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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忘却的逆转~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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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一名刑警来到了御剑的牢房。

“出来,有人要见你。”

刑警走进拘留所的房间,却没看见人。床上整齐的放着帽子和衣服。衣领敞开,一副人间蒸发的样子。

“诶?怎么会这样?”

那人刚走进床就感到后面被敲了一下,两眼一黑晕了过去。狩魔等人在会面室等了好久还是没见到人。

“老爷子,这律师会不会还对你心怀怨恨吧?”

狩魔“唔”了一下:“不无可能。吾等因IS-7案件闹得十分不快。”

御剑随后也出现在了会面室:“啊,父亲,您也在啊。”

“小朋友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回到那边发现两人都不在,看了新闻发现美云认罪了所以想和她聊聊。有必要的话,大概……”

又过了一会另一名狱警跑了过来:“对不起对不起。”

狩魔打了个响指:“太慢!”

“那个……那个律师是已经死了的人是吧?我们回到牢房,发现只有衣服了。去征求他意见的刑警晕倒了。牢房里只剩衣服了。”

“那个刑警有没有有没有被扒的说?是不是有人假扮成刑警越狱的说?”

那个人摇摇头:“完全没有。只能想象那律师是凭空消失了,连他自己的衣服都留在拘留所了。”

狩魔前因后果一想自然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马堂和糸锯好像都还没反应过来。

“也罢。已故之人既可以参与搜查,凭空小时亦不无可能。会面作罢。”

语毕他就带着包括御剑在内的所有人离开了拘留所。只能说御剑这步棋下的实在是棒,也算是对自己最大的信任,相信狩魔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儿子。回去的路上,狩魔问过一句“可否感到畏惧”御剑耸耸肩:“怎么会?多亏了辩方有那么多的证人,这场庭审我们赢定了。”

第二天,检事审查委员会办公室。

“出席10人,出席人数达到过半,审查会现在开始。”

御剑作为被审查的对象一点都不感到害怕。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父亲也在一旁看着,没必要感到害怕。

“御剑检事强制搜查大总统客机,差点引发国际问题,之后又数次无视责任检事强行搜查,其后在律师被害案中协助嫌疑人逃亡,其后态度强硬无任何悔改之意。现对其能力进行质疑,故进行审查。”

御剑用手握住护身符:“律师被害案件,最终怎么样了呢?我并不在现场。”

水镜刚要说明一柳弓彦就插嘴:“这点由我来说明。”

那个软柿子居然自己凑过来找打御剑觉得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了。

“大前天深夜,这里进行了黑市的拍卖会。”

第一句话就让御剑想发笑。这个检事是在是太蠢太天真了。

“律师参加了黑市拍卖会。案件发生时拍卖会正在进行中。被发现时她穿着主办者的服装。但是,因为有证人说案发后拍卖会也在举行,所以他不是主办者。被杀害时的律师穿着红色的雨衣,那件雨衣在大楼附近被我发现了。这就是我的推理。”

防剑心里吐槽这就是他的推理吗?那件红色雨衣是他发现的?难道这傻缺检事进步了?还以为是鉴定人员呢。随后水镜补充表明是一柳君下的命令,确实是鉴定人员发现的。他吐槽果然如此!

“根据血液鉴定,那件衣服的主人就是律师笼目翼,犯罪者是一条美云。决定性的证据是本人的自供。她对自己的犯罪供认不讳。”

一柳万才笑笑:“御剑君,有异议的话就说说看吧。会让你畅所欲言了,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呢。”

他右手扶肩鞠躬:“真是万分感激呢。要说的话,真是多的要溢出来的呢。我对自己不是责任检事却参与搜查这点没有异议,但是,仔细想想,大总统的案件,检查局长确实任命我是责任检事。监狱中内藤被害,一开始也确实我是责任检事,博物馆一案,因为是父亲案件的后续,本来就预定翻案,我出现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吧?这个案件,2位责任检事意见也是不同的,冥是我妹妹,因为案件重大妹妹办案要哥哥和父亲帮忙,也没什么不妥的吧?事到如今我是不是可以听听你方为何就认定一条美云是凶手呢?明明还有另一种可能性不是吗?”

