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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功过相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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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名检事,御剑早已习惯了媒体的闪光灯。

“御剑检事,对于这个案件请问您有何感想?是否因为狩魔检事是您的父亲所以您才扮演了律师的角色?”

他摊摊手:“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父亲本就是被冤枉的。今天在法庭上也很好的证明了这点。我想对那个胁迫父亲认罪的幕后黑手说一句,绕在我手里,不会让你逃掉的。尤其是你这种搞得我差点家破人亡的穷凶极恶之人!”

“您上次法庭上说自己已经变了,不在乎胜诉败诉,只在乎真相,请问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这是父亲给我指明的道路。大家对父亲也许有所误解,父亲的胜诉是建立在严谨搜查的基础上的。他从来没有操控过证人说谎,也从来没有伪造过证物。至于那份验尸报告,今天也证明了,父亲根本不知此事。那些黑色新闻,完全就是无能律师的无中生有罢了。也请媒体将真相告知大众。至于以前父亲不允许我败诉,完全是给我增加压力要求我认真对待工作避免错案,这可是为了维护司法公正性。大将军案败诉了父亲也没将我逐出师门不是吗?当然,那次败诉之前我也和大家一样担心一败诉就会被逐出师门。我认为,经历了那次案件,我才真正认识了父亲是如何对待弟子的。”

“那您认为之前的做法是对是错呢?”

“我的搜查都是建立在真相的基础上的,所以我不认为是错的。”

“绫里千寻一案你也这么认为吗?”

“如果那个案件最后绫里真宵被判有罪了,那也只能证明辩护律师无能罢了。作为一名检事我迫于某些压力无法将小中大拉上证人席,但律师应当是可以的。事实上我搜查事特地提醒了服务生让他加深印象,又关照他别问就别说,只是让他欲盖弥彰而已。真发现不了的话就是律师无能,而不是我操纵,不是吗?”

“对于连续输给一个新手律师3次您作何感想?”

“这3次若我没施以援手请问他能胜诉吗?判决书上确实是他胜诉没错,但事实上呢?我想大家都明白。”

边走边回答问题,走到地下车库时糸锯挠挠头告诉御剑狩魔已经坐车回家了。他叹了口气:“父亲可比媒体难对付多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难关。”

回到家中,发现冥和马堂都在敲门,事情严重程度可想而知。

“父亲,开门啊。我是冥啊。让我进来啊。”

“老爷子,开门吧。生气也该生够了。你这样小朋友要被吓到了。”

狩魔没半句话,或者说是无法说半句话。一开口便会让人知道自己早已哽咽至无声。他感叹不知不觉中自己竟已经老去,御剑已经超过了自己。养这孩子15年,培养他成为一流检事只为让他检举自己,只为赎罪。但最后的最后居然自己连证明事实,证明自己有罪都做不到。对律师最不利,对检事最有利,最不可能翻案的自供方式的认罪居然被他用一堆证据轻易证明,是非黑白均被颠倒。证明的方法更是匪夷所思,居然是通过类比,通过证明IS-7事件中自己的错误来类比,以前明明根本不敢提及这个案子的。比起感叹自己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年。检事生涯的第41个年头才初尝败绩的狩魔好不甘心。他明白,这份无罪判决对于这个家是需要的,是有好处的,但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又该如何面对?当时一时愤怒杀了御剑信,使怜侍成了孤儿。他口口声声称自己父亲,哪怕知道真相后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天天长大,长的越来越像那律师,那个秘密埋在心底,愧疚也与日俱增。以为可以解脱了,以为可以以死谢罪了,却被迫获得了无罪判决。自己作为无罪的杀父仇人今后又该如何面对他呢?养育之恩无以为报,这8个字时至今日想起来依旧觉得愧疚难当,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吼出这句话的呢?真的是真心话吗?

