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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远看成林侧成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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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师~~~~~~~”

狩魔听到惨叫声出来,看到一条可爱的纯白大狗在下面吐着舌头摆着尾巴,就是那条龙,而御剑——脸发青的躲在衣橱和天花板的夹缝中,真亏他1米8的人能钻进进去。而狗狗的主人,牙琉雾人,已不知所踪。

“真丢脸。白痴还能更白痴点吗?居然被一条狗吓的惨叫。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冥,冥,快将那狗牵开。”

她拍拍手,摸摸那狗:“狗狗乖,就在这里看着上面那人不要让他下来。”

“别……别胡闹了。快牵开啊!对了,牙琉检事呢!”

“洗澡中。1小时后他会来把狗牵走的。”

御剑“呜~~~~”了一声可怜巴巴的活脱脱一只受欺负的小狗。狩魔也只好苦笑:“汝不用害怕,下来亦无妨。”

“老师,牵走那条狗好不好?”

眨巴着眼神哀求,真搞不懂那个是狗哪个是人。而他呜过后那狗狗似乎也似乎将他当作了同类,抬着头望着上面不停的呜。

“移开你的狗眼我不是你的同类!”

“做的好,就这样,继续。对,对,就这样。”

难得看到御剑出丑冥在一旁幸灾乐祸,就差没拍手叫好了。谁叫这家伙平时如此恶劣有时候还会欺负人,这下被狗欺负了,活该。

洗好澡的牙琉出来出来后抱着狗狗:“老师你为什么钻上面去?”

谁知这条狗太大,被抱在身上后居然一个上窜前爪勾住了缝隙的边缘,放大数倍的狗头近在咫尺。

“啊~~~~~~~~”

御剑显然被吓破了胆用力将狗推了下去自己也顾不得颜面像条狗一样四脚着地窜到床上然后连滚带爬的往外逃。而那狗狗显然很喜欢运动,也跟着追了出去。

“啊……龙!别追!别追!”

后知后觉的响也赶忙冲出去,在狗碰到他之前将这家伙抱了起来。

“离……离开我10米远!把他拴起来!现在!”

他哭笑不得:“老师你怎么怕狗怕成这样。”

“多……多嘴!栓好!栓阳台去!否……否则我立刻报警要这条狗好看!我要起诉它赔偿精神损失费!”

响也一边拴还一边还摸着眼神委屈的狗狗:“奇怪呢。明明很可爱的呢。哥哥是想向你示好才带狗来缓解气氛吧,真没想到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可爱?明明就是条会咬人的狗!牙琉律师自己不就被咬过吗?”

“那是哥哥在他吃饭是逗它啊。只要是狗都不能吃饭时候逗的,哥哥自己不遵守游戏规则嘛。”

狩魔只是在一旁没发话。除了他,除了当时追击的少数刑警,不可能有人知道御剑怕狗,哪怕作为粉丝的响也也不知道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无论是谁被枪被警犬追杀过哪怕一次都会留下阴影的,更何况当时他才8岁呢。手臂被打折的少年拖着残废的手,背后是数条警犬,还有带着警犬的好几名刑警,而反观少年自己,赤手空拳,除了逃什么都做不到。终有一天自己当初所做的一切会都让他知道,知道的这一天,他会怎么看待自己呢?由于证据不足而用了这种绕弯子的方法,早知道最后证据还是要他来提供,根本就不必这么对他。

而拘留所里,以为能够重新回归狩魔家族的牙琉也遇上了意料之外的事。

“哟,来了嘛,小狩魔。”

他回头,依旧保持着招牌的笑容,心里却120分戒备:“您不是被关起来了吗?和一柳委员长一起。怎么如此自由呢,美和玛丽监狱长。”

“说什么呢?这里当然我最自由了啊。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哪怕我想要出去也没人会拦我啊。这是我的家呢。”

“哦?也就是说这个监狱对您来说根本关不住?”

“关?我每天就住在这里面,关不关又有什么区别呢不是吗?顺带一提,一柳嘛,其实早就已经出去了你放心好了。这次是来看你那闯了祸的徒弟?”