一柳笑笑:“搜查资料给他看看吧。这也是他的最后一次了。他的立场有点像律师呢,那作为控方作证的,那就水镜吧。”

逻辑象棋已经进入状态,大脑已经经过了充分的预热,他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开始着手解决案件,至少证明一条美云的无罪了。

“笼目阁下作为证人参加了黑市拍卖会。因为那件红色雨衣也是其中一件商品,她将其拍到手后应该就离开了自己的座位。仓库的出口只有通往景观台的升降口。来到景观台的律师遭到了一条美云的袭击,她的生命就这么结束了。以上就是案件经过。御剑检事,请尽快认输吧。”

他笑笑:“我可没这打算。”

“是吗?这样我就安心了。”

不小心漏出嘴的话御剑觉得很奇怪。安心?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一开始不是怀疑她的吗?她自己的嫌疑还没洗清呢。还有那个越狱案件,如果查录像的话,应该是可以知道怎么回事的,为什么他们不追究了?

“但我可不安心。我这里有张照片,案件目击者在仓库里面目击了被害人遇害。而且升降梯也好,扶手也好,衣柜也好,都进行了科学搜查。虽然时间紧到只能知道有没有血迹,但这3处都有血迹。而且,她还听到了对话呢。”

“那她能证明这对话是和案件有关么?”

御剑摊摊手:“就这点水平吗?被父亲逐出师门也没办法呢。就算对话和案件无关,也不能否认人是来到景观台被害的。血迹可以证明人确实是在仓库被害的。就算我们时间紧张无法对血液做鉴定,但照片不是拍下了吗?被害者在爬楼梯前手掌已经满是血了。这张照片也可以代替血液鉴定结果,因为楼梯上只有一处血迹。这张照片显示犯人在出仓库前,来到景观台前已经奄奄一息了。美云看到的,只是犯人在自己面前倒下的瞬间。”

一柳万才也激动的站了起来:“既然如此狡辩,水镜君,可以给他最后一击了。”

“爸爸,水镜可是我的啊,别随便下命令啊。”

万才叹了口气:“唉……虽说是我儿子,但也真让人惭愧啊。”

“我可一点都不觉得惭愧。”

御剑心里吐槽:“对不起。要说惭愧,你们俩都有份。”

“可以开始了吗?”水镜也有些无语了,“尸体发现时胸口有3处伤口。至于是什么伤口您当然很清楚。您觉得会有人在这种状态下还活的下去吗?仔细看一下验尸报告,那上面不也写着的吗?死前刺入致命伤。”

御剑笑的快肚子疼了:“雨衣上的血渍,是在哪个部位被发现的。”

“是在雨衣帽子……”她“啊”了一声,“怎么会!”

“怎么说呢。尸检是门很深的学问,专业术语我估计解释了你也不懂,所以深入浅出的让你自己说出实话而已。这点还真得感谢父亲,我在美国可不是只读法学的,和案件相关的法医学的好几个专业我也学的,包括指纹,血液鉴定和尸检。案件现场解剖我可做的不比法医差。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成绩单给你看。所以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烛台伤痕是死后所制,头部伤口才是致命伤。”

冥握紧了鞭子:“为什么!婆婆居然报告作假!”

“那在证人来之前,我们再从别的角度看看这个案件如何?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没查出来不是么?”

水镜像是受到了打击:“主办者。”

“没错。主办者,到底是谁呢?有没有查出来呢?冥之所以是责任检事就是因为她是追查走私的国际检事。我可不好意思只解决自己的事让妹妹无功而返呢。别的地方还不好说,这个地方可是检事审查委员会的会议室。最该受到怀疑呢,不正是会长吗?”

弓彦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你居然怀疑老爸!!!!!!!!!!!!”

“你居然对会长持怀疑态度!要知道只要你抱着这个态度,哪怕你是正确的,你也不可能拿回徽章!”

他摊摊手:“我做检事只是为了寻求真相。检事做不成的话做律师寻求真相也一样。美云所持有的胸花,副券,并非她按照自己意愿所持有的。是有人在她是犯人的前提下准备的道具!”

水镜叹了口气:“虽然没有意义,但我姑且还是听一下好了。出于礼貌。那么做,是为了什么?”