还没来得及收拾心情,御剑早已站在了门口。他敲了敲门:“父亲,对不起。孩儿知错了,使父亲蒙羞,愿受责罚。请您开门。请给孩儿一个认错的机会。”

受害者家属居然请求杀人犯原谅,真是闻所未闻。狩魔认为自己真的将这孩子培养的太善良了,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仇恨。在自己收养之前,他一定是知道的。灰根被判无罪时他站起来大吼,一定是恨杀死自己父亲的罪犯的。而现在,真正的罪犯就在他面前,他却极力证明那位罪犯是无辜的。他认为自己实在太卑鄙了,一定是自己潜意识里想逃脱罪责所以才收养这孩子的,根本就不是愧疚!所以他才会那么善良,失去了进攻的本性,善良到过分。通过这种方式来抹杀自己是杀人犯的事实,真没人比他更卑鄙更过分了。

“父亲,求您了,开门好吗?孩儿真的知错了。孩儿真的不想失去您,不想失去这个家,不想再孤零零一个人。做的那么过分,扯出IS-7,对父亲的案件指手画脚,真的对不起。求您就原谅孩儿这一次。求您了。”

糸锯也在一边帮腔:“狩魔大人,御剑大人都这么低声下气的求您了的说。您可不可以开个门的说。若不方便,我和马堂前辈回去也可以的说。您要怎样才愿意开门见御剑大人一面请说出来的说。”

狩魔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怜侍。”

他双腿并拢鞠躬:“孩儿在。孩儿甘愿受罚,绝无半句怨言。听凭父亲处分。”

狩魔解除了门锁:“汝一人,进来。吾有话想单独与汝说。”

他示意冥去做晚饭,马堂和糸锯先回去,自己开门走了进去。狩魔坐在床上,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似乎受到了很大打击。

他站在狩魔面前鞠躬:“父亲,对不起,孩儿真的知错了。愿受任何责罚。”

狩魔做了个深呼吸,调整好声线:“抬起头来。”

“孩儿知错,孩儿不敢。求父亲重罚。”

“抬起头来吧。吾……并非在生汝之气。只是……想调整下思绪。汝可否诚实回答几个问题?”

御剑这才敢将身子直起来:“父亲但问无妨。孩儿定老实作答。”

“汝今日可是在承认吾确实乃杀人犯基础上之辩护?抑或在逃避事实?”

“父亲,回答这个问题前可否请您再认真做个证?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所有的一切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我。”

狩魔点点头:“事到如今,亦无需隐瞒。吾不知发生了地震,出资料室时只见法院残恒断壁犹如噩梦一般。吾心生疑窦走到电梯前,按下下行按钮。枪声忽然想起,击中吾之肩。击中前似有争吵声,却听的不甚清晰。汝梦境之惨叫乃吾之惨叫。一声救救我们却听的十分清晰。吾满腔怒火断然要见见电梯中之人,便从12楼一路下行走入电梯控制室,费了好些力撬开一案件之盖帽。以电击棒电击。若系统认为遭遇疑似恐怖袭击外力,则会启用应急系统,借助备用电源之电流打开电梯门。地震时备用电源虽已损坏,电击棒却可提供一定电力使电梯门打开。指示灯一刹那闪烁后随即熄灭,但足以打开电梯门。吾返回12楼,见电梯内3人均以昏迷。吾当即便知乃枪走火造成,且汝乃扔枪者。吾拿起枪,对准汝,欲扣下扳机。动作僵持了好一会,遂对着律师开一枪,抹去指纹,离开。”

“父亲,是您救了我。”

狩魔摇摇头:“否。当时,吾欲杀汝。IS-7案件吾心头气难消,故杀乃父。若无那场庭审,怜侍,汝早已毙命于吾之枪下。吾只是不敢说出实情故而隐瞒了折返这一细节,但人乃吾所杀确是千真万确之事实。”

御剑坐在旁边,握着狩魔的手:“父亲,您是怕我知道您当时想杀我而怀恨在心吗?若非您折回,我会闷死在电梯中。虽然您说当时是想杀了我的,但事实上您的确是救了我。否则,就算父亲不被枪杀,我们3人也一定会闷死在电梯中。您不必耿耿於怀。”

“汝今日当真是在承认吾乃杀人犯之基础上为吾辩护?”