他“啊”了一声:“有点难办呢。”

“正当防卫嘛,过不了多久就会出去的。不用那么担心。我们当然也有好好对待他,还给他做了蛋糕呢。正好这里面有糕点师啊,下午茶可是没少他的份哦。”

两边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拆穿就不好了,所以美和玛丽也没提他背叛严徒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一柳肯定也知道,而雾人也不会在这时候忤逆他们,否则天知道王泥喜会被怎么对待。法庭上的小小的反抗也只好当作没发生过。言下之意便是我们这边放了你一马,你最好好自为之,否则接下来有好果子给你家孩子吃。

“我先去忙了。你们好好叙旧吧。这里的孩子们都是好孩子呢,需要喝茶的话知会一声就好,不打扰你们会面了。”

看着她悠闲的远去的背影,雾人更是确信,上次来的时候没出现,但两人都已经自由了,而这次,其实是来警告自己的。法庭的事他们是知道的,觉得自己难驯服所以来警告一下。若有下次,权再大大不过检事审查委员会委员长,就算裁判长这么承诺那一柳也一定会派手下别的裁判长把王泥喜判成有罪的。现在当务之急便是……对,提醒老师。

“雾人,何事?”

他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爷爷,我现在在拘留所。那一柳和美和玛丽是自由的。这监狱对他们一点拘束力都没。死刑又没决定,在决定前不可能将两人送去东拘,无计可施了。虽然一切看似顺利,检事审查委员会看似也在自己人的掌控中,但一柳一回去的话……请无论如何小心,您也是,御剑检事也是,冲过头了会出事的。还有,这样的我不可能带着响也了,请替我转告御剑,过一阵安定了我会偷偷来看响也,那之前就麻烦他了,希望他将响也当成家人,当成亲弟弟照顾。王泥喜君我会贴身带着抚养的。但若有一天出了什么事,日后这孩子的成长也得麻烦大家了。这律师审查委员会委员长的职务我是辞也不是不辞也不是,已经进退维谷了。现阶段,或者说也许过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恐怕回不来了。”

狩魔自然明白他的难处:“雾人,吾明白汝之难处。律师与检事,法庭之上虽为敌人,但无论如何请牢记,汝乃吾之家人。时刻保持联系,那一柳一有破绽吾等必定竭尽全力铲除,早日还汝自由。在那之前,汝自重,可打擦边球,但若命令汝取人性命无论如何必须推辞,不得实行,可否答应吾?吾只此一要求。若闹出人命,即便吾亦很难替汝脱罪。”

他忍着泪点点头:“我明白。我一定尽量不伤人,一定不取人性命。”

“吾等着汝归来。”

他最后“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其实狩魔开着免提,其实御剑就在身边。

“那一柳!真没想到!”

响也也在一旁:“有办法吗老师。”

“办法是有,的确有。不算违法吧,甚至若处理得当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只是作为检事,不到万不得已我还真不想用那方法。而且困难的是美和玛丽,躲在老巢里不出来,要在他人底盘里将痕迹彻底消除有点困难呢。”

“您难道是说……分解模式。”

“逼急了的话,就算证据确凿也会有一名裁判长站在我这边的。”

“水镜吗?”

他摇摇头:“司。你还不知道吧,她其实也是我们学校学生,立法方向,博士一年级。”

响也“诶~~~~~”的叫了起来:“那那次被这么侮辱她还不反抗?”

“那是因为她不认识你,考虑到动手了会伤到你。不过这一次她恐怕已经知道你也是同道中人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找你来报复呢。”

“您说第一个任务很简单,所谓的简单便是有生命危险的吗?!一开始就坑我吗?”

“因为弟子就是拿来坑的不是吗?”

狩魔已经无话可说了。自己什么都教了就是没想到这弟子那么快就会成为老师所以没教他怎么做老师,苦了自家孙子了。不过这么吵吵闹闹的,也挺有趣的。更另他介意的是,王泥喜法介,为何也会出现在那恶梦中。为何他出现在梦中的时机甚至早于雾人认识他的时机?难道认识是不可避免的?难道那梦是不可逆的?仿生羊不会做梦,同样,人的梦中不可能出现本就不知道的信息,也不可能出现本就不认识的人,更不可能连名字都知道。他的出现到底是伴着哪条自己没注意到的线索呢?DL-6,难道自己落入了圈套,难道看似是出于自己意识枪杀律师的行为其实是被某个人算准了,成了他们计划中的一环吗?若真如此,收养御剑,为过去的行为感到后悔,会不会这一切其实都在他们预料中,会不会其实是为他们杀害这孩子,杀害证人行了方便呢?