“你们推断美云是埋伏在这里袭击律师的对吗?那根据这条便可以推定,拍卖会从一些日子以前就定期举行。如果不是自己的地方,能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吗?可以推测,主办者是内部人员。既然这样,最该受到怀疑的就是一柳会长不是吗?”

“但是,那个人不一定就是我对吧?审查会有11人呢。除却笼目也还有10人呢。”

冥真是气得心痒痒,为什么一定要从这件事着手,而不直接把那个问题抖出来呢。这白痴到底在想什么!而且父亲也不提醒,在一旁好像很享受似的。

“不是我!”

“我可没干!”

“那到底谁干的!”

“不会真的是会长干的吧!”

“虽然不知道是谁,还是自己快招了吧。”

“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受到怀疑,到底是哪个混蛋啊!”

只要有一个人说出这句话,御剑认为目的就达到一半了。要他自己在审查会都站不住脚,只有这样逐渐的潜移默化的削弱他的能力才能最后给他致命一击。

“好了好了,大家冷静一点。”一柳万才也只能这么说,“御剑君,你没有了么?怀疑我的证据。”

他并没有正面做出回答。

“不过,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哦!因为我真的很了不起的!既是原检察院长,又是现任审查会委员会长!没做好心里准备也没关系,因为做了也没意义呢。从刚才你的话来看,注意到了不少细枝末节呢。杀害场所啊受伤顺序之类的,还有别的注意点吗?哎呀我都无所谓了,因为那些根本就没关系呢。你想想看,她本人不也说了是我杀的这种证词吗?这就够了。自首还可以减刑呢。”

御剑笑笑:“冥,我在这里拖时间,你上去查查看,除了杀害场所和受伤还有没有别的注意点。一柳会长说别的注意点这几个字的时候可是有小动作的。特别注意血迹附近。他说没关系三个字的时候脸部肌肉有轻微的抽动,一定还有一些不是没关系的事。上去注意一下。”

冥这就跑了出去。同样的小动作他相信父亲一定也注意到了。这场庭审完全就是一场考核,但主考官不是这个会长,而是父亲。

“哦呀哦呀,这下真的注意到细枝末节了。”

他摇摇手指:“再多陪我聊一会如何?会长。要拒绝的话,只会增加自己的嫌疑哦。美云你也多想想,那个被害者,手里拿着什么没有?一般被害人手里不都有些什么的么?”

她捂住脑袋想了好一会,忽然像想起来似的说道:“记起来了!小牛布偶!”

“哈哈!这算什么证据啊!”

御剑却脸色铁青朝着上面喊到:“冥!上面的小牛布偶!拿下来!转动那个角,快!”

电梯降了下来她一脸不乐意:“狩魔怜侍我可不是你下属!你要转这角干什么!要是耍我我抽死你!”

她一边抱怨一边转,不就是个发条吗?放开时里面却有一句话:“马上就会知道的。那个烧伤,是无法隐瞒的。不说话吗?我一直在等这一刻!终于有复仇的机会了!”

但随后“啊”的一声却显然是面具掉落后本人声音的惨叫。看样子原先里面面具里面装了变声器。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角的秘密!你小时候玩过这个吗?!”

不止是冥,其他所有人都觉得很惊讶,到底为什么呢?

“这个角的是这个内容。冥,无论如何要找到另一个角。另一个角,有个惊天大秘密!我一直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无论如何要找到。”

一柳的脸色瞬间变了。马堂觉得不妙挡在了御剑面前。

“我可不会让你伤害小朋友。”

糸锯和马堂背对着将御剑夹在中间:“上次那些杀手不能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

狩魔和冥也监视着四周,保护着御剑的同时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危。

“但是,这个证词能证明是被害时候的证词吗?还差一点点,尚需一点可信度。”

御剑觉得很可疑。水镜的发言好像在教他怎么做。前面那句安心了也是。

“这个毫无疑问是当时的毒化。因为说了,烧伤是无法隐瞒的,不是吗?被害者的手上有烧伤。而这个布偶记录了那个特征。所以毫无疑问。”

弓彦狡辩说那是偶然,但水镜却没站在那一边,说那不是偶然。

“那个人的声音和真凶声音混一起了。仔细辨别的话就能知道哪句是谁说的了。被害人被害前,和凶手两个人一起乘坐电梯上来了。没错吧?那两个人,肯定是主办者和其中一位客人。是为了支付款项上来的。案件在那里发生,但发生后,人数没少,拍卖会也在继续,谁都没察觉案件发生了。换句话说,有预备的第12人存在。没错吧。而且犯人是主办者。主办者的痕迹还留着呢。”

一柳笑笑:“那只是假设而已。证明是我们当中某个特定的人的证据,你有吗?”

