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狩魔流VS小狩魔（1 / 1）
法庭上，狩魔豪紧紧抓着衣服，皱着眉头。证人席上某人已经气得快爆炸了。
“才刚游泳好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叫您来作证真是万分抱歉，严徒局长。”
成步堂满脸冷汗：“那个……我昨天进医院，今天来到休息室就发现局长已经在里面了。这是怎么回事？”
“局长大人兴许有早上游泳的习惯吧？这场庭审又是第一场，就来不及穿衣服赶来配合作证了。辩护律师该感谢才对。”
某为平时爱卖萌装无辜玩头发的人终于彻底黑了脸：“昨天到底是谁打晕了我把我脱的只剩内裤丢在律师休息室一个晚上的！不给我查出来昨天的值班刑警一个都不留都给我滚回家去！”
“报告的说！”糸锯忽然大喊出声，“昨天是自己值班的说。自己都见到的说！大将军和大恶官冲进来打晕了自己，前台人员和马堂前辈的说。自己醒来的时候看见大恶官扛着局长从4楼窗户跳下头也不回走了的说！自己还以为发梦的说！”
“刑警……”御剑双手抱胸，“发梦请不要到法庭上来发。你要不要去试试看有没有人4楼跳下来能不骨折的？没看到对面辩护律师都做轮椅了吗？要不请嫌疑人一个一个去跳，跳死了算你故意杀人好吗？”
严徒也傻了眼，又玩起了头发：“4楼跳下来不骨折，这不可能啊。”
“真的的说！不仅没骨折连摔都没摔的说！到地上直接一个深蹲缓冲一下就扛着人跑了的说！”
“那你看到为什么不阻拦！”
“……的说……自己被您罢职了的说……受伤的话没地方报医疗费的说……自己也以为那是做梦的说……”
某种程度上来说糸锯气人的天赋真是一等一的好，恨的局长心痒痒：“3天内要是抓不住犯人我让你永远回不来！”
“这也要您明天还是局长才有这权利。”
“这我就听不懂了呢。你这话什么意思呢小御剑。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
御剑摊摊手：“不是我，是那辩护律师指证您是这次杀害刑警的人哦。”
“您进去前外面里面的摄像机全部瘫痪了，发生了什么无法证明，直到出来后才恢复。所以您有重大嫌疑。”
“要说摄像机问题那不是该去找看门人吗？”
“很可惜，看门人也玩忽职守去了。”
“而且你进去的时候好像也还没恢复呢。要说嫌疑你不也是吗？你就在我之后呢。”
“我进去可是您叫我去拿锥子，本来我连检察院也不想回。所以，难道不是您故意叫我拿东西，实际上是在我车里装了尸体，让我将车开回去，好让共犯宝月主席处理尸体吗？”
“看样子是揪着我不放了啊。那我保持缄默。”
御剑摇摇头：“你现在可是站在证人席上呢。”
“就算站在证人席上，且不说有不证己罪，我作为局长可是有很多特权的，所以我并不需要知无不言。”
裁判长摇摇头：“那您是要行使缄默权吗？那可是很危险的。”
“是啊，很危险呢。严徒局长，还是想想清楚的好哦。一旦行使了，我们推断如果您是犯人的话，您可是会被当作杀人犯逮捕的哦。”
“我也没说不准人替我说话啊。”
他看样子胸有成竹，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御剑心头。昨天为了各种方便，跳窗的事算是隐瞒了，还有就是碰到雾人的事也隐瞒了。昨天局长室相见果然是商量这回事吗？！难道他早就有预谋了吗？
“我也是请了辩护律师的，就是听到了点风声未雨绸缪罢了。是吧，小狩魔。”
响也也好御剑也好狠狠咬紧了牙齿。知道老师和雾人的身份，他是要引得这个家庭自相残杀！本来律师对上检事，就算这爷孙俩公堂演敌手戏也不是什么令人难堪的事，只是职业不同罢了。但这场戏就完全不同了。
“老师！趁现在解决掉他！”
响也在旁听席上大喊出声。
“宝月主席，案发前你们有过通话记录，是不是关于处理尸体的。”
她头别向一边：“人是我杀的。别牵累严徒了。”
“宝月主席！”
成步堂也跟着着急：“这可是故意杀人罪！可是极性！”
“姐姐你是不会杀人的！一定是他命令你的是不是！”
宝月茜也急着大叫。
