的痕迹。因为被告一直带着手套,所以是没指纹的。”

御剑眉头皱了皱:“牙琉检事~”

他“啊”了一声:“对不起对不起。”

“记住,这大外行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不问你就别说,将他的问题都驳回让他哑口无言你就能胜诉,明白了吗?”

他“是”了一声。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打断庭审提醒你这点。”

他声音更小的“是”了一声。

“我认为的确是开枪了,但子弹是朝向旁边小丑的额头射的,并不是被告脑部的子弹。检方搜查有漏洞,被枪击的是小丑的额头!信规定了额头,却没规定是人的额头!而且只能发一发。”

响也一下子被僵显然会慌了,还好御剑救场:“不排除被告用一发枪打了小丑,用另一发打被告的可能性。看看盐水,很明显被告死在第一人逗留期间。第二人要20分才到,药水显示死者时间是10-15分之间。”

响也这才缓过神来:“没错。药水的事你怎么解释?”

御剑抬了抬下巴:“刑警,你可以下去了。接下来换检方证人,也就是被害人约的第二位,或真敷巴朗。”

“当我来到病房发现老师旁边的黄色滴液不动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是被告杀了老师!”

“我没有杀人!”

裁判长敲了敲审判锤:“你去之时被告已经死亡?”

他点点头:“没错,已经归西了。老师平时虽然对我们严格但对我们还是不错的!虽然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怨言,但我是绝对不会杀他的!”

御剑稍稍皱起了眉头,成步堂当然也发现了疑点:“你说药水是黄色的?但照片上怎么看都是绿色的不是吗?”

牙琉摇摇头:“那药水是黄绿色,但其实本来就是黄色的。变成黄绿色是外面盐水瓶套的问题。”

御剑又叹了口气,这大外行肯定会咬着不放的。对方果然如恶狼般狠扑上来了:“药液本来的颜色的确是黄色,但为什么证人会知道这一点呢?经验不足的新人检事。”

“证人触碰过原液或者知道原液颜色就那么奇怪吗?小时候我把哥哥推下河搞得哥哥差点淹死,医院里我也拿鬼原液然后给哥哥装上。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御剑已经无语了,成步堂更加无语:“把哥哥推下河差点淹死还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你和你那位律师哥哥是有多大的仇恨……”

御剑果断喊了“异议”:“这件事和当下讨论的问题无关。”

对方也喊出了“异议”:“盐水是推定死亡时间的重要依据,不能排除死亡时间作假的可能!盐水问题得不到切实的肯定就得不到准确的死亡时间,进而找不到真正的凶手。”

御剑“哦”了一声:“老伎俩,指证第二位到的客人才是凶手。”

“没错!”他将律师徽章放在了桌子上,“制压裁判,不用你提醒!”

裁判长“哎呀哎呀”的两声:“每次只要是你们俩就会变的这么玩命。”

“这本来就是玩命!”

响也想起了昨天哥哥的关照,相信拿出日记本就能胜诉。

“还记得昨天的日记本吗?住院之后或真敷天斋就开始写“回忆录”之类的东西。从出生,到令人惊异的首次演出,还有与弟子的相遇。而最后一章则打算以自己的“死”来终结。倒数第二页上写着“今晚也开始输液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吧。剩下的就交给他了,第一个人马上就要来了,是在这里结束笔记,还是再多写一点呢……这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接下来,我还是暂时把笔放下吧。既然写了“我还是暂时把笔放下吧”,也就是说,死者还打算继续往下写。当然,前提是“或真敷扎克没有开枪。没有余下的部分了,所以可以推断,第一位来访者开枪了。”

成步堂摇摇头:“这一定是你找到的证物,不是御剑找到的吧?否则不可能注意不到的,那页失去的纸。”

“是啊。我也不认为你会注意不到,否则就太没意思了。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可否请第一位来访者交出那页失去的纸呢?”

“真凑巧,正好在庭审前……”

牙琉的声线一下子降低了许多:“别怪我没提醒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我今天早上就得到了那页撕下来的纸。”

牙琉简直咬牙切齿:“果然没错。的确如此。你还是拿出来了啊。”

“交给他的是被告的女儿,所以不排除是真证物的可能性。”

御剑虽然这么说,但牙琉顿了一下:“老师,是伪证。昨天检察院的线人就来报了,今天的庭审会出现伪证,就是那页日记!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呢。要不是得到了确切情报今天真就被你骗过去了呢你这个伪证律师!”