不可能没有证据的,但御剑手头却的确没有证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推理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怜侍,汝为何局限于验尸报告思考?”

他“诶”了一声:“但那个烧伤,是验尸报告里的。”

“被害人拍得雨衣前有带手套,为的便是在同僚面前隐藏真实身份。对话所指烧伤,乃主办者之烧伤。”

“狩魔老师!我们没烧伤啊!”

“您是知道的啊!我们根本没烧伤过!”

“到底怎么回事!互相检查一下,谁有烧伤啊!到底是谁啊!把衣服脱了啊!”

“不用脱衣。此烧伤定在显眼处。”

就在这时伊丹院长被带来了。

“婆婆,为何对验尸报告作假!”冥简直气得够呛,“我可是那么相信婆婆!”

“老身并未作假!”

“那您说,头部和凶手,哪个是致命伤!哪个在前哪个在后!”

“老身昨天可有好好转达。头部受伤在死前,胸口受伤在死后。”

御剑拿出这张报告:“可这张报告完全写反了,为什么会这样?”

她拿着报告看了一眼:“哎呀!尸检报告被篡改了!这可不得了!这不是老身说的那一份!老身口传外孙女记录,一直是这样的。你怎么能犯这种笔误呢!”

御剑指着她:“报告被你故意篡改了,对吧?笔误不可能犯2次。真是感谢父亲当时让我读验尸,否则我就真的看不出来了呢。改的好精妙。”

一柳万才喊了“等一下”:“她没说篡改,只是写错了。”

“写错了出现两处,着可不寻常。不能用笔误来解释呢。请作证。”

她吓的直冒冷汗:“我……我不能说……”

“哦,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对吧?主办人还真是可怕。现在就可以确定了,她就是冒充了已死的被害人继续参加审议会的那个人吧?”

她无可奈何“嗯”了一声:“但是因为头发颜色不一样我还烦恼过。主办人好像准备了假发,我就戴上了。”

冥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这么说来,那个藏尸体的箱子里还有一个假发,是黄色卷发。难道没用上吗?”

御剑笑笑:“那是主办人头发的颜色和特征呢。”

大家的眼神忽然都集中到黄色卷发的一柳万才上。

“那是栽赃家伙!你们并没证据证明……”

御剑忽然朗声说道:“伊丹女士,IS-7事件,冰堂伊作的尸体,是否也是由您伪造的?受谁致使?”

她点点头:“是的。我是受到一柳的胁迫伪造的。那时的情况我还记的很清楚,是我这一生中唯一一次作假。那刑警,白什么,在一旁嘀咕说不如直接告诉责任检事尸体不见了比较好。伪造别的也就算了,伪造这东西怪吓人的。后来他被调到另一个,好像是少年犯烧了孤儿院的案件中去了,而且是被胁迫得对责任检事说自愿调过去。”

“我再问你一句,DL-6,御剑信律师,是被子弹射杀?还是空气注入心脏死亡?”

“这个老身可没伪造,确实是射杀。”

御剑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着个心脏:“当时我年幼无知,醒来时便叫医生取出父亲的心脏保存。说日后或抓住了事件的犯人要叫他生吞这心脏。”

狩魔脸色很精彩。难道要自己生吞了这玩意不成。

“没想到几年前倒是帮上忙了。父亲被冤枉后为了翻案我又仔细检查了这个心脏。请您看看这里的右心室,完全被空气阻隔了。这是人为一次性输入了500毫升以上空气造成死亡的典型案例。再看看死者照片,咳血。说明肺部没有空气。心脏那么多气泡,肺部却没空气,这是明显的血液循环被人为输入的空气阻隔致死。就算被害人先前因为缺氧症状造成昏迷,死前的咳血也是条件反射的生理现象。而且,如果说是窒息而死的话心室那么多空气气泡显然不正常。当时如果进行解剖,我相信肺部一定是缺少空气和呈白色的!”