“就因为是检事就可以使自己游离在案件嫌疑之外，还真是方便的身份呢。”雾人手里一叠纸，看样子也是有备而来，“使观众的视线集中在这两人身上，那你身上的嫌疑怎么解除呢？”
“我的嫌疑昨天就已经解除了！”
“真的如此吗？”雾人敲敲纸，“另一个沾有血的疑似凶器的断刀是SL-9的证物吧？难道不是你杀了被害人，将他放在后备箱，又通知宝月主席，所以你车一停她就出现？这也不是不可能。□□管道里有东西只能证明东西是车开到检察院之后塞进去的，但不能证明检察院就是第一案发现场。而且看样子你好像盯着资料室了。严徒局长与你相隔20分钟，可你和后面的人相隔却有34分钟，如果他有作案可能，你更有时间有。这你怎么解释？”
“那你的意思是将我也列入嫌疑咯？”
雾人摇摇头：“很可惜，除非你能排除自己的嫌疑。你本来就是个问题检事，做嫌疑人甚至被告也不是第一次了，被判有罪的记录也有过。现在能成为检事站在这里本来就是奇迹，上次葫芦湖案件居然连连被判死刑也能活着回来，但犯罪终归是犯罪，可不会一直好运的。”
“本来还不想说的呢。因为不怎么光彩呢。”
雾人“哦？”了一声：“打算爽快招认了吗？”
御剑摊摊手：“是啊。是打算爽快招认了。那天，我有了点私心，违反了点规定呢。当然检查是免不了的，我回去会写，但作为洗清嫌疑倒是足够了。”
“洗清嫌疑？”
响也站了起来，走了下来：“哥哥，够了吧？老师所谓的不光彩的事就是违反规定，将我带进资料室的事。那天是老师获得年度最佳检事的日子，你不会不知道。3号资料室是处理涉及法务人员相关的资料室，所以证物一向很少，出入人也很少。早上狩魔老师进去处理了葫芦湖案件的证物，说是因为个人原因不想再见到那些证物。老师也跟着一起去了。下午颁奖典礼，老师自己说过，说是年度最佳检事奖，还不如说是本世纪最命大检事奖，至少40年没出现过比他更命大的了，所以怕惹的狩魔检事不开心就只和我一起。刚成为老师不久，而且我又未成年，不太放心我一个新人在那里转悠，就将我带在身边。因为接到电话要去拿证物，所以心血来潮的带我进了资料室。虽然和后面人相隔近40分钟，但其实老师进去拿个东西几分钟就出来了，只是演示给我看怎么开门怎么保管证物比较整齐而已。那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任何血迹了，我很清楚。而且我可以确定，那时候里面已经发生案件了。”
“违反规定姑且不论。小弟弟，满口饭可以吃，满口话不能说。小弟弟，怎么确定发生案件了？”严徒的表情狰狞了起来，“法庭上可是不能乱说话的你老师没教过你吗？”
“响也，你中间有晕过去过吧？”雾人摇摇头，“我这里有一份资料，完整的资料。看看吧，下午4：30分，也就是案发前几分钟还有被害人卡的使用记录。而且根据录像显示，那的确是被害人，因为此人开了只有被害人才能开的起的经过指纹认证的箱子。如果不是被害人本人，请问这箱子怎么开启的？只有几分钟？要不就是你老师教你说谎，要么就是你被打晕过吧？昨天我被严徒局长邀请去办公室，商谈辩护事宜，忽然有黑衣人冲进来将我打晕了。他大概事先雇了什么黑帮躲在暗处吧？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很可惜呢哥哥，这时候录像已经恢复了对吧？那能不能将录像放出来给大家看看呢？”
“没问题啊。”
看完录像后响也却笑了，“哥哥，糊涂的是你吧？那箱子不一开始就开着的吗？”
御剑定睛一看，果然开之前箱子就已经亮着表示使用的绿灯了。
“所以那根本不是什么本人，而是冒牌货吧。而我可以确定直到中午证人还是活着的哦。”
“既然说是冒牌货，那就不能保证中午众人见到的那个就是本人吧？”
“虽然很不好意思，你怎么也咬着我不放的话，只好让你们兄弟互相残杀了。”
响也无奈的拿出一大堆纸“哥哥，这可是你自找的。因为预料到你也许会把事情范围扩大到早上，所以我刚才利用老师的帐号和密码联进内部，黑了门的程序，拿到了那天早上的名单。而且我也从未损坏的录像中挑选出了所有人员进入的图像。经核对，图像总数和名单总数一致，时间也一直，每一张图像都是单人进入，并无违反规定双人进入图像，且人脸与数据库内调出的工作证核对后也显示都是本人，图像准确率均超过90%。由此可以得出结论，案件就发生在摄像机不运作的那1个半小时内。这些纸作为证据，请交给鉴定人员慢慢进行一次人工比对。”