“老师!老师!怎么了!”

御剑一边叫一边摇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怎么了老师,脸色都发青了。不舒服吗?需要去医院吗?”

狩魔摇了摇头:“怜侍,吾直觉,吾射杀律师一事看似虽出自吾本人之意识,兴许在那之前早已落入他人圈套,收养汝兴许亦在他人预料之中,之后一切一切,吾担心,吾对汝之关心兴许不知不觉中将成为他人将汝杀害,将SS-5证人杀人灭口之踏板。虽已有感觉,却不知该如何避开。”

“老师,放心,单凭那些人,伤不了我,更不会让他们伤害你。有我,有牙琉检事,还有这房间周围,您虽没察觉,其实夜晚有保镖暗中监视,微型摄像机也全部运作中,这个房间本身就是个要塞,不会有人有能力射杀家里任何一个人。您也好,冥也好,我自己也好,牙琉检事也好,我会全部保护好,车子内部其实早已镶嵌防弹金属。现在的我,有这个能力保护好这个家。”

“吾曾告诉汝那日吾所做离奇之梦。”

“是的,您说过一些。说现在有很多线索都是有了梦的提示。”

“梦中,有那王泥喜。”

御剑“诶”了一声:“怎么可能!那时连牙琉律师也还不认识他。”

“梦中,两人一同生活。两人之偶遇并非偶遇,随后之共同生活亦非偶然,皆为必然,但吾找不出造成必然原因之关键点。梦做到一半吾便转醒,不知后续,但那人投靠雾人定有原因,身世必有蹊跷。汝将其身世,学历,交友情况,一一详细排查。”

“不用排查。他是我们学校的后辈,是孤儿。我初中担任学生会副会长时他是干事,我们已经认识好几年,他认识的朋友我也认识,全没问题。”

御剑疑惑的看着响也:“你确定他没疑点?”

响也点点头:“我和大脑门一直在一起,他的行为并没有问题。要说交友的话,他身边的朋友也是学生会的人,要是这都有问题那我也该算有问题了。都是可靠的人。而且现在除了他,其他人都已经高中了。”

御剑咬咬嘴唇:“明白了。下周一我以联谊的名义试探一下高中部和初中步学生会各成员,索要名片以便排查。你先将你们学生会成员名单给我,我全部排查一遍,有疑点的下周一我见到人后重点排查。”

次周星期一,当两人去到初中部学生会却听到了惊天的消息——王泥喜法介学生会长已被免职,且这学期开学后就再也没出现在校园里过。两人心照不宣并没有说出他的下落。学校说希望知道的人汇报下落。

走出校园,御剑真心头疼:“他真的有问题。老师的直觉果然准,连做梦都梦找出破绽抓到凶手,检查院的神话真神,不佩服也不行!”

响也也点点头:“真不愧是狩魔检事。最便捷的办法就是找他本人问一下。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也许在杀严徒之前早已闯下滔天大祸。这样的他呆在哥哥身边,是投靠还是监视,是敌是友……”

“失踪多年的青影丈就是KB保安公司董事长,我察觉到这件事是偶然吗?当时我为什么会想到比对DNA?兴许真如老师所说,我们早已步入敌人网中。是合力消灭敌人反被动为主动?还是像被网缠住的苍蝇那样被蜘蛛吞噬?现在开始必须步步为营。SS-5,DL-6,看似证据早已在手中,早已掌握全貌,其实不然,我们依旧在雾中徘徊。我有预感,当事件完全解开,这件事的全貌也许比我们原先料想的复杂的多,甚至也许会面目全非。而以为掌握了全貌的我们,只是知道了冰山一角罢了,而且还有可能这冰山一角其实就是某人故意让我们知道的,也许是好意,也许……是歹意。”

严徒局长被杀案最终被御剑压了下去。他交出了监控录像。告诉媒体这是正当防卫。王泥喜甚至没被起诉就被带了回来。到底是一柳的意思还是御剑本人的意思雾人无暇顾及,但一个悬念萦绕心头——既然身怀绝技,一脚就能踢死人,为何会被追杀至浑身是伤?王泥喜法介与自己的偶遇,真的是偶遇吗?认识响也真的只是大街上认错过人吗?王泥喜法介,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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