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狱中的逆转(5)(1 / 1)
“无法进入案发现场调查,明明是分秒必争的时刻,到底怎么办才好。”
御剑实在是坐立难安。虽说狩魔破天荒的提出他可以作为辩护律师辩护,但赤手空拳怎么辩护?就在这时,糸锯的一个电话让御剑几乎晕倒。
“不好了的说!嫌疑犯已经抓住了的说!是那个御剑大人提过的猿什么的说!”
“是猿代草太?!”
“就是这个名字的说!”
手中的电话差点掉到地上。没想到居然真的如他所料一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御剑哥!怎么办啊!”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声音:“御剑大人,来了一份奇怪的委托的说。那个嫌疑犯说要您做辩护律师的说。您还是快点借个徽章的说。”
御剑想也没想就盯着信乐看。大叔赶忙捂住自己的徽章:“大叔我的律师徽章难道要被剥夺了吗?”
御剑伸出手:“请交出来。我要为草太辩护,父亲也允许了。放心,不会败诉的。”
他看着对方,一句话也说不出。过了好一会,他忽然说出一句“如果你说一句我认为做一名像狩魔检事这样的律师是错的我就给你。”
空气像凝结了似的。哪怕是违心的,只要说出来就能拿到徽章顺利进行辩护。任何一个有交涉能力的检事都该怎么做的。但狩魔检事就在当场,哪怕只是违心的话,但心里一定会稍稍受伤的吧。御剑摊摊手,谁都以为他会说出这句话,但他却摇摇头:“要让你失望了呢。我从来没认为至今为止所受的教育有任何偏差。所以哪怕是违心的,这句话我也不会说。”明明危机就在眼前但他就像只高贵的小猫咪绝不低头。
过了好一会他只好丢出徽章:“好吧,算你赢了。但你这样只会让我们更加心灰意冷。”
“你要怎么理解请自便,但我问心无愧。”
到了拘留所,草太情绪果然十分激动。
“不要啊!我没杀人啊!我要报警啊报警!我要见怜侍啊!其他人我谁也不见啊!不要啊~~~”
御剑走进了拘留所他就扑了上来:“怜侍~~~救我出去~~~救我出去啊~~~我不要啊~~~我不要再这样啊~~~我不要~~~~”
“你先冷静点……”
“不要啊~~~~我不要啊~~~~一定还会被刑警打的~~~我要报警啊~~~这次一定轮到我手臂被打骨折了啊~~~~”
狩魔就站在后面。
“别说了草太!冷静点!”
他不敢向后看。虽不是责任检事,但作为实际上审讯他们的检事狩魔心里一定不好受。还好他并不知道那位检事就是狩魔,否则情况会更乱。
“告诉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和马乃介接触的?!委托我接下了,不用怕。”
“前天的白天,我接到电话,马乃介要我送便携象棋过来,我就送了。仅此而已啊!”
确实内藤尸体旁边也发现了棋盘。看样子就是草太带来的。
“那逮捕理由知道不知道?”
他摇摇头:“我根本就不知道啊。逮捕我的是那个一柳啊!我一定会被杀的啊!这次一定会被处以死刑的啊!怜侍你要救救我啊~~~~~~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杀马乃介的啊~~~~~”
“有没有被询问过?”
一提起这个他更激动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手脚都骨折啊不要啊~~~~~~”
“草太你冷静点!”
“不要啊~~~~可不可以不去啊~~~你是检事就说你询问过了好不好啊~~~~那个检事可是一柳啊~~~~~~~~就算不是他到时候叫来那次那什么魔的检事我可受不了啊~~~~~”
“你真的冷静点别胡言乱语了!!!!!!”
“你帮我挡过去啊我不要啊~~~~~~~~”
情况简直糟到了极点。他觉得真的不该将父亲一起带来的。被这么评价心里一定不好受。不过还好昨天老实说了,否则今天恐怕受到更大的打击。现在既然已经成为事实也没办法了。
“我不是责任检事,这样不行的。不会有事的。”
“可刑警都是仗着自己大块头力气大折磨嫌疑人的啊~~~~不以他们的方式认罪的话一定会被打到认罪为止的啊~~~一定手脚都会断掉的啊~~~我不要啊~~~~~你想想办法啊~~~~~”
就在这时糸锯闯了进来:“御剑大人,自己来了的说。”
草太吓的推开御剑躲到床上“哇~~~~~”的大叫起来:“果然啊~~~~不要用那手臂打我啊~~~~~我受不了啊~~~~会手脚会断掉的啊~~~~~不要啊~~~我要报警啊报警啊~~~~~~~~”
“糸锯是我手下的刑警!冷静点!不会打你的草太!”