“裁判长，该不该接受这份证物？”
裁判长点点头：“虽然取证手段上的确有些问题，但狩魔流取证也的确没几次用正常手段取证的。当然该受理。立刻安排鉴定人员进行比对。”
“顺带一提，哥哥，你说的到4点多才杀人也是不对的。因为录像恢复后的录像带并没拍摄到老师出来的影像。犯人死亡时间推定中的确包括了老师进去的时间，但老师的确是几分钟就出来了。”
“响也，为什么做到这份上？”
他“诶？”了一声：“为什么？当然是还原事实真相。”
“你是检事，是要将犯人治罪的，可不是律师。为什么站在律师的立场上说话？这些证据，难道不是他要你找出来好证明自己清白的吗？而且……虽然不想这么说自己的弟弟……响也，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真的没作伪证吗？你可是被御剑检事勾了魂去了什么事都愿意做，他要你帮着作不在场证明你不会不干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即使是伪证你也会作吧？撒谎可不好。”
“伪证可是事关前途的。为了让嫌犯逃脱居然将亲弟弟的前程也给葬送掉，牙琉律师，我真的看错你了！”
御剑脸上难得的显露出怒气。
“既然你一口咬定我，那就等着制压处分吧！”
雾人摇摇头：“那也要你洗脱的了嫌疑。”
“很可惜，哥哥，我说进去前案件就已经发生是有证据的。”响也拿出一张照片，“我很新奇，拍了一张老师的工作照。照片角落可以看见的吧？被害人的箱子，由于手套被夹住了，使用的灯是亮着的。而摄像机被黑前，我也调出了相同的图片，箱子还没被使用。所以案发时间就是摄像机被黑的时间段。请注意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是老师进去后没几分钟，地面也拍到了点，是干净的，没血迹，连个鬼影都没。人，或者说尸体，早已不见了。”
御剑叹了口气：“害我想起了不怎么好的事。”
“出~~~~现~~~啦~~~~~”
他装出一副鬼来的样子，御剑瞬间满脸黑线：“再这么闹小心判你藐视法庭赶你出去。”
“储物柜里的婴儿哦~~~~~~”
看着御剑被吓的脸色都有点发青了狩魔也只好出言阻止：“辩方律师声称责任检事有嫌疑，只是嫌疑。现已证明责任检事进入之前案件已然发生，最大嫌疑人乃证人严徒海慈，宝月巴乃共犯。”
“也有拍照后被杀的可能□□？”
“不可能有。”响也俨然成了代言人，“因为我们不可能背个尸体光明正大的走楼梯去停车场吧。至于为什么没坐电梯，因为老师不愿意。”
御剑期的砸砸嘴：“再多嘴下个月的工资评定要你看场大好戏。”
响也一点也不害怕，依旧嬉皮笑脸，该说是娱乐圈人士的职业病：“反正也是公开的秘密了。而且当天可是老师您成为年度最佳检事的日子，也确实就被围堵了不是吗？得知您害怕电梯，还美其名曰不打扰正常秩序，堵在每个楼层安全出口的媒体。”
一想起那事御剑就头疼。该说是葫芦湖案件的后遗症吗？自己的恐电梯恐地震已经成了所有人公开的秘密了。
“所以，杀人只可能是那之前，而且也不可能是老师杀的。我们搬着尸体当着媒体的面塞进后备箱吗？”
“喂喂，你可努力点啊小狩魔。你也不想我被逮捕吧？”
御剑摊摊手，该是收口的时候了。
“裁判长，其实一开始检方就明白严徒局长才是真凶，无奈他是局长，特权太多，无法绳之以法。既然他自愿站在证人台上，那就请听检方陈述。”
裁判长点点头：“辩方若无话可说的话不妨听听检方控诉也好。”
“为什么宝月主席自愿顶罪，这件事是有原因的。SL-9其实是严徒局长杀了直斗检事，改造现场，嫁祸昏迷的宝月茜。宝月巴主席受骗以为是自己妹妹所为，便只好受人控制。这便是真相。”
“这可越说越离谱了小御剑。”他玩着头发装无辜，“说我杀的，证据呢？我连现场也没改动，改动的是巴哦，为了保护妹妹。”
“杀人的是青影丈！”一直没说话的宝月巴这时候倒一致对外了，“御剑检事，请不要说胡话。那个案件责任检事可是你。若你乱说话的话到最后受处罚的也是你。可是有人因为你的起诉而丢了命了。”