她拿过瓶子:“当时确实没进行解剖,只是初步验尸,因为射杀太明显了!老身真没想到这才是死因啊!但他们将尸体给老身时面部并无血液所以老身并没怀疑这一点。”

“也就是说给你时的尸体是刑警初步处理过的对吧?”

她点点头:“没错啊。小子你懂很多啊,同道中人?”

御剑点点头:“算不上,但大学时学了好多专业,其中就包括法医的尸检和毒检。”

“难怪这次的尸体死前死后能看出来。”她用拐杖打了孙女一下,“好好学!”

“这下就明白了吧?所谓的伪造IS-7尸体记录的人究竟是谁!”

“就是你!”

他说这句话简直是用吼的,显然是已经气急败坏了,冥也不顾身份悬殊一鞭子抽了上去。18年前受到的处罚没想到今天能平反,狩魔豪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不仅如此,DL-6事件也不是射杀而是肺部被注入空气,虽然心里总归不安心,但也可减少些许罪恶感。自葫芦湖事件入狱后,再见时御剑总是不经意打出吓死人的鬼牌,什么时候变的敢于直面DL-6的创伤了呢?狩魔认为这儿子的成长速度已经完全失控,或者说超乎自己意料了。

“老爸根本没做过这种事!为什么你们都怀疑老爸!”

连水镜都站到了御剑这边。

“水镜……连你也……为什么……”

“因为你父亲是犯罪者,杀人犯。”

“不是的……老爸不是啊……对吧……老爸……不是这样的……”

御剑摊摊手:“一柳检事,作为前辈,我就来教你一件事吧。你父亲被冤枉也好还是真的是犯罪者也好,现在连水镜法官都抛弃了你,就如同当初冥也远赴美国一样。你和我那时一样,孤立无援。一个人在那里掉眼泪说你父亲是冤枉的可是无济于事的。有本事的话就像我当初那样努力靠自己成长,拿出证据来证明父亲无罪。做不到的话,你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父亲被判刑咯。有家人扶持的家庭确实温馨无比,但却绝不能做个只会靠家人自己不能走路的小孩子。最终只有靠你自己双脚着地才能迈开步伐走路,这是大脑发育前通过身体发育所自然习得的第一个人生哲理。”

一柳万才似乎并不打算依靠这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哦。你们凭什么主观认定不是狩魔君自己联系伊丹女士修改的呢?”

“不提供帮助的话,那个男人就要告发外婆的事!所以我才帮忙的!他死后我脱下了她衣服,但不舍得她光着身子,所以就随手拿了雨衣给她穿上了。所以雨衣的照片里她才没戴手套。”

那小姑娘也站出来指证,真可谓是墙倒众人推。

门忽然被撞开,走进来一个众人十分熟悉,唯独御剑一脸狐疑的人。

“IS-7事件如果让真正的凶手伏法他就要以冤罪让我永远见不到我儿子他是这样说的所以我才没办法协助他隐瞒尸体不见的事的!豪,再相信我一次,最后一次,求你了!是我将空气打进律师心脏的!我承认是我杀了御剑信律师并且拿走了手机!我们一直都是搭档,整整25年,我真的是不愿意害你的!那通电话也是他叫我打的!那次庭审后豪因为受了处罚一直呆在资料室,我心里难过却不敢接近,只好远远的看着。接近的话,说不定就会被套出话来。过了不知多久,明明发生了地震豪不动我也不敢离开。地震后又过了很久,豪走了出去,我就偷偷跟在后面。同时我受到万才的命令要取御剑的性命。他来到电梯口时被子弹打中了肩部,后来下去开了电梯门,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就看见那个律师坐在门口。我顾不得那么多了,用针筒吸足了空气朝着心脏打了进去还拿走了手机。不知道豪什么时候会回来,不离开的话危险太大,会被发现,离开的话电梯停运,走楼梯必定会遇上,所以我就到了安全出口向上跑,躲在12和13等的楼梯拐弯口。那里很昏暗还好豪没注意到我,然后我看见他回来了。后来,我听到了枪声。等豪离开后好久我才心惊胆颤的离开,意识到很有可能豪会为我背黑锅我就心里觉得发闷。后来手机给了他,却发现那个重要的内存卡并不在。后来那个手机被我们丢进了垃圾箱。后来因为这件事,我时时刻刻都在受他摆布。我真的没一刻心里是好受的。唯独这点,相信我豪!你因为DL-6案件被捕的时候,我真的心想跳出来直接承认一切一死了之算了,但想到我也根本没证据证明我是有罪的,到时候一定会被这家伙歪曲的,只好作罢……”

