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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法之黑暗时代(1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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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水对着脸冲来掩饰脸上的泪水,已经多久了?不算蠢的做法,虽然瞒不住御剑。自己的徒弟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作为老师自然是希望他能有个好结局。但一声惨叫打破了这一切。

“怎么了!”

御剑和响也随便拿毛巾裹了一下某地方就冲了出去,无奈毛巾太短,又比较窄,实际上只能裹住最关键的部分,屁股有小半部分露在了外面,前面也一样引人遐想只不过还没真的走光罢了。而冲到外面后御剑真后悔自己不经过大脑思考冲了出来。他必须面对的,是拿着鞭子作势就要抽上来的冥,没有说话但显然接下来是打算提审自己的父亲和摆着一副接下来要好好的教育自己一通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苟且之事的信乐,一脸不知所措的糸锯,将“我也事情闹成这样我也没法帮你”写在脸上的马堂……居然还有天海一诚!

“大家……怎么会在这里……”

完全意料之外的状况让他傻了眼。如果没预计错的话媒体因为怕吃官司应该是一个字也不敢报道才对。

“你不是说计划很完美媒体绝对不敢报道半个字,你家里人和我家里人都绝对不会知道的吗?!为什么泄露的那么完美!”

眉月大庵等人大脑当了机:“狩魔局长,难道您认为这次演唱会那么特殊就没一家新闻集团会报道?您之前说的完美的计划……居然就是将赌注压在这上面?”

响也也苦笑:“我说……你没发烧吧?到底是怎么推理的居然会推理出这个结果来?事实上现在全日本都在抢先报道这次演唱会的事啊?和您推理的结果可是完全相反啊。给0分都客气了该给-100吧?”

冥狠狠拉了拉鞭子:“不仅做这种事还打算瞒得密不透风对吧?要不是爸爸心血来潮打算来给这白痴检事助威我们说不定还真不知道你私底下原来暗渡陈仓呢!”

“我可从来没干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也从来没想过要干那种事!”

绪屋敷司也很不福气的反驳:“我再怎么样也不会看中这种小弟弟。也只有你这种小女孩才会被他迷的七荤八素的。他对我来说只是信先生的儿子,年龄相仿的朋友,仅此而已。我们连牵手都没牵过呢。”

狩魔皱了皱眉头,她没撒谎。两人的反应都表示刚才的反应没撒谎。但既然没撒谎那段舞又是怎么回事呢?如此理所当然完全不像会避嫌的样子。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只是被牙琉乐团拜托来救场而已。所以你该迁怒的对象不是我,而是这边的牙琉乐团的领导兼主唱,没我的事。”

一旁的牙琉感到十分莫名其妙:“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出场时机是不是事先商量好的我是不知道,但你们乐队的眉月刑警可是鞠躬正式拜托过我的,在我办公室里。”

他盯着自己的拍档:“喂大庵!这是不是真的!”

“没……没错啦!”

御剑耸耸肩,要不是手一放开就会彻底走光他真还想摊摊手:“好啦。既然事情闹那么大了检事审查委员会该等着了吧?就将这主犯带过去吧?我就算要追究责任也是从犯,一名好心善良的从犯。”

响也左看看右看看慌作一团:“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请证明你确实不知道牙琉检事。法庭上证据才是一切。”

“不是该你们证明我知道才将我列为嫌疑人吗?为什么我已经成了被告还得证明我自己的清白啊?你们没证据凭什么将我列为嫌疑人啊?”

好歹也是懂法的,他认为如果这时候不为自己辩护那真是比窦娥还冤的!而且这个出卖自己的还是刚才使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的他的老师!

“很抱歉。这种情况下当然是疑罪从有。所以你必须证明自己真的是无罪。作为牙琉乐团的领导人,我想现任审查会审查长水镜裁判长也会判断你应该是知道的。怎么为自己辩护就等到了审查委员会那边再说如何?他们也该在等着了。”

狩魔看到冥轻而易举的相信了御剑的话,没发觉其中的疑窦。也罢,他本来就不是御剑的对手。狩魔认为接下来的话还是到了那边再问比较好。那个被刻意回避的推理漏洞应该就是问题的关键。

换好了衣服大家上了车,响也当然也不能骑摩托了。被两名刑警压着俨然囚犯一般。

“那你只是唱了那些歌而已?”

冥依旧半信半疑。

“那当然。两人的舞蹈也是昨天才临时排练的,这支乐队是昨天才临时组建的大家都排练了一晚上没休息呢。真是辛苦死了呢。”

“歌词是你写的?”