成步堂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诶?伪证?怎么回事……这……”

“裁判长,请禀退左右。检方要求请污点证人出庭。也就是这伪证的制作者。”

御剑看看辩方又看看响也,自己也乱的一团糟:“你是说……线人?检察院有线人?而且你还知道这伪证谁做的?什么时候知道的谁告诉你的?理应会先告诉我才对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证人来到了法庭上:“我叫绘濑土武六,是个画画的。而辩护律师手上的那页纸,是我做的。这是我的作品。我还特地加了点特征进去方便辨认的。”

纸落到了律师面前的桌子上:“什……什么……你说你做的……”

“一开始就是冲着和老师关系好来让我们没戒心的对吧?昨天问你日记的事的时候你还说什么都不知道,今天就连伪证都做好了。装的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真是卑鄙!”

“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伪证!这张纸是我的委托人的女儿给我的,事先我连他有女儿也不知道呢还是御剑告诉我的!她给我证物的时候御剑也在,我们俩在一起,就是你上厕所的时候。”

御剑转向裁判长:“裁判长,辩护律师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确是事实。他的确之前什么都不知道,昨天冲到我家要求看起诉书,说是法院关门了。被告忽然换律师,连前任是谁他都不知道,本应有的交接手续也没,也没得到任何东西,连起诉书和尸检报告都没。今天接到伪证时的确我们在一起,因为的确是被告的女儿交过来的东西,我一度还以为是真的呢。”

裁判长点点头:“那御剑检事的意见是辩方律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了伪证?”

“没错。所以我觉得处罚不该按故意使用伪证惩罚终生吊销律师徽章,而应按照不知情情况下使用不正当证据,吊销律师徽章一年。”

那页纸一滴滴的水滴模糊了些许字迹:“御剑,谢谢。你以前一直说太甜的证据千万不要不假思索就用,说真的我一直没听进去。掉进这么简单的陷阱的确是我自己太愚蠢了。谢谢。现在想起来再后悔真的已经来不及了。”

他回过头:“对于你来说这也是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去律师审查委员会接受惩罚,然后这一年好好反省反省,下次再发生类似情况可不一定有这次那么好运。要不是有我也在当场这次你铁定会被终生吊销律师徽章的。”

“谢……谢谢……”他将腰弯了下来,头几乎碰到了桌面:“谢谢!”

“起来吧。”他摊摊手,“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这份伪证可以排除是你刻意制作的可能性是因为我昨天为了确认情况而看了你手机,知道了委托人要委托你时警署给你打电话的具体时间,你给我打电话的时间,中途也的确没别的通话记录,以及那之后一直在我家,一直和我在一起,睡觉手机也在我房间充电没时间联系伪证作者,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没法做小动作。但并不能排除伪证是你的委托人委托这位伪证作者制作的可能性。”

他“诶”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的委托人是有罪的。一旦出现伪证,裁判长便不再相信出示伪证那一方任何证言,当场下达判决,更何况不能排除伪证是你的委托人托人所做可能性的前提下。你的委托人会获得有罪判决。”

“不可能的!我的委托人没杀人!他没心锁!不可能的御剑!再给我一天调查一下好不好!只要检方同意就没问题的!”

裁判长摇了摇头:“很可惜成步堂律师,这是不可能的。被告,你有代替律师上诉的权利,但今天的法庭,你必须有罪。”

御剑只冷冷的说了句“成步堂,看在还算有些交情的份上,为了避免你出交通事故横死街头,我可以用车将你送到律师审查委员会所在处。”

那位伪证证人最后问了一句:“对不起。好像是有人要陷害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成步堂。成步堂龙一。”

“检事先生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两位。”

“御剑怜侍。”

“牙琉响也。”

他“嗯”了一下:“我不能说出委托人的姓名,但我可以说,直接委托我的人不是这位律师。成步堂律师,我会记得你的。”走之前他还用眼角偷偷瞄了一眼响也,响也并没和他的视线接触到所有不知道,御剑可没漏掉这一眼。

污点证人退庭后他简直哭得坐在地上。他好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傻居然上了这种圈套!在一切还可以挽回的时候挽回多好!

回过神来时,被告已经不见了。法庭内外喧闹的要命,被告是瞬间消失的。什么“真不愧是魔术师”之类的话他已经无法感叹了。御剑帮忙也帮他办好了手续,将手伸向他,说了声“走吧”。御剑不会忘记那女孩说的“哥哥,纸我交给那刺猬头叔叔了”和那伪证制作者的那一眼。响也并不是做伪证的人,那做的人就只有一个人,那个和他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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