狩魔别开头没有去看他。25年的搭档,其实感情到现在还在。他说的情况自己也是明白的。但这样一个人,要他大度的去原谅,他真的做不到。

“你们都胡说!老爸是无辜的!都胡说!都看不惯老爸太一流了所以你们才这样!”

御剑看得出,一柳弓彦真的很爱自己的父亲。但为了胜利,他还是必须伤口上撒盐:“哦?真的是这样吗?那就拿出证据来吧。如果拿不出,那对于你父亲来说你就是个该被抛弃的没用的孩子,就算现在还小长的可爱暂时不会被抛弃,没用的孩子终有一天也会被抛弃的,就像SS-5事件后我被父亲抛弃一样。谁叫我们都没有母亲呢?说不定哪天父亲就再娶一个生一个比你更可爱更聪明的弟弟或者妹妹不要你了……”

狩魔在一旁十分震惊。他说这一连串话完全没有做戏的成分,这段话并不是单纯的说给那检事听的,他心里也是认同这番话的。换句话说,这是他自己心里的写照!弓彦因为心里的伤口被直接挖出来已经脸色都变了。从没说过的秘密,从来不敢承认不敢去想的事逼迫自己不准去想必须逃避的现实,居然就被地方这么说出来的!

还没说完就又冲进一个人。御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甩了一巴掌踉跄了好几步脸都肿了。

“实在听不下去了!本来检事审查律师不该进来的。信先生他……信先生他找你一年没找到,还去警方报了失踪。听了那首歌,看了那段MV,警方找他指证时他内疚的都哭的差点昏过去你知道什么!假装转学离家出走一整年的你根本不知道信先生有多内疚!你可以问问狩魔检事有没有向他提过那个案件有没有提过你!”

狩魔“唔”了一下:“虽然自知晓真相后一直有此疑问,当时律师所提十分重要之幼子果真乃怜侍。”

“当然就是说他!但他是律师,你是检事,他不知道案件有没有审理,只知道问了警方说儿子失踪了,所以他只好一边和你套近乎一边刺探案件。毕竟如果案件还没审理,知道怜侍是他儿子这孩子天知道会吃多大苦头。”

马堂简直无语:“原来是个离家出走逃夜的惯犯。难怪……”

御剑双手抱胸点着手指:“刑警,这么多嘴的话下个月的工资评定……”

马堂难得的也笑的一脸高傲:“平时说惯了的话就没想到过其中的矛盾吗?小朋友,你还有这权限吗?”

他狠狠被打击了一下两眼怒目而视。

“马堂前辈,如果御剑大人拿回徽章的话别说下个月,你下下个月的工资都危险的说。”

“徽章只是寄存,迟早会拿回,放心。我会让你接下来半年的工资都危险的。”

狩魔咳嗽了一声:“怜侍,还托什么,速战速决。”

他“是”了一声便回过神来:“刚才按照父亲的推理,被害人平时一直带着手套,所以根本不存在手上的烧伤暴露一说。也就是犯人,也就是主办者身上也有烧伤。到底是哪里呢?”

他哈哈大笑:“哪里呢?我们审查委员会可没人有烧伤的哦。”

一柳弓彦“诶”了一声就立刻住嘴了。有些事就算瞒得了所有人也瞒不了一起生活的孩子。

“我们可否请一柳检事作证呢。关于刚才那声诶。”

他慌了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面部烧伤什么的我没见过。”

御剑说了声“将军”,“面部啊。明白了。”

“我什么都没说!”