“想威胁我吗？”御剑耸耸肩，“当时所有证据确实全部指向青影丈，杀人的也的确是青影丈，他送命并不冤。但最后一个案件，杀死直斗前辈的，却是严徒局长。这就是事实。你被骗以为是妹妹杀的，改动了现场，嫁祸青影丈，还一直被控制到现在。果然还是不能靠你们呢，证据我已经找到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拿出来？”
“证据？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要出示伪证吗哈哈！”
御剑摇摇头：“在一起交通事故后就变了一个人，那起交通事故涉及事后的整形，那个活下来的真的是那青影吗？还是说其实是别的某个人呢？为了不露馅而连续杀人的呢？”
“说话可得有证据。”
“有证据证明，那个青影，并没有死刑，而是1个月前遭杀害的。杀害人是谁姑且不明，尸体也不知所踪，现场也没留下痕迹。但那个出血量，恐怕很难存活。为什么被执行死刑的死刑犯会在大街上晃悠？晃悠了多久？到底晃悠的时候他干的是什么？这点可得请你们解释清楚了。我这里有鉴定报告，你们还是拿去好好研究研究吧。总之，那场事故死的才是青影，那罪犯和青影应该是素不相识，但必须装作他活下去，为了怕露馅，杀了青影身边所有的人。而直斗前辈，是被你杀的。你们都相信他就是青影，但却没证据，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就算逃也没必要去杀任何人。最后，告诉你件好事吧，他真要逃你们是抓不住他的，那么多年晃悠在大街上没人知道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着各种血液鉴定成分报告以及面具上的指纹，严徒真是一个头几个大。
“所有相关人员都被杀害，都被放置在投币式储物柜里，放置时摄像头都被黑了，都藏的极为隐蔽案发后好几天才被发现，所有人都和那青影有关，仅仅是因为有人要假扮成他？”
“有些人，是需要一个名字和一个社会人的身份的。而且告诉你吧，一处只查到血液，还有一处查到了青影的尸体，当然已经看不出半点青影的样子了，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kb安保公司的董事长，毒岛黑兵卫。尸体发现时已经连死亡时间都很难判断了，尸体高度腐烂，蚊蝇成堆。员工说正月结束后就没见过，直到前几天才被发现。这可得让你们好好的解释解释呢。”
“既然如此那我也实话实说好了。杀了直斗检事的不是我，是宝月茜，我可是有证据的。而且这证据呢，正巧我的辩护律师还带着呢。”
雾人拿出了一块布：“这就是证据。这上面的指纹是宝月茜的指纹。这边的这位辩护律师为了自己委托人的利益企图抢走这块布呢。”
“胡说！我根本不知道这块布的存在！杀人的也不是我妹妹！”
他却不慌不忙的摇摇头：“宝月主席，虽然对不起你和你妹妹，但我不是你的辩护律师，是严徒局长的辩护律师呢。我的委托人被灌上无辜的罪名可不行呢。这次也是，明明是你你们两人联合，为什么要扯上我的委托人呢？要藏尸体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哪怕垃圾桶也是个方法不是吗？日本的垃圾桶可都是垂直到楼底的。谁又能证明你你们不是经过垃圾桶的呢？”
御剑耸耸肩：“看样子还是死咬着不放。那我就先一个一个来吧。首先是SL-9，这块布的确是局长给你的吗？”
他点点头：“当然没错。”
“安全期间，可否正式的鉴定一下指纹呢？”
“好啊。”
牙琉将布摊在了桌子上。过一会边有了报告：“报告，指纹确实是宝月茜的。”
“不一定看得到的地方的指纹才是指纹，有没有第二第三人指纹，检查一下。整块布，正反面。”
又过了一会鉴定人员似乎有些支支吾吾。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边角上，正反两面都有指纹，是……是严徒局长的。”