他耸耸肩:“写摇滚歌词什么的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是别人写的我只是负责唱罢了。”

狩魔心里暗暗记下了第二个疑点,为什么要在歌词前加摇滚这个定语?虽然有可能只是顺着话来说,但御剑手正握着护身符,在这种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情况下更有可能是加了摇滚这个定于就会变成真话,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小动作被看出来。但更奇怪的时如果有一回避应该也有小动作,但这次却没小动作,换句话说是本能的无疑是的偷换概念吗?但他的诡辩能力并没如此炉火纯青。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审查的时候弄清楚的好。虽然冥相信他只是帮忙,但直觉告诉狩魔主犯就是御剑,而且不想让家人知道的背后藏着个天大的原因,否则就没必要隐瞒。

来到目的地,牙琉站在被审查的位置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一整天都只是躺在床上发呆罢了!哥哥这样我哪有心情管乐队的事!”

御剑摊摊手:“无论如何牙琉检事是牙琉乐团领导的事实无法改变,所以我认为他是知道的。”

水镜也点点头:“自己乐团做那么大的决定没理由领导不知道。”

“不是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知道后还吓了一跳还打了大庵的电话,还关机呢。你们可以查通话记录。”

御剑摇摇头:“既然电话不通,说了什么就无从考证。说不定是确认开场时间以及自己什么时候上场的事宜。”

狩魔摇了摇手指:“怜侍,告知身份之事与劝说绪屋敷司之事孰先孰后?”

他强装镇定:“父亲,哪个先哪个后我认为和本案并没任何关系。无论先后顺序如何也无法撼动牙琉检事是乐团领袖之事实不是吗?”

狩魔心想猜对了,果然有猫腻!

“汝为何对另一种可能性只字不提?汝将身份告知,眉月刑警知汝之意便拜托。若真如此,汝必会事先告知绪屋敷司,商量细节并说服使其相信此次演唱会不会为媒体所报道。说服之事与坦白身份接受拜托之事孰先孰后对本案至关重要。”

他的脸色果不其然僵了一下,但又恢复了镇定:“我是证人,我若判定回答有可能对我自己不利的话根据法律证人可以不作可能会将自己卷入案件的证词。”

水镜看了看御剑。不惜使用缄默权也要回避这个问题,大有猫腻。

“牙琉乐团即便为主谋,汝亦为从犯。作为被告之一,汝必须作答。”

“那您必须证明这先后关系与本案有关,也就是对牙琉检事是否知道此事有关?要不便是违反了询问法,我可以不予以作答。”

无论如何回避这个问题的可能性只有一个,也就是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就必须在被揭穿和说谎被揭穿两者中选一。他无论如何想回避。

“若汝先坦名身份,随即接受拜托,牙琉检事便不可能知晓此事。即此乃乐队其他4成员之所为,汝提供策略,乃主犯。此问题与本案关系重大,务必作答。”

这时冥进来了:“父亲,您要我查的记录已经查到了。”

御剑“诶”了一下:“什么记录?”

“当然是证明你受拜托是在坦白身份之后。根据刷卡记录,你昨天进入办公室是7:40,从家里出发就直奔办公室了,而且叫了外卖,晚上6点才从办公室出来。但你昨天7:03有个电话打给了绪屋敷司,随后在7:20时左右又有几个电话打给了她的经纪人以及警署,打给警署的电话正好是打给马堂的,是为乐团成员请假的。而你自己证言过,被拜托是在自己办公室呢。也就是为他们请假在先,被拜托在后,演出恐怕是你计划的吧?断章取义的问眉月刑警有没有拜托过自己,他当然只能回答有了。你那是钻了空子,还好父亲看出来了。”

响也立刻冲着眉月大庵喊:“你是怎么作证的差点害死我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不把整个事情说出来!”

御剑简直说不出一句话来。真是不幸,一开始自己就被瞄准了。父亲只是等着来到这里后好好方便取得证物后好好收拾自己。

水镜就差没敲下木槌了:“御剑检事,作证!”

信乐在一旁幸灾乐祸:“阿拉阿拉,大叔我也被误导了呢。果然治的了怜侍的只有狩魔检事呢。”

他叹了一口气,只好将刚才父亲说的话重复一边,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要是没有父亲的话他可就安全上垒了啊!而且还是栽在自己的证词漏洞里,太失算了!

本以为一切都就会这么结束,被教育一顿扣几个月的工资,回去顺带被冥吐槽几天,但没想到狩魔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汝谈及歌词一问时为何加摇滚二字作为定语?可是实际作词过?”

如果说刚才他的脸色还是一副门背后大便天亮被抓包的淘气小孩的态度的话,现在他整个脸都彻底青了。狩魔也好冥也好都搞不懂为什么这个问题对他会造成那么大影响,应该只是个附带问题罢了。这时响也盯着却盯着御剑:“老师……为什么……心锁……而且是黑色的……就像我和哥哥谈及7年前成步堂一案时一样。”

御剑只是将头别向一边,咬了咬嘴唇,右手扶住曾经左手骨折的地方:“果然……是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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