发自心底撕心裂肺的叫喊众人都明白其心底的感情,唯独没有感化一柳万才。他反手朝他肚子狠狠一拳:“一脸蠢像要装的话为什么不给我装像点!没用的家伙少碍眼给我滚!”

弓彦向后飞了出去御剑却难以抑制心头的怒火:“对一直向你看齐不断努力到这一步的儿子说这种话你把他当什么!”

众人还没来得及拦他就一拳打了过去。发脾气发到动手的程度狩魔自他10岁闯祸差点打死冥的同学之后还是首次遇见。

“我从第一次遇见他就看出来了。我完全理解的心情和处境。他一直憧憬你,敬重你,一直担心不中用的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你抛弃,一这种恐惧感为动力鞭策自己活着。这其中的痛苦你根本不理解!他一直为了不被抛弃而努力成长,目的不是为了成为你儿子,只是将自己当作一件工具来评价,认为只要做了检事成为对你有用的工具就不会被抛弃就不会落得失去自己敬爱的父亲的下场。而你却将他的努力全盘否定!对这样的孩子这种态度你根本不配做他父亲!”

弓彦躺在地上,甚至失去了坐起来的勇气。

“我真的努力了……为什么……以第一名考上老爸指定的学校,英语大赛得第一名。为什么我还……”

“努力了就有成果吗?笨小孩始终是笨小孩啊!”他哈哈大笑,“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你能得到这一切吗?你考试的时候,我拜托老师让你全部满分。辩论大会也好,英语演讲也好,所有的人都是我的熟人。连那些都察觉不到的人还当检事,还当我儿子?简直笑死人了!”

御剑抱起他:“一柳检事,振作起来!你还有……”

还没说完他就推开了御剑跑了出去。

“回来!”

御剑也冲了出去。狩魔豪,信乐,冥都呆立在原地。任谁都听的出来,不论第一次说的伤口上撒盐的话,还是后来发怒时说的冲动话,那其实是他心底隐藏多年的,一直想对父母说出来的话。

“部下……妻子……最后连儿子也离开自己了啊……我为他铺路……给他好生活……到底哪里错了……”

这一点,在场的只有狩魔有能力回答。

“给孩子优越的生活条件,为其披荆斩棘让其安心成长固然正确,亦是为人父母之道,但汝并未为子女指出一条适合并且可行之人生道路,亦未教其正确处理道路上所遇之坎坷。汝之做法便如铺杂草于陷阱之上企图掩盖危机而未教其躲避陷阱之本领,最终此幼子只能摔落陷阱而死。”

信乐也难得生气了:“对你来说,儿子只是棋子。”

他却火上浇油的补充:“一枚用的很不顺手的棋子呢。但如果你们想责备我,那可是搞错对象了呢。你们为了接近我,利用了弓彦。最后也是你们的说辞将局面逼成这样的。你们的话对他来说才是利刃呢。尤其是御剑君的话,真是太过分了啊!”

水镜并没否认:“这份工作与他能力不相符,但他还是努力拼命的工作,为了不给一柳之名抹黑。这句话他经常挂在嘴边。御剑阁下说的没错,你将他的努力也全盘否定了!”

“哈哈,那孩子的努力?不论主动去做还是被动去做,他都是一个不中用的孩子!居然生下这种蠢孩子,我真是不幸啊!如果有御剑君那样聪明的孩子我才不会轻易放弃呢!狩魔老师,您也是看中他的能力才容忍他一再的失误的对吧?”

狩魔喊出了“异议”:“容忍败诉而未抛弃怜侍之原因仅因此乃吾之子,世间万物无法替代!”

他多想这句话直接说给御剑听。现在两个孩子心里都充满创伤,一柳弓彦这支催化剂到底能被御剑拉过来,还是自己的孩子被他心中的阴暗吸进去,狩魔心中七上八下简直可以说是心烦意乱。

“父亲,这里就交给我吧。您的话,应该可以安慰怜侍的。把我那身心脆弱不堪一刻没人抱就没安全感哇哇大哭的弟弟好好带回来吧。”

狩魔说了声“切不可让此人逃脱”后便走了出去。有媒体问过他为什么花更多心思在怜侍身上,他认为下一次再被问这个问题一定要抖出这件事,然后反问媒体,这样的孩子,你敢有一刻不花心思在他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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