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立见马戏团之事故(1 / 1)
“最近那个马戏团的案子如何?”
御剑闲的无事凑了过来。
“没活干还将案子塞给我!闲着的检事就去做饭去吧!”
冥挥挥手一这次一定要赢的表情。
“该不会又是龙一吧?你真和他较劲?”
还没说完就一鞭子:“给我做饭去!本大小姐不会输给那小子两次!”
御剑摊摊手表示无奈:“别再输了。”背后一鞭子差点抽到他。
其实这个案子很简单,是一个马戏团的团长死了。所有人都说是某个成员害的,而且有目击者,那成员不仅不承认还请了律师。大概以为那刺猬头可以帮他颠倒是非黑白吧?但这次一定不可能了!
“首先我们还是请刑警出庭作证。”
糸锯站在了证人台上:“案发当夜,大雪一直下到21:40。那天夜里,马戏团全员集中在帐篷里彩排节目。当夜22点彩排结束后就解散了。案件是在22:15于宿舍前的空地上发生的。死者扑倒在一个很大的木箱上身亡。死因是遭重击导致颈骨骨折而死。”
糸锯的证言并没有什么出入。
“接下来请演木偶剧的成员作证。”
一个人带着木偶走上了证人台:“彩排结束后我和小丑一起出了帐篷。在宿舍前分手后,我一直呆在空地前边。就是这样,后来马克思那家伙从我面前走过,朝空地那里去。路过的只有那家伙,凶手肯定是他!后来警察来了,我才知道出事了。”
成步堂皱着眉头:“大冷天为什么一个人呆在空地?”
“不就是求个婚,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老子有礼物要送给米莉卡。老子要送他订婚戒指!那东西就一直在老子的口袋里装着。当然,那天晚上也带了。结果没送成,到现在都还装着。”
显然是撒谎,因为戒指被一个名叫鲁萨的猴子夺走,现在在他手里。
“我承认我是在等米莉卡。不过我也敢肯定那家伙绝对去过空地。是我到达那里大约5分钟后的事情。我和他说“晚上好”那混蛋居然不理我!反正那家伙就是马克思,绝对错不了!老子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家伙庸俗的3点式!”
成步堂拿出了海报:“但他却没带玫瑰。怎么说标志都在呢?”
“反正就是他!”
大家都一口咬定就是被告,实在很不利。
“接下来我们请小丑上来作证。”
那个小丑虽然很搞笑,但也说出了惊人的事实:“案发当夜,彩排结束后我就直接回宿舍了。那天实在累得可以。躺下之前,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窗外。窗外吵闹大作,所以就看了一下。我看到2个人影,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是,那正是团长和穿着披风的马克思!转眼之间,马克思就把团长给打翻在地了。虽然距离有点远,可是那就是马克思!因为我看到了那庸俗的标志。礼帽、黑披风,标志全都齐了。脸形也像,肯定就是那男的没错。披风随风摆动,没看清拿了什么。绝对错不了,还是那句话,他根本就没戴什么白玫瑰!不过其他的标志绝对是没错的。尤其是那顶礼帽,我是见过的。直到离开现场后还一直戴着!没错,这是“托米看到了!”刚才的证言里全都是事实。我看到了团长倒下去,马克思就站在旁边。虽没有白玫瑰,但还是戴了礼帽。后来我看到那家伙他…………这可是真的哦!那家伙他飞起来了,飞到空中去了,呼啦啦地……!……然后就消失在黑暗的空中了!所以根本没什么脚印,……因为、他是飞走的。”
整个法庭一阵喧哗,人是不可能飞走的。但事实就是有人看到了。御剑想他已经知道了真相。那不是什么人飞起来了,而是东西根本就是从上面砸下来的。那个瓶子里面的胡椒粉才是关键。
“人根本是不可能飞的!”成步堂也注意到了这点,“会不会是什么像之类的?”
经这么一提醒小丑忽然想起来:“平时一直放在餐厅的托马斯的像确实不见了!”
“如果是像,那一定是垂直的。那个方向垂直的有人住吗?”