御剑拿出了一张照片：“大家请看这张照片，这块布正是缺少的那一部分。正面有情有可原，可为什么反面也有呢？”
“怎么可能有我的指纹这太说不过去了。”严徒露出狰狞的模样，“你说是吧，小狩魔。”
再怎么天才雾人却还是新人，当然不知道怎么辩驳，“大概，是收藏证据的时候，剪下来的时候印上去的吧？不能说因为有指纹就是他杀的人啊。”
御剑摊摊手：“我们来理一下时间顺序如何？”
宝月巴真不愧是老练的刑警，一下子就发现了端倪：“对！时间！我是第一个到现场的，现场已经是照片上那样了，至少罪门的确是挂着的。这块布有指纹就一定没洗过，那为什么这么干净！剪下来的布该有血迹才对！”
狩魔也微微笑了笑：“血迹在何处？若无血迹，便是被害人肺部刺穿前，及被害人死前剪下。谁人持剪刀剪下？何时剪下？”
“现场……一开始就被改动了。确实是小茜推的，但没撞到那上面。也许只是晕过去了。严徒为了控制我而改动现场，将昏死过去的他挂到装饰盔甲的长矛上。罪门检事便成了替罪羊……”
“只有这一个解释不是吗？”御剑笑了笑，“辩护律师还能提出别的可能性吗？正反两面的指纹只有可能是剪的时候附着上去的！”
“这是伪证！真的证物一定被那律师夺走了！”他的面目更加狰狞，“我常年带着手套，不可能染上指纹！”
“常年带着手套？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确实有你的指纹。你怎么解释？”御剑转向了裁判长，“裁判长，辩护律师与委托人是友方关系，辩护律师已亲口说过，这个证物是他的委托人给的。而证人却在证物对他有利的时候提醒辩护律师提出证物，发现对自己不利后就一口咬定是伪证，如此翻云覆雨的证词不应当予采信。”
裁判长也点点头：“确实。发现对自己不利就说是伪证，这可信度太低了。”
“宝月主席……”
她点点头：“我全说。你们已经查过通话记录了对吧？的确是严徒打来叫我处理尸体的。他叫你去拿那证物，趁机将尸体藏在你车里，你的车无意中成了运尸的工具。然后我来处理，却不幸被目击，若说出实话他就会对小茜不客气，所以我没办法。至于我这些年因为受他控制而做出了多少违心的事，我会一五一十的在检事审查委员会上供述出来的。”
“就算是被迫，但你始终是杀人犯的共犯。”
“是的，我知道。坐牢免不了，但总算轻松了。狩魔老师，接下去您就会成为检事主席了吧？您的话一定没问题的，请加油了。”
狩魔也点点头：“吾定当努力。”
成步堂不轻不响的吐槽了句“老头子了还更努力律师的日子要更难过了”御剑差点没当场笑出来。
“裁判长，我还有个请求。”
裁判长点点头：“说吧，御剑检事。”
“既然严徒局长有制造伪证诓骗他人从中控制的前科，今天的对话来看牙琉律师似乎也成了第二个宝月主席，被刻意制造出来的精细为证唬住了。所以我建议自今日起5年内任何针对牙琉律师以及旁听席上那长着触角的大脑门的案件一律不予起诉或判决无罪，直到牙琉律师积累够了经验，有能力为那个无中生有的案件做无罪辩护为止。”
裁判长敲下了木槌：“法庭受理。”
“那昨天被袭击的案件呢！那个难见难道就算了吗？我可是被袭击了！那个案件总该起诉吧！”
雾人笑的很开心：“你自己结下了仇家还是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的好。还无缘无故把我给拖累的害的我被“弃尸”大街，要起诉也该是我来请求诉讼吧？不过这种无头案，我也只是挨了一拳罢了，还是算了不给这边的二流检事添麻烦了。”
响也脸红了一下，雾人再看的时候面色已经正常，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旁听席上，王泥喜紧紧抓着衣服，拼命的抑制住自己的颤抖。那个人……死了……那个差点杀了自己的人……那个既是刑警又曾是宇航员之前更是连环杀人犯现在又以保安公司董事长身份的尸体的主人。死亡时间差不多一个月，差不多就是自己的那段时间，是巧合么？
雾人当然不会想到噩梦其实远远没有结束。
“牙琉雾人！你会后悔的！”
他根本没将严徒的这句话当真，日后后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