狩魔“唔”了一下:“至少现在先进行现场勘察。怜侍,既然可以预测出敌人下一步如何走,汝必可找出其破绽。作为辩护律师不可乱了阵脚。”
他“是”了一声。
“吾随汝一起对方应当不至于限制现场调查。让其孤身一人片刻便可冷静。”
他说了句“草太我还会再来的”就随同狩魔向监狱出发。
来到监狱他们才明白马乃介死时情况很特殊,是立见玛丽团,也就是草太所在的马戏团来公演的日子。而尸体的第一发现者现在正在工作间。看到本人后御剑真觉得有种别样的怀念。那个人不正是山野星雄吗?也就是成步堂第一次上法庭辩护成功后送进来的犯人。其实说他自己送进来的更合适,毕竟将这家伙逼的无路可退的可是当时坐在旁听席的他。这个家伙看到御剑后自然情绪自然超级激动,还撒了一堆谎,但最后还是被逼出了真相。他就是第一发现者,而且根本就没去看动物秀。
“知道了又怎么样!”
“我所要追查的是真相!”
狩魔“唔”了一声:“怜侍,汝乃律师。第一要务乃解救嫌疑人。”
“父亲说的是。”他又改口,“将当时的情况告诉我们。”
他当时并没有去看表演,而是在给动物修剪毛发。修剪的动物是只小熊。后来小熊跑了,他去追小熊,发现了尸体。
“你是怎么追的怎么发现尸体的?手上带着手环明明不可能出工作间。否则感应器会有反应。”
“我只是将手放在里面将动物捉了回来而已。顺带看见了尸体。那个尸体实在是吓人,大概是带了那个银色的戒指才被杀的吧?”
御剑“哦”了一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呢。这次撒谎也会败在所谓的细枝末节上了。尸体发现时身体被防水布盖着,你是怎么发现那银色戒指的?不走近掀开布是不可能知道的。你明明有手环的限制又是怎么离开房间去旁边的工作间的?”
信乐也觉得奇怪,这明明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线,却为何他却没再狡辩?一检查才知道,原来他的那个手环是坏的,所以可以和动物一样四处活动。后果当然是被换上了全新的好的手环又被限制了自由。
“监狱的手环竟是如此脆弱之物?抑或一开始便是坏的?若是吾便会记下此人有共犯之可能。亦有此案乃雇凶杀人,此人受雇佣杀人之嫌疑。”
狩魔的话倒是提醒了御剑,他赶忙记下了这一情况。
“我真的没杀人啊!我只是看见尸体被狗脖子咬着啊!那条大黑狗啊!他咬着尸体的脖子啊!就是那个特别的人的狗啊。”
御剑皱起了眉头:“你是说小黑咬着尸体脖子?”
“是的啊!你认识那人啊!就是那人的狗啊!”
御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事会扯上了贤?为何他的狗会咬着尸体脖子?看样子真要问一下了。而且了贤也一定没看动物秀,应该说即使想看人家也不会让他看的。
“小主许久未见。对于未保护乃父周全之事老衲深感抱歉。”
他摊摊手:“不必介意,这本来就是马堂刑警的责任。我就直说了,今天我是来问案情的,马乃介被杀了。而第一发现者看见小黑咬着他的脖子。我想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你的命令小黑不会随意攻击人。”
“小主认为此人可信得过?”
御剑摇摇头:“至少可信度没你高。所以我才来问你。但我也想问问昨天8-10点你的不在场证明。”
“动物公演时间,老衲一直处于这斗室之中。并无他处可去。但老衲需提醒小主一句,敌方已经行动。马乃介被冠乃大总统暗杀未遂之罪名,小友被冤,正等待小主施以援手。若陷害小友失败,老衲必将受到怀疑,但老衲亦非杀人之人,小黑并未杀人。小主应当明白。”
美云第一个叫了起来:“奇怪了。不是无法证明是大总统暗杀未遂,而是杀害外城吗?”
狩魔也“唔”了一声:“将汝解任,换新任检事便是此意。”
信乐也觉得奇怪:“我接到的真是大总统暗杀未遂的辩护委托。而昨天我们又发现了……”
说到这里他赶忙住嘴。
“没事,了贤正是当时所雇之杀手。”
他“哦”了一声:“原来不是别的和尚。”
了贤呵呵一下:“原来众人早已知晓此时。当时狩魔施主可是费尽心机欲撬开老衲之嘴。”
御剑扶住左肩一鞠躬:“真是苦了您了。没想到还真有父亲撬不开的嘴。”
“若非遭到美和玛丽非人待遇,老衲之嘴必被撬开。小主也自己小心,切勿中了敌人奸计。小主乃王,一旦失去便全盘皆输。杀人之人,或被雇之人,只可能是美和玛丽或被其雇佣之囚犯。小主务必找出真相。”说着他让小黑张开了嘴:“此乃此人欲嫁祸老衲之凶器,交于小主。小主必定不会陷害老衲。”
御剑点点头:“我明白了。在凿子上绑上了只有全世界只有2只,一只在小黑身上,一直应该还被当作证物保管的匕首上的铃铛,真正的凶器,我已经有头绪了。谢谢你了贤。”
他“呵呵”一笑:“小主果然思维敏捷。”
“吾与怜侍定会寻出真相。”
他笑笑:“狩魔施主与小主父子联合,老纳静待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