“有的啦。但他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是残疾人啊。”
休庭后冥上传了最后一位证人。原先表演走钢丝的,坐着轮椅的阿库罗。
“我是不可能杀害团长的。也不可能放下像。因为我这身子,如果探出头去就会整个人摔下去的。我和弟弟年幼丧亲,被团长收养。我们报恩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杀了团长呢?”
就在这时御剑走了出来:“所以你要杀的根本不是团长,而是米莉卡。她将围巾洒上了胡椒粉,你弟弟头伸进老虎嘴里的时候被咬了,到现在也没醒。你也因此成了残疾人。但正因为无法探出头,你才将箱子放在某个地方等着团长来拿。而且将像砸下去。你砸的瞬间并不知道那是团长,以为是米莉卡。你写了纸条,一位米莉卡一定会注意到这件事,但没想到最后团长为了保护女儿,成了替死。那个像……应该在你的轮椅里吧?”
轮椅里果然藏着像。因为御剑的帮忙冥又输了。出去时她将鞭子抽的惊天动地连狩魔都没接近。
“怜侍你没死!”
他“哼”了一声:“能相信这鬼话的只有你。我只是来看冥庭审的。”
“那你怎么知道那老虎的事的?你明明没参与搜查啊。”
御剑没作声,只是脸色很凝重。
“没想到……居然是因为我……爸爸才……”
米莉卡哭得泣不成声。
“米莉卡,我只想问一句,是不是有人教你在围巾上撒胡椒的?”
她点点头。“你是不是说了那个人是你们马戏团的驯兽师,和你打赌了?”
她也点了点头。
“谢谢。我明白了。”
他正要走时冥一鞭子拦住了他:“狩魔怜侍!为了补偿今天你犯下的罪过你给我把话说清楚!问2个不清不楚的问题就这么离开什么意思!”
他摊摊手:“只是与案件无关的题外话罢了。”
狩魔觉得那个天真的米莉卡嘴里能撬出点话,毕竟看上去御剑并没有关照什么。直觉告诉他,那个幕后黑手要杀的人,很有可能是另一个驯兽师。
“米莉卡,贵马戏团可有两位驯兽师?”
她点点头:“那个……另外一个很胆小……不敢来作证。到现在连动物都还不怎么会驯,只会养养小动物,还是见习的。”
“那黄毛小子反正和这个案件无关。”
御剑连忙打岔。
“怜侍,汝为何知道另一位驯兽师乃黄头发?”
他“啊”了一下:“我只是说黄毛小子,我不认识他。”
狩魔觉得一定有蹊跷:“那位驯兽师可是黄头发?可年轻?”
米莉卡点点头:“橘黄色头发,很年轻。年纪,大概和这位检事差不多。”
“可否告知姓名?”
他叫猿袋,猿袋草太。看到检事和刑警都很怕的,所以不敢上法庭。一提到这种事就吓的蒙住眼睛的。
“可否一见?就说……怜侍想见此人。”
御剑企图挽回这一局面:“父亲,为何偏对那人有兴趣?为何要借我之名?”
狩魔没说,但将他的手机没收了去。还叫冥看住他。御剑急得团团转只能干着急却没半点办法。多年来的经验告诉他如果还要命的话最好还是别和鞭子作对。
来到马戏团,米莉卡转告后一位青年很自来熟的冲出来还喊着:“怜侍你怎么会想到来看我。”看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之后吓的脸都变色了赶忙逃了。狩魔却也没追。
“他很胆小的。所以……”
狩魔摇摇头:“足矣。知道此人认识怜侍便足以。”
回去的路上,他将思路理了一下。那个人应该是误认为这个人要打赌,所以才叫米莉卡这么做。却没想到有两位驯兽师,害错了人。御剑很可能知道那个幕后黑手是谁,也知道要害的人是他,所以才问了那2个问题。结合上一个医院的案件,再结合他在说冰堂之子时说的他俩,这个人有可能会是丰见之子。狩魔认为这些案件都是相互关联的。御剑知道所以才不处理。他要知道的消息是案件以外的消息。这些案件的背后应该有个大齿轮在滚动着,稍有不慎甚至会粉身碎骨。御剑知道,但却没说。狩魔认为无论如何也要套出情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