他点点头:“是的。您确实杀了父亲,但如果您伏法,这个家不会再安宁,而我却会再一次失去家,失去一切。我不想再体会一次那样的痛苦。我想我不会忘了是您杀了我的亲生父亲,但我更不想每每站在法庭上便想起对您宣读有罪判决那一刻心如刀绞。若您伏法,我一定不会有勇气再次站上检控席。您不是说希望看着我在另一条路上越走越好吗?这一定是您的真心话。您一定不希望我一蹶不振从此再也不能出庭,对吗。您给了我一个更好的家,一个让我引以为傲的家。您做的补偿,已经足以抵消罪行了。父亲在天之灵看见一定会欣慰的。不要再拘泥于过去了,好吗?我不是这个家的客人,我是您的家人,您的孩子。如果您以前是因为愧疚而对我特殊对待,刻意忽视冥的话,不要再这么做了。您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想真正融入这个家庭,而不是最熟悉的客人。”

“吾……真的……有做到?”

御剑点点头:“当然。您给了我一个比原来更好的家,给我了一个全世界最好的家。”

“汝应当……还有想知道之事。”

御剑一下子反应过来是哪件事:“谁都有气头上的时候。虽然吃了点苦,但孩儿不会放在心上的。”

“吾欲嫁祸于灰根……”

他摇摇头:“父亲,您寄的只是信,对吗?若他没有付诸行动,那这只是一张纸而已,没有任何意义。他付诸行动了,所以这封信才有了意义。检事也好,律师也好,都无法证明您是将信亲自交到他手中的。若是如此,法庭上他又怎可能不认得您?难道我讨厌某个人,写了想杀他,将纸丢进了垃圾桶。随后某个人捡到了纸,杀了他,还说我教唆杀人吗?”

“吾欲嫁祸于他人。”

他耸耸肩:“父亲,您不是说过吗?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谁都不想伤害自己。罪犯为了逃避什么谎都会说。只是那时的您也不例外罢了。不过相比那些一味逃避到底的人,您真的已经做的好的多了。只是一时有了邪念罢了。不必在意。我真的见过,虽然不是罪犯,但做的比罪犯还过分的。马乃介作为IS-7被害人的独子,真的连个像样的家人都没。钱财被卷光不说,还给家人做牛做马当佣人使唤。小时候的他,虽然只相处过短短几分钟,但不是这样的。您也可以这样对待我,更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父亲是您杀的。但您选择像对待家人一样疼我,培养我。若父亲看得到,他也该心满意足了。我知道的,就算是他,也没有那么雄厚的财力将我培养到这种程度,更没办法给我如此富足的生活。父亲,您早已做足了补偿,早已功大于过了。”

“只相处过短短几分钟?”这句话引起了狩魔的注意,因为一般人是不会这么措辞的,“汝难道进入过IS-7现场?但吾却无此印象。当时律师提及,汝在一乡村小学上学。整个搜查过程中冰堂之子与丰见之子皆未出现,吾亦只见过照片。吾最近才知冰堂之子已被找到,证物已返还。此案年代久远,故吾并无注意那戒指。汝在医院所言居然蕴含如此事实吾着实未想到。汝是否已知IS-7事件真相?抑或……此案别有洞天,与汝交好凤院坊有关?”

御剑心里直滴汗。真不愧是名检事!虽然只是推测,但已经推测个八九不离十。但现在断然不能招认:“父亲,您想多了。真的只是碰巧认识而已。我认识他俩的那天IS-7还没发生呢。”

“他俩?两人均为汝之友?”

他心里咯噔一下:“没……没有的事。我……我去看看冥有没有将饭菜做好了,说不定她拿鞭子切肉呢。”

狩魔却没打算放过他:“怜侍,鼻子需消肿。”

他“诶”了一声:“鼻子?为什么?”

“汝说谎鼻子便会泛红。”

他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摸鼻子,又去了卫生间照镜子,却发现鼻子并没红。过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上套了!只要去确认鼻子是不是真红了就等同于自己已经承认说谎了!

“又……又中计了……”

和家人对话根本不可能时时刻刻紧绷神经大脑保持高速运转。但狩魔将逻辑象棋练的炉火纯青,使不使用根本就看不出区别。他叹了口气,感叹自